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了十萬年

第八百六十七章 藏寶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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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當真?”

君家的實力,倒真是可以更好的助自己滅了整個暗星。

這更是一場不虧的買賣。

“是,不僅如此,你想滅暗星,我可以給你提供幫助,盡全力鼎力相助。如何?”

君惜的話,實屬令沈浪心動。

沈浪沉思一番,疑惑的開口說道:“我如何確定你不會再達到目的之后對我趕盡殺絕?”

君惜輕笑一聲,銀鈴般的笑聲響徹整個大廳。

只見他眉眼如畫,恍若畫中謫仙的仙子。

“有白清在,松鶴也在,你的聯盟快把我在整個空境的熟人,湊成一桌麻將了。”

瞧這沈浪還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君惜繼續解釋說道“就憑這一點,我就無法動你,我可不希望,那一幫老不死的,天天追在君家的門口找我要討公道!”

聞言,沈浪心中有了譜。

說話自然也變得客氣起來,頗有些謙虛的說道:“想必單純有鬼火,也無法徹底根治你目前的傷勢。”

君惜贊賞的看了一眼沈浪,:“你倒是個聰明人,三通玄門被你滅了,好東西自然都在他們藏寶閣里,我的傷如何根治?只有那本百草玄黃里有相應的解釋。”

“您若是想要整個三通玄門,我都可以給您,只希望您不要食言,最后對我們聯盟下手。”

“這是自然。”

沈浪臨行前,望著那個虛弱的身影,不禁嘆了口氣:“你好自為之。”

“我的命現在都掌握在你手里了,我最多還能活一個月,若是這一個月你不能找到幫我的方法,我絕對會屠你滿門。”

君惜苦笑著說道,眉宇間盡是一抹化不開的惆悵。

在生死面前,他君惜也不過是個俗人。

三通玄門。

自從上次洗禮過后,沈浪便安排人來打掃,早已沒有往日那般鮮血淋漓,慘不忍睹的景象。

腳尖一點,穩穩的落于三通玄門的藏寶閣處。

藏寶閣已沒有往日的輝煌,看上去已經有些破敗。

當日若不是及時阻止,怕是這藏寶閣也毀于一旦。

如今的藏寶閣只是一棟竹樓,牌匾上清晰的掛著三個大字,紅黑邊框顯得更加莊重些。

推開那扇竹門,伴隨著一陣陣的咯吱聲。

映入眼簾的是幾排書架,這個藏寶閣分為三層,每層都有不同的心法功法以及醫療法。

每本書記載的內容不同,三通玄門本就屬于一個復合性的門派,修習的東西也是不盡其然。

三樓是三通學門的境地,除了長老級別的人物,根本無法進入。

沈浪直奔三樓,瞧著那已經生銹了的鎖,沈浪不由得輕笑一聲:“都已經銹跡斑斑了,這還不好開?”

說著便抬手就是一記手刀下去。

刺骨的疼痛,順著手腕,直擊心頭。

沈浪眉頭一皺,那鎖雖銹跡斑斑,卻是堅固的很。

“你這樣開是打不開的。”

身后傳來的聲音,讓沈浪一個激靈,忙不迭的轉頭望去。

當那抹青衫映入眼簾,沈浪松了口氣,恭敬的喊了聲:“師父。”

白清點了點頭,將額前的碎發呂于腦后,淡漠的開口說道:“若是真的容易這么打開三通玄門的弟子,早就已經造反了。”

“那這是為何?”

“你知那日為何滅三通玄門?如此容易嗎?”

“軍心不齊,一盤散沙容易攻破。”

“是這么個理。”

白清走到沈浪身側,執手抬起那銹跡斑斑的大鎖,仔細瞧了瞧上面的紋路,解釋說道:“你看這上面的銹跡,并不是它自己生成的,而是一直有人在強行想把它打開而產生的。”

“您的意思是三通玄門的這些弟子長期的想要強行破開這把鎖,才導致變成這樣的?”

“正是如此。”

“三通玄門,早年間成立的時候還是有很多文人墨客想要加入,可后來這些長老唯利是圖將好東西自己保存,也不傳給外人……”

“人心本就是貪婪的,他們這樣一座就導致了其他的人利益熏心,最終走向滅亡的道路。”

沈浪眉頭緊皺,不解地說道:“可當時人死得快,最后也沒能問出如何打開藏寶閣。”

白清不以為意,“萬事皆有它存在的道理,既然存在,就一定能解決。”

沈浪面色凝重的看著那塊鎖,愁眉苦臉,硬是想不到如何開鎖。

白清倒是輕笑一聲,伸手指了指裂縫出最大的地方,解釋道:“你看這其實已經有快要打開的痕跡,你只需要順著這條道往里面注入靈力,蓄滿之后,它便能打開。”

“果真如此?”

沈浪將信將疑地走上前,從白清手中接過那塊鎖,撫摸著那已經破碎的邊緣,往里面開始注入靈力。

較深的青色靈力,順著那道裂痕蔓延,紙質包裹中了整塊鎖,刺眼的光芒猛然乍現。

那把鎖瞬間化成了灰燼。

門應聲而開。

金黃色的光芒閃耀著,像是無盡的寶藏,在沖著沈浪招手。

沈浪并不著急,釋放神識探測一番,里邊的結構很是奇特,上有石錐,下有鐵刺,左右兩邊的墻上個有無數銀針大小的小孔。

“沈浪你察覺到了嗎?”

“察覺到了,這里面有機關,而且還不少。”

“這已經是二層防護了,突破這一層防護,里邊可以直接進入藏寶閣獲取你想要的書籍。”

沈浪詫異的開口說道:“既然都已經只能讓長老進入了,為何還要開收二層防護?”

白清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解釋說道:“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里面這一層防護是設給他們自己人的。”

“還會有人吃里扒外嗎?”

“這可說不準,不然你以為為何君惜明知道這里有他想要的東西,他自己不來取,反而讓你來的原因是什么?”

回想起君惜虛弱無力的模樣,沈浪恍然大悟,忙不迭的說道:“難不成君惜是在這里受到了重傷?”

白清并不否認,:“你有沒有聞到一股清香的丁香花味兒?”

提及此處,沈浪特意嗅了嗅。

“您這么一說,好像還真的有這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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