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染蘇昊文

第807章 云霄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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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7章云霄閣

第807章云霄閣

突然被問到這樣奇怪的問題,顧七有一瞬間的茫然,但是卻已經開始下意識的回復道:“不就是因為……”

他說話的時候還帶著一種極為自然的神色,但是到開口說的時候卻是猛的凝固,甚至是微長大了嘴巴,他剛才想要說的是什么?居然一瞬間全部都忘記了。

林墨染瞧見他這樣更是確定了奇怪的地方,暗自捏住顧七的脈象就開始觀察起來。

她的動作也不算太小,讓本來就關注著她的阮應一瞬間就注意到了。

看來林墨染還是以前的林墨染,最是能夠觀察到四周不一樣的環境。

只不過已經晚了。

邈邈注意到顧七的不同。連忙上前仔細詢問著,良久之后顧七突然瞧見了不遠處的熏香,便就張口應道:“應該是不會這煙迷了眼睛吧!”

這話說完。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就更不要說是林墨染。

只是林墨染也并沒有看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脈象平穩,強勁有力,不像是已經中毒的征兆,而且除了揉眼睛也沒有別的動靜。

但是為了保險一點。顧七被林墨染放在了他與蘇毓康兩人之間,一方面是為了讓蘇毓康瞧瞧顧七是否有事,另外方面便就若到時候出事的話,蘇毓康也能夠更快一步的阻止他。

顧七雖然認為自己沒事,但是卻下意識有些害怕,老實的讓蘇毓康檢查著,隨著蘇毓康的臉色越發凝重,他的心中也越發忐忑。

不由想到了之前的卦象,太過奇怪了。

讓他不由擔心。

正當林墨染都要忍不住去詢問的時候,卻聽見一聲悶響,好幾個人從遠處的屋檐過來,最后落在了空出的位置上。

這些人都穿著讓林墨染熟悉的服裝,臉上帶著一系列的面具,這面具仔細一看居然與蘇毓康之前的有些相似,尤其是那狐貍額頭上的圖案,總是會讓人覺得是同出一門的。

蘇毓康自然也瞧見了,只不過轉身便就像是十分認真的為顧七把脈一樣。

“云霄閣的各位來的有些晚了吧?”高余城冷哼一聲,張口嘲諷。

為首的人穿著與他人有些不同。面具也是如此,上面多了一道紅色的口子。

“正所謂來得晚不如來得巧,云霄的確是來的有些晚了,若不然便就讓云霄送各位一些禮物?”說話這人明顯十分年輕,定然不會超過三十歲,話語說帶著調侃的意外,但是在場的人都卻是都臉色一變。

云霄閣的云霄。

即便是個傻子都能夠猜到幾分。

不過林墨染倒是覺得詫異不已,這人瞧著不大,居然還有了這么大一個規格的殺手組織。那實力自然是不容小覷的,就更不要說什么賠禮道歉。

幸而阮應此時上前做了一個和事佬,“大家都是一樣的,來的都是我無海山莊的客人,既然都來了那邊就開始吧。”

“來人,將這香拿下去。”他倒是讓人找不出什么破綻,等人來了便就直接撤香,弄得林墨染像是在疑神疑鬼一樣。

下人將香給搬走,那種淡淡的味道也逐漸飄散離開。

蘇毓康卻是突然湊到林墨染的耳邊道:“中了咒毒。不過程度不是很深,要讓他先離開才行。”

一聽這話,邈邈便就臉色難看,本來她是來幫忙的,現如今倒是要不得已離開。

于是轉身便就盯著顧七看。

只是她沒有開口的時間,便就被林墨染直接下了決定。

“顧七不能一人離開。我們三人都沒有事,你就應該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林墨染心中已經確定搞鬼的人就是阮應,而咒毒自然是胡妃給的,他要的便就是讓她們單獨行動而已。

邈邈欲言又止,被蘇毓康的眼神制止,不得不起身帶著顧七離開。

兩人的離開并沒有掀起什么風浪,因為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云霄的身上,帶著猜忌。

畢竟云霄閣的閣主云霄基本就是一個傳說,根本就從來都沒有人見過本人。也許現在這個也不過是一個假貨而已。

這些人之后阮應的反應最為平淡,像是早就已經有所預料一樣,他總是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等待著高余城的意思。

高余城一聽這人居然自稱為云霄,頓時渾身一僵。朝著冷密的位置招了招手,將人喊了過去。

很明顯,他怕死,所以才會需要冷密的保護。

林墨染沒有想到高余城居然都能夠這么害怕,難道高家的人不是應該勢均力敵的嗎?

正想著,她突然感覺到有人將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下意識轉身去瞧,正好就裝進了那人的目光之中,帶著興味與試探。

林墨染微微蹙眉,她可以確定的是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什么云霄閣的閣主,況且眼前這人也是十分陌生的,見蘇毓康沒有反應。那這人定然也是蘇毓康不熟悉的人。

既然如此,這人又何必用著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既然大家都已經到期,那就正是開始吧!”

阮應突然移動著輪椅,擋在了云霄的視線面前,像是故意的一樣。

“嗜血玉是有靈性的,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滴血試一試。只有能夠讓寶石有所反應的才能夠繼續留下來。”阮應說著,便就有人端起來一把劍刃與傷藥,而嗜血玉也跟著被帶了上來。

林墨染盯著那嗜血玉總覺得有所異常,對于阮應的話更是十分疑惑,這嗜血玉一瞧就已經被鮮血浸濕過,伍彥辰之前沒有說這嗜血玉居然還挑食的啊!

蘇毓康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顯然是在安撫著她的情緒。

“不知哪位肯先來?”阮應的視線朝著眾人看去,因為是未知的領域,也不是每人都愿意上前去,就連云霄也是如此,像是在等待著什么似的。

見沒有人原因,阮應倒也沒有慌張,直言道:“雖然阮某已經沒有了資格,不過卻也愿意為大家演示一番。”

仆人跪在地上,讓阮應能夠輕松的拿到匕首,然后劃開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