海城大佬寵不停_sjwx
李叔很快將兩個哭哭啼啼的丫鬟帶走,傅金雷更緊張了,江南天不好惹,脾氣倔,陰險狡詐,眥睚必報。
傅金雷心里江南天就是個老王八蛋,王八蛋在金錢方面比較大方,只要傅金雷一句話,要多少錢,江南天都舍得給他拿出來。
他只能心甘情愿聽江南天指揮。
“老傅,這件事你怎么看?”江南天理了理衣袖,臉色不太好看,語氣有些冷。
傅金雷揣測他的心思,此時江南天鐵定不想聽勸他放棄復仇的話,可洋人也不好交代。
他思量一番后,咬牙回答:“洋人欺人太勝,要不全部抓起來,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洋人和江南天,他果斷選擇了江南天。
江南天銳利的眼,盯著傅金雷不說話。他也知道事關重大,得罪洋人會引起兩國之間的誤會。
不過,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寶貝孫女沒事,是不幸中的萬幸。洋人敢欺負她的孫女,一定有人在背后煽風點火。
蘇家在這件事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蘇漣慕中槍受傷躺在醫院,段楚楚的父親段正立在蘇圣泉的碼頭做事,算是個不小的掌舵人。
“你說說看,蘇少爺的傷怎么樣了?”江南天沒有立刻回答他。
傅金雷想到蘇漣慕,立刻明白江南天的意思,蘇家跟洋人關系好,這點他不是不知道,只要沒有違法亂紀,他也不好干涉他們的私交問題。
“傷的不輕,廢了一條腿和一只手。”傅金雷實話實說。
他派人去醫院查看,得到可靠的消息,蘇漣慕成了殘疾人。蘇圣泉氣得爆發雷霆,勢必要報仇雪恨。
可惜蘇漣慕死活不肯說,到底是誰傷了他。
“誰干的?”
江南天好奇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把蘇家少爺打殘廢,心里閃過一個念頭,又隨即否定。
“不知道。”
傅金雷也不知道是誰,安北只告訴他,蘇漣慕被人偷襲,沒有看清楚被誰所傷。
江南天笑著看他,看得他心里發毛,江南天很少笑,笑起來不是動怒,就是高興。
此時他應該不是高興才會笑。
“我會盡快派人查清楚。”傅金雷立馬保證。
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江南天下一步會怎么做,繼續跟洋人死磕,還是把目標轉移到蘇家。
蘇漣慕成了殘廢,江南天應該不會痛下殺手,那么他肯定還會揪著洋人不放。
“把昨晚放走的洋人,統統抓回來,重新審問。那些受害的淑女名媛,繼續上門做思想工作。我們Z國的女人,不能白白被那些羊毛子欺負了!”
江南太一口氣說了很多話,他想過讓孫女兒起訴那些洋人,看唐石景的表情,似乎不太樂意。
要不然,讓他去請個人,早該回來的時辰,還未見到人影。
他護著孫女兒,還算他有點良心。
傅金雷聽他說完,后背濕了一片,又不敢違抗,只好出去指派安北去抓人。
安北倒是樂意效勞,帶著一隊人馬出發,很快離開了巡捕房。
唐石景沒有把江珍珠帶到巡捕房,領著她吃過早飯,將人拐到了小別院里,兩人坐在院子里,江珍珠看著爬出墻外的薔薇花,板著臉不搭理他。
江珍珠覺得唐石景太自私了,為了她的清譽,不讓她出面指證那些洋人,難道就任那些洋人逍遙法外么?
“喜歡嗎?”
唐石景摘了一朵嬌艷芬芳的薔薇花,送至她眼前,笑瞇瞇的看著她。
淡粉色的薔薇,在他白皙的手中顯得格外好看,笑意盈盈的模樣,讓江珍珠所有的氣瞬間消失。
男色迷人,果真她是個沒有節氣的女人。
一把將花搶過來,輕輕嗅了嗅,清新的香味,讓她心曠神怡。
昨晚的事,她本充滿了一腔熱血,就算死也要替那些受害的女人討回公道。
剛剛唐石景說,那些女人的口供是自愿,她同情她們,她們未必同情自己。
她何必庸人自擾,替人煩惱呢。
“現在,你能告訴我,什么時候知道白淵就是白子時?”唐石景帶著如春風般的笑,深邃的眼中都是柔情,就那么看著江珍珠。
江珍珠心底一動,仿若回到了前世,唐石景對她死纏爛打,而她絲毫不給他好臉色看的時候。
那時候,唐石景的臉上永遠帶著和煦的微笑,每次看見他,江珍珠都覺得他是個笑里藏刀的壞人。
沒想到,她深愛的男人,宋子焱才是殺人不見血的主。
“這是秘密。”江珍珠惡作劇上頭,不想告訴他。
白淵坦誠對她,她自然不想輕易告知唐石景,就讓他難受一陣子得了。
“秘密?”唐石景臉上的笑容更甚,眼中的柔情消失。
江珍珠看他的眼神變了,不由得起身,繞道另一邊去,不敢看他的眼。
這個惡魔,不知道又想干嘛?這么快就生氣,他總是欺負她,她也沒有生氣好不好。
“好,這是你們之間的秘密,我不過問。我們之間,總該沒有秘密吧?”
唐石景將人打橫抱起,也不管她大叫著反抗,把人抱進房間。
江珍珠前次來,沒有仔細打量,現在羞惱的倒在床上,卻是打量了房間一番。
房間的布置很眼熟,完全照她的閨房布置,她不由得吃驚的盯著唐石景。
唐石景壞笑著,慢條斯理的解扣子,深邃的眼中藏著一絲冷意,不告訴他,秘密?
他以為她不說,他就不知道么。總會有辦法從白淵口中知道。
“唐石景,大白天的,你別胡來。”
江珍珠雖然感動,卻沒有失去理智。光天化日,兩人關起門來,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
唐石景哪里聽她的,一個翻身,壓倒了江珍珠:“不跟我說實話,我只能討點甜頭。”
江珍珠使勁推他,反被他扯壞了旗袍,他用力吻住她的唇,堵住她想要說的話。
江珍珠都要急哭了,瞬間想起昨晚的事,眼前浮現洋人欺辱段楚楚她們的畫面。
她未曾親眼所見,可腦海里自動添補畫面,含混不清從嗓子里罵他混賬。
唐石景心里本就有氣,在聽她罵人,就索性混賬到底。
江珍珠的每一處防線,唐石景都能攻破,他喜歡掠奪她的每一處甜美。
白淵逼他承諾,一輩子對江珍珠好,他可以答應,前提是她必須聽話。
有一個優秀的對手虎視眈眈,唐石景心里堵得慌,江珍珠長了妖精的模樣,專門勾人魂魄。
他不能上當,不能把所有愛都給她。
女人都是矯情的,得來太容易的,反而不會珍惜。
“唐石景,別這樣胡來。我不想。”江珍珠被他嚇哭了。
他一直很野蠻,此時野蠻得離譜,他的呼吸讓她沒法自己呼吸。
唐石景的手,將她剩余的衣物推了上去。
這樣的無恥,已經到了駕輕就熟的地步,江珍珠的抗拒顯得毫無意義。
唐石景的吻,離開她的唇,順著她的下顎、鎖骨,一路向下。
江珍珠低聲抽泣,最后變成求饒。
結束之后,江珍珠翻身捂住頭,用力哭,使勁的哭,哭得唐石景輕輕皺眉。
他隔著被子摟住她。
“你是我的女人,記住了,你和我之間沒有秘密。”
江珍珠聽他說的話,氣得要死了,也不回話,一個勁的哭。
“還是你不想跟我?想要去找白淵?”唐石景惡毒的問。
江珍珠一下子掀開被子,滿臉淚痕盯著他,“跟誰都行,不找白淵,我也可以找其他男人。若是以后你還不管不顧的欺負我,我絕對說到做到,去找其他男人,欺負他們。”
唐石景失笑:“嗯?這么賤?”
說罷,重新將她按下。江珍珠聽他罵人,狠狠的掙扎著,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你才賤,你是賤人,賤人唐......”
她話沒說完,又被唐石景吻住唇,通紅的眼中滿是恨意,這該死的唐石景。
又欺負她。
最后,江珍珠迷迷糊糊睡著,醒來時不見唐石景,再一看窗外,夕陽的余暉散在窗戶上。
她茫然坐起身,回顧發生的一切。
若不是床單凌亂不堪,不像是她一個人睡的,她都以為做了個噩夢。
看著地上破了的旗袍,心里又罵唐石景混蛋,隨后看見床尾放著一條長裙,她才松了口氣。
換好衣服,走出屋子,四處走了走。很小,很別致的院子,若不是唐石景使壞,她很喜歡這個地方。
大門口傳來鑰匙聲響,她轉過身去看,唐石景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好消息。先吃飯,吃完飯告訴你。”
唐石景心情不錯,聲音溫柔,沒了欺負她前的冷冽。
江珍珠不想搭理他,肚子不爭氣,被唐石景欺負了兩三回,早已體力不支。
兩人端坐著吃飯,江珍珠一眼不發,專心吃菜,都是她喜歡吃的。
看菜色,是她跟唐石景上次去過的那家飯館里的菜,吃人家的果然心軟,她頓時又原諒了他的胡作非為。
唐石景看她吃飯,她吃飯的樣子很好看,每一口菜吃到她口中,都被她吃成山珍海味一般。
他不得不承認,看她吃飯很享受。
吃過飯,唐石景收拾飯桌,江珍珠懶懶的靠在椅子上,看他忙碌。
心想,讓你欺負我,以后家務啥的,統統我不做,全都讓你承包。
看她滿足的小樣,唐石景樂意干活,收拾干凈后,在她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等著她問話。
他就不相信,她不好奇,到底是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