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也有春天

16懷孕的真相

剩女也有春天_

我毫不在乎的打了個飽嗝,得瑟的抖了抖大腿,難得這么放縱自己,想起以前那些日子,簡直生不如死,像今天這樣活著才有意義。

梅子扶著我的胳膊出了火鍋城,打了一輛出租車把我送回醫院,她忙著回去做手術,在地鐵口就下了車,等我進了醫院大樓,安靜的走廊里,魏藤之靠在墻上,嘴里叼著煙,極少看到他這么頹廢的樣子,我走近,看著眼前胡子拉碴的男人,瞬間覺得他把成熟的魅力爆發的淋漓盡致,他通紅的雙眼看到我的時候,忽的將嘴里的煙扔到地上,猛的抓住的我的手臂,那力度有種想捏死我的感覺。

我看著眼前的男人,有種淡淡的陌生感油然而生,腦海里不斷問自己,生活在一起的這幾年,我真的了解他么?

他看著我,臉上多了幾分冷漠,那種冷就像是對待不忠的女人那樣想要捏死的冷。

他嘴角微啟,從牙齒里蹦出幾個字“我弄掉你跟別人的孩子,你覺得很委屈?”

我愣住了,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知該怎么開口,不知道怎么反駁,不知道怎么闡述我內心此刻無比的悲愴。

那個孩子除了他的還會是別人的?

在他眼里我就竟是個怎么樣的女人?看見多金的就會倒貼上去的那種么?

我蒼白無力的揚起嘴角,渾身散發著一種吃飽后的慵懶,“我不在乎,你在乎?”

輪到他愣住,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幾分陌生,甚至是鄙視,這種眼神在他看我的時候經常出現,習慣了就見怪不怪了。

他松開手,看著我身上的油漬,淡淡開口“我把你的生活用品拿來了。”

他轉身進了病房,我跟在他身后,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

他想像養寵物那樣養著我,我也用行動告訴你,寵物也會發飆,急了也會咬主人。

心里無數次幻想著能趕快結束這種生活,但在一次次面對他的時候,都有種不甘的情愫折磨著我,正如已經奄奄一息的我掙扎著想要逃離卻越陷越深。

病房里,他把帶來的雞湯倒進碗里,依著順序把飯菜端了出來,說實話,現在看到飯菜,我整個腸道系統都有種想吐的感覺。

皺眉看著這一桌子的飯菜,我不悅的看著他“你從哪買的?”

他頭都沒抬,自己拿著筷子獨自吃著,我又成功的被他忽略了。

找了個椅子離他遠遠的坐著,看他慢條斯理的吃著,仿佛眼前的食物是他最終的目標,不解決掉,誓不罷休。

時間像是一根針,把原本毫無交集的人縫到一起,不管合不合適,不管搭不搭配,只要縫在一起了,便沒了后路。

他從來沒想過給我一個后路,他從沒給我任何承諾,我總是把這種罪過這種錯全部歸到他的頭上,殊不知,我才是這曖昧關系的罪魁禍首,若不是我的死纏爛打,今天的我們不至于到這一步,要不是我的不死心,或許現在我們都會有個不錯的結局,一切的根源不在他身上,而在我身上,是我的過錯。

我皺眉看向他的時候,整個人因這想法而忽的變輕松,是時候表明我的態度,我要讓他清楚的看到我的心,若是把我當回事,他就不會繼續讓我過著這種水深火熱的日子,若是還是只想把我玩弄下去,我想我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他。

我清了清嗓子,還沒開口,便聽到他清冷的聲音“你的東西我都收拾了,找個時間把那些東西從我家都清理走吧。”

我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他竟然要趕我出門,這是一個男人應該在自己女人流產的時候做的事情?

我瞪大雙眼看著他,“你讓我臨時去哪找地方住?”

他收拾了桌子,夕陽的光暈透過窗戶射進房間里的時候,將他的身影照的光環四射,“你不是還有幾個認識的人么?隨便找個地方落腳也比住我那舒服吧。”

他起身,開口道“你住院的錢我還沒付,出院的時候記得把錢交清了。”

我氣的兩手顫抖,渾身僵硬冰冷,真想給他一巴掌,但想到昨晚因為那一巴掌而造成今天的后果時,我退縮了,他是那種權利拋棄我的人,以他的資本,滿大街隨手一抓,就有一堆女人倒貼上來,心里暗自悲傷,深嘆一口氣,正視眼前的一切,他想踢開我就像是踢開一雙穿久了的鞋子一樣容易,想到這里突然覺得自己很沒尊嚴,好在現在還有點姿色,等真的到了人老珠黃的時候,想出去住都沒資本了。

現在有點骨氣,總比等哪天他領一個妙齡女孩回來時,我像個掃地的大嬸一樣將臥室的大床打掃的干干凈凈的,充分扮演一個大媽子的角色同時還要為他們準備安全套,然后像個廉價的菲傭那樣,恭敬地給剛進門的兩個人遞上拖鞋,一臉討好的告訴他,洗澡水放好了,可以放心的用了,這種情況真可怕,可怕到我不敢直視。

好在沒老,他及時的松手了,他嫌棄我了,用著這種簡單的方法將我趕去門去,瞬間終于知道他剛才為什么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說什么別人的孩子,他用著這種單純的污蔑侮辱把我踢出門,用一種正當的自衛方式把我變成了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還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錯的人不是他,他只是扮演好了一個寬容的男人而已。

我嘆了一口氣,不再反駁,看著窗外的樹葉,覺得人生真是跟我開了一個大玩笑。

魏藤之穿上西服,大步出了我的病房,等他離開后,我終于把持不住,放聲大哭,第一次縱容自己哭出來,仿佛一肚子苦水盤旋久久不散一般,只能忍受著,再繼續承擔著一切苦楚。

整個房間里都是我鬼哭狼嚎的聲音,胸腔里充滿了濃濃的委屈,他是個混蛋,他徹底的玩了我,徹底的將我甩了,徹底的讓我從一個小丑回歸到另一個小丑上去了。

我哭夠了,哭累了,抽搐著,臉上分不清是鼻涕還是淚水,舉起袖子胡亂在臉上抹了一把,姐姐出了他的門,照舊是個好姑娘一個,還怕找不到男人?

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