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第226章 弘晈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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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弘晈有所猶豫,詠舒提醒道:

“倘若刺殺一事真的與弘昌有關,那他犯的可是謀逆之罪,即便他是你的兄弟,你也不該包庇他,否則連你也難逃干系。弘晈,我相信你不會做出那種事,但你應該知道些什么,否則你怎會找得到我的下落?”

“我曾與你說過,宮里有我安插的人,想知道交換人質的地點,并不是件難事。”

這話詠舒記得,然則她還是覺得有蹊蹺,“縱使宮里有人,你也只會知道我被綁架,不可能知道交換地點,因為那張字條只有弘晝和皇上看過,且字條上所寫的并非真正的地點,必須到地兒后,由天地會的人找出另一張字條,才能得知我的下落。

弘晝費盡心思都沒能提前找到我,你卻能精準的找到,想來是你知道內情吧?”

弘晈心如鼓錘,甚至沒勇氣去看她,“你平安就好,過去之事,沒必要再提。”

他并未正面回應,目光也在刻意閃躲,詠舒疑心更甚,“弘晈,你這般顧左右而言他,明擺著是心虛,真相到底是怎樣,你就不能說句實話嗎?非得把嫌疑往自個兒身上引?難道你認為弘昌刺殺皇子是對的?你也贊同他的做法?”

“我當然不贊同!可他是我二哥,我能怎么辦?”

這句話已然透露出弘晈是知情的,“你只需要把真相說出來,其他的無需顧慮。”

“我說出來,你肯定會告訴弘晝,弘晝轉頭就告訴皇上。”

“現在只是私下探討此事,你說出真相,興許還有回轉的余地,倘若你不肯說,那就只能鬧到皇上那兒了。”詠舒軟硬兼施,只希望他能迷途知返。

許是她最后一句話說得太狠,落在弘晈心間竟似刀子一般扎人,

“你在我心里的份量有多重,你不會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找人綁架你?我一心想救你,你竟然認為我是兇手?”

詠舒正色糾正道:“我沒有懷疑你,我只是懷疑弘昌!你明明知道,為何不愿說出來?一味的維護自己的親人,連是非都不分,哪怕他做了罪大惡極之事,你也要包庇,難道這就是你所認為的正義嗎?

若非弘昌策劃這一切,我怎會遭遇刺殺,被綁架,經歷這諸多苦楚?于我而言,弘昌就是我的仇人,我追查此事理所應當,而你知情不言,就是在默許弘昌的罪行,指不定往后他還會繼續害人!”

苦口婆心的講了那么多道理,弘晈依舊沉默,什么都沒說。再繼續逼迫似乎沒什么意義,詠舒黯然垂眸,干脆選擇放棄,

“你若實在不愿明言,那便罷了。”

目睹她黯然轉身的背影,弘晈的心緊揪在一起,他不愿出賣兄長,卻也不希望詠舒誤會他。

實則詠舒說得沒錯,弘昌的行徑本就是大罪,他幫著隱瞞,便是為虎作倀,如若往后弘昌繼續實施其他計劃,詠舒若再出什么意外,那他便成了幫兇啊!

他絕不能做出任何傷害詠舒的事!思及此,弘晈揚聲喚道:“詠舒!”

詠舒腳步微頓,轉過身來,弘晈猶豫再三,終是下定決心說了實話,

“刺殺一事,我并不知情,我只知道二哥他和弘皙有來往,得知你被綁架,我擔心你出事,遂去找二哥喝酒,打算試探他。

將他灌醉之后,他才告訴我,刺殺的確是他的主意,他和天地會的人有來往,我便將他屋里的令牌偷了出來,又做了枚假令牌放回去,而后便按照他所說的交換地點,拿著令牌去找你。”

原來弘晈手中的令牌才是真的,怪不得那些刺客沒有懷疑他,

“你既知曉刺客的藏身之處,為何不直接上報朝廷?帶人去圍剿刺客?”

“一旦上報朝廷,那二哥就麻煩了,我的目的只是救你,我不想節外生枝,這才獨自前去。”

此時此刻,詠舒不禁想起了弘晈所說的那句話,“所以你故意騙我,說弘晝選擇了皇位,不愿來救我,就是想讓我對他死心?”

“我沒騙你,他的確沒有選擇你,沒來赴約!”

但看弘晈十分篤定,想必他是真的誤會了,詠舒輕嘆道:“很多事,不是表象所看到的那么簡單。”

詠舒居然不怪弘晝?弘晈只覺不可思議,“他肯定又花言巧語的哄騙你,你別上他的當!”

弘晝的確很會哄人,但詠舒還是信任他的,“我與他相處將近一年,對他的為人有所了解,他是否撒謊,我可以判斷。”

弘晈以為經過此事之后,詠舒肯定會看清弘晝的真面目,哪料她竟然還在為弘晝說好話,簡直令他匪夷所思!

“所以你寧愿信一個不肯去救你的人,都不肯信我?”

“我信你,也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但弘昌害我是事實,這個仇我必須要報!”

“所以你還是要把這件事告訴皇上?”

該怎么做,是否告訴皇上,還得與弘晝商議之后再決定。隨后詠舒轉身望向弘晝,遠處的弘晝會意,向這邊走來,詠舒將來龍去脈略略轉述,問弘晝打算怎么辦,弘晝沉思片刻,已然有了決斷,

“弘昌罪大惡極,我不可能放過他,至于你,我一個字都不會跟皇阿瑪提,權當不知情。”

弘晝的抉擇出乎眾人的意料,弘晈甚至在想,他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招,“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順眼嗎?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除掉我。”

弘晝之所以這么做,自有他的因由,“因為你對詠舒有恩,我不希望她虧欠于你,不追究你的責任,便算是報恩,從今往后,你與詠舒兩清了。”

既然來了,弘晝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把話說清楚,徹底斷了弘晈的念想,于是他轉頭對詠舒道:“你先去那邊等我,我有些話跟他說。”

聯想到那日弘晝劍指弘晈的場景,詠舒不免擔憂,實不愿看他們再起爭執,“事情已經查清了,我們還是回家吧!”

她沒說回府,而是說的回家,只這一個字的變化,便令弘晝心甜如飲蜜,抬指撫了撫她的面頰,弘晝柔聲哄道:

“閑聊家常而已,不會讓你等太久,去吧!”

那動作自然且親昵,看得弘晈妒火叢生,卻又深知自己沒資格計較。

詠舒無可奈何,只能由著他,轉身暫避。

大約等了一刻鐘,弘晝這才過來,牽起她的手,“說完了,可以走了。”

詠舒回望弘晈,只見他的神情很壓抑,卻還是勉強朝她擠出一絲笑來,他微啟唇,說了幾個字,聲音并不大,似乎是跟她說的,也像是和他自己說的,詠舒聽不清,但看他的口型,大約說的是,

“各自珍重。”

她和弘晈,本就是兩條平行線,的確應該各自珍重。

待出得別院,坐上馬車之后,詠舒好奇問了句,“你跟他說了些什么?”

弘晝捏著她的手指,玩笑道:“怎的?怕我跟他吵起來?”

她是真的不希望他們再生矛盾,“你的脾氣可不好,我能不擔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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