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曲

第1063章 朋友34(不是朋友)

小夜曲第1063章朋友34(不是朋友)_wbshuku

第1063章朋友34(不是朋友)

第1063章朋友34(不是朋友)

雖然前一天晚上熬到了將近凌晨四點多,但第二天容既還是準時起了床。

等他穿戴整齊回臥室時,時渺還在床上睡著。

容既俯身靠近她,“我去公司了,中午我去培訓班接你吃飯?”

時渺似乎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的話。

但容既就當她是答應了,又撥開她額前的頭發,在她額頭和臉頰上分別吻了一下后,轉身出去。

昨夜未眠的人卻不僅僅是他一個人。

網線的另一端是他的團隊,姜城這邊……便是昨晚那頭被他們按在地上屠宰的肥豬。

容既剛到辦公室不久,外面的人便通報——肥豬,哦不,喬宇森來了。

“讓他進來。”

容既回答。

珍妮很快帶著喬宇森入內。

后者的臉色自然是難看至極。

“我正要讓人通知喬總您呢。”容既微微一笑,“關于您昨晚的新聞,我們很是關注。”

喬宇森沉著眸色看他。

“相信喬總也還記得,我們在合同上寫的清楚,雙方負責人的名譽和合作掛鉤,如今您鬧出這么大的事,我這邊可很難辦。”

容既的話說完,喬宇森卻反而笑了一聲。

“所以呢?容董是什么意思?”

“解約吧。”容既直接說道,“關于違約金方面,我們法務部的人會跟你談。”

話音落下,容既清楚的看見喬宇森額角的青筋都跳了一下!

但他嘴角的笑容卻反而更深了幾分,“容董,你一定要做的這么絕嗎?”

“沒辦法,我們容氏是本土企業,對名譽這一塊很是看重。”

“你知道,我指的不僅僅是這一份合作。”喬宇森嘴角的弧度到底是維持不下去了,只盯著他看,“我不太明白,這是為什么?”

“喬總覺得呢?”

喬宇森不說話了,他一點點皺起眉頭看著容既。

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是因為你妻子?”

容既輕笑一聲,算是默認了他說的話。

喬宇森的情緒卻突然變得激動,整個人直接站了起來!

“容既!你這是什么意思!?就因為我說了幾句戲謔的話,你就這么搞我?!”

“只是戲謔么?”容既依舊坐在那里沒動,戴著黑金色婚戒的手指輕敲著沙發扶手,“你可不僅僅是說說而已,任秋不是你安排的?如果不是因為我態度堅定,你還想做什么?”

容既的話一針見血。

喬宇森的態度也不由縮了一下,但很快他又咬緊牙齒,“這就是理由?就為了一個女人你就這么對待你的朋友!?”

“她是我的妻子。”容既緩緩說道,“你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我。”

“這就是后果。”

喬宇森不說話了。

容既又繼續說,“還有,我跟你之間可算不上是朋友。”

“呵呵。”喬宇森到底是笑了出來,再點頭,“好,很好!容董的手段果然厲害,我甘拜下風!”

“不知道您什么時候離開姜城?別的不說,我倒是可以去機場送您一程。”

“不必了!”

喬宇森咬著牙說道,“容董都說了不是朋友,又何必如此客氣?”

“也好,那我便不送了。”

容既很快順著話說了下去。

喬宇森冷冷地看了他兩眼后,轉身離開。

容既按下桌上的座機,“通知法務部的人準備解約事宜。”

時渺醒來后,容既已經不在臥室了。

身邊的位置空空如也,時渺心里莫名有些慌,正想要給容既打電話時,任秋的電話卻先過來了。

“郁老師,你什么時候來接我?”

想到她的事,時渺不免一陣頭疼,“你掛號了嗎?”

“掛什么號?”

“你去醫院不用掛號?”

“哦……我還以為你會幫我安排好。”

時渺不說話了。

那邊的任秋倒是意識到了不妥,很快說道,“那我現在就掛號,我應該去哪個醫院?”

“就你住的地方附近的吧,我半個小時后去找你。”

掛了電話后,時渺也沒再想其他的事,直接起身。

今天是周五,郁詞已經訂好了今晚的機票,此時正在房間中收拾行李。

“需要幫忙嗎?”時渺問他。

“不用,也沒多少東西。”

時渺點點頭,又問他,“你等一下有沒有時間,陪我去趟醫院?”

“去醫院做什么?你哪里不舒服嗎?”

“不是。”時渺搖搖頭,“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你要是沒時間的話,我就自己開車過去。”

“我跟你去吧,反正機票是晚上的,我白天也沒什么事。”

郁詞很快將車開到了酒店樓下。

時渺看了看左右后,給任秋打電話。

“我們到了,你在哪兒?”

“我在門口啊。”

門口?

時渺又再認真看了看,直到任秋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她才發現——眼前這個戴著帽子口罩,渾身遮得嚴嚴實實的人是任秋。

到了車上,任秋這才將口罩摘了下來,再重重的松了口氣。

“你還好么?”

時渺坐在副駕位,往后遞了一瓶水給她。

任秋搖搖頭,“不用,我挺好的。”

“號都掛好了?”

“對……”

任秋的話音剛落,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上面的號碼讓她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睛更是瞬間瞪大!

郁詞從鏡子中看見了她的表情,眉頭微微一皺。

任秋卻是沒有發現,她只專注于時渺的反應,確認她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后,小心翼翼的接起了電話,“喂?”

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么,任秋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現在在路上。”

任秋的聲音壓得很低,但在靜謐的車廂中卻依舊無比可見。

“好,我知道了。”

說了幾句后,任秋掛斷了電話。

時渺有些奇怪的問她,“是誰的電話嗎?”

“沒……沒有。”任秋趕緊說道,“是我……老家的一個朋友。”

“哦,她知道你的情況?”

“是……不,她不知道。”

任秋那緊張的樣子讓時渺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再看向郁詞。

——他朝自己挑了一下眉頭。

時渺頓時明白,也沒再問什么,只安靜的坐在座位上。

很快,醫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