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善其身

第185章 景謝不敏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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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想女人無外乎兩種,惦記身,或者惦記心,再不濟就是兩種都要。

這兩種孟既景都沒想過,相處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沒往腦子里琢磨過一次。誰能對著個孩子想那種事,可他偏偏就做了這么個夢。

夢醒得及時,又在車里坐到冷靜才回到房間,結果睡一覺又給續上了,續得徹底。

對話,神態,感覺,一清二楚。

他都不知道從哪里生出來的這些細節,就像真實發生。

分明那些話就是日常所說,可是變個場景就換了番滋味。

即使夢中,她仍固執地叫他孟老師,蹙著那道細彎的眉說我不行。他告訴她,你行。

他叫她的名字,紀敏之。她就嗯,大大的眼睛里氤氳著霧氣,快要哭了似的。

他說,你做得很好,她就笑,害羞也不閃躲,由內而外的快樂,展現在他面前。

他們說得對,她真小,是摟住抱住才感受到的。

又小,又乖,你說什么,她都信,你做什么,都可以,無條件地相信你,依賴你,也包容你。

清醒的人太過理智,可是夢里就像喚醒了另一個自己,邪惡的,放縱的,感性的,不敢置信。

孟既景又覺得不是,現實中的他也是這樣,想做的事都能辦成,方法多得是,不會顧忌什么里子面子規矩道理。只是從未貪戀過男女之事,沒看上過誰,也沒那個心思。

喜歡么?

喜歡。

又嬌又軟的女孩子誰會不喜歡呢,可也就只是喜歡而已。

這種喜歡,甚至不如偶爾看中的某一件東西,非要不可。

現實和夢境的唯一區別,他不是個感性的人,他的計劃里沒有這件事。在上京城的圈子里玩夠了也歷練夠了,是要回安城的。

他這種身份,按湯媛的話說,可以憑著一張臉在安城橫著走,但是上京不行,紀家是不會把女兒交給他的,如果會,石玉就不會找他給紀敏之補習功課了。

所以,一場春夢,是個男人都會有,他這個年紀不是第一次做夢,難道還要為了個連實惠都沒撈到的夢負責?有什么可值得他勞神的。

快到約定時間,孟既景下了樓。

人在餐廳。

丁媛也在,招呼他吃早餐。

看起來聊得挺好,賓主盡歡。

丁媛的快樂之情溢于言表,告訴他什么叫巧合,紀敏之的姑姑是丁媛的大學同學。

丁媛可真是太高興了,紀云云是她大學時代最好的朋友,兩人畢業后分別嫁人見面的機會少之又少,竟然在自己家里見到了她的侄女。

很明顯老朋友已經聯系過了,丁媛緊著囑咐兒子一定要好好地照顧敏之,連帶著把湯媛也夸了一番,讓她們倆在家里多住幾天,要帶著兩個人在安城好好地玩一玩。

看著三人有說有笑,孟既景有點好奇石玉知不知道這個事,當初找上他的原因里有沒有這一樣。他覺得有,石玉這人十拿九穩都嫌不夠保險,就沒他不盤算的人和事。

要不是這趟紀敏之過來丟了錢夾住到他家,孟既景都不知道他媽和石玉他媽還有這層關系。

不知道石玉是不是還算計過哪一天他能知道,是否在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孟既景甚至懷疑,紀敏之這趟過來玩就是石玉攛掇的,生怕他發現不了,特意把人給送過來,就等著看他的反應。

這么一想就問了:「你們倆怎么想起到安城來玩?敏之?」

紀敏之正細嚼慢咽著,被他一叫抬起頭來,差點噎到。

叫的是敏之,湯媛自然不好幫忙搭腔,只得伸過手去幫忙往下順。

女孩子坐得筆直,纖薄的肩背映襯下,小巧玲瓏的曲線更顯。

手一撫過去,便輕輕地顫。

坐在對面的孟既景看回自己面前的碗筷,低聲說:「先吃飯。」

隔著餐桌傳來一聲:「嗯。」

特別小聲,細細弱弱,小貓叫似的,跟夢里一模一樣。

孟既景把筷子放回去,起身向外走去,留下一句:「你們倆慢慢吃,吃好了出來就行。」

丁媛直皺眉,最懂規矩的大兒子真沒規矩,又不好當著外人說什么,只得打著圓場說道:「慢慢吃,吃好了就去看看,其實湯山真沒什么好玩,就是水蜜桃,但是真的好吃。明年你們只管來玩,還是這個時候來,水蜜桃在家里就給你們準備好。」

開車的是宗英,孟既景瞇在副駕位。

路上倒是不寂寞,湯媛問東問西,宗英有問便答。

紀敏之偶爾被叫到,也搭句腔,更多時候閉著眼睛。

她認床,即使帶了每天睡覺時抱著的玩偶和香薰,昨夜仍是睡得不好。

宗英問她是不是沒睡好,紀敏之有點不好意思,假裝睡著沒回應。

湯媛了解她,回:「敏之認床,肯定沒睡好,你別吵她,讓她睡會。」

宗英便沒再說,只接著她的話說:「你不認?」

「你見哪個大院里的孩子認床的?坦克從墻根底下碾過去,都不帶醒的。」

沒心沒肺唄,敢情是這么練出來的,宗英笑。

始終沒作聲的孟既景忽然開口:「湯媛,你們哪天回去?」

「周三呀,敏之說你周三回去,要給她上課。」

孟既景說好。

湯媛忽然呀了一聲:「壞了,敏之的身份證丟了,怎么回去?」.

飛機,高鐵,哪樣都需要提供身份證明。

宗英在她湊過來的腦門上撣了一下,「高鐵可以開臨時證明,還可以開車過去,實在不行找孟先生,不是只有謝飛他們家有飛機。」

「嗨,提他干什么。」湯媛揉了揉腦門,撇著嘴說:「再說了,不一樣。」

「哪不一樣?」

「他們家那飛機種類可多了去了,殲擊機,轟炸機,強擊機,偵察機……挺有意思的。」

「你還挺懂。」

湯媛笑起來,「那當然,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你別瞧他那天晚上數我們陸軍裝備,那是我不愛搭理他,就他們那點家底,我也是很清楚的。」

宗英瞅她,說她這門兒清的架式能去考個空軍了。

湯媛眼一瞪,「呸,謝飛才要考空大。他去,我指定不去。」

紀敏之輕輕地笑了一聲,眼都沒睜,「你小心,別讓他改了你的高考志愿。」

湯媛更氣了,啐道:「他敢!」

紀敏之仍是笑,「嗯,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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