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也有春天_
我一愣,一臉討好的問“助理平時都做些什么事?是不是很重要的工作?”
他瞥了我一眼“就是沖個咖啡,買個東西之類的。”
他一句話讓我瞬間對他那工作沒了興趣,他看的出我臉上的不以為然,挑眉“不愿意去?”
我沉默著不回答,他復而開口“工資是你平時在學校勤工儉學的十倍。”
我一聽瞬間心花怒放,壓根不知道他看過我的入學檔案。
高興的笑著,恨不得現在就給他做牛做馬。
那天之后,我整個人真的就成了烏鴉變鳳凰的典例,在大家的羨慕中,我搬到了魏藤之的員工宿舍,而且還是免費入住,平時去學校的機會更加的少了,不過絲毫沒影響到我和梅子葉子廝混在一起的時光。
用梅子的話說,我就是踩了狗屎運了,這一點我很贊同。
在魏藤之手底下做事做久了,他那點脾氣就摸的一清二楚了。
眼看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他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尤其是我從他面前經過的時候,他總是會不自主的打量我,當然我絕對不會自信的認為他看上我的身材了,我還是有點自知的。
實在是受不了他那眼神里,我在他開完會所有人都出去的時候,坐到他對面,一臉愁容“你覺得我長得像你認識的人么?”
他搖了搖頭,對我這問題表示不解。
我不放棄的繼續問“我最近長胖了?”
他皺眉“你不是一直很胖么?”
忍住氣,咬牙問“那你為什么老盯著我的身材看?”
他忽的別開目光,看向窗外,岔開話題“給我泡杯咖啡,要無糖的。”
我實在是不理解他這種行為,在我眼里,要么是腦袋有問題,要么就是對我感興趣,很顯然他不屬于后者,但要是說起他腦袋有問題,那全世界的創業者腦袋估計都不正常。
從他嘴里問不出什么,只能盼著羅維跑來找他,說不定從他嘴里能套出點什么信息來。
說來也奇怪,那天下班之后本想回我那小窩好好休息一下,哪知樓下等了很久的潘越一見我出來,急忙拉住我,把我拉到廣告欄后面,緊張的看著我,那表情夸張的不得了“彌彌,你能借我點錢么?”
“你要多少?”
他伸出三個手指,表情上多有為難。
我知道這家伙不輕易開口跟人借錢,急忙掏出自己的銀行卡,“我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錢,不過你先用,不夠了我再想辦法。”
他臉上多有感動,我皺眉問“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要這么多錢?”
他尷尬的別開臉,“沒什么事,等我掙錢了就還你。”
后來我才從魏藤之的嘴里知道,潘越為了還羅維的錢去夜店里跳舞結果被人看上了,硬要他陪睡,結果他打了人,被要求高價賠錢,后面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要不是羅維,估計他這一輩子就毀了。
更讓我難以接受的是,潘越為了還我的錢,竟然去找男人,當人家的玩物,想到這里,我的心口像是被無數針尖扎過一樣疼的心血淋漓,那一刻我有多恨錢,只怕只有我自己清楚。
事后我跟潘越斷了聯系,我罵他不是個男人,罵他一輩子都不會有出息,因為他只配當人家的玩物,其實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只希望他能忘掉過去的一切,重新開始,但事情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簡單。
他變得越來越墮落,有時甚至為了幾千塊錢當著所有人的面跳起脫衣舞。
我從來沒想過有人竟然會過那種生活,更是沒想過這種人竟然是我身邊的好友。
魏藤之拉著我離開那里的時候,我在他辦公室里喝的大醉,然后強行的親了他,這一切都是我在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知道的。
而且他依舊沿襲了當年那冷靜的性格,等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西裝筆挺的坐在我面前,然后指著床上那塊血跡,臉色多有不善“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這才心痛的爬起身看著我那薄弱的處女膜在一夜醉酒后消失在我的身體里,而且始作俑者竟然拷問我為什么,那一瞬我有種想要自殺的沖動。
我心疼的摸著那塊血痕,心里五谷雜糧全都打翻了,我真的成了他的女人了,那一個除了掩飾不住的興奮之外,還有一種淡淡的憂傷,一種對過去的憂傷,對曾經的憂傷,對潘越的憂傷,對我自己的憂傷,我承認,我是受了潘越的刺激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的,但我從未后悔過,這才是我的命數,我不可能和潘越當一輩子的閨蜜,不可能打包行李回他那個窮山村里當上門媳婦,我的暗戀就此圓滿的畫上了句號,同時也為我開啟了一段新的路程。
很顯然,我對昨晚的激情毫無印象,包括身體上的吻痕,當我站在洗手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有種想要捏死魏藤之的沖動,他是屬狼的吧。
忽的想到一個問題,急忙走出洗手間,沖進他的書房,他正在跟他的母親通電話,當然我根本聽不懂他滿口的德語。
我顧不上其他,開口就問“昨晚你是不是沒帶套?”
他一愣,表情瞬間僵住,電話里一個女聲傳出來,貌似十分不滿意,他急忙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你想死了是吧?”
我有點后悔自己這種沒大腦的沖動,急忙改口“我是擔心懷孕了,要是帶了我就不吃藥了,要是沒帶我就吃藥去。”
后面口氣越來越弱,弱到像是蚊子在嗡嗡叫一般。
魏藤之嘆了一口氣,淡淡開口“帶了,所以你不用吃藥了。”其實他說了謊,當他刺穿我的處女膜那一刻,便驚呆了,一動不動的看著身下痛苦的我,臉上多了幾分震驚,同時又多了幾分歡喜,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高興什么,莫名的喜愛在胸腔慢慢融化,化成一灘無盡的溫柔,細細的體驗著二人身體的交流,然后在最關鍵的時刻,忍住沖動,沒有將讓身下女人懷孕的液體留在她身體里,這一夜,是魏藤之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時刻。
我聽了魏藤之的話放心的松了一口氣,轉身準備出去,突然在想他是不是有過很多女人?而我確實第一次,這么一比較,是不是就虧了?
心里有點不舒服的整理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學校。
他一直在忙著打電話,根本顧不上我,我背著書包徘徊著要不要跟他說聲再出去,可等了半天也沒見他有空閑時間,皺眉出了他的公寓,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這是個好地方。
渾身不舒服的走在路上,陽光刺在頭頂,有種火辣辣的感覺,掏出手機帶著耳機邊聽邊走,這種感覺讓我格外的孤單。
忽的被人一把拉住,我嚇得回頭,看到魏藤之腳上還穿著拖鞋就奔出來了,發型有點凌亂,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擔憂。
我急忙摘下耳機“你怎么出來了?忙完了?”
他看我表情正常,這才松了一口氣,“走的時候怎么不跟我說一聲?”
我皺眉“看你挺忙怕打擾到你,然后就先出來了。”
他拉著我往回走,我愣住,急忙拉住他緊握我胳膊的那只手“你干嘛?”
“回去,我有話對你說。”
我挑眉,他不是不屑跟我說話么?今個這是怎么了?
“在這說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