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從良

127 陳國使者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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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陳國使者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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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漸漸動了情,張云雷的手已不自覺地探入內衫,覆上雪色,忽被她握住手腕,緊張阻止,

“我來了月事。”

什么時候來的?昨天好像還沒有吧?壓下疑惑,他及時剎車,強裝正人君子,“那又如何?還不許吻了?是不是你想太多?”

是她亂想嗎?一般這樣的開端,都是以累壞她而結束,“只是提醒你,免得你火氣太盛。”

已經盛了好吧!不過小葉子的身體最重要,不能欺負她,

“那你睡吧!”話雖如此,他仍舊沒有松手,摟著她輕拍哄著,

“最近我是有些不在狀態,但對你的心還是一如既往,只是我自己有心結罷了,也許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到時候還給你講故事。”

她的心結已解,卻不知他的心結是什么?江雯霏?也許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她不該追根究底的去探尋。

心有惑,口難開,只待他坦白。

縱有芥蒂,他的懷抱她已然熟悉,便任由他抱著,他的氣息,宛若寧神的沉香,令她舒心,安眠于靜涼月色。

在郁府閑住了幾日,葛肖除了檢查弟弟的功課,收拾屋子之外,無所事事,秦伯只覺自從這葛姑娘搬進來后,少爺回府的次數似乎更勤了,以往他都是四五日才回來一次,如今一兩日便會回來看看。

暖陽高照的一日午時,葛肖瞧見郁溪回來,向他打聽附近可有繡坊之類的地方,“弟弟尚可念書,我天天待在家中,實在無趣,想找個活計來做,打發光陰。”

想起季小侯爺,郁溪道:“附近有個錦織坊,你若愿去,我幫你牽個線。”

“那就多謝郁公子。”

秦伯瞧著他倆的模樣,竟有種相敬如賓的感覺,悄聲問身邊的羅大娘,“我說大嫂子,你家姑娘可有許人家?”

“許了,又退了!”

見老秦頭詫異地望向她,羅大娘怕人誤會,忙澄清道:“可不是我家姑娘不好,是那家人背信棄義!郁公子幫我們討回公道,兩人因此結識。”

“哦——”秦伯恍然點頭,心道許是天賜良緣也未可知。

葛肖有托,郁溪自當上心,入府與王爺說情,“王爺,我有一個朋友,繡工頗佳,不知錦織坊是否還招人?”

錦織坊?去那兒的大都是女子吧?難道郁溪還有什么女子朋友?實在令人匪夷所思!難得有調侃他的機會,不能錯過,遂向溫照使了個眼色,溫照會意點頭,望向郁溪窮追不舍地詢問,

“哪位朋友?是男是女,何方人氏,是否成婚?”

溫照不懂瞎摻和什么?郁溪很想捂住他閑不住的嘴巴,讓他到一邊兒涼快去,但王爺一副看熱鬧的神色,似乎也想知曉,既要找王爺幫忙,理該說清楚才是,遂將實情告知,便宜了溫照的好奇心。

聽罷,張云雷“哦”了一聲,以示了悟,“你是說,與本王那個表兄解除婚約的女子?”

“正是她。”

不說是泉州人氏嗎?“她沒走?還在順安?”

郁溪回道:“她的嬸娘身體有恙,弟弟明年又該參加科舉,是以我建議她們留在順安。”

這兩日,溫照的一位堂兄成親,是以他都在忙活,不得空來王府,今兒個才過來,一來就聽到一段詭異的對話,好奇心頓生,目光在王爺和郁溪兩人間來回逡巡,

“最近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嗎?”

溫照居然也不知情?張云雷傾身低問,“他沒帶女子去你家?”

“沒瞧見,”溫照沒發現有陌生女子入住,倘若郁溪真的帶了女子回來,府上定然早炸開了鍋,既無動靜,那就只有那種情形了,壓低了聲,溫照神秘兮兮道:“也許是帶回了郁家老宅?”

“很有可能!”

他們自顧自的猜測著,當他是虛無?一忍再忍,忍無可忍,郁溪道:

“王爺,錦織坊的事……”

“好說!”郁溪的面子怎么也得給,張云雷爽快應承道:“既然你把葛姑娘的事當作自己的事,那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今晚本王就去跟季慕惟說,晚上得閑咱們一道喝幾杯。”

請宴是應該的,他怕的是,去了免不了又會被他們調侃!但王爺幫他辦事,他不去又說不過去,惟有硬著頭皮前往。

酒宴上,張云雷一開口,季慕惟哪有不應承的道理?

“明兒個郁兄直接帶她過去,現在是我大哥在打理錦織坊,我讓他明兒個去一趟,在坊中等你們。先看一看,感覺合適的話,后兒個就去做活。”

同意就好,其實不必季大公子親迎,想來季小侯爺是覺著,有他大哥親帶,一是給足誠王和郁溪的面子,二是讓葛姑娘去后不必受人冷落。

人敬之,我必尊之,郁溪隨即起身,親自為季慕惟斟酒,“有勞小侯爺。”

約定好時辰,次日,郁溪帶了葛肖一道,前往宣平巷的錦織坊。

一向懶散的大公子季謙難得來了坊中,若不是他二弟再三囑托,他才不愿過來。

滿腔的不情愿卻在瞧見來人的那一刻,瞬間煙消云散!

郁溪他是認得的,而這葛姑娘嘛!還真是生得白白凈凈,秀麗脫俗!超乎他的預期,看來,今兒個這一趟沒白來啊!

隨即起身堆了笑容,熱情相迎,領他們四處轉轉。

“郁公子,這位是你的……”

微微愣神,葛肖正猜測他會如何回答時,但聽郁溪回了句,“我表妹。”

八桿子都打不著的表妹,好吧,他說是便是吧!葛肖保持沉默,也不拆他的臺。

郁溪總覺得季少爺的目光時不時的在葛肖身上停留,也許是錯覺,也許,季少爺只是熱情好客?

葛肖天生麗質,卻衣著樸素,侯爺家公子,會喜歡這樣的女孩嗎?

轉罷整個錦織坊,已過了兩刻鐘,葛肖驚嘆于此地的宏大規模,長工短工不計其數,她能來此,也是學藝的好機會。心下對郁溪很是感激。

隨后,季謙要留他們用午宴,被郁溪謝絕了,“多謝季公子好意,只是今日不大方便,誠王約了我和溫照,有事相商,改日得空,郁某定會宴請季公子。”

葛肖亦不愿與陌生男子用膳,郁溪正好幫他解了圍。

商議好明日過來后,郁溪帶著葛肖離了錦織坊。

目送他們離去,季謙心癢癢,反正已是鍋里菜,不急于這一時。他對于女人,一向有耐心,尤其是新鮮的女子。

路上,葛肖自覺道:“你去誠王府吧,我回郁府。”

愣了一瞬,郁溪忽揚唇角,“借口罷了,你還當真?”

他并不喜歡應酬,昨晚也只是因著要為她找活兒,才與眾人共飲,平日里除了溫照,他甚少與他人飲酒。

找到活兒,安定下來,葛肖才覺踏實,否則每日在郁府白吃白住,郁溪不會說什么,她總覺得過意不去。

次日到得坊中,周圍人對她十分客氣,只因眾人都瞧見她是由公子郁溪和季大少親自帶來的人,皆以為她很有來頭,是以不敢得罪。

坊中的魏當家對她也格外關照,給她安排了最輕松的活兒,只歸類各種布料即可,然而葛肖并不喜歡,她最擅長的,還是刺繡工夫。

奈何她才來,也不好提什么意見,先干著再說其他。

瞧她干活頗為認真仔細,很快上手,沒出什么差錯,身旁一位姓齊的婦人倒挺喜歡她,偶爾與她閑聊幾句。

坊中管午飯,葛肖便也留下用飯,不必來回奔波。然而才來兩日,那魏當家便來請她,“大少爺怕姑娘吃不慣這大鍋菜,特地請姑娘往西廂用膳。”

福了福身,葛肖并不愿做那特殊的存在,稍作思量,婉言謝絕,“替小女多謝季公子好意,坊中飯菜可口,并無不慣,吃罷飯,手頭還有活兒呢!魏當家請便,小女先行一步。”

魏當家的根本沒得勸說的機會,只好作罷,去回季大少。

季大少不甚在意,女人嘛!欲拒還迎是慣用的把戲,初識之際皆愛裝清高,只要你有足夠耐心地去哄,去等,大都能到手。

如是想著,季大少擺擺手,吩咐魏當家,

“罷了,還讓若畫過來吧!”好歹是新寵,沒降服葛肖之前,他只能先在她身上縱歡。

相熟之后,那齊大姐忍不住小聲提醒道:

“咱們季大少風流慣了,這里頭至少有四五個,都跟過他,個個都獻媚,巴不得能被他帶回府,做個侍妾都覺是前世積福。”齊大姐使了個眼色,讓她看那邊身著玫裳的女子,

“那個若畫,便是季大少的新寵,上午那細脖子還白白凈凈的,只一頓午飯的工夫,就多了幾道紅痕,定是才剛陪季大少在西廂用飯時,又胡鬧折騰!”

葛肖頓感可笑,連這個她都瞧得這般仔細?才剛魏當家還喚她去西廂,她沒應承,季大少便又喚了若畫嗎?這么看來,她的眼睛還算雪亮,果然是個朝三暮四的男人,遂對齊大姐抱以感激微笑,

“多謝大姐提醒,妹妹有自知之明,不會妄想攀附,只想安穩過活即可。”

家中突逢巨變,姐弟倆相依為命,葛肖早嘗生活艱辛,看透人情冷暖,江旭言的退婚更讓葛肖對男人失了幻想,是以季謙的討好媚哄不能動她心分毫。

光陰似水,很快便到了當初約定的日子,十月中旬,陳國使者帶領迎親隊伍再訪大堯,恭迎將來的三皇子妃,襄王之女,長寧郡主梁晚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