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喵妃出墻來

第三十八章:戶部尚書何德庸

一只喵妃出墻來第三十八章:戶部尚書何德庸_wbshuku

第三十八章:戶部尚書何德庸

第三十八章:戶部尚書何德庸

“何大人還想演多久?此人已將一切都招了。”小五猛地將黑衣人甩到何元白面前,“還不見過你家主子?”

“大人,小的對不住您!”

黑衣人撲嗵一下跪在了何元白面前。

“滾開!”

何元白驀地后退一大步,朝著黑衣人冷喝一聲,“何人指使你陷害本官!”

“大人,小的無能,沒能完成任務!你雇兇殺害顧侍郎女兒的證據已被王爺的人搶先一步找到了!一切都完了!”

說著黑衣人朝何元白磕了個頭后,然后突然爬起來朝著一旁的墻壁撞去:“小的這就以死謝罪!”

“你可死不得!”小五驀地從后抓住黑衣人的領子,將黑衣人抓了回來,“你現在可是重要人證。”

說著將黑衣人扔給等在牢門口的獄卒,道:“看好了!”

“是!”獄卒將黑衣人押回他的牢房。

何元白看著快要被押出牢房的的黑衣人,驀地從旁獄卒手中抽出一把劍,然后徑直朝著黑衣人砍去:“膽敢誣陷本官!去死吧!”

“何大人。”

小五拔劍一擋,啪地打掉了何元白手中的劍,“你想殺人滅口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此人誣陷本官,該當千刀萬剮!”

何元白撿起地上的劍,再次朝著黑衣人撲去。

小五再次打掉他手中的劍,一腳踢到何元白的胸口,砰地一聲,何元白撞向身后的墻,“唔!”

一口血從嘴里流出。

何元白半跪在地上,抬袖抹去嘴角的鮮血。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這會才反應過來。

或許根本就沒什么證據。

想到這,他猛地抬頭看向楚云深,眼睛里寫滿了恨意:“你們這么怕我殺了他,就說明你們并沒有掌握我買兇.殺人的證據。”

楚云深淡淡看了他一眼,緩緩道:“你做的很干凈,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所以……”何元白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道:“那個傳言殺手招供,說兇手不是狄玉書,而是另有其人的消息是假的!”

“是!王爺讓我放出消息,說兇手當時在山神廟跟殺手談交易時,落了個東西在殺手手中。那東西被殺手藏在廟中!”

小五在旁邊洋洋自得的為何元白解釋,“那么誰做賊心虛,來山神廟找證據,誰就是真正的殺手。何大人,你說,是嗎?”

何元白驀地重重捶了下地面,然后向后一坐,背倚在墻上,久久不說話。

楚云深起身走至何元白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何元白冷冷道:“是誰指使你設八卦陣害本王!”

何元白垂著腦袋,久久才抬起頭,邪邪地看了楚云深一眼,“下官不知王爺說的是什么意思!下官承認下官是買兇.殺人了。可設什么陣害王爺,不知這又是從何說起!”

楚云深黑眸微瞇,與何元白對視良久。

二人皆不說話。

一旁的小五沉不住氣,這個何元白簡直就是一個畜生!

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沖他大喝一聲:“顧侍郎女兒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顧侍郎女兒!”

何元白扭頭看向小五,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看他爹不順眼,用她出氣不行嗎?”

“變態!”

小五驀地大喝一聲,劍已將架在了何元白脖子上。

“殺啊!朝這里砍!”何元白將脖子杵到小五劍下,歪著腦袋,手指了指自己脖子一側,“愣著干什么!動手啊!”

“厚顏無恥!”

小五現在才意識到,有文化的人不要臉起來,竟比沒文化的還可怕!

現下他覺得關在這個牢房旁邊的狄玉書可愛多了。

何元白看著楚云深朝牢房外走去,驀地輕飄飄地道:“四皇子,你覺得只憑一個死士的話,就能定下官的罪嗎?”

四皇子?

楚云深回頭看向半倚著墻坐在地上的何元白,嘴角一勾,緩緩道:“何大人演了二十多年別人,累嗎?”

何元白看了楚云深一眼,眸子一暗,肩膀緩緩放下,道:“累!今晚我終于能睡個好覺了。”

楚云深跨出牢門,然后眼睛掃向一旁關押狄玉書的牢房,冷冷道:“把狄玉書放了。”

“是!”獄丞立刻點頭哈腰應著。

這下他們監察御使大人心中的大石頭可要落地了。

小五見王爺出去了,立刻追了出去,臨走前,還惡狠狠瞪了牢里的何元白一眼,然后對著一旁的獄卒吩咐道:“把人看好了!”

“是!大人!”

獄卒躬腰抱拳應道。

“主上!這個何元白怎么辦?”小五追上了楚云深,然后不解地問道。

何元白已經抓來了,王爺為何不審理他的作案動機呢?

突然前面的楚云深一頓,停住腳步,看向身后的小五道:“明日派人徹查何府!”

“是!”

小五怔了一下,立刻躬身彎腰應道。。

楚云深騎上越影回靖王府的途中,一直在想,設八卦陣害他的絕不可能是何元白,而何元白的背后……

楚云深想到這,黑眸不自覺瞇了起來。

雙腿驀地夾緊馬腹,揚起手中的韁繩:“駕!”

越影猛地加快速度朝靖王府跑去。

小五騎馬跟在楚云深身后,他感覺明明顧侍郎的案子已經算是破了,但王爺看上去好像卻是不開心!

第二日,楚云深沒有去官理院,而是在府中休息。

突然小五派人來報,說戶部尚書何德庸派人攔在何府外,遲遲不讓他們進去搜查何府。

而何尚書本人則帶了一部分人馬在官理院中對監察御使施威,讓監察御使速放了他的兒子何元白。

“備馬車!”

楚云深吩咐了一聲,然后坐起身,輕輕拍了下枕邊仍在熟睡的獅子貓。

程瀟瀟只覺腦袋一重,眼睛還沒睜開,貓爪便已抬起,煩躁的打開那只礙事的手。

“喵!”

誰打擾她睡覺啊!

一睜開眼,楚云深那張放大的俊臉赫然出現在她眼前。

“喵”

做什么?

她聲音一柔,輕輕沖著楚云深撒了個嬌。

“帶你看場戲。”

楚云深拍拍獅子貓圓滾滾的小腦袋,然后將它一把撈起抱在懷中。

程瀟瀟迷迷糊糊中被楚云深帶上了馬車。

她一上了車,刺溜一下,從楚云深懷里跳了下來,然后趴在車窗上,貓爪撩起車簾,看向外面。

看樣子這是要去官理院?

官理院有什么戲好看的?

官理院狄陽澤房內

何德庸坐在椅子上,手中端著一杯茶,語氣傲慢道:“狄大人,不知犬子所犯何事!竟連夜從府中將他關進大牢中!”

“尚書大人莫急,下官也是今早才知,何公子被關進大牢中。剛已讓人去查是怎么回事了。”

狄陽澤走到何德庸面前,躬身彎腰道。

何德庸冷冷看了狄陽澤一眼,這個老東西,他兒子昨夜前腳被關進官理院,而這老東西的兒子后腳就放出來了。

他說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鬼才信!

但表面上何德庸只是冷著張臉,“查什么查!還不速讓人放了犬子出來!”

“尚書大人稍等片刻,事情查清楚,自會放何公子出來。”狄陽澤不緊不慢推脫道。

“狄大人!”

何德庸驀地將茶杯重重地磕在桌子上,只聽啪一聲脆響,茶杯底座出現一道裂痕。

“放人!”

“真不……”

還沒等狄陽澤話說完,他率先瞥見一抹身影,驀地眼睛一亮,救星終于來了。

“下官參見靖王殿下!”

何德庸身子驀地一僵,怒火收起,臉上換上一副不喜不悲的表情,走到楚云深面前,躬身彎腰道:“下官參見靖王殿下。”

“主上!”

就在這時,小五也從何府趕了回來,俯在楚云深耳旁低語了幾句。

楚云深黑眸瞇了下,然后抱著獅子貓,大步流星走進房中,余光掃了眼站在旁邊的何德庸。

何德庸頭帶東珠紅寶石頂子,肥胖的身體上裹著一身青色官服,胸前繡著仙鶴補子,見楚云深從他旁邊走過,身子又躬了下。

楚云深走到狄陽澤主座處,撩袍坐下,一邊撫著懷內小東西的背,一邊看著站在下面的何德庸冷笑道:“何尚書,你是在質疑本王?”

何德庸聞言立刻上前,躬身彎腰朝楚云深道:“下官不敢。只是王爺單憑一家之言,便要定了犬子的罪嗎?下官覺得定是有人陷害犬子!還望王爺明察!”

說著何德庸看了一眼同樣站在旁邊的監察御使狄陽澤,“種種證據都指向狄大人之子狄玉書,如此明顯的事實。而犬子自幼性格溫良,京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王爺放了狄家公子,卻硬要判犬子殺人,就不怕天下悠悠眾口說王爺辦案不公!”

“放肆!”

小五猛地上前,冷斥著下面的何德庸,“何大人你是以什么身份向王爺說出這般無理的話!”

楚云深眼睛掃了眼小五,小五才不甘不愿地退至身后。

何德庸這個老匹夫,明明自己兒子殺了人,竟然還在此大放厥詞恐嚇王爺!

“下官知罪!”何德庸低垂的眼睛閃過一抹寒意,一個小小侍衛竟敢對他一個一品朝廷命官大呼小叫。

但現在元白還在牢中,他不可因一個小小侍衛誤了大事。

這個靖王再不受寵,也還是龍子,他還不可當面與他撕破臉。

想到這,何德庸躬身朝楚云深拱手道:“王爺如若執意定犬子的罪,下官定會跪請圣上圣裁此案。”

楚云深低頭撫著懷內小東西順滑的毛,眼睛閃著冷冷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