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皇太子李辰趙清瀾_wbshuku
薄家的人原本正不舍地目送著他們家大小姐出門,忽然就見她轉頭,砸了這么神來之筆的一句,當即震驚了一群人。
就連薄遲寒眼底都掠過訝然,“研究院副院長?!”
云傾沒回頭,揮了揮手,“我昨天晚上跟沈家大少爺要的,他答應了,應該過幾天就會發證書,到時候我會去研究院入職,你準備一下,看到時候有哪些人需要安排進去。”
那云淡風輕的語氣,仿佛這只是一件小的微不足道的小事。
對于云傾來說,還真的挺不值一提的。
如果不是她要去上學,怕薄家沒有準備,她可能真的都想不起來要跟薄家人說一聲。
事實上,如果不是不想跟顧煜城扯上關系,云傾會直接盯上院長的位置。
副院長這個職位,對她來說,是真的挺“屈尊降貴”的。
畢竟,調香和學醫是云傾的才能,槍械設計才是她的老本行。
在她的領域里,她就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王。
如果不是要幫薄家,歐天晴那樣的資質和人品,連讓她側目的資格都沒有。
薄家人,“”
薄遲寒那張仿佛被凍住的臉上,出現一個復雜的表情。
薄家花了這么多年的時間,也只是將薄輕雪送入了科研部,并且前幾天薄輕雪還被趕了出來。
再加上云傾將科研部的人打了個半死,還將那么多人全部送進了監獄,真正是將京城研究院的臉面放在地上踩。
可謂是一次性將研究院所有人都給得罪死了。
薄遲寒原本都準備暫時擱置攻略研究院的計劃,卻沒想到云傾竟然一來就成了副院長
直到看不到云傾的背影了,薄管家才回過神,“少爺,大小姐的話,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時候成了研究院的副院長了?”
要知道,京城研究院里,所有的人都是憑借著實力,一步一個腳印的爬上去的。
那是真正實力代表一切的地方。
而副院長這個位置,實力,運氣,人脈一個成功者所擁有的一切,都缺一不可。
歷屆每一個爬到那個位置的人,無一不是六十多歲的老頭老太太。
云傾才多大?
薄遲寒大概是能猜到,應該是云傾跟沈家人做了什么交易。
讓他震驚的是,云傾成了副院長然后呢?!
他調查到的資料中,云傾并未接觸任何關于研究方面的課程,她就這么單槍匹馬,貿然闖入研究院,將自己置身于危機四伏中
薄家人憂心忡忡,想追出去問,但想起云傾的性子,又只能望而卻步。
薄遲寒沉默良久,忽然笑了一下。
薄管家看著她,“少爺”
薄遲寒轉身上樓,留下一句話,“她不會讓自己吃虧。”
最重要的是,他從云傾剛才說話的語氣中,聽到了一種絕對的、自信到藐視一切的風采。
也許這個女孩放入研究院,將來會成為沈家最后悔的事情
大門外。
云傾剛走出來,就看到慵懶地倚在車門前的北冥夜煊。
黑衣黑發的男人,一身矜貴,絕色天成。
云傾盯著對面那張好看的臉看起來。
北冥夜煊走過來,將他的小妻子抱起來,送上副駕駛。
貓兒很自覺地沒去打擾小夫妻,拎著云傾的書包上了另外一輛車。
車子啟動,朝著京城大學的方向看去。
路上,云傾雙手捧著下巴,盯著北冥夜煊漂亮的側顏發呆。
這個男人長得實在是太過犯規了
北冥夜煊知道他的小妻子,有點顏控的毛病,就由她看。
反正到了時間,她自己會說。
果然,片刻后,云傾先耐不住了,小聲說,“那個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北冥夜煊輕輕地應了一聲。
云傾雪白的臉頰涌上點點緋紅,“那我,剛才薄遲寒跟我說,華國法律,女孩過了二十歲才能領證結婚”
她之前不知道這件事。
云城的云傾也沒有經驗,再加上那陣子她剛被陸承悔婚,于是一直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北冥夜煊低笑,“傾寶想知道什么?”
云傾眨了下眼睛,“當初,那兩張結婚證是你弄下來的?”
北冥夜煊血紅色的唇角一彎,“嗯。”
云傾眉眼一動。
這樣一來,她當初即便領了證,可能還是動不了云緲夫人那些股份。
但是北冥夜煊并不知道,她找他領證的原因。
只是因為她問她,結婚嗎,于是他便滿足了她的心愿,跟她結了婚。
不問緣由。
不追來路。
云傾微微笑起來,“那這樣算起來的話,我們的結婚證,好像不能湊效?”
“沒有,”北冥夜煊很肯定地說,“證件一下,便被賦予了法律意義上的夫妻關系。”
云傾眉眼一彎,然后捧著臉,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她坐在車里,看著窗外陌生的城市。
她從未來過京城。
云傾即便來過,但也早就忘的一干二凈了。
她看著這個陌生到極點的城市,忽然明白了云緲夫人為什么選擇葬在云城的原因。
跟京城比起來,云城真的是個很美的地方。
等她將來找到薄修堯了,就將他送去云城,跟云緲夫人葬在一起。
這樣一來,他們一家三口,應該也可以團聚了。
北冥夜煊敏銳地察覺到坐在他身邊的人,忽然低落下去的情緒,抿了下薄唇,“傾寶。”
云傾轉頭看過去,“怎么了?”
北冥夜煊出聲詢問,“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薄修堯”云傾頓了下,又加了句,“就是我爸爸”
那是云傾的爸爸。
現在也變成了她的爸爸。
再加上云緲夫人,她現在等于有了兩個爸爸,兩個媽媽。
云傾低下頭,掩飾住眼睛里的情緒。
北冥夜煊輕聲問,“傾寶想知道關于他的事情嗎?”
“薄遲寒跟我說,我爸爸是京城大學畢業的,等我去了京大,就會了解到關于他的事情,也會知道,他究竟是個什么樣子的人。”
“他還在京城大學里,給我留了東西,我想那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