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你又失憶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 解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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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給我瞧一瞧這個藥可有什么問題?”凰久兒拿出解幻夢纏綿的解藥,遞給他。

千山眸中閃過一絲疑惑,接過來,先是聞一聞,再接著倒出一粒,捏在指尖仔細瞧了瞧,眸光隨即又是一亮,臉上浮出一絲激動,“久兒姑娘這藥可是用來解幻夢纏綿的?”

“對。”凰久兒緊張的看著他,又小心翼翼的問,“它有沒有其它問題?”

千山這么問,應該是看出這是解藥。

可,如果是解藥,墨君羽為何還會……

千山擰著眉心,指尖稍稍發力,將藥捏碎,又在仔細檢查了一遍,搖頭,“沒有問題,這藥確實能解幻夢纏綿的毒,不過……”

“不過什么?”凰久兒心一緊。

“它只能解一半。”

“解一半?什么意思?”

“久兒姑娘,給你藥那人難道沒說另一半的毒怎么解?”千山臉色古怪。

“沒有。”凰久兒搖頭。

“對了,少主子有沒有服解藥?”千山神秘兮兮,將話鋒一轉。

凰久兒點了點頭。

“服了!”千山驚詫,“既然服了,那你為何還在這里?”

“啊?”凰久兒迷惘。

她不在這,應該哪?

難道她今天走錯片場了?

“快,你快進去,替少主子解毒。”千山焦急催促。

“我……”凰久兒是懵的頭暈暈轉。

“這另一半毒,需要用女人的身體才可以解。你是少主子的夫人,當然要負責替他解,難不成你希望用別的女人?如果你不肯,我現在立刻找別的女人來替主子解毒。”

一句別的女人,令凰久兒胸口一悶。

怎么解,難道是像剛剛那樣?

光是想想墨君羽對另外的女人,有如此親密的舉動,她的心就疼的無法呼吸。

“我沒說不肯。”凰久兒垂著眸華,小手緊緊的捏住袖子。

“既然這樣,那快進去,時間長了,也是有生命危險的。”

千山像是趕鴨子上架一般,將凰久兒一步一步給趕了進去。

凰久兒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站在了房間內。

而千山是轉身閃遠了。

“你為何要那樣說?”返回來的亦玉,疑惑的問。

說什么找其他女人,這明顯就是糊弄人的。

千山高深莫測,負手而立,“你這種萬年不曾開過花的老鐵樹怎么會明白我的用意。俗話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不將她趕上少主子的床,又怎么讓主子跟她和好?”

“說的好像自己開過花。”亦玉鄙夷一聲,并翻了個白眼,再轉過身去,不鳥他。

“哼!”千山也來了脾氣,同款轉身,不甩他了。

于是,兩個男人,將各自的后腦勺留給了對方。

施桓跟玄天葉找到這時,就看到這一幕。

“原來是亦玉長老。”施桓客氣向著亦玉抱拳。

亦玉,他是見過的。

銀霜白狐一族的長老。

當年,銀霜白狐一族的族長是墨君羽的母親,后來她被現魔君殘害,白狐一族也隱退。

原來是隱居在這里。

“客氣。”亦玉淡淡瞥了他一眼,姿態端的有點高,沒有因為別人對他客氣,他也就給客氣回去。

施桓像是知曉他的脾氣似的,沒有在乎他的態度。而是將眼神轉到后方的木屋,詢問,“不知羽皇子可在里面?”

“確實在。”

“不知,我能否……”

“他正在解毒。”亦玉打斷他的話,緩緩勾出一笑。

這笑,有點意味深長。

施桓秒懂。

于是,四個男人就那樣一直站在外面等。

再說另一邊。

凰久兒進屋后,也沒有忐忑太久,畢竟千山說,拖太長時間還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她提步緩緩步進里間,一顆心撲通撲通個不停。

她緊張了。

雖然,之前,她跟墨君羽親密的舉動很多,但她直覺這次會不同。

而,墨君羽正盤坐著,企圖用靈力壓制體內暴動的浴火。

只是,他腦子里全是凰久兒的身影,根本靜不下心來。

屋內靜謐無聲,唯有呼吸聲可聞。

越是這樣安靜的環境,就越是極易勾出人心中最渴望的某種愿望,最思念的人。

體內亂竄的熱火,幾近將他焚燒。

額頭沁出密密細汗,俊秀眉峰緊蹙,臉上的表情異常痛苦。

凰久兒一進來,就看到他這樣的姿態。

一張本是白皙的臉頰像是火燒了天邊云彩,紅而妖冶,又自有另一種風情。

她站定在他面前時,榻上之人驀地睜開幽深眸華,驚的她心抖了又抖,連芊芊身影都不由得跟著一抖。

那是一雙想吃人的眸子啊。

凰久兒吐了吐口水,“墨,墨君羽。”

她幾乎慌的話不成音。

墨君羽一雙幽光鳳眸緊緊盯著她,半晌,手狠狠一握,將人扯進懷里,壓在了床榻之上。

“你,為何要回來?”他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我,我回來,替你解毒。”凰久兒緊著拳頭,縮在胸前,眸華水霧萌萌的樣子,楚楚可憐,也極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久兒,我不想傷害你,如果你不愿意……”

“沒有,我愿意。”

不等他說完,凰久兒搶過話。小手捧著他臉頰,主動吻了上去。

她不會給其他女人親近他的機會。

他是屬于她的。

墨君羽徹底沉淪,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已經蘇醒。

他占據主動權,吻的狂野,也吻的忘情。

不知何時,嬌花醉迷眼。

不知何時,青絲相繞纏。

不知何時,玉體漸褪衫。

坦誠布公時,赤城相見后,兩人的距離還會遠嗎?

“墨,墨君羽,你……”凰久兒感覺有樣東西正抵在某處……緩緩掀眸,閃出一絲疑惑。

“久兒,我要開始了。”墨君羽極力忍著身體的脹痛,額頭青筋爆出一根又一根。

驀地,他一用力……

“啊?……啊!”一聲疑惑,一聲帶有別樣色彩。

痛,令凰久兒眼淚不受控流了出來。

“墨君羽,好痛。”她磨牙,怒目瞪向他。

“久兒……”他緩了緩,吻掉她眼角的淚,動作極致溫柔,極致小心翼翼。

感覺她身子漸漸放松下來時,野獸出籠,便再也無所顧忌,縱橫馳騁,瘋狂肆掠。

春風吻過花瓣,拂開繁花怒放,雨露灑下汗水,沾濕花香淋漓……

花迷魂醉,情難自禁,嬌聲泣泣。

守在外面的幾人,耳力都是極好的。

雖然已經盡量將距離拉遠再拉遠,屋內的動靜,還是會飄入他們耳畔。

靠,幾個正常的男人,居然要受這種折磨。

都是他們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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