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國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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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轟動北平的青聯幫以極其迅速的速度衰敗了。

這速度快的讓人沒有想到,而罪魁禍首就是當初青聯幫的二當家謝安書,謝安書刺殺陸潯這事兒到底有多少□□旁人不得而知,畢竟他當場就被擊斃。但是青聯幫想要全身而退,那又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當初青聯幫的另一位二當家趙二曾經救了陸寧,怕是青聯幫就要被人連窩端了。

現在這樣的情況,不能說很好,但是最起碼青聯幫還有個殼子,在趙二的主持下,也要看如何發展。

若是他能撐起來,說不定就會很好,畢竟,趙二曾經好心的救了陸寧,有時候想一想,人真的要看一個際遇,像是趙二就是。若是一般人看到當時那樣的場景,許是就不會幫忙,可是趙二偏是幫忙了,也正是因為他這次的好心,讓青聯幫雖然衰敗,但是卻又有一股子新的生氣。

陸寧來看陸潯,見他正在床上看書,道:“別給我裝文化人,干啥?沈悠之又不在,你就算是現在開始讀書,也比不上人家。”頓了一下,她道:“悠之大概還有十來天就會出國了。”

陸潯蹙眉,“這么快?”他吃了一驚,沒有想到。

陸寧似笑非笑的,她擰著腰肢靠在了桌上,緩緩道:“怎么?你著急了?不是把人家當妹妹嗎?現在裝什么啊!我說陸齊修,你那點心思,哄哄沈悠之還行,在我面前就別裝了。沒意思。”

陸潯失笑搖頭,道:“我確實是有心思,但是有心思歸有心思,你當我真的就不希望她出國?你錯了,其實我是希望她能出國的。”

陸寧有些不信,但是看陸潯這樣的表情,又覺得似乎是真的。

他將手中的書扔在一旁,道:“近來局勢不太好,沈悠之走了也是極好的。除卻在外面安全幾分,另外我也可以趁這個機會招攬沈蘊。如若沈悠之在,沈蘊是不會同意來北師的。”他若無其事的笑了一下,不過卻帶著幾分難看:“他生怕我給他女兒叼走呢!你們覺得我樣樣都好,在人家眼里,我可不是一個好女婿的人選。”

陸寧侃侃而談,“你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哈,我可沒覺得你處處都好,就你這種人,也就是有張臉,你說你還有什么,風評也不好,正常人家也不會選你的。你以為都是鄭家還是林家?他們看中的那是你還是你的地位你自己琢磨吧。你當沈蘊是吃素的?我這么些天在沈家不是白住的,倒是不防告訴你,我觀察過了,沈蘊是真的有能力,而且內斂,對女兒更是一等一的疼愛。但是他也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固執己見。”

“所以?”

“所以你想要讓他扭轉印象,很難。可以說任重而道遠,怎么說吧?比扭轉咱們家老爺子還任重而道遠。大概就是這么回事兒。”陸寧微笑,覺得有點爽,“看你這般,我心情倒是極好呢!哎呦喂,我弟弟也有吃癟的那天。”

他們姐弟一直都是這樣的相處方式,陸潯也習慣了,言道:“既然如此,我倒是不如趁著她不在的日子先給岳父搞定了。”

陸寧:“你可真把自己當回事兒。”

陸潯淡然,“怎么?難道我說的不對?小的有別扭又不好勾搭,當然要先搞定老的。從易到難,我這人還是喜歡循序漸進。”

陸寧揚了揚嘴角,她視線不經意的掃到窗邊的花上,笑了起來,“哪個傻逼弄的?”

陸潯有輕微的花粉過敏,他是絕對不會插上的。

陸寧直接就將花拔了下來,扔到了門口的垃圾桶,厲聲:“陸林,少帥花粉過敏,你不知道嗎?任由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在室內,是嫌他活的太長了是吧?那個傻逼哪來的,下次再見到拿花過來的,直接讓人滾,就說是我說的。”

陸林:“是!”頓了下,道:“是鄭先生和鄭小姐拿過來的,當時鄭小姐直接就給插上了。”

“她算是個什么東西,她給擺在房內就擺著?你是干什么的,要你做副官,不是讓你恭維那些女人的。以誰為尊你該是清楚。”陸寧暴躁。

陸潯無奈的搖了搖頭,陸林道:“是屬下錯了。”

陸潯道:“好了,這事兒不怪陸林,是我沒吱聲,我不喜歡什么事情都被一個外人知道,她走了,東西扔了就好了。”

陸寧憤憤的回頭,“你就是這樣,就是你這樣才使得很多女人覺得你喜歡他們,我知曉你很多事兒不愿意讓人知道,但是有時候這樣的小事兒又有神呢。你這樣的身份,就算是任性一點又有什么。別是該任性的不時候不任性,不該任性的時候掐任性。凈他媽事兒。”

陸潯捂住頭,“行行行,陸林,以后都聽大姐的,有什么事兒都聽大小姐的,可別讓她在我面前叨叨了。”他揉了揉太陽穴,覺得自己簡直要死。

陸林立正:“是。”

“下次鄭家那對傻逼過來告訴我,我看他們是不希望我弟弟好起來的。”

陸寧又是叫囂了一通,總算是離開。

陸潯道,“大姐再不走,我就要被逼瘋了。”

陸林輕聲笑:“少帥玩笑了。”

他們都是自小聽著大小姐咆哮長大的,也是習慣了,若是不叫囂了,倒是不像大小姐了。

“給我將陳士桓和秦言叫來,我有事情與他們說。”

不多時,就見陳士桓與秦言很快的趕了過來,兩人幾乎都沒有耽擱,陳士桓不知從何處趕來,風塵仆仆。

陸潯倚在病床上,冷冷問道:“怎么樣?”

雖然謝安書當場被打死了,但是他雖然死了,但是圍繞在他周圍的人還在,不可能一點都查不到,好端端的,謝安書是不會來殺他的。事實就是,謝安書一定要殺的一定是他。雖然當時他可能對沈悠之也有殺機,但是必然是要殺他。

當時他怕傻丫頭一時鉆牛角尖,看到槍手是謝安書之后,因此再三叮囑悠之,實際上,他從來不曾懷疑槍手要殺他。若是要殺沈悠之,有更多合適的時候,更多更好的時機,犯不著等他在,所以這人一定是要殺他。

秦言道:“這件事兒,青聯幫真的不涉及,最起碼大當家和趙二不涉及。我已經與大當家和趙二分別談過了,趙二接掌青聯幫,給青聯幫做一次大清洗,大當家退下來,不過按照趙二對大當家的態度,即便是退下來青聯幫也是大當家做主的。但是他是個精明人,知曉什么時候該是做什么事兒,所以我覺得,他不會太靠近。這點自知之明與分寸,他是有的。所有和謝安書有關系的人,我們都控制起來了,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問題,謝安書應該是受雇殺人。”

“繼續說。”陸潯認真。

“就在謝安書動手的五天前,謝安妮在學校請了假,我已經詳細的調查過,謝安妮失蹤了,是被綁架。謝安書動手的當天早上出現在學校的。確認了謝安妮沒有事情,謝安書動的手。而謝安書被擊斃之后,我們下山的時候,謝安妮在學校再次失蹤了。我已經在北平詳細的排查了,并沒有找到謝安妮,她一個小姑娘想要藏的緊根本不可能,應該是有人帶走了她。”秦言頓了頓:“謝安妮,一定會成為一個針對我們的釘子。”

陸潯冷然,沒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在北六省范圍內,所有我們能伸出手的地方通緝謝安妮。人一定要找到,必須處理掉。”

“可以。不過如果對方也是有備而來,我們不好處理。現在有一些證據牽扯到袁家,不過我個人并不相信。”秦言認真的時候滿臉都是冷然。

“你那邊呢?”陸潯繼續問道。

陳士桓道:“我們的人手已經入關了,北平這邊被控制住了,現在各方的駐兵都是咱們的人。稍后我們就可以發正常的電文通告各界了。”

陸潯嘆息一聲,道:“父親還是有些操之過急了,不過這個時候,這樣做又是最合適的,如若這個機會不抓緊,下一個機會又不知何時才會到。”

“齊修莫要擔心太多,世間之事,未必每件都能算的精確到極點。人生就是如此,不是么?”陳士桓笑了起來:“有些風險未必就不好,許是給我更加增添幾分趣味。只可惜了你,這次竟是差點讓人干掉。”

“我只相信,任何事都可以算到精確。”秦言突然開口。

陸潯揚起了笑臉,“所以,你們同樣重要。行了,過幾日小姑娘出國,去給我問問大夫,我方不方便去機場送人。”

陳士桓遲疑一下,言道:“我發現大帥的人有異動。”

陸潯霍的抬頭,死死盯住了陳士桓。陳士桓言道:“大帥用的不是我父親這邊的人,但是你該是知曉,咱們從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他們都有什么能用的人,我是知道的,也一直盯著,我發現二叔那邊有異動。二叔最是聽大帥的話,會不會……”

陸潯食指輕輕點了點桌面,道:“給我盯死了他們,另外,秦言,幫我照顧看好沈悠之。我要她安全出國。”

陳士桓道:“老爺子也是為你好,我看他對沈悠之倒是有幾分認同的,這是不想讓他看中的兒媳婦走,我家那位說過了,你父親早就想抱孫子了。若是沈悠之真的走了,怕是這孫子又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陸潯冷笑:“笑話,你見過十六歲的小姑娘生孩子嗎?當真是可笑。自己都沒長好,生個屁。”

“呦呦呦,說的真是好聽,陸潯,你這人就是奇怪。別說的你自己多么……呵呵,現在到了沈悠之這兒,就這樣冠冕堂皇?”陳士桓眨眼。

秦言不愿意聽他們說些有關悠之的話題,淡淡,“我去處理一下那邊的事情,先走了。”轉身便是離開。

陳士桓看著秦言的背影,道:“臥槽,他這是怎么了啊?”

陸潯眼神閃了閃,道:“不要用這種口氣說沈悠之,我不喜歡你談論她。”

“不是,不是,我沒這個意思啊,你們這……秦言……臥槽,秦言因為我說沈悠之生氣?他……”陳士桓覺得自己什么也說不出來了,這倆是什么人啊!

一個個都看中人家,旁人多說一句都要不樂意,也不知是犯了什么毛病。

“不過,你就不和秦言談談?原來咱們都是開玩笑,現在越陷越深,不是好事兒吧?如果因為沈悠之傷了兄弟的感情,該是如何?”陳士桓覺得自己有點不能理解。

陸潯閉上眼睛,似乎有些疲累,“我和秦言的事情,不需要你摻合,你去處理好該處理的,別的不需要多說了。有些關鍵的位置,不要讓外人□□去。”

“好,我這就去辦。”

秦言倚在醫院的大門上抽煙,陳士桓出門就看的這樣一幅場景,簡直見了鬼,他道:“臥槽,秦謹言,你什么時候抽煙了啊,你不說這玩意是自己作死嗎?”

秦言苦笑:“爆胎了,你送我去沈家。”

陳士桓立時就警惕起來,他道:“不是,你就不能不勾搭沈悠之嗎?大家都是兄弟,你喜歡沈悠之,齊修也喜歡,你何必和他爭,不是說好的……”

“你他媽給我閉嘴。”秦言突然爆發,將煙扔在地上踩碎,他道:“我是不想爭的,但是沈悠之如若真的跟著他,會有什么樣的結果?他能修身養性嗎?他能一輩子對沈悠之好嗎?他能保證沈悠之的安全嗎?你就不想想,沈悠之跟著他,會有什么好的出路?”

他曾想放棄一切,只專心守護沈悠之,但是那日沈悠之渾身鮮血的樣子卻讓他夜不能寐,平心而論,沈悠之跟著陸潯,真是最好的結果嗎?他就算想要報恩,有一萬個報恩的可能,為什么要用放棄沈悠之作為報恩的手段。

他突然就覺得這樣很可笑。

“你好好看看,沈悠之跟朵兒花兒一樣,也許她想過的只是簡單的生活,我們為什么要把她拉進來。你給我說,陸潯能給她什么?”

陳士桓愣住,半響,道:“秦言,你就是這樣想陸潯的?也許陸潯可以保護好沈悠之,也會一輩子疼愛她,為什么都不可能,而且我相信,沈悠之也有自保的能力。”

他認真:“你是真的擔心沈悠之,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秦言冷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可以不爭,不搶。不管是對陸潯還是對秦希,我都可以不爭,但是陸潯能讓悠之安全嗎?能嗎?再說你們又怎么知道,沈悠之是愿意接受這些的?難道她就不想像一個尋常的少女長大嫁人嗎?為什么一定要走在槍林彈雨里?”

“秦言……”

秦言一把撈過陳士桓的車鑰匙,直接上車,理都不理他,直接道:“我的事情,你少管。”

陳士桓:“臥槽,他這是發什么瘋?”

秦言不知道自己發什么瘋,他只知道,他的自制力已經到了一個極限,他不能眼看悠之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