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景謝不敏10_獨善其身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
第184章景謝不敏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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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很大,人很少,就只有孟既景和丁媛母子倆。
據說父親工作忙,出差去了。
湯媛能理解,她的父母常年不在身邊,和爺爺奶奶住在一起。
紀敏之也理解,父母雖然在身邊,也經常出門,一個忙工作一個忙著玩。
唯一不理解的是弟弟和妹妹怎么也不在家,連母親過生日都不在。qs
孟既景只說放暑假出去玩了。
原本也是隨口一問,兩人沒有再多打聽。
晚上,兩人要去逛逛安城的夜景,孟既景便開車帶她們出去,既當司機又當錢包。
按照湯媛的意思,給她們倆兌點現金就行,孟既景不放心,雖說安城的治安很好,兩個女孩子到底年紀還小,又是養尊處優慣了,萬一發生點意外沒法和家里人交代。
這不,防著什么就來什么。
甭管吃的玩的還是逛的,帶兩人去的都是最貴最好的地方,偏就有不長眼的往上湊。
孟既景是跟在后面的,隔著幾步遠,看了眼手機的工夫再抬眼就見有人在糾纏。
湯媛多厲害,一巴掌就上去了,把人大馬高的男人直接扇懵了,正要去抓紀敏之的手就往湯媛臉上揮過去。
被抓住腕子的瞬間張嘴就罵,罵到一半突然啞了聲,立時換了張笑臉打起招呼:「喲,大少爺,聽說你去上京上大學了,怎么?這是放暑假了回家來了?走,喝兩杯去,好長時間沒見了。」
「沒空。」孟既景松了手,往褲子口袋里一插。
意思再明顯不過,那人得了個沒趣,打著哈哈「下回再約」便走了。
經過紀敏之時還上下又打量了一眼。
湯媛白了那人一眼,沒好氣地說:「真是哪里都有這樣不開眼的,怪不得你要跟著我們,真晦氣。」
轉眼心情又好了,改口夸道:「孟大哥,你不賴嘛,是不是憑著一張臉可以在安城橫著走?大少爺?」
「不至于。」孟既景做了個請的手勢,繼續跟在后面。
兩個女孩子被攪了這么一遭,也就沒了興致,問他湯山遠不遠,說是明天想去那里。
孟既景想起來紀敏之愛吃水蜜桃,湯山特產,這幾天剛好到了最好的品種成熟的時候。
前些日子丁媛給他快遞到上京兩箱,還只是比較普通的品種,紀敏之就說好吃,孟既景和她提過,最好吃的那一種要在八月份才有。
原來,她是為了吃水蜜桃才來的。
距離著實不近,開車過去要三個小時,當天來回是有些辛苦的,便帶兩人回家休息。
一進家門,手機響了,朋友聽說他回來了要約著喝酒,聽說到家了就要來接。
算不得盛情難卻,只是分人,也分時候。
兩個女孩子已然安全到家,丁媛又還沒回來,他在就顯得不那么合適,和顧惠知會了一聲幫忙照顧便出了門。
電話里說的是三四個人,等孟既景到的時候已經坐了一屋子,有特別熟的,也有知道了趕過來不那么熟的。
孟既景就不那么樂意,倒也沒表現出來,只和親近的那幾人說話,酒都不肯多喝一口。
不知是誰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略顯嘈雜的環境逐漸安靜下來。
是個臉生的,不知跟著誰來的,朝孟既景問過來:「大少爺,聽說你從上京帶了兩個小姑娘回來,是不是真的?」
孟既景眼皮都沒掀一下,淡淡地問:「聽誰說的?」
「老嚴呀。」
老嚴就是剛才攔紀敏之的那個,人沒到這場酒局,嘴倒是跑得快,沒個把門的一點都不嚴。
孟既景抬起條
腿來搭在另一條大腿上面,轉著酒杯哦了一聲,像是來了興致,似笑非笑地繼續問他:「老嚴怎么說的?」
那人見他這般神色,說得更起勁了。
「老嚴說,上京的姑娘就是不一樣,養得那叫一個嫩,長得別提多漂亮了,就是看著小了點。」
說著就嘿嘿地笑,眼見眾人都聽得聚精會神,更是繪聲繪色起來,「老嚴說了,那姑娘看著也不是大,嫩得一掐都能流出水來,他親眼看見的胳膊肘和膝蓋上都還帶著傷呢,結著新鮮的痂,說是八成是和大少爺親熱的時候給弄壞了。大家想想,干什么事能把人小姑娘的胳膊腿給折騰成那樣。」
孟既景睨著他,笑了笑,沒言聲。
關系近的那幾位也沒作聲,沒那么熟的看不出他不高興來,又是這么個氛圍便跟著說笑起來。
有人緊著打聽:「然后呢?老嚴還說什么了?」
還有人問:「有照片沒有?」
「還說……」說的人嘿嘿笑起來,故意沉吟了會,才繼續說道:「大少爺護得緊,碰都不讓碰一下,哪來的照片。也是,那么個嫩生生的小姑娘自然得看緊點,走個神的工夫怕是都能讓狼給叼走了。」
「老嚴說沒說?」孟既景也頓了頓,所有聲音倏的全部消失,只等著他的后話。
孟既景從煙盒里慢悠悠地推了支煙出來,抿在唇間。
坐在旁邊的朋友打著火過來,就勢在他肩上拍了拍。
微微揚著的下巴低了些,就著火苗點燃,淺吸了一口才慢條斯理地說:「他挨了一嘴巴。」
煙霧徐徐飄散,孟既景站起身,夾著煙的手指隨意劃了半圈,說道:「先回了,你們繼續。」
這下都看出來大少爺不高興了,卻又不敢再說什么,眼看著人出了門才或罵或嘆起來,兩年不見幾乎要忘了他是個什么人,努力回想剛才的自己有沒有說錯什么話。
孟既景站在會所門口,仍是抽著手里的煙,發了條消息的工夫代駕來了。
酒喝得不算多,卻有點燥。
安城到底是比上京熱的,午夜的暑氣仍是令人吃不消。
不知道紀敏之受不受得了,總感覺稍許熱些氣壓低些,她都能一口氣提不上來暈過去。
車開得穩,音樂聲舒緩輕柔,孟既景垂著眼休息就睡著了,到家時被代駕叫醒,一個人坐在后座半晌沒動。
整棟房子都是黑的,夜空也是黑的,只有院子里的幾盞小燈,還有天邊的幾顆星。
閉上眼,夢中的畫面又閃現出來,他連忙睜眼,點了根煙。
這么短短一段路,酒桌上干巴巴幾句話,就入了他的夢。
女孩子趴在樓梯上,嘴里反反復復哼著一個字:「疼。」
泫然欲泣。
在他懷里。: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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