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從良

125 愛是與生俱來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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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愛是與生俱來的能力

125愛是與生俱來的能力

唇角出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安涯心頗佳,她當然不會自戀的以為榮王在幫她,榮王大概是看不慣這側妃當眾說奕王的不是,她的意si很明顯,榮王看不起奕王,不會收他的舞姬。

兩兄弟即便暗中勢如水火,面上還是過得去,這話若是傳出去,不定旁人又會添油加醋說得多難聽!榮王又怎么允許自己的名聲被敗壞?

這個側妃,平時在他面前端莊賢淑,今日若不是恰巧聽到,還不曉得她也生了一副大嘴巴,虧得他還沒有寵幸這舞姬,她就沉不住氣的揶揄人,若真寵幸了,指不定又會說什么更難聽的話!

“你先回。”

瞧著榮王辭俱厲的模樣,側妃不敢多言,只得福先行一步,暗自揣摩榮王支開她是想與這舞姬說什么,王爺那樣尊貴的一個人,眼界又高,總不可能膚淺的被一個舞姬的美貌吧?

側妃走后,安涯立馬跟上往府走著的榮王,表明自己的心愿,

“王爺務繁忙,不得空陪我,我在府中好生無聊,想到街市上走一走。”

榮王尚未開口,戴茂生怕她的冒失惹惱主子,率先堵道“王府里的人,哪能隨意走動?”

王府的人?這個概念太籠統,她自己都無法擺正自己的位置,恍惚得很,

“我都不知自個兒是什么份,說是丫鬟吧,卻有丫鬟伺候,說是舞姬,卻沒人與我排舞,說侍妾吧,王爺又不曾寵幸過我。”

說了這么許多,重點呢?未側首看她,榮王負手而行,邊走邊問,“你希望自己是哪種份?”

安涯不假si索地答道“當然是舞姬啊!最好王爺能帶些樂師過來,為我曲,再找幾個小姑娘來,我她們跳舞,這樣的日子才充實。”

真的沒有非分之想嗎?對于她的說法,榮王持懷疑度,“昨兒個不是說甘愿為婢,今兒個又卦?到底哪句是真。”

為取得信任,她只好說實話,“那不過是權宜之計,希望王爺帶我脫離七王爺的掌。”

昨晚說得那么懇切,不過是為了自救,眼角微壓,榮王的目光終于斜向她,聲帶不悅,“如此說來,你在利用本王?”

“王爺何必說的那么難聽呢?”安涯抿唇一笑,不意糾結此事,心知肚明就好,說出來多尷尬,“您好心幫助奴家,奴家感激不盡。”

“難道你不希望做侍妾?”這不合常理,無法令他信服,“需知人若裝清新脫俗,便是矯揉造作。”

微微一笑,安涯毫不忌,方方承認,“不是不想做侍妾,而是嫌侍妾位份太低,奴家以為,一個男人倘若真的愛我,便會給我一個名分。”

一般的舞姬,相貌出眾的,也只能做個侍妾,便是天大的恩賜,她不可能不曉得這個道理吧?這個人的心,究竟有多大?“難不成,你還想做王妃?”

“正妃我就不奢望了,”她退而求其次,“側妃也行啊!好歹是個正經主子,不會被人欺壓,若只是侍妾,必然得看人臉,被其他人欺負的緊緊的。”

越說越離譜,登鼻子上臉,真以為主子會抬舉她嗎?戴茂忍不住斥道“放肆,一個舞姬,還指望著被封作側妃?不自量力!”

被鄙視的安涯也不惱,故作詫異道“哎呀!王爺都沒發話,你卻三番兩次的在你主子面前訓我,不曉得的還以為你是當家的呢!”

“你……”戴茂雖無二心,也怕被人嚼舌根兒,被她說得心慌,趕忙向主子拱手表衷心,“王爺,奴才絕無冒犯之意,只是聽不慣這姑娘大言不慚。”

榮王倒是覺得,與她說話頗為自在,戴茂耿直得過了頭,便真有些僭越了,“本王問她話,便是要聽實話,哪怕異想天開,也是真實想法,總好過裝模作樣的虛言假意。”

“是,奴才逾越了。”咬了咬牙,跟在后的戴茂很不甘心地瞥了她一眼,裝ke氣道“姑娘請繼續。”

最喜看他這種討厭她又不敢拿她如何的憋屈模樣,真讓人痛快!然而下一秒,榮王就讓她不痛快!

“倘若你認為皇家人會有愛,因為愛而給你特例,也未免太天真了些。”

快走一步,安涯擋在他前,糾正道“王爺錯了,愛是與生俱來的能力,是不由自主的感,不分皇家人或是平民百姓,都有體驗愛的機會,區別就是,你是否足夠幸運,能見那個令你心動之人。”

心動?并不是他對她的愫,他只是因為她而回想起了令他愧疚的人和事。是以才帶她回府,越過她繼續向前走著,榮王面無表,

“你以為是幸運,我以為是厄運,愛是軟肋,我不希望被人牽制。那晚救你,只是舉手之勞,并不是因為什么莫名其妙的感。”

他的心si,即便她猜不透徹,也能揣測幾分,這是曾經在星月時,鑫姨的,“這個奴家明白,若對我有意,王爺也不會半個月都不來看我。”

畢竟是奕王府的舞姬,既已收下,他也不會故意冷,讓老八難堪,“不得空,是因為前段時日,太后薨逝,本王忙著喪葬大禮。”

其實不必解釋,安涯很懂事,“這個奴家也曉得,聽下人們說過。”

道罷,兩人之間突然沉默了下來,“王爺怎么不說話了?”

他只是不想說廢話,“你都知道,我還說什么?”

安涯不由掩唇輕笑,真是服了自己,然把榮王給堵死了,遂向他嘿嘿一笑,表示歉意,“說我不知道的。”

終于繞回了正題,榮王耐著子問了句,“你想知道什么?”

“我下午可否出去逛街游玩?”

看著她目期待的神,他忽然覺得,在她眼里,玩樂似乎比他重要。那種發自心的渴望,是無法假裝的,他相信自己不會看錯。意識到這一點,榮王漸漸卸下防備,道了句“準。”

原以為她會就此離去,哪料她竟沒走,繼續跟著他,“可是,我沒銀子哎。”

被一個人追著要銀子,榮王的心瞬間一片陰影,感覺面子掛不住,戴茂然什么都沒安排,看來他最近真的很松懈,自我感覺好,是時候整治一番了,“戴茂,吩咐賬,按侍妾的規制給她發放月俸。”

覺察到主子眼神中的不悅,戴茂有些心虛,不敢造次,恭敬應下。

安涯一聽這話,當即不樂意,“說了不想做侍妾嘛!”

“本王也說了,只是按侍妾的規制而已,本王尚未寵幸你,你算哪門子侍妾?”為著太后的喪事,在宮中來回奔的榮王本就心緒不佳,回來還要解決她的事,已然答應她的要求,她還三揀四,再好的耐也會被她點燃怒火,聲音漸涼,

“不要得寸進尺的一再啰嗦,我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好脾氣。”

“好嘛!”努了努嘴,被訓斥的安涯登時哀著臉,“被嫌棄了,天生話多,沒辦法呀!”

話多不是借口,是毛病,得改,“須知禍從口出。”

“哦!”不說就不說唄!給銀子就行。

安涯看得出來,榮王與奕王不同,大約并不喜搔首弄姿的人,她若這樣他,只怕會惹他反感,是以她只能先裝作口無遮攔的小姑娘,與他瞎扯著,即便說錯了什么,料想他也會認為她是格使然,不會計較太多。

達到目的后,她識趣告退,不再繼續跟著,回了自己間。

她還以為能收些銀子就不錯了,哪料才回屋沒多久,便有丫鬟小廝過來,送了些胭脂首飾,綾羅綢緞,她才說想出去買裳,他就送來這些,什么意si?不許她出去?

“別說王爺反悔了,拿這些搪塞我?”不是吧?這么狠?

人就是想得太多,心眼兒太小,戴茂低哼道“王爺一言九鼎,準你出去便不會反悔,這些只是王爺的見面禮,免得你以為王爺小氣。”

不曉得戴茂是不是在她走后挨了訓,這會子雖然眼神不太恭敬,說話到底ke氣了許多,安涯很不厚道地笑出聲來,“我可沒這么說過。”

還敢說自己沒有這意si?很明顯好吧?是人都聽得出來,“張口問王爺要銀子,除了乞丐你是第一人。王爺若不多給些,只怕會人口實。”

“敢是發我啊!”這個戴茂,她又沒得罪他,何必說話帶刺兒?明明已然送了東西,就不會說幾句好聽的,興許她心好還能賞他一些,偏說這些話來挖苦諷刺,看來榮王的警告他根本不在乎,又或者說,主子不在時,他仍是我行我素,一個奴才都敢瞧不起她,她又憑什么抬舉他?

老天最好別給她得勢的機會,否則,周圍人如何待她,他日她必定照樣還回去!

有了銀子,安涯安心許多,男人會心,會將你送人,只有銀子最實在,用它買自己想要的東西,那種足感,不亞于男人給人帶來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