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總,少爺又帶著夫人去相親了_第109章爹地你在給媽咪磕頭嗎?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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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墨云深有些意外,“怎么了?”
蘇溫暖看著近在咫尺的墨云深,眸子里帶了幾分小心翼翼。
“你……在酒會的時候生氣了?”
“在酒會上?生什么氣?”
墨云深的眉頭輕蹙,帶著不解。
“我和陳凌厲之間,真的沒有什么。”
蘇溫暖見墨云深這個樣子,以為他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急忙解釋著。
墨云深的眉頭輕輕挑了挑,她倒是挺誠實。
可是他,并不喜歡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惦記,覬覦,這種感覺很不好。
讓墨云深很是不喜歡。
不過今天,她站出來將陳凌厲懟得無話可說的時候,陳凌厲那張氣得發青的臉,倒是挺可笑。
“我說了,無論何時,我都相信你。”
墨云深輕輕的在她的右臉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充滿了愛意。
“謝謝你。”蘇溫暖看著墨云深的眼睛,真誠的說道。
“謝什么,你我夫妻本該彼此信任。”
墨云深伸出手,輕輕摸了摸蘇溫暖的頭,隨后,眸色微微一沉,語氣帶著幾分嚴厲。
“不過以后,不要再亂認什么阿貓阿狗了。”
“遵命!”蘇溫暖松開了墨云深的胳膊,然后對著他敬了個禮。
兩天后,國外WN集團的代表團的各位代表秘密空降到了江城國際機場。
一場商業圈大鱷們的交流會,就這樣舉行了。
隨后,關于WN集團空降江城,并舉行了交流會的事情,出現在各大媒體的頭條上。
在那些頭條的報道上,不止一次的提到了墨氏財團。
按照WN集團之前的合作規律來看,不會找墨氏財團。
這一切讓陳凌厲很是妒忌,他覺得相信自己為人玲瓏,處事圓滑的交際能力,比墨云深那個冰疙瘩強多了。
可是,現在蘇溫暖和墨云深已經有了兩個孩子。
她和墨云深的夫妻關系又牢靠了許多。
最重要的是,蘇溫暖現在真的是愛著墨云深的,不然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站出來為墨云深說話。
想到這里,陳凌厲和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暗光。
關于如何擁有蘇溫暖,這件事情得從長計議。
晚上,墨云深洗完澡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腰間圍著一條白色浴巾,露出恰到好處的巧克力腹肌。
蘇溫暖的眉頭輕輕挑了挑,目光順著腹肌往上看去。
肩寬腰窄的倒三角身型,仿佛黃金比例完美分割。
未擦干的水滴順著肌肉線條滾下,竟然帶著調皮的魅惑。
蘇溫暖的目光就這樣熾烈而又大膽。
墨云深自然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于是眉頭輕輕微挑,嘴角勾起幾分寵溺的笑。
她現在真的變了很多。
之前,她看到他,她都會立馬避開。
沒想到現在不僅不避開了,反而光明正大的觀賞了起來。
而且蘇溫暖的臉上,那贊嘆又著迷的神情,擋都擋不住。
墨云深走到化妝鏡前,拿起吹風機,吹著頭發。
蘇溫暖掀開被子,下了床。
走到了墨云深的身后,從他手里拿過吹風機,“我幫你吹。”
墨云深有些意外,微微愣了愣。
這還是第一次蘇溫暖幫他吹頭發,之前都是他幫她吹頭發的。
畢竟蘇溫暖的頭發比較長,又比較密一些。
她有時候就會嫌麻煩,吹一會兒就不吹了,直接濕漉漉的就用吸水毛巾包起來,然后就躺床上了。
“好。”墨云深溫柔應道。
蘇溫暖纖長的手指輕輕的在他的頭發里穿來穿去,仿佛一只笨拙的小魚。
因為是第一次給墨云深吹頭發,所以她并不是很熟練。
吹完了之后,墨云深的看著鏡子里的發型亂糟糟的仿佛一個雞窩,眼尾微微抽了抽。
然后英俊的臉上揚起寵溺的笑意,“吹得不錯。”
蘇溫暖則是皺著眉頭看著鏡子中的墨云深,“怎么我給你吹的和你自己吹的不太一樣?我吹的好丑啊!”
墨云深轉過身子,然后從她的手里拿過吹風機,按掉了開關。
吹風機輕微的呼呼聲瞬間消失,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帶著無盡的溫柔。
“好看不好看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老婆吹的。”
墨云深輕輕握了握蘇溫暖的手,然后在她的手心上落下一個溫暖的吻。
反正明天早上起來他還是要洗澡洗頭的,到時候他自己吹就好了。
墨云深將吹風機收好放到了床頭柜里。
兩個人躺在了床上。
墨云深伸出胳膊,蘇溫暖自然而然的就枕了上來,然后往他懷里鉆了鉆,伸手摟住了他的腰。
“云深。”
“嗯?怎么了老婆。”
墨云深關了主臥的大燈,打開了床頭燈,房間里的光線瞬間變得昏黃了起來,帶著淡淡的暖意。
“他們說你是小白臉呢,對此,墨先生有什么要說的嗎?”
蘇溫暖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一副娛樂八卦記者的口吻。
“我覺得這是一種贊揚。”墨云深的唇角輕輕勾了勾,露出寵溺的笑。
“哦?”蘇溫暖的眉頭輕挑,帶著幾分疑惑,“此話怎講?”
“他們說我小白臉,說明我娶了一個好老婆。”墨云深轉過頭,對上了蘇溫暖亮晶晶的眸子,“他們那是羨慕嫉妒恨。”
蘇溫暖恍然大悟,她之前還擔心墨云深會因為被人說小白臉,吃軟飯,而生氣呢。
沒想到他倒是想得開,看得明白。
“原來如此。”蘇溫暖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他們不會娶到像我這么優秀的老婆,所以才會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嗯。”墨云深點了點頭,“是這么個道理。”
不管外界如何說他,說他堂堂墨氏財團總裁,竟然要靠著自己的老婆,吃軟飯,小白臉。
其實墨云深自己明白,WN集團的老板只是看在蘇溫暖的面子上,提供了機會和平臺給他。
真正讓WN集團和墨氏財團合作的話,靠的還是墨氏財團的自身條件和標準,而不是什么關系和后臺。
畢竟WN集團,在國際上,是全世界出了名的苛責和嚴厲,對合作伙伴的要求極高。
“那WN集團和墨氏財團有機會合作嗎?”
蘇溫暖皺著眉頭問道,“聽說,那個代表團的代表們做事很嚴格挑剔的。”
“確實。”
墨云深想起今天第一眼看到代表團的時候,他們眼里露出的不屑,眉頭微微挑了挑,“沒事,慢慢來,這種事情急不得。”
“好吧,反正我也不懂你們商場里的這些合作什么的。”
蘇溫暖的眉頭輕輕蹙起,隨后將手從墨云深的腰上拿開,捏了捏他的臉,“不過在我心里,老公最棒了,要加油!”
“好。”墨云深的眸子里閃過寵溺的笑意。
蘇溫暖窩在墨云深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就睡了過去。
聽到女孩的呼吸聲變得綿長沉穩,墨云深臉上的笑意更甚。
第二天,青云發過來一張照騙片給墨云深。
墨云深看了后,唇角薄涼的弧度,眼角帶著戲謔。
“看什么呢?笑得這么開心。”
蘇溫暖的眉頭輕輕蹙起,然后走了過來。
墨云深的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開,落在了蘇溫暖的臉上。
蘇溫暖坐到了墨云深旁邊的沙發上,他將手機遞過去給她看,“看。”
“這什么?”蘇溫暖將手機接了過來,低頭看著,隨即眉頭輕挑,“陳凌厲?氣吐血?”
“嗯。”墨云深的嘴角勾起笑意,沒有一丁點兒良心不安的意思。
“那他承受能力可真是小。”蘇溫暖將手機遞給了墨云深,然后準備起身。
不料卻被墨云深拉進了懷里,眸子微微瞇了瞇,“怎么,心疼了?”
蘇溫暖的眉頭輕皺,轉過身子,看著墨云深的眼睛。
“心疼陳凌厲?你想讓我心疼?”
看到蘇溫暖這嚴肅的樣子,墨云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老婆我錯了。”
“這種事能拿來開玩笑嗎?”
蘇溫暖的眉頭不悅的蹙起,之前他跟她說過,不喜歡她胡思亂想的,現在他怎么自己胡思亂想呢?
“老婆,我錯了。”墨云深認錯的速度很快,態度很端正。
“這小白臉是不想當了?”
蘇溫暖右手食指微勾,然后輕輕抬起了墨云深的下巴,頗有幾分小太妹調戲良家少年的樣子,紅唇輕啟。
“還是這軟飯,不想吃了?”
“想當,想吃。”墨云深的眼神誠懇,點了點頭。
“我看你這是不想要我了,得,我這就帶著大寶和小寶離家出走。”說罷,蘇溫暖作勢就要從墨云深的身上起來。
卻被他抱得更緊,墨云深明知道她是在逗他,但是卻還是生怕她真的走了。
“老婆,我錯了。”墨云深將頭埋進了她的頸窩,呼吸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語氣低沉,帶著滿滿的誠意。
“知道錯了?”蘇溫暖的眉頭微挑。
“嗯。”墨云深悶悶的聲音傳來。
“下次再開這樣的玩笑,我就真的帶著大寶小寶離家出走,你自己一個人過去吧。”
蘇溫暖伸出手,輕輕擰了擰墨云深的耳朵,帶著幾分懲戒。
“不會有下次。”墨云深承諾道。
“去,做一百個俯臥撐去!”蘇溫暖拍了拍墨云深的肩膀。
“那我做,老婆不要生氣。”
墨云深知道其實蘇溫暖之前有一瞬間是生氣的,確實是他說話過分了。
“不生氣,做吧,我給你數著。”
蘇溫暖推開了墨云深,然后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然后眼神指了指地板,示意墨云深開始做俯臥撐。
墨云深倒是沒有磨蹭,畢竟自己說錯了話,于是將外面的西裝一脫,然后趴在地面上做著俯臥撐。
速度很快,讓蘇溫暖有些吃驚。
做了不到一半的時候,蘇諾和蘇言放學回來了,進來就看到墨云深趴在地上,上上下下的。
蘇言邁著小短腿跑了過來。
“爹地!你給媽咪磕頭干嘛呢?”蘇言睜著好奇的大眼神忽閃忽閃的,奶聲奶氣的問道。
這句磕頭,直接讓蘇溫暖忍不住大笑起來。
“磕頭,哈哈哈,小寶說你在給我磕頭。”
墨云深則是一個沒忍住,胳膊一軟,整個人頓時失去了支撐,趴在了地上,頗有些無奈,認真解釋。
“寶貝女兒,這是俯臥撐。”
“哎哎哎,不行啊,中間不能斷,你這算犯規啊!”
蘇溫暖從沙發上起身,蹲下來拍了拍墨云深的背,“我都忘記數到多少了。”
墨云深的身子重新撐了起來,“五十五。”
“不行,重新來,你犯規了。”蘇溫暖要堅持重來。
墨云深的眉頭輕輕蹙了蹙,“墨太太,您之前也沒說有這個規則啊?”
“還頂嘴了唄?”蘇溫暖的眉頭一挑,語調微微提高。
墨云深聽這語氣不對,急忙想要改口,但是已經遲了。
“那就兩百個!”蘇溫暖喊道,然后將蘇言抱起,讓蘇言坐在了墨云深的背上。
“小寶,來,讓爸爸背著你做俯臥撐,騎馬,駕駕駕!”
墨云深的眼尾抽了抽,他總結一個真理。
不能跟老婆講道理,老婆就是道理。
墨云深開始重新做著俯臥撐,蘇溫暖則是在一旁一個一個的數著。
蘇言則是坐在墨云深的背上,隨著俯臥撐上上下下的,樂得哈哈大笑,“哈哈哈,駕駕駕!爹地駕駕駕!”
蘇溫暖認真的數著。
“一百一十一,一百一十二,一百一十三,九十八,九十九……”
墨云深的眼尾抽了抽,只能在心里默問。
老婆,還能這樣數的?數著數著就倒回去了?
他聽到了啊喂!真的作弊要這么明顯嗎?
他不敢問,也不敢講,他怕蘇溫暖讓他再做三百個俯臥撐。
倒不是說他做不了,只是可能做完胳膊就廢了。
他還要留著胳膊,晚上抱著老婆睡覺……
還要做點別的很有意義的事情。
墨云深很有覺悟的選擇了閉嘴,老婆開心就好,老婆愿意怎么數就怎么數。
做完了二百個俯臥撐之后,墨云深面色漲紅,心跳極快。
蘇溫暖則是體貼的拿了手帕給他擦汗,語調溫柔。
“老公累不累?心疼老公,我是不是不該懲罰?”
墨云深看著一臉笑著的蘇溫暖,眉頭輕輕一挑,不是她讓他做二百個俯臥撐的嗎,現在反過來又說心疼。
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打個巴掌給個棗?
“應該懲罰,是我說錯話。”墨云深調整下了氣息,“以后不會了。”
“乖。”蘇溫暖伸出手,在墨云深的頭上輕輕拍了拍,“洗漱下,下來吃飯吧!”
“好。”墨云深點了點頭,然后上了樓。
傭人們這個時候才發現,曾經看起來溫軟好欺負的三少奶奶,好像變得大膽起來了?
竟然還敢讓三少爺趴在她的面前做俯臥撐,似乎是在懲罰他?
這墨家,是要翻天了嗎?
還有一周就是蘇溫暖的生日了,墨云深已經提前開始籌備起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正兒八經給別人過生日。
平日里,這種生日宴會,他參加都懶得參加。
甚至包括墨家二老的壽誕,他都是只是走個過場就撤了。
他從來不喜歡這種熱鬧的場合。
這么多年,他獨來獨往慣了,他習慣了。
他喜歡自己一個人,并且享受這種自由。
只是遇到蘇溫暖和孩子們,他變了。
似乎,有一個小家,也挺好的。
有人吵鬧,有人歡笑,有人鬧騰,有人哭,都是好的。
所以墨云深想給蘇溫暖準備個驚喜。
墨云深查看了一下,蘇溫暖生日的那天,剛好是周六。
孩子們那天也放假。
本來墨云深是計劃和蘇溫暖出去過二人世界的,但是想了想。
既然是蘇溫暖的生日,自然是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在一起比較好。
想到上一次因為去游樂園,導致小寶染上了病毒性感冒,所以墨云深決定,這次去的所有地方都要清場,免得再被染上什么。
思來想去,墨云深將地點定在D國的一家海洋館。
為了提前布置好現場,墨云深坐飛機親自去了一趟,免得出了什么紕漏。
蘇溫暖生日的那天。
墨云深吃早餐的時候,故意跟蘇溫暖說今天要去D國一趟,有個合同需要親自去談,差不多過三四天才能回來。
蘇溫暖的眉頭皺了皺,她生日這天,他要去國外談合同?
隨即,蘇溫暖的眸子里閃過幾分失落,或許,他根本就不記得她的生日吧!
想到這里,蘇溫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苦笑。
墨云深看到蘇溫暖這個樣子,于是眉頭輕蹙,帶著關心,“怎么了嗎?”
“沒事。”蘇溫暖回了神,然后沖著墨云深笑了笑,接著就低下頭,往嘴里塞著飯菜。
看到蘇溫暖這副心不在焉又失落萬分的樣子,忍了忍,沒有說什么。
吃飯完,兩個人回到了主臥,墨云深收拾著行李箱。
收拾完后,墨云深在蘇溫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那我走了。”
蘇溫暖看著他,眸子紅了紅,委屈又難過的樣子。
今天是她的生日啊,他真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的嗎?
不過,墨云深日理萬機的,怎么會記得她生日這種小事呢?
“怎么了?”墨云深心里自然心疼,但是為了驚喜,還是得故作不知。
“沒。”蘇溫暖輕輕搖了搖頭,然后帶著幾分乞求的目光看著墨云深,小心翼翼,“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她想過生日的這天,他陪在她的身邊啊!
“想去?”墨云深看著蘇溫暖,做出為難的樣子。
“嗯。”蘇溫暖急忙點了點頭。
可是看墨云深這副為難的樣子,蘇溫暖想著這次的合同應該不好談吧。
算了,她還是不跟著過去了,免得再給他添麻煩,還要他分心來照顧她和孩子們。
“要是麻煩的話,我就不去了。”蘇溫暖的臉上堆起勉強的笑意,“我在家里就好了,還要照顧孩子們呢!”
“沒事,把孩子們一起帶去吧,不麻煩。”墨云深伸出手摸了摸蘇溫暖的頭,臉上浮現出溫柔又寵溺的笑。
他不想再演下去了,他怕再演下去,又要把她弄哭了。
“真的可以去嗎?不會給你添麻煩吧?”蘇溫暖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麻煩,收拾收拾東西的事情。”墨云深眼里的寵溺更甚。
這次D國之行,本來就是專程為了她設計的,又怎么會嫌麻煩呢?
很快就到了D國,從機場出來后,車子直奔海洋館。
到了海洋館之后,墨云深帶著蘇溫暖去了海洋館的海下酒店。
一路上,蘇溫暖還好奇,怎么這么大的海洋館,除了工作人員,怎么一個游客都沒有見著呢?
將東西送回了房間,兩個人換上了夏裝,抱著小寶,走了出去,來到了餐廳。
蘇溫暖剛推開餐廳的門,就看到蘇諾推了一個小推車,朝她走了過來。
小推車上,是一個精致的三層蛋糕。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墨云深帶頭唱起了生日快樂歌,低沉性感的嗓音聽起來迷人極了。
蘇溫暖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敢置信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眸子就紅了,不知為何,有些想哭。
自從母親去世后,她就再也沒有過過生日了。
“老婆,生日快樂。”墨云深深情說道。
“媽咪,生日快樂。”蘇言奶聲奶氣的聲音接著響起。
一家人吃完午餐,然后就去了地上的海洋館,看海洋動物們的精彩表演。
看著蘇溫暖和孩子們臉上開心興奮的笑容,墨云深的臉上露出溫柔又寵溺的笑來。
晚上,蘇溫暖和墨云深洗完澡躺在床上,看著四周玻璃窗外的魚群。
“哇!好大的白鯨!”
蘇溫暖興奮的指著窗外,然后沖著白鯨揮了揮手,打著招呼。
白鯨仿佛看懂了似的,轉了個圈,回應了下蘇溫暖。
蘇溫暖開心極了,興奮的搖著墨云深,“老公看!它能看懂我的意思。”
墨云深看著蘇溫暖興奮得像個小孩子一般,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幾分,“動物都是很有靈性的。”
蘇溫暖從床上跑了下去,趴到窗戶旁邊,輕拍著玻璃。
而墨云深則是在床上做著他從馴練師那里學來的各種指令。
于是,白鯨在蘇溫暖的面前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時而轉圈,時而翻身,時而吐泡泡,看得蘇溫暖很是興奮。
若不是墨云深停了下來,給了白鯨一個離開的指令,蘇溫暖還不知道要和這只白鯨玩到什么時候。
“它走了哦……”蘇溫暖有些依依不舍,然后重新回到了床上。
墨云深按下了遙控器的開關,窗簾緩緩的合上。
“好了,很晚了,白鯨也回去睡覺了。”
墨云深將蘇溫暖摟進了懷里,“老婆,我們也該睡覺了。”
“云深。”蘇溫暖往墨云深的懷里又縮了縮,“謝謝你。”
“嗯?謝什么?”墨云深明知故問道。
“謝謝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一切。”
蘇溫暖將頭埋進了墨云深的懷里,瞬間眸子里的淚就涌了出來,“謝謝你,讓我覺得,我還是那個被寵愛著的小女孩。”
聲音已經微微哽咽,但是在極力忍著。
母親去世,父親再娶,蘇溫暖知道,她早已經不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小公主了。
墨云深察覺到她哭了,眸子一緊,“你本來就是我的小公主。”
“胡說……”蘇溫暖抬起頭來,臉上還掛著淚珠,“你之前還說我是你的皇后來著。”
墨云深的眼尾抽了抽,然后嘴角揚起笑來。
“好,你想當什么就當什么,你開心就好,好吧?”
蘇溫暖頓時破涕為笑,重新將頭埋進了墨云深的懷里,“當什么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能夠當你的老婆。”
墨云深的心里一暖,有她這句話,他今天安排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知道嗎?這是母親去世后,我第一次過生日。”蘇溫暖的語氣染上了幾分難過。
“以后每年我都給你過。”墨云深做著承諾。
“拉鉤。”蘇溫暖怕墨云深反悔,于是抬起頭,亮晶晶的眸子看著墨云深,伸出小拇指,勾了勾。
“好。”墨云深寵溺的笑了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兩個人的大拇指相碰,改了個章,這個約定,算是達成了。
蘇溫暖撐起身子,主動朝著墨云深的嘴巴吧唧親了一口,“謝謝老公。”
墨云深看著蘇溫暖亮晶晶的眸子,一念起,迅速將她撲倒,聲音低沉,帶著幾分痞笑,“怎么謝?嗯?”
蘇溫暖的臉上立馬染上了幾分羞意,自然明白墨云深話語里的意思,“償……”
墨云深聽到滿意的回答,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幾分,“這可是你說的。”
話音剛落,溫柔帶著小心翼翼的吻就落在了蘇溫暖的額頭上。
順著額頭,滑到了眼睛。
蘇溫暖怕癢,忍不住輕笑出聲。
與此同時,江城。
陳凌厲的山間別墅,大廳。
陳凌厲看著桌子上擺著的生日蛋糕,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拿起一旁的蠟燭,一根根的立在了蛋糕上。
“今天是你生日。”陳凌厲的語氣里,帶著無奈的笑意。
“可是很遺憾不能跟你一起過,希望以后,能有這個機會和資格,為你過生日。”
說罷,陳凌厲點著了打火機,將蠟燭一根根點燃。
“溫暖啊,生日快樂。”陳凌厲淡淡的笑著。
屋子里的燈全關了,只留下微微搖曳的燭光。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陳凌厲低沉溫柔的聲音唱著生日快樂歌。
一曲唱完,關菲菲的聲音在黑暗里響起,“謝謝你還記得我的生日。”
她剛從外面生日聚會上回來,不過是朋友幫她辦的,不過這次,她并沒有喝得大醉,還有些幾分理智。
她以為,他不記得自己的生日,沒想到,他竟然給她買了蛋糕,還給她唱了生日蛋糕。
關菲菲的眸子紅了,眼里閃過淚光。
聽到關菲菲的聲音,陳凌厲朝著她看了過去,燭光下,她的臉忽明忽暗,看起來越發的像極了蘇溫暖。
陳凌厲這個時候才想了起來,之前他第一次看到關菲菲的簡歷的時候,看到生日那一欄的時候,也愣了愣。
竟然是和蘇溫暖同一天的生日,不過她們不是同一年的,關菲菲要比蘇溫暖大三歲。
陳凌厲站了起來,對著關菲菲笑了笑,“也祝你生日快樂。”
這個也字,讓關菲菲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等她問清楚什么,陳凌厲已經轉身朝樓上走去。
上樓的時候,拖鞋一下下的踩在木質的地板上,聽起來顯得有幾分沉重。
關菲菲的眉頭輕皺,收回了眼淚,用手機對著蛋糕拍了張照,然后發了條朋友圈,“希望以后的每一年,你都能陪在我身邊。”
但是這條朋友圈,不對陳凌厲可見。
如果他看到的話,會讓她把這條朋友圈刪掉的吧。
“呵……”關菲菲的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上了樓之后,走進了臥室,發現陳凌厲已經去洗澡去了。
關菲菲拿著手機刷著微博,這個時候,微信一條新消息彈了出來,是那個神秘女人發來的微信。
你數數蛋糕上的蠟燭有多少根?姑娘,可別自作多情了,替身就要有替身的態度。
關菲菲切回了微信,打開朋友圈的那張照片,數了下,二十五根?
怕自己數錯了,又認真數了好幾遍,都是二十五根。
而她,是二十八歲。
所以,這個蛋糕不是給她的。
神秘女人的消息又發來了。
今天也是蘇溫暖二十五歲的生日,還有,祝你生日快樂哦!
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關菲菲的酒頓時醒了一大半,拳頭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眸子瞬間又紅了起來,帶著恨意。
怪不得,陳凌厲對她說,也祝你生日快樂。
這個蛋糕,不是陳凌厲買來是她的,而是給蘇溫暖的。
“哈!”關菲菲氣得笑了一聲,眼淚不爭氣的更加洶涌起來。
這個時候,浴室門打開,陳凌厲走了出來。
關菲菲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抬手抹了抹眼淚。
陳凌厲看到她這個樣子,眉頭皺了皺,“怎么了?”
“那個蛋糕……”關菲菲頓了頓,“是買給蘇溫暖的吧。”
肯定的語氣,帶著幾分哽咽。
陳凌厲的眸色沉了沉,不悅質問,“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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