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不到梨花白第88章:你身上被人下媚香了。”_wbshuku
第88章:你身上被人下媚香了。”
第88章:你身上被人下媚香了。”
阿蕎,”慕容琰下意識要去扶她,被林蕎一腳瞪開,林蕎哭得眼淚鼻涕糊了滿臉,“我……我想著你變好了呢,沒想到你還是這種人。”
慕容琰這才清醒,他張著手看著林蕎,就覺得很不可思議。
他剛剛居然頭腦空白的失了控!
他是喜歡她,可無論如何他也不應該會在這露天之下父皇就在跟前的時候,控制不住吧?
慕容琰瞇了瞇眼,他依稀想起……林蕎的身上像是有股很好聞的味道。
伸頭靠近林蕎,他吸了一吸,那股淡淡的帶著荷花氣息的香味又飄進了他的鼻子里,這股香味令他才平靜的心又是一蕩,而下腹間隱隱竄起一絲火熱,慕容琰喉間一緊,就覺得不好。
下一刻,他屏住呼吸,拎起云蕎就往河邊跑,林蕎正哭,一看這架勢腦袋就嗡的一響,完了,他終于要動手了。
原來他剛剛對她的動手動腳,是想在殺她之前先爽一下啊。
林蕎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她太了解自己的處境,除了再次后悔沒有跟傅廷琛走,她就只盼著被淹死后能回到現代。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太謝天謝地了,她一定給慕容琰立長生牌位,謝謝他一家子。
在絕望的胡思亂想中,林蕎被慕容琰撲通又丟進了河里,她眼一閉,想著好吧終于結束了這坑爹的朝代終于可以88了。
然而慕容琰卻并不把她往水里按,反而小心的不讓她的腦袋沉入水中,然后一手拎著她,一手在她的脖頸前胸后背的一通亂搓揉,林蕎這下真的想不通了。
咋滴?慕容琰到底是要殺她啊?還是想爽之前先把她洗干凈?
“你……你干什么?”她牙齒打顫的帶著哭腔問道。
慕容琰臉色鐵青,“你身上被人下媚香了。”
“啥?”林蕎糊涂,“啥媚香?啥玩意兒?”
“就是媚惑男人的東西,民間的青樓里妓女們勾引男人用的,”慕容琰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林蕎位處深宮,居然被人將這樣下作的東西下在身上,難道……
能把林蕎搓洗得聞不到香味了,慕容琰才把林蕎抱上來,一邊放在石頭上曬太陽,一邊將自己的外衫脫下來蓋在她身上,慕容琰正色道,“你要小心鄭雪梅。”
“小主?”林蕎渾身濕透的坐在石頭上,瑟瑟的抖,想著今天真是日了哈士奇了,好好的出來摘個花,結果被人扔這荷塘里泡了又泡。
慕容琰點頭,“你之前說過,父皇想納你,如今鄭雪梅的位份低,她一直想復位,可是父皇很少去長樂宮,難得父皇對你有了興趣,她自然要拿你去討好父皇。”
說到這兒,慕容琰的臉色已然發青,眼里亦閃現出殺意,“上次那個香餅就是她給你的,只是因著那罌草的毒性奇特,我不相信憑她鄭雪梅能有那本事,不但知道老四中的是罌草毒,還會調配引發罌草毒的藥物。所以我對她只是懷疑。可是如今你身上居然有這么下作的東西,這個香只對身體健全的男人有作用,宮里都是太監,你能接觸到的男人——就只有父皇!”
林蕎想了想,就驚得一身汗,難怪鄭雪梅不許她出離心殿,并且,鄭雪梅雖然知道她有個同鄉在宮中做侍衛,卻并不知道她會常偷偷去見衛大哥。
所以,如果她身上真的被人下了媚香,那就只能是慕容琰分析的這個情況。
她從衣帶上拽下一個小香包來,這是她回來后,鄭雪梅親手給她系上的,說是心疼林蕎這些日子遭的罪,特意親手給她做了這么個辟邪之物。
還把林蕎給很是感動了一番!
將那香包交給慕容琰,她將慕容琰披在她身上的衣服裹了裹,就有些鄙視的看著慕容琰,“大殿下果然見多識廣,奴婢長知識了。”
慕容琰聽著林蕎這話酸不溜丟的很不中聽,但看她哭得發紅的雙眼和紅腫的唇,就覺得算了她諷刺就諷刺吧只要她高興就好。
遠遠見有人影經過,慕容琰扯開嗓子叫了一聲,飛快的來了兩個小宮女,慕容琰命她們將林蕎送回去,并命小宮女記得叮囑離心殿的人給她煮姜茶。
兩個小宮女會心的抿嘴一笑,就一左一右的扶起林蕎回離心殿,慕容琰看看她的背影,便捏著那香囊回頭去找嘉和帝。
樹蔭下,嘉和帝正坐在那大青石上看著西涼殿唏噓,一回頭看見兒子只著貼身的衣服過來,嚇了一跳,“你怎么了?衣服呢?”
慕容琰上前見禮,卻答非所問,“阿蕎好像被人下毒了。”
“下毒?”嘉和帝騰的站起,“誰這么大膽?”
他這才發現只剩了兒子,朝慕容琰身后看了看,“她人呢?”
慕容琰將那香包捧到嘉和帝的面前,“她之前才說是被人推下水,是周母妃救起的她,可剛剛站在那河邊等父皇傳喚的時候,她突然頭暈,又掉進了河里,幸虧兒臣在。現在她已經被兒臣命人送回去了。”
嘉和帝接過香包聞了聞,被水浸泡了許久,那香包依舊有股淡淡的芳香,極是好聞,嘉和帝皺眉,“這個香包有毒?”
慕容琰平靜搖頭,“兒臣只是懷疑,還得送太醫院檢驗方知。”
“好,”嘉和帝將香包丟回給兒子,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狠虐,“有些人如今愈發不像樣,確實應該好生整治一番了。”
“是,父皇,”慕容琰瞇眼點頭。
林蕎裹著一身的男人衣服被人送回離心殿,全長樂宮都驚了。
鄭雪梅看著林蕎,臉色發陰,“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墜兒呢?”
原來墜兒還沒回來。
林蕎哭喪著臉,將自己被人推下荷塘的事說了一遍,卻省略了被周妃相救和后面媚香的事兒,直接將救她的事安在了慕容琰身上,于是,就順理成章的解釋了為什么她會穿著慕容琰的衣服回來這件事。
鄭雪梅陰著臉看著林蕎身上的衣服,嘴角溢起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這大皇子對你倒是——很上心嘛?”
她這話里的意味深長讓林蕎又是一身冷汗,林蕎看著鄭雪梅仿佛很平靜的臉,想著她往年的手段,心里就一陣陣的發冷,她結結巴巴的趕緊解釋,“不,是……是皇上讓大殿下救的奴婢,皇上也在。”
“皇上?”鄭雪梅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有些不敢相信的問,“皇上也在?皇上去那邊干什么了?”
林蕎低著頭看著腳尖,輕輕搖頭,“不知道,好像是皇上覺得悶,就讓大殿下扶他出來散步的。”
鄭雪梅若有所思的坐了一會兒,才又靠回了竹榻上,“嗯,你剛剛說——有人要害你?”
對于鄭雪梅到這一刻才注意到這一點,林蕎的心里哇涼,悶悶的點頭,“是。”
“是誰要害你?”
“不知道。”
鄭雪梅又沉默,林蕎被濕淋淋的衣服粘在身上,十分難受,但鄭雪梅不說讓她走,她就站著不吭聲,任由衣服上的水滴得滿地。
鄭雪梅卻像是沒瞧見,又等了許久后,她才一臉奇怪的樣子看著林蕎,“你怎么還在這里站著?快回屋換身衣服去啊。”
“是,謝小主,”林蕎這才行禮告退。
待出了屋,還沒往后院拐,就見墜兒一路嚎著回來了,“不得了了,林姐姐丟……咦……”
她張著嘴看著渾身濕透裹著件男人衣服的林蕎,嘴巴張得老大,“林姐姐,你……”
林蕎點點頭,便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待關上了門,她才靠著門哭了出來,這什么倒霉日子啊,這皇宮就是地獄啊,她才回來幾天啊就被人往水里按,電視里也不是這么演的啊!
林蕎越想越害怕,她怕得渾身發抖,就算是落在傅廷琛手里時,她也沒這么怕過,死亡一次又一次的離得這么近,林蕎突然開始恍惚,她突然開始懷疑腦海中關于現代的那段記憶其實是自己的夢,這世間哪里會存在這樣的無憂無慮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地方?
可是那個夢真的好真實啊,爸爸,媽媽,小濤,同學,做也做不完的試題,背也背不完的單詞……
林蕎抱著胳膊順著門滑坐在地上,直哭了個聲噎氣堵。
“林姐姐,林姐姐……”身后的門突然被人捶響,門外,是墜兒急促的聲音。
林蕎不想開門,卻不得不開門。
她擦干眼淚,飛快的脫掉濕透了的衣服,胡亂拿了兩件衣服套上,就強擠出笑來,打開了門,門外,墜兒已哭癱了,抱住林蕎,“林姐姐,小主說你被人推下河了是嗎?小主說有人要害你,是嗎?”
摸了摸墜兒的頭,林蕎覺得很窩心,在這個陌生的朝代里,任何一個真心真意對她好的人,都是她的親人。
“我沒事兒,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墜兒哭得直抽抽,“我上了茅房回來,就找不見你了,籃子還好好的放在荷塘邊的青石板小路上。我以為你去別的地方摘花了,等了會兒沒等著,就到處找你,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你……姐姐,我以為你又像上次那樣,被魯國人給偷走了。”
真被魯國人偷走就好了,林蕎苦笑。
“墜兒,我冷,想泡個熱水澡,”林蕎被墜兒哭得心直揪,只得打岔。
墜兒倒也乖,忙就去小廚房燒水,又端了熱姜茶來,雖是大熱的天,也生逼著林蕎當著她的面喝完,振振有詞道,“小銀兒說了,這是大殿下派來的人吩咐的。”
林蕎確實覺得身上有些發寒,就喝了姜茶,她問墜兒,“你前兩天送那珊瑚手釧,見過豫王妃沒有?”
“豫王妃?”墜兒一愣,她想了想,就搖頭,“我上次去的時候,是豫王妃身邊的貼身大丫頭琴兒出來見的我,我不曾見過她。”
“那她平時也不往御花園來逛?”林蕎的腦子里閃過送她回來的那兩個小宮女自以為是的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皇帝和皇子都是在金字塔的最高高在上的人物,滿宮里誰不盼著巴結?但巴結上的得意洋洋,而沒巴結上的對巴結上的當面恭維奉承,背后卻大都踩貶誹謗,林蕎想著孫琦玉那惡毒的性子,就十分希望她的妹妹能仁慈點兒,就算不仁慈,也最好別盯上她啊長留宮的人那么多。
所以,林蕎十分擔心今天御花園那一幕,會傳到孫琦珍的耳里去。
墜兒很老實的搖頭,“我不知道耶,要伺候小主呢,哪顧得上打聽她的事去?”
她疑惑的看著林蕎,“林姐姐,你問她干嘛?”
林蕎忙搖頭,“沒……沒什么?”
墜兒不以為意,和林蕎又說了會子話,便往前面當差去了。
林蕎被那一淹,離心殿的門都不敢出了,畢竟今時不比往日,作為一個被皇帝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啃還是滅口的嫩草,林蕎覺得自己已經成了眾矢之的,皇宮處處都不安全。
而慕容弈如果是比慕容琰還得圣心的皇子,就算他病了,太醫院也恨不得割自己身上的肉給他當藥引子,所以,她也沒有什么好擔心。
而周妃也出西涼殿了,不管她理不理慕容弈,這總是往好的方向發展的一步,林蕎更不用擔心,也擔心不著。
至于那寧大哥,自己越是已經成了眾矢之的,就越不能去見他,會連累他的啊,所以還是能不見就不見吧。
這幾條一理清,林蕎就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了,那就是——蹲自己屋里等。
等著嘉和帝到底要把她怎么樣?
如果嘉和帝要把她怎么樣,那她該怎么樣?
就醬!
林蕎往嘴里又塞了塊綠豆糕,悲憤的抹了把那辛酸的淚!
不等還能怎么滴?跑又跑不掉。
嗯,這綠豆糕倒是不錯,算了再吃一塊。
林蕎每天蹲屋子里暗搓搓的腦補著各種暗殺和反暗殺的大戲的時候,宮里卻出事了。
西涼殿失了火。
西涼殿至嘉和帝帶著慕容弈回宮后,這片本是最荒涼的地方,就變了味兒。
要說繁花似錦門庭熱鬧,沒有,門外看著雖然整潔了點兒,也沒有什么大的變化。門庭上除了添了幾個把守,也沒有什么人過去,依舊冷清清的不像是多牛叉的地方。
可要說冷清凄涼,呵呵,全宮里所有的好東西就在兩個地方,重華宮,西涼殿,吃的用的穿的戴的,不是西涼殿和重華宮挑過的,你敢往別的主子娘娘那兒送試試?
這樣的變化,宮里的人看著,朝堂上的人也看著,而最難受的,則是同住在西涼殿中的人了。
說是同住西涼殿,卻不代表也可以享受這待遇,陳才人被關在漏風的屋子里,透過窗子上的破洞看著后面被裝飾修繕得干凈精致的周妃的屋子,氣得眼里直噴火。
“這個賤人,被皇上扔到這兒十年,居然還能作妖,”陳才人將破窗子啪的關上,氣咻咻的坐在椅子上,卻忘了這椅子缺了半條腿,差點摔一跟頭。
紫菱靠在門邊,瞇著眼睛看著天邊的晚霞,譏笑,“那是人家的本事,你有本事,你也做妖去。”
“你——”陳才人氣得直拍桌子,“賤人,你什么身份,敢這樣跟我說話?”
紫菱將已經變得有些粗糙的手舉到眼前,細細打量著,她邊朝手指上吹了口氣,邊笑道,“唉喲我的才人小主喂,是你忘了你的身份吧?還拿自己當那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呢?你如今是被關在這里的罪妃,我雖只是個小小的宮女,卻不是罪奴,只是受了你的連累才被發落到這里而已。過個一陣子的,我就可以出去了,而你卻要在這里呆上一輩子。”
說到這兒,紫菱回頭向陳才人笑,“你還不明白嗎?你就算還有個才人的位份,卻是個虛的,你早就不配再使喚我了。”
陳才人氣得直抖,“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的人嗎?你故意設套,讓我把忠心耿耿的紅珠給攆了,然后你就成了我最貼心的心腹,瑜兒之所以失敗,就是因為你告訴了皇后。”
紫菱先是一愣,繼而就笑了,“皇后?你居然認為我是皇后的人?哈哈哈哈……”
陳才人其實確實并不能確定紫菱是誰的人,拿話一詐后,她看著紫菱臉上的表情不像是裝,就有些狐疑,“不是她?”
不是皇后,那能是誰呢?
察覺到紫菱有問題,還是她被貶進西涼殿后,按理,她是罪妃,她身邊的下人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她被帶出長安宮時,長安宮里已經亂成了一片,粗使的宮人太監全被發回內務府分配去做粗活,二等以上的宮女太監統統都被發去暴室,暴室是個什么地方,宮里的人誰不知道?不過三五日,就死了五分之三的人。
所以,無論如何,紫菱這個她最親信的人都不應該有活路才對。
可是紫菱不但活著,還活得很好,雖然也被發進西涼殿,但是陳才人一看就知道是為了保護紫菱,為的是不讓她受暴室之苦。
都是在宮里修煉了多年的老狐貍,陳才人待明白這一點時,就覺得自己定是落了別人的套了。
但受的誰的套,紫菱是誰的人,她卻想了許久。
紫菱見陳才人的目光里滿是對她的怨恨,她笑著拍了拍手,低聲道,“你想不想讓你的兒子重新出頭?”
“什么?”陳才人激動得身子猛一顫,她瞪大眼睛看著紫菱,聲音發抖,“你說什么?”
紫菱指一指后院方向,“你兒子如果想翻身,就只能請她幫忙了。”
“請……她?”陳才人沖向窗前,透過那破洞看向后院。
“對,”紫菱突然收起了笑意,臉上是陳才人從未見過的嚴肅認真,“三殿下出事后,皇后所生的大皇子雖未被立太子,可他的根基穩固如山,無人能抗,他儼然已是大肅的儲君,如無意外,等皇上駕崩后,他就是大肅的下一任君王,而你的三殿下,就永遠永遠只能在荒廢的誠王府內做一個不見天日的囚徒,他的腦袋永遠都在別人的刀口上,他將一直活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會被賜死的戰戰兢兢惶恐不安里,等著皇后的兒子給他留一條命,給他一口飯吃。”
見陳才人白了臉,紫菱很滿意的點頭,她放柔了語氣又道,“所以,咱們需要給皇后的兒子制造一個意外,這樣,你的兒子才會有翻身的可能!”
陳才人臉更白了,兩只手微微的抖動著,然而人卻冷靜了,她緩緩來到桌前坐下,冷笑著看紫菱,“我竟不知道我身邊還有這樣厲害的人物,都說那林蕎火燒藤甲兵,水淹兩萬瑞王軍,今日瞧來,你竟半點不輸她呢!”
紫菱卻似聽不出陳才人話里的譏諷,她搖頭,“我沒有那上陣殺敵的本事,我只是比你聰明點,比你冷靜點而已。”
這樣的話說出來,實實是把自己的主子給踩在了泥里,她看著陳才人,眼眸閃著異常的熾熱的光,“你忘了當年皇上是怎么寵那四皇子的嗎?”
到底事關兒子,陳才人便也不再跟紫菱冷嘲熱諷,她點點頭,“當年的四皇子可是皇上心肝兒上的肉尖尖,若不是周妃被禁入西涼殿,那太子之位必定是四——”
說到這兒,陳才人突然就頓住了,她猛的抬頭去看紫菱,“你的意思是?”
紫菱點頭,“對,如今周妃已有復寵的跡象,只要她重新奪得皇上的歡心,那么她的兒子就又會在皇上的心上掛著,如此,皇后的兒子再想做儲君,就得先越過周妃所生的四皇子。”
陳才人看著紫菱的臉,卻道,“可是如果周妃復了寵,皇上也重新喜歡了四皇子,那太子之位也不過是由大皇子換成了四皇子而已,我的兒子還是在那誠王府里關著。”
紫菱就生氣了,“你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明知故問?等皇上為四皇子而解決了根基深厚的大皇子,咱們再把沒什么根基的四皇子給除掉,那時候,其他的皇子年紀都小,皇上除了你的三皇子,他還能指望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