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從良

149 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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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你有病?

149你有病?

葉簫竺故意挑刺兒,“人家釋塵可不愛吃肉。”

“那是他沒嘗過,像我,嘗過滋味,便知竺——肉有多好吃!”說著他已松開釋塵,又湊過來笑瞇瞇地攬上葉簫竺,星眸彎如月,又壞又痞。

很明顯,那個字的音色不對,聽出來的葉簫竺當即紅了臉,嗔他沒羞,當眾也敢說出這樣的話,臉皮忒厚!

而身后的紀菲菲,自然也聽出這話中含義,神色頓黯,看來他兩人早已有過歡好,怪不得這么親密。紀菲菲一再告誡自己,沒有關系,張云雷是正常男人嘛!跟女人同房,會情不自禁很正常,如今她這個正牌女友來了,那個王妃也該靠邊站了。

云雷一定是對葉簫竺心懷愧疚,才會對她那么好,而她與他是新婚,他又不想讓旁人察覺異常,才會暫時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吧?

自負的女人,總會想到各種理由來安慰自己,始終不愿承認一切的冷落都是因為沒有感情了,畢竟,張云雷曾經那么愛她,還說過要等她三年的話,不可能說變就變,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很有自信的!

既然誠王沒把側妃放在眼里,葉簫竺也只當她不存在,不討好,不嫉恨,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她相信,梁延成自有分寸。

回府后,得空的葉簫竺去鈺嬌那兒閑坐,見到彥曉,接過她遞來的一顆酸梅,順便與她說起皇上對丁紫騰的贊不絕口,彥曉聽來心如澆蜜,

“紫騰是千里馬,也需伯樂賞識,待在王府做護衛,本就埋沒人才,皇上早該重用他了!”

這丫頭只顧開心,說起話來毫不掩飾,留著把柄等人抓呢!與大嫂相視一笑,鈺嬌明知故問,“丁二少被重用,是人家鎮國公府的榮光,與妹妹何干?”

一句話問得彥曉紅了臉,緊張了一瞬,轉了轉眼珠強自鎮定,“他是從王府出來的,大哥舉薦之人打了勝仗,大哥也有功勞,我替大哥高興唄!”

狡辯之辭,不外如是!“唉!”鈺嬌順了順手中的巾帕,故意感嘆,“也不曉得將來哪個姑娘好福氣,能嫁與丁二少!”

彥曉也很想知道,自己會不會是那個有福之人,而她的母親,最喜歡與人做媒,當然也得是與誠王府有牽連之人,她才會操心人家的婚事,譬如丁紫騰,“母妃不是說了,要為他張羅嗎?”

太王妃是說過,可到底想把哪家女子許給他,葉簫竺就不得而知了,“也許他不肯聽母妃的安排,早有心上人呢?”

彥曉聞言頓驚,斂了笑意神色緊張地追問大嫂,“是嗎?他是不是和大哥說過什么,說他有心儀的姑娘?”

其實葉簫竺只是隨口一假設,并沒有聽到什么,真知道什么內情的話,她又怎會不通知彥曉?正想著該如何解釋,鈺嬌已搶了話頭,斜倚在放著紅豆杉盆景的桌邊,手捧下巴,緊盯著她,笑意深深,

“彥曉,你好像很關心那個丁紫騰哎!”

有嗎?難道真的是她表現得太明顯?難為情的她咬了咬唇,嘿嘿一笑作敷衍,“隨口問問嘛!”

鈺嬌也覺得她兩人是郎才女貌,“也許,他心儀之人,就是妹妹你呢?”

“二嫂萬莫胡說,”彥曉也很希望,卻更怕失望,想起這個她就無比忐忑,“萬一不是,多丟人!”

這話別有深意啊!鈺嬌樂呵呵追問著,“若是呢?你會覺得幸運嗎?”

敢情這是故意看她笑話呢,彥曉早已羞紅了面頰,氣惱輕哼,捂臉耍賴,“我不知道,他的心思旁人怎懂,二嫂莫來笑我。”

“好了,”葉簫竺在旁笑勸著,“再逗她該不理你了!”

“瞎猜無用,”鈺嬌看著都著急,“要我說啊,等他回來,你該問清楚。”

女子大都臉皮兒薄,哪敢主動張口相問,即便換作葉簫竺,她也是不敢的,“你以為誰都像你那般膽大?”

這有什么難的,是生是死一句話,吊著最折磨人,“她若不敢,我可以幫她代問!”

“哎,不要問!”彥曉急道:“二嫂心意我領了,千萬莫問,太尷尬。”

幾人正說笑著,忽聽梁延彬開了口,“紫騰武功高,長得好,妹妹也好看。”

彼時,他正在書桌邊作畫,默默無聲,她們閑聊,他從不會插嘴,是以她們也就沒有避諱,還似從前一般當他癡傻,聽不太懂她們的話,豈料今日他竟會突然出聲,還會評價旁人了!

道罷梁延彬繼續著自己的畫作,彥曉過來看了看他的山水圖,不懂細節,只覺得挺美,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話,他在評價彥曉與丁紫騰,

“所以呢?”

擱筆抬眸,梁延彬淡淡地回了句,“他們應該睡在一起。”目光真誠,并無調笑之意。

說得彥曉無地自容,羞赧不已,“啊?二哥瞎說什么呀!”

這話雖俗,然而從他口中說出,鈺嬌和葉簫竺都明白,他沒有壞心思,在他看來,躺在一起的就是夫妻,就像他和鈺嬌一樣。

葉簫竺卻認為,此事不管如何發展,似乎都很難令人如意,丁紫騰若對彥曉無意,彥曉會傷心,若兩人兩情相悅,只怕太王妃又會嫌棄紫騰的身份不夠尊貴,畢竟他父親只是公爵,他又是庶出。假以時日,紫騰可能會有一番作為,卻終究得等,年歲與資歷,他都還不夠。

但是彥曉,已到適婚年齡,這兩年也就該挑個好人家出嫁了。

不曉得太王妃會否將目光放長遠一些,同意讓女兒下嫁丁家,又或者,直接給彥曉找個更好的皇親貴族。

但愿,彥曉能克服重重攔阻,覓得如意郎君。

而這邊廂,聽丫鬟說太王妃找他,張云雷忙完趕過去時,半路竟被紀菲菲給攔截了,拽著他拐進了路旁的桂花樹下,突如其來,令人摸不著頭腦,

“哎哎,你干嘛……”

但見她面帶慍色地質問于他,“我若不找你,你會主動找我?即便我找你,你也總是避而不見,到底是為什么?”

如此說來,什么母妃找他,都是瞎扯!真正要找他的人是紀菲菲!防不勝防啊!望了望天,張云雷又低頭,惆悵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深嘆一聲,不再猶豫,決定跟她攤牌,“菲菲,不論你愿不愿意承認,這都是事實,我們之間,回不到過去了。”

“我知道我們回不去現代,沒有關系,古代也好,這不是有你陪著我嘛!”

張云雷愣了許久,竟有些接不上話,她可真會打岔,這根本不是一個意思好嗎!“我有葉簫竺,她是我的妻子,我不想辜負她……”

“我明白,你是一個很負責任的男人,可我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啊!她只是你的責任而已,我才是你的愛人!”無措的紀菲菲使起了回憶殺,

“云雷,你總不會忘記,我把自己給你那天晚上,你是如何對我承諾的吧?你說今生只愛我一個,非我不娶!”

誓言,他的確說過,但放棄的人,也是她,如今又為何要用那些當初的承諾來捆綁他?究竟是他的錯,還是造化弄人?與她分手后,他愛上了葉簫竺,現在她突然出現,就讓他立即放棄葉簫竺,他怎么做得到?

難道這樣也算負心漢嗎?如果紀菲菲偏要安個這樣的罪名給他,他也認了!

“我已經嫁給你多少天了,卻始終沒有洞房,”這令她難過又自卑,輕嘟小嘴兒,委屈地看向張云雷,“曾經我們在一起那么和諧,難道你……都不想念我的滋味?”

不要誣陷他!張云雷立即澄清,“你是魂穿,這具身體我可沒碰過。”他才不要負責任!

“所以說啊!”算起來,也是兩人穿越后的第一回,紀菲菲無比期待,笑得羞澀,“我看葉簫竺氣色不錯,她的病已經好了,今晚你是不是該來陪我了?”

憑什么要求他陪她呢?以柔情作威脅,令他心生抵觸,暖陽桂花下,竟覺寒意無邊,心底打了個冷顫,張云雷側眸長嘆,無可奈何,

“當初我就說不讓你嫁,你偏要嫁,嫁過來,我也沒有給你幸福的能力!從前的已經過去了,我對你,已經沒有曾經那種感情,沒辦法跟你洞房,你想要安穩,那就安心做你的側妃,享你的富貴,但也請你,不要管制我的生活。”

負手而立的他,神色疏離,余暉映照下的他的側顏,英氣逼人,近在咫尺,又似遠在天涯,似乎沒了從前那個張云雷的暖男氣息,反而有一種王爺的威嚴,這樣居高臨下的態度,讓她很不適應,想起聽來的流言,起初她只當是笑話,如今細想想,倒真有那個可能,緊盯著他,紀菲菲一定要問清楚,哪怕會戳他痛處,她也要一個理由,

“云雷,你不對勁兒!我聽底下的丫頭說,你自從受傷后,從不碰這府里的侍妾,就連那葉簫竺,跟你幾個月,也不曾有身孕,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