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桃源空間重生2003_195章貪錢的俗人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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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四個人都在疼痛難耐。
孫田文的脖子已經腫脹了起來,走路都搖搖晃晃不穩了,他低頭往脖子上澆水去洗。
背后一人踹了他一腳,他撲通掉進池塘。
喬加麗手腳疼癢得厲害,看見蘇鐵軍兩人手持鐵棍出現,想找麻醉槍對付他們時,發現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蘇鐵軍一棍敲在她腳上,她站立不穩,倒在旁邊菜地。
這時老吳也起床拿了一把鋤頭飛奔而來。
外面餐館處兩特警持械也趕了過來。
黎莉莉和鄭海霞強忍疼癢想逃跑,無奈疼癢之感越來越厲害,兩腳疲軟無力,跑幾步就倒在旁邊菜地,痛苦地嘶喊起來。
“疼死我了,救救我。”
兩特警把幾人控制住,把掉入池塘內的孫田文也撈了上去,兩人用一雙手銬銬在一起。
把兩只不癢的手銬在一起,同時兩人都想去撓自己那只疼癢難耐的手,四人頓時窘態百出。
喬加麗還大聲地問蘇鐵軍:“你是給我們施了什么毒藥嗎?為什么又痛又癢,快點給我們解藥。”
蘇鐵軍說:“你們闖到我農場是準備做什么事的?我好好的藥園,給你們糟蹋得不算樣了。”
喬加麗說:“我告訴你原因,是不是你就可以幫我們解除痛苦?”
蘇鐵軍笑道:“不一定,反正你們挨抓了,特警科的人會讓你們說話的。不過,我高興了,可以讓你們少受一點疼癢之苦。”
喬加麗連忙說:“你上次替蔣鼎文幾人治好了中毒癥,我櫻花國科學家拿到你草藥配方,也取得了一點樣品,但是數量太少,所以要求我們多取一些你的草藥回去。”
她跟孫田文銬在一起,孫田文脖子疼癢,總是帶著她的手去撓他脖子。
而她自己手腕又是疼癢難耐。
她朝蘇鐵軍說:“你說話算數么?你要的答案我已經給你了,你說讓我們少受痛癢之苦的方法是什么?”
蘇鐵軍說:“很簡單,用你們的口水涂到患處,可以暫緩疼癢,僅僅是暫時的,想到治愈還是要我的藥草,不然的話,幾個小時后,你會恨不得把患處用刀砍下來。”
四人不停吐口水在手上去涂。
涂上去頓覺輕松了許多,但是幾分鐘又開始了。
幾人才覺得蘇鐵軍說的是真的。
喬加麗哀求道:“先生,難怪他們說你是神醫,果然名不虛傳,求求你救救我們。”
同時她想到一個辦法:“剛才我們幾個把你藥園草藥糟蹋了不少,我們賠你錢。”
她掏出一張銀行卡說:“這張卡上有一百萬,我告訴你密碼,你幫我解除痛苦好不好?”
蘇鐵軍笑道:“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喬加麗說:“你可以拿卡去柜員機上查詢,新村對面有個銀行門口就有柜員機,一查就知道。”
武曉東說:“我去查吧。”
喬加麗告訴了他銀行卡密碼。
兩個特警此時終于打通了隊長的電話,讓他安排車過來把四人帶回去。
不久,武曉東回來了,他告訴說:“是真的,這卡上有一百萬。”
蘇鐵軍進入藥園,找了幾棵解藥草,搗爛后,讓他們敷在患處。
像何小青一樣,幾分鐘后幾人疼癢感就逐漸消散了。
聽見農場外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四人就想朝院墻另一頭逃跑。
蘇鐵軍說:“最好不要跑,很多墻頭上我都種有毒人草,粘上后又是像剛才那樣,沒有錢我是不會幫助找解藥草的。況且我種的毒人草,除了我,沒人可以解。”
四人聽了,頓時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剛才那種疼癢難耐的苦楚他們不想再遭受一次。
特警隊長開了一輛警用車過來。
他聽兩隊員說了事情經過后,對蘇鐵軍贊不絕口。
“能夠抓住他們幾個,你立了大功。”
幾個特警把喬加麗四人押了回去。
蘇鐵軍幾人又回去睡覺。
幾個小時后他又起床了,進入桃源空間,把其他事情忙完。
又把需要的草藥找了出來。
在養殖池把各種草藥分揀出來。
去外面跑步在別墅小區門口碰見蔡竺山,他告訴老蔡:“昨天晚上三女一男來我農場找草藥,碰到我藥園種的蝎子草,當場疼癢難耐,被我們幾個制伏,通知特警隊把人帶走了。”
蔡竺山非常佩服。
“這幾個人從川漢市給逃脫了,想不到在你這里被擒。小蘇,你這招高明哦,以后就沒人敢打你藥園的主意了。”
蘇鐵軍說:“沾上我種的蝎子草,那滋味真的難受,而且時間越久,越發嚴重,最后他會恨不得把患處用刀砍去。”
蔡竺山吃驚地說:“上次我跟老李還進你藥園,那天一點事沒有?”
蘇鐵軍說:“有我在,肯定會沒事。”
蔡竺山感嘆:“難怪武俠小說中描寫那些使毒高手可以讓人在不知不覺中中毒,以前認為是作者虛構的,現在看來是真的哦。”
蘇鐵軍說:“很多事是有根據的。”
蔡竺山高興地說:“特科能夠圓滿把這些人一網打盡,他們應該特意來對你表示感謝。”
他還說:“這種人就應該讓他們嘗嘗這種痛苦煎熬的滋味,不要給他們解。不給他們解的話會怎樣?”
“患處會發炎潰爛,危及生命,后果很嚴重。”
“你給他們治了?”
蘇鐵軍說:“他當場拿一百萬存款的銀行卡求我饒他們一命。還要交給特科審訊,于是我就給他們解了。”
蔡竺山夸他:“小蘇還是一個仁慈的人。”
蘇鐵軍說:“說明我是一個貪錢的俗人。”
半小時回到農場。
看見武曉美和武曉東在院門口,武曉東說要進藥園看看,武曉美說:“讓你姐夫回來去處理,藥園內為了防盜,他種了許多有毒的藥草,不小心碰到,輕即痛癢難耐,重即中毒傷殘。”
蘇鐵軍也聽見藥園內幾只狗在不停地哀叫。
他說:“忘記這幾只狗了,昨晚那幾個家伙給它們打了麻醉針,現在藥效期過了,打在它們身上的針頭還在,所以它們不停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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