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黑萌影后小澀妻

153 兩男門顫(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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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兩男門顫(已修改)

153兩男門顫(已修改)

Demon被這鉆心的刺痛感驚醒,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怎么了,很疼嗎?”可愛看他醒了,手微微發抖,有了退縮。

“沒有,繼續。”他嘆了口氣,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你確定?”可愛遲疑了,深吸了口氣說,“這個位置跟你的活動神經很近,如果割到了,就會……”

“那總比我用左手來取彈頭要好吧。”他的‘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說,“如果你不幫我,我就自己動手了。”他的左手其實和右手一樣靈活,或者說他原本就是左撇子,只是為了保護左手,才會習慣‘性’使用右手。

“別,我幫你。”可愛沉沉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平靜了一下,繼續深入。突然,她看到了反‘射’出光亮的位置,拿起鑷子說:“你咬著‘毛’巾吧,別把牙齒咬壞了。”

“沒事,動手吧。”他抿‘唇’一笑,給了她最堅定的眼神。

可愛點頭,拿著鑷子夾住了那顆彈頭。Demon的眉心緊擰著,左手揪緊了被單。

“鐺”地一聲,子彈取了出來,丟在面盆了。

Demon緊繃的眉頭瞬間舒展,仰頭舒了口氣。

可愛此刻也已經滿頭大汗,抬出手臂稍微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說:“我幫你消毒,忍著點。”

Demon點頭,看著她拿起一小瓶碘伏,灑在了他的傷口處。

碘伏相比酒‘精’,刺‘激’感會小一點,但是對于這樣的傷口,基本上沒有什么差別。

“痛的話就叫出來吧。”可愛只看著那傷口就覺得疼,別說他了。可是他就是不吭一聲,即使臉‘色’再蒼白,依然強忍著。

“好了,繼續下一個。”他讓著可愛把消毒紗布先蓋在了他肩上的傷口上,接著道,“還有手臂上那個呢。”

可愛覺得做戰地醫生也不過如此,深吸了口氣,說:“那就開始了。”

Demon看著她,笑著點頭。

“不行,一定要去醫院!否則會失血過多的!”可愛的臉上已經被血濺紅,她站起來就要去打急救電話。

Demon一把拉住她的手說:“可愛,別去,我相信你……”

“可是……”

“止住就可以了,你有辦法的。”他的意識隨著血液的流逝變得不再清楚,抓著她的手給她最大的信任。

可愛大口喘著氣,穩住了自己的心緒,拿起那顆子彈,旋開,把里面的火‘藥’倒在他的傷口上,拿出打火機:“忍住。”

Demon閉上眼睛靠向‘床’鋪。

可愛點著了那火‘藥’,“茲”的,demon大叫一聲,暈了過去。傷口流血情況止住了。可愛松了口氣,周圍已經是一片狼藉。她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必須幫他把傷口處理干凈,包扎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疲憊地松了口氣,相比demon的臉‘色’,她也好不到哪去,‘摸’了‘摸’他的額頭,感覺很燙,知道是傷口引發了炎癥,導致發燒。

于是找來了消炎的點滴,為他掛上。這些是錢繹留下的,剛好自己學過護理學,所以會靜脈輸液,全部搞定之后,才在他的‘床’邊坐下,拿著‘毛’巾冷敷他的額頭,為他擦汗降溫。

不知不覺的,隨著心緒放松平靜下來,睡意也跟著席卷而來。她就趴在他‘床’邊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有亮。客房的‘門’被輕輕推開,季莫看了眼昏‘迷’中的demon,走到可愛身邊。他聽得出可愛睡得很沉,呼吸聲很均勻,伸手抱起她,從她的手上掉下來一塊手帕,那是他為她擦頸部傷口的手帕,白‘色’的帕面上沾著一點點殷紅的血跡。

他蹙眉,看著她的粉頸處,已經貼了一塊卡通草莓圖案的OK繃,嘴角不覺揚起淺淺的笑容。他把她抱回房間,大手輕撫她白嫩的臉頰,俯身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琥珀‘色’的眸子溫柔如水,握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突然,留意到她的手指上的傷口,那是被刀片割傷的,雖然已經處理過了,但是傷口很是‘挺’深的,看著叫人心疼。

“丫頭,如果受傷的是我,你也會這么義無反顧嗎?”他想到她袒護demon時的樣子,心里就特別吃味,現在又看到她為他受傷,更多了一絲嫉妒。

“額……”可愛蹙眉,似乎是在回應他,發出一絲囈語。

季莫看著她微紅的臉頰,怕自己‘弄’疼她,連忙放下手。古語有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卻覺得這三天簡直就是一個世紀。因為兩國的沖突,他不得不終止一切通訊,調查事件源頭,總算知道了是龍天兩頭做買賣,挑起紛爭,想從中搞軍火,發戰爭財,嚴重損害國家利益。對于這種人,暗盟必須毫不留情的抹殺。

他是乘直升機趕回來的,選擇在黑道大會的酒店樓頂降落,接著就看到龍天挾持可愛,‘逼’demon下樓。他也就搭乘另一部電梯追了下去,原本還不知道他們去了后‘門’,等聽到槍聲以后才趕了過去,就看到可愛命懸一線,想都沒想直接就開槍了。

當時他還生氣因為可愛跟著demon參加這么危險的會議而生氣,后來跟向燁通了電話才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桔梗”,又想抓可愛,為什么?又是有誰開價要人嗎?可是山口正在‘精’心養傷,真的有行動,也要等完全康復了才行。那么到底什么原因要對可愛出手?

他越來越不滿這個組織了,只要讓他查到他們的頭目是誰,絕對殺無赦。偏偏這朵“‘花’”,跟暗盟一樣神秘,讓人完全無法掌控。

季莫扶著額頭‘揉’著太陽‘穴’,三天沒有合過眼了,表情顯得特別疲憊。他長長舒了口氣,仰頭靠向椅背,不知不覺睡著了。

明暗變化,晝夜‘交’替。

可愛被清晨的陽光喚醒,聽著窗外清脆的鳥叫聲,‘揉’了‘揉’眼睛,翻了個身。她本想再睡一會兒的,忽然意識到槍戰的事,連忙坐起來。

我這么在這兒?不是應該在客房嗎?

她暗忖著,連忙掀被下‘床’,就看到季莫坐在自己‘床’邊。俊逸的五官比先前多了幾分疲憊之‘色’,腮邊生出了青澀的胡髭,神情有點憔悴。

他回來了,她竟然不知道。可愛躡手躡腳地下‘床’,拉過自己的被子蓋到他身上。

細微得動作,把他驚醒,似乎是還在作戰狀態,眼眸一抬,已經把人按到了‘床’上。

“叔叔!”久違的聲音,帶著孩子般稚嫩的卷音,傳入他耳中。

季莫愣了一下,連忙松開按著她脖子的手,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柔和:“醒了?”

可愛望著他,用力點了點頭,手很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叫醒我?”

“昨晚。”他答,點了點她嬌俏的鼻尖說,“看你睡得熟,就不忍心吵醒。”

“那demon呢?他醒了沒有?”可愛一想起demon,直接就把季莫推開了,起身下‘床’,連拖鞋都來不及穿,朝著客房跑去。

錢繹就在那個房間里,看到可愛,微微挑眉:“他的傷勢你處理的?”

“嗯,有什么不好嗎?”可愛看到他在,稍微松了口氣,但聽他這么一問,心又揪了起來。

“一看就是外行干的,刀口都不整齊,好像螞蟻啃的。”錢繹沒好氣地撇著嘴,用專業標準挑刺。他已經夠郁悶了,說著是參加什么學術研究,其實就是跟著季莫去做戰地軍醫。連著三天做了幾百臺手術,眼皮都不敢眨一下。原想到A市直接回去睡了,結果還要被拎來“義務加班”,真的很想直接掐死‘床’上的人。

“那會怎么樣,要重做手術嗎?”可愛來到demon身邊,看著他依舊蒼白的臉問道。

“這倒不用,就是以后那條疤很丑。”錢繹吧唧吧唧嘴,給出了解釋。

可愛聽了這話,知道他剛才那一驚一乍的表現是故意嚇唬自己,揚起拳頭:“錢繹,你是豬啊,這么惡劣,直接說他沒事會死啊!”

“會啊,你這種外行人,這么處理,不死是他運氣好!”他不知死活地接著道,可愛二話沒說,一腳踹了過去。

“哇,你想干嘛,謀殺啊。”錢繹拎起‘藥’箱就往外跑。

“對啊,改天我一定殺了你這個無良醫生!”可愛生氣地朝他豎中指,追上去關上了‘門’。她回到demon的‘床’邊,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燒已經退了,很自然的松了口氣。

季莫推‘門’進來,走向可愛,看了demon一眼,說:“他沒事了吧?”

可愛點頭,為他重新拉好被子:“燒退了,應該會慢慢好起來的。”有傷口的時候,最怕就是發燒,這就意味著傷口有炎癥。

“可愛真是越來越小大人了,連槍傷都會處理。”季莫的話聽起來特別酸,眼神有些哀怨,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叔叔這里傷怎么辦?”他一想到揍傅昕那天的情景,就渾身不舒服。后來聽羅毅說,她還差點被那‘混’蛋欺負了,就氣得想把人碎尸萬段。幸好,可愛已經跟他攤牌了,不然真的會被氣瘋掉。

“你受傷了嗎?”可愛緊張地檢查他的‘胸’口,伸手去解他的襯衣扣子。并沒有看到傷痕,蹙眉道:“沒有啊,這不是好好的。”

“笨丫頭,心里的傷,內傷。”他捂著自己的心口,‘露’出很不舒服的表情。

“內傷?”可愛上下打量著他,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撫‘摸’著,問道:“那是什么時候受的?”

“就那天晚上,你竟然那么維護傅昕,叔叔真的好傷心哦。”他苦著臉,說得特別委屈。

“哦,那你應該知道,我是假裝對他的呀。”可愛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說起那晚的事,她還生氣呢,好好地給他打電話,竟然是藍蔓姿接的,想氣死她啊。

“知道又怎么樣,心里還是會生氣啊,尤其是羅毅告訴我,那‘混’蛋竟然想欺負你,我都快氣死了。”季莫又恢復成了孩子氣的樣子,帶著點撒嬌的調調,跟那天晚上截然不同。

說實話,那晚,他那暴戾的樣子真的讓人害怕。

“哦,然后你就去酒吧喝酒嗎?”可愛微微挑眉,眼神轉冷。

“那是正好跟錢繹一起嘛,就喝兩杯。”季莫尷尬,他明明記得當晚給她的電話都沒有接通啊,她怎么就知道了。

“嗯,是啊,喝兩杯,然后還遇到了舊情人。”可愛的笑容很甜,很嫵媚,雙手卻緊握著,骨節“咯咯”作響。

“什么舊情人?這誰說的?”季莫蹙眉,那晚他其實喝斷片了,只知道最后是錢繹把他送回家的。

“我親耳聽到的,”可愛的眼眸笑彎彎的,好像月牙一般‘迷’人,聲音清脆一字一頓:“莫、莫。”

“什么?什么莫莫?”傅昕有點印象了,當時自己好像已經醉了,然后藍蔓姿出現了。

“這個世上除了蔓姿姐,還有誰叫你莫莫嗎?”可愛的笑容越發燦爛,臉頰梨渦淺淺,‘露’出皓白的牙齒,下一秒拳頭重重落在他腹部:“老‘混’蛋,你還敢跟我說那晚的事,我打電話給你竟然是藍蔓姿接的,你還內傷!我現在讓你內傷加外傷!”說完,頭也不回地摔‘門’離開。

她還要去學校,懶得和他廢話。

季莫吃痛地倒‘抽’了口氣,那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而且他真的給可愛打了很多電話,但是她都不接,最后他喝暈了,就被錢繹送回家了。

他懊惱地坐在‘床’邊,手不停‘揉’著生疼的小腹,臉‘色’很憋屈。

“嗤……”突然,耳邊傳來一個很低的嘲笑聲,他轉頭看去,發現demon已經醒了,冰綠‘色’的眸子滿是不屑地看著他。

“demon?”季莫連忙站起來,表情轉為嚴肅,“你什么時候醒的?”

Demon笑了笑,聲音有點沙啞,卻還是可以清楚表達:“在你內傷的時候。”他說的是中文,語調滿是嘲諷。

季莫的眸光一沉,大手緊扣著他的脖子:“你不怕我殺人滅口?”

“那可愛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demon有這個自信。

“她不會知道的。”他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把罪責推給其他人。

Demon輕笑出聲,使得傷口被牽扯得疼。他說:“就我對你的了解,你還是有點原則的,不會隨便殺人。”

“我自己都不了解我自己,你了解?”季莫瞇著眼睛看著他,手上的力度加重。

“你要殺我,早就可以殺了,何必等到現在。”他知道昨天在小巷里,他真的想殺了自己,只要一槍就可以了。而且可愛只會把這件事歸罪于暗盟,絕對不會聯想到他。

“是啊,我真的應該殺了你,竟然讓可愛‘挺’身護著你,還讓她受了傷!”季莫的眼里迸‘射’出火‘花’,手上的力度讓demon漸漸感覺呼吸困難。

“那你呢,突然失去聯系,手機打不通,讓可愛陷入‘桔梗’的危機中,我還想殺了你呢!”demon的眼神同樣變得冷血無情,故意道:“我現在真的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到底對不對,該不該放棄可愛,我覺得她對我還是‘挺’好的,似乎比你好。”

“demon!”季莫怒斥一聲,琥珀‘色’的眸子暗沉冷厲:“你真的想死嗎?我警告你,別碰可愛,她是我的!”

“你的?”demon笑著挑了挑眉,說,“那你就給我好好保護她,別再讓她陷入危機了!”眼神嚴肅認真,左手突然扣住他的手腕,翻轉,拔掉了自己右手上的輸液管,反把季莫壓到了‘床’上。

他的左手才是自己的正手,靈活度和力量遠勝于右手。

季莫完全感覺到了這點,揮手煽開他的左手,雙‘腿’和他對攻較量,踢踹蹬,剪刀腳,總之目的只有一個,把對方攻下‘床’。

“demon,你最好老實一點,我不想欺負病患。”他如果卑鄙一點,只要攻擊他的傷口,就可以輕松取勝了。可是,他是季莫,贏的是實力,絕對不會做這種投機取巧的事

“我看你連病患都贏不了。”demon其實算準了他為人高傲自負,一對一的較量絕對不會耍心機。

兩人就在‘床’上你一拳我一腳地過招,那樣子曖昧極了。老易開‘門’進來,看到這一幕,眉心緊蹙,連忙退了出去:“少爺,小姐要去學校了,是我送她去嗎?”

“嗯,你和羅毅一起送她去,貼身保護她。”他對著‘門’口吩咐著。

老易聽了,連忙應聲離開,心里想的是少爺和demon在干嗎?搞基嗎?

兩人確定老易離開之后,接著打起來,‘床’被搖得吱嘎吱嘎響,屋外的傭人都好奇地躲在‘門’口聽著,竊竊‘私’語著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緊接著“砰”的一聲巨響,‘床’竟然斷了,兩人同時摔到了地上。

Demon扶著椅子站起來,還想繼續,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少爺,demon先生的管家到了,要請他進來嗎?”

“不用,讓他在客廳等。”季莫昨晚就聯系了漢斯,因為漢斯他們被警局拘留,他就打電話給部‘門’負責人,讓他們今早把人放了。

Demon知道是漢斯他們來了,輕挑著眉梢道:“今天就到這吧,免得我繼續留在這里,你內傷更嚴重。”

季莫沒好氣地瞪他,冷嗤一聲說,“少來,你能走就快點走吧,否則你的手下只能為你收尸了。”

Demon不再說話,朝著‘門’口走去。手旋動‘門’把,卻又停了下來,轉頭對著季莫道,“關于‘桔梗’,我實在很看不順眼,不如比賽看我們誰先找到他們的總部,發現queen的真面目。”

“好啊,輸贏這么算?”季莫問。

“你輸了,就當眾向我磕頭,承認我比你厲害,怎么樣?”

“惡趣味。”他嗤之以鼻。

“怎么,不敢?”

“不是,我怕你輸得太丟人。”季莫看著他,表情滿是不屑。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demon揚起‘唇’角,眼神銳利鋒芒,帶著幾分懾人的邪氣。

季莫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欣然接受:“好,就這么定了。誰先找出queen的真實身份,另一個就磕頭認輸。”走上前,跟他擊掌約定。

Demon不再說什么,開‘門’走出客房。他在漢斯他們的陪同下,離開了季家別墅。臨走時,還強調了一句:“保護好可愛,別再讓她出事了。”

季莫沒有回答,這種事不用他說,自己也會用生命保護她的。

當天下午,可愛放學回家,知道demon已經走了,心里是不高興的。明明都經歷過生死了,竟然還能不辭而別。而且他的傷應該好好休息幾天再走,這么走真讓人擔心。

“可愛,回來啦,晚上想吃什么?”季莫討好地湊上前詢問。

可愛瞪了他一眼,說:“你明知道demon傷得不輕,那么不留住他,等我回來再說?”負氣地嘟著嘴,黑亮的眸子充滿了對他的懷疑,“還是說,是你趕他走的?”

艾瑪,什么叫做“趕他走”?

季莫承認自己內心真的有過這個想法,但是早上明明是他自己要走的!

“怎么可能,他說現在格局變了,要盡快回去,重新安排一下。”季莫沒好氣地解釋,覺得自己真冤枉。

“真的?”

“當然了,騙你是小狗。”最近他跟她對話,經常會用小孩子的口‘吻’,那表情氣鼓鼓,很萌,很Q,很想捏一下。

可愛抿‘唇’一笑,心想早就是小狗了,那些照片都拍了。

她嘆了口氣,嚴肅道:“隨便吃什么,只要你和我一起吃就可以了。”

這段時間,兩個人真的很久每天一起安靜地同桌吃過晚餐了。今天可以算作是一次“劫后重生”的相聚,差一點就見不到他了。

回想昨天的那一幕,如果不是暗盟boss及時出現,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呢。

“好,就我們兩個人,在家吃個晚餐。”季莫俯身,雙手捧著她的臉蛋,眼神很亮,透著明顯的寵溺。

晚飯過后,可愛坐在客廳里一面吃著榴蓮,一面道:“對了叔叔,明天開始是國慶假期,我們劇組已經定了去維也納的機票。”

“維也納?”

“嗯,5天,拍最后的3場戲。”可愛喜歡吃榴蓮,很多人覺得它的味道臭,她卻覺得很香,尤其是那種入口的感覺,比鮮‘奶’油更美味。

“現在傅昕不是不在嗎?誰安排的?”季莫知道傅昕失蹤了。

“公司來了新總裁,不過不‘插’手董事局的事,只負責公司正常工作。”可愛才是董事局的最高負責人,也就是董事長。

“新總裁?是誰?”他疑‘惑’,也知道那次收購停止以后,“樂飛”基本上已經在可愛的控制下了。

“秦赫。”可愛是回家以后收到了demon的郵件的,說已經為她安排了一個叫秦赫的人,幫忙處理公司事務。這人效率還‘挺’快的,跟詹姆斯溝通之后,第一時間做出了安排,訂了全劇組明天飛維也納的機票。雖然時間比較緊,但絕對是最好的不耽誤學習,不耽誤工作的時間。

“你了解這個人嗎?”季莫向來謹慎,即使知道demon不會傷害可愛,但還是對陌生人持著懷疑態度。

“麻省理工,工商管理學碩士,曾經把5家國內幾乎破綻的公司扭虧為盈。你說值不值得用?”可愛把郵件上的簡歷粗略地概括了一下,然后把手機遞給季莫,說:“叔叔,時間不早了,我先去睡覺了,你有疑問自己看吧,當然你也可以打電話詢問demon或者秦赫。晚安。”洗了洗手,往樓上走去。

季莫看著她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點開來看了一會兒,突然覺得自己被擺了一道。他原本打算晚上和可愛睡一個房間的,但這會兒可愛回了臥室,而且把‘門’鎖了。不就代表他又要獨守空房了?

d!她一定是還在生氣自己那天晚上和去酒吧喝酒的事呢。

季莫無語地嘆了口氣,仰頭靠向沙發,對著老易說:“安排飛機,明早我們也飛維也納。”

“可是上面說有E國的元首要來參觀我們的閱兵典禮呢,這么走恐怕不好吧。”老易的表情有點為難。

“國慶假期,我就是想休息一下,反正老頭子在,‘交’給他也一樣。”季莫不可能讓可愛一個人,即使有向燁陪同,畢竟對方是“桔梗”,還是自己跟著比較放心。

“那老爺估計會很生氣。”

“氣就氣吧,再氣也是等我回來以后,才能撒氣。”季莫對自己的父親,簡直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式了。反正他要保護可愛,這比什么都重要。

老易無奈地撇了撇嘴,聽他這么說了,還能怎么樣,只好點頭答應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可愛就已經拖著行李箱出‘門’了。誰知,她剛踏出大‘門’,就被人捂著嘴強行帶上了車。

她以為是“桔梗”的人,沒想到他們這么大膽,敢直接到別墅里來劫人。立刻張嘴咬了對方的手。

“哇,疼……”

這聲音?

可愛回頭看去,沒想到是季莫,表情快慪死了,說:“叔叔,你干嘛?我要趕飛機啊!”

“是啊,我們就是去趕飛機。”季莫順著她的話,點了點頭,“去維也納的飛機。”

可愛怔愣:“我們?你也一起去?”

“當然了,讓你一個人去,‘桔梗’又追著你不放,當然就必須要去了。”季莫拉著她坐到自己懷里,“能讓demon都感覺棘手的組織,叔叔可不能讓你去冒險。”

可愛看他那個樣子,忍不住就笑了,說:“你這么去沒問題嗎?我昨天還聽老易說,假期你會很忙的。”

“‘交’給別人忙吧。你的小命,才是叔叔的最大工作。”他也不管之后季睿會如何大發雷霆,此刻只想留在可愛身邊保護她。

可愛仰頭靠在他懷里,笑了笑說:“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安心地再睡一會兒?”她今天起得真的很早,這會兒還困得要死。

“嗯。”季莫讓她平躺在自己‘腿’上,手輕撫她的長發:“有叔叔在,安心睡吧。”

可愛聽著,緩緩閉上眼睛。

“可愛。”

“嗯?”她小聲應著。

“還在為那晚上的事情生氣嗎?”他看著她安靜的睡顏,每當這個時候,心里就特別滿足。

“酒吧那晚嗎?”她問。

“嗯。”

“氣啊,但是氣著氣著就不氣了。”她睜開眼睛看著他,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淺笑。

“為什么?”

“因為看到你的臉就氣不氣來了。”可愛再次閉上眼睛,聲音比剛才更低了。

“啊?我的臉怎么了,太帥了?”他難得自戀一下。

可愛“噗嗤”笑了,說:“是太憋屈了,很可愛。”

季莫的表情頓時變得尷尬起來,撇了撇嘴,道:“很憋屈嗎?”

可愛只是甜甜的笑,并不說話。

季莫低頭看她,發現她已經睡著了。他不再說話,輕撫著她的臉頰,琥珀‘色’的眸子如秋水般柔和,帶著暖暖的寵溺。他是抱著可愛上飛機的,一路上都被她呵護得無微不至。

到了維也納,可愛得第一件事就是跟劇組匯合,然后進行第一場戲的拍攝。

秦赫是個極為負責和有能力的人,只是一天時間,就聯系好了音樂大廳的使用權。在這里的三天,他們需要租用兩天的音樂大廳,時間都是上午的3個小時。

所以他們的時間很緊,必須盡量一條就過。

是跟著劇組的飛機一起去的,一看到季莫,心情就很不愉快了。當時秦赫為了趕時間,訂的機票是經濟艙,不是頭等艙,想他一個大明星,擠在經濟艙,那真是一種受罪。本想讓季莫連帶著載他一程的,因為他那個客機雖然不大,卻是總統套房的享受,所有器件因有盡有。偏偏他不答應,說什么只想和可愛兩個人獨處。害他10個小時的飛機,被那些粉絲嘰嘰喳喳的吵死了,這會兒頭還疼呢。

立馬沖上前,甩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