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第20章 花茶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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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在詠舒聽來怪異又可笑,“她起紅疹與我何干?我的花茶能有什么問題?”

星彩倉惶搖首,“奴婢當然相信福晉,但現在這事兒已經鬧大了,五爺這會子在白格格那兒,估摸著很快就會過來。”

詠舒心中無鬼,她不怕對質,一刻鐘后,弘晝果然帶著大夫來此。

他面色不愈,看向她的眼神不似平日里那般溫善,似乎已對她起了疑心,“白格格突發紅疹,你可知情?”

詠舒如實道:“才剛聽人說起過。”

“她上午來過你這兒,喝了一盞花茶,回去之后便覺得渾身奇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詠舒只道不知情,弘晝隨即吩咐下人將花茶拿出來,交由大夫查驗。

自始至終,詠舒一派坦然,只因她堅信自己的花茶沒有問題。

然而大夫查驗過后,卻道花茶有毒,服用之后會使人皮膚瘙癢,起紅疹,甚至潰爛!

弘晝聞言,看向詠舒的眼神越發冷厲,“你還說沒問題?那么大夫的話你怎么解釋?”

大夫之言,詠舒始料未及,她震驚的望向那罐花茶,難以置信,“怎么可能?早上我也喝過花茶,我并未起紅疹!”

這花茶是月禾準備的,月禾自然也成了被質問的對象。

此事關系重大,月禾不敢撒謊,如實道:“奴婢給福晉沏的是上一茬花所曬制的花茶,白格格也想品嘗,趕巧那一罐用完了,奴婢便給白格格用了昨兒個新曬制的。”

大夫聽她這么說,遂問她舊茶可還有剩余,月禾忙去將那罐舊茶也找出來,說是罐子底部還剩幾片花瓣。

大夫接過仔細分辨,而后對弘晝道:“啟稟五爺,這罐舊花茶無毒,有毒的是新花茶。”

緊盯著月禾,弘晝憤聲呵斥,“你將有毒的花茶沏于白格格,究竟是何居心?”

月禾趕忙跪下表態,“奴婢并不知曉花茶有毒,還請五爺明察!”

她們皆在推諉,惹得弘晝勃然大怒,“花茶出自寧昭院,明擺著的事實,你們還敢狡辯?”

詠舒只覺此事太過蹊蹺,“茶是出自寧昭院,但毒不一定是我們下的,我與白格格無冤無仇,為何要毒害于她?”

“凡事講證據,爺不想冤枉你,但眼下物證擺在眼前,白格格的紅疹便是花茶所致,而花茶是你的,你如何證明自己清白?”

這個昨日還與她親昵的男人,今日便開始懷疑她,懷疑她謀害其他侍妾!

詠舒心下忽生悲哀,但僅僅只是一瞬,只因她一早就清楚的知道,弘晝對她并無感情,他只是貪戀與她在一起的這份新鮮感而已。

沒有感情的加持,一旦出事,他便會對她起疑,此乃人之常情,她沒必要太在意他的態度,當務之急,是得想法子證明自己的清白,將自己從這渾水中拉出來!

仔細思量著前因后果,詠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花是我親自所種,花茶也是我為自己準備的,倘若今日白格格沒來,新花茶應該是我飲用才對,那么起紅疹的便該是我!

由此可見,下毒之人針對的是我,只不過白格格倒霉,喝了第一盞新茶,才會遭殃。”

弘晝默然踱步,思量著詠舒之言,他無法判斷詠舒這番話的真假,單從局外人的立場來分析,不無道理。

然而這當中又有很多疑點,花茶曬制之際,月禾與星彩皆有參與,弘晝認為她們皆有嫌疑,然而詠舒不信她們會害她,

“她們是我從娘家帶來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害我對她們有什么好處?”

盡管詠舒相信她們,但弘晝只信證據,眼下接觸過花茶的只有星彩和月禾,弘晝當即下令將她們帶走,嚴加審問。

而后弘晝絕然轉身,那罐花茶也被帶走了,突如其來的變故壓得詠舒喘不過氣,她深思許久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花茶怎會變成毒藥呢?

舊茶無毒,新茶有毒,那么這毒到底是誰所下?這些花一共曬了三天,這三天之內誰動了手腳呢?

若非白格格先試了花茶,那么明晨喝新花茶的人就會是她,滿面紅疹的也會是她!那樣的情形,詠舒簡直難以想象!

究竟是誰?有什么樣的深仇大恨,才會這般謀害她?

詠舒百思不解,此時的流霜閣中,白格格哭得傷心不已,她最在乎的便是自己的臉,如今臉上起了紅疹,她實在難以接受,還把屋里的鏡子給砸了!

得知大夫的查驗結果后,白格格怨氣更甚,她不敢面對五爺,只能放下紗帳,躲在帳內與他說話,

“五爺,我就說嘛!肯定是花茶有問題!福晉她好狠的心吶!居然要毀了妾身的臉,五爺您可得替妾身做主啊!”

弘晝已然捋過此事的來龍去脈,“并非你那碗茶有毒,整罐新花茶皆有毒,下毒之人針對的不是你,而是福晉。”

白格格卻是不信,“那福晉怎的沒事?她怎的不喝新花茶?她肯定是知情的,故意謀害我,再將整罐花茶都下毒,試圖洗清自己的嫌疑。”

犯事之人,往往都有作案動機,“你們有何冤仇?她謀害你的動機是什么?”

“上回在后花園中,妾身曾提過福晉被禁足一事,福晉不高興,嚴詞斥責,妾身辯解之時與福晉生過口角,當時云格格也在場,她可以作證的。定是因為那件事,福晉懷恨在心,所以才會用這種手段害我!”

原來她二人之間也曾起過沖突,倘若她二人有矛盾,那詠舒亦有嫌疑。

弘晝尚不能斷定,但他不能放過每一個細節,“此事我會查個水落石出,還你一個公道!”

查兇手是其一,白格格最在乎的還是自己的臉,“我這紅疹越來越多,也不曉得能不能治好。”

弘晝只道明日再請位太醫過來為她診治,定能將她的紅疹治好。

饒是這么說,白格格仍舊不放心,“萬一治不好呢?萬一留疤了呢?五爺,您會不會嫌棄妾身啊?”

默了一瞬,弘晝淡聲道:“不會,你安心休養,按時涂藥,其他的事不必多管,爺自會調查!”

囑咐過罷,弘晝就此離開,并無留下陪她的意思。

目睹他離去的背影,白格格難免失落,擔憂低泣,“你說五爺是不是開始嫌棄我了呀?”

丫鬟小文好言勸道:“五爺忙著調查真相,找到真兇為您報仇呢!這幾日可能不得空陪您,格格您別胡思亂想,安心養傷吧!”

可是大夫都不敢保證這紅疹能消除,白格格哪能安心呢?

然而五爺不肯留下陪她,她這滿腔的焦慮無人訴說啊!

離了流霜閣的弘晝又去往凝芳閣,向云柔打聽后花園涼亭一事。

“那天我確實在場,”云柔添油加醋地道:“福晉很忌諱禁足一事,白格格無意說了一句,她便惱羞成怒,我從中說和,她還揶揄我呢!”

微挑眉,弘晝狀似無意的隨口問了句,“依你之見,下毒之人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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