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純真老師

66生死脫逃 感謝相聚是福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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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生死脫逃感謝相聚是福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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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后門。我對金鳳說:“姐,以后我一定謝你。”

“我不求你謝,你小子要是個男人,被張武的人抓住了,別把我說出去就行。”

“姐,我肯定不說。”

金鳳笑笑,“你這點倒是有點像那個死瘸子。”

“姐,我見了劉哥,能把你救我的事告訴他嗎?”我覺得劉瘸子和金鳳一定有點故事。

“你告訴劉瘸子,我金鳳這輩子都恨死他了。”金鳳恨恨道。

“姐,這話我咋說?”我有點為難。

“就這么說,你要是不這么說。以后咱們再見面,我非抽你。”

“好吧。”我只好點點頭。

金鳳推了我一把。“趕緊走吧。”

我被推出門,再回頭看,門已經關上了,金鳳也瞬間消失了。

我晃晃腦袋看看周圍,從后門出來,還是在那條巷子里,只是站的位置不同。

我辨別了一下出口,瞅瞅四周無人,低頭快步向出口走去。

小巷里挺安靜的,耳邊除了能聽到幾句男女的調笑聲,就什么也聽不到。

有兩個男子從我身邊走過,但也沒盤問我,

我心想,看來我真像個女人,金鳳的化妝水平可以。

我越發加快腳步,前邊有了亮色,我抬頭一看,前邊就是巷口了,心里一陣狂跳,但瞬間又黯淡了,五六個拿著家伙的漢子就守在巷口,我插翅難飛。

我趕忙向左邊看,果然左邊有一棟三層土樓,距離巷口幾米遠,小樓上掛著一溜招牌,其中一個是盈盈麻將館。

絕處逢生。我看那幾個漢子正在聊天,一閃身進了樓里,一樓果然是麻將館,里邊稀里嘩啦地響成一片。麻將館門口有一個樓梯,我順著樓梯快步往三樓跑。

上了三樓,有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又臟又亂,光線也很昏暗,兩邊房間的門也關著,我顧不上細看,快步就往走廊緊里邊跑,到了里邊,真有一個廁所,憑著習慣我正要進男廁所,聽到里邊有人說話,一愣,看了一下自己的行頭,我現在是女人,穿這身進了男廁所,豈不是把里邊的人驚了。

我不禁一笑,一轉身進了旁邊的女廁所,盡管我是第二次進女廁所,但心里還是戰戰兢兢,生怕被里邊的人看出來,所幸廁所里沒有人,廁所里確有一個窗戶,不大,但足夠一個人跳出去,窗戶外還沒有柵欄。

我往窗外看看,窗戶距離巷口有幾米的距離,從窗口看不到那些堵我的人,他們應該都在巷子里邊,想不到我會從這出來。這是三樓,雖然不是標準的樓房高度但也挺高,眺不好,說不定就得把腿傷了,可是現在只有這么一條路了。

我想了一下,一摸纏在腰里的鐵鏈,對了,把鐵鏈一頭固定在窗戶上,我順著鐵鏈下去,高度就減低很多,我也就安全了。

我為自己這個急中生智的主意感到得意,也沒換衣服,立刻把鐵鏈取出來,一頭纏在窗欞上,用力拽拽,還挺結實,然后把鐵鏈往窗外一順,果然不錯,減少了一層的高度,兩層樓我就不害怕了,跳學校那堵墻我已經跳出了經驗。

我迅速爬上窗戶,抓著鐵鏈,從窗戶出去,一切都很順利,我已經緩緩接近二樓,突然從廁所的窗戶上探出一個女人腦袋,先張大嘴看了我幾秒。

我一時也愣住了。

猛地女人朝著窗外高喊一聲,“有人跳樓。”

這一聲就像是晴天霹靂,慌得我手一哆嗦,差點從鐵鏈上掉下去,我趕忙抓緊鐵鏈。

女人又喊了一聲,“有人跳樓。”

這一聲更尖更高,把我從慌亂中驚醒了,我迅速往下一滑,到了鐵鏈末端,看準一個松軟的位置跳了下去。

腳剛一粘地,我還沒站起來,從巷口處就有五六個漢子往過跑,一看我,喊道,“那小子在這。”

幾個漢子隨即向我撲過來,完了被發現了,我起身就跑。

“抓住他。”

一股風吹來,我跑得又倉皇,頭上的頭套從我腦袋上飛走,我一摸腦袋,我的小平頭露了出來。

“就是那小子,他化妝了。”后邊的人喊道。

這次我徹底暴露了,只有玩命往前跑了,我希望快點看到鐵子他們的車。

一邊跑我一邊喊,“劉哥,劉哥。”

一不留神,腳下一個趔趄,我摔倒在地,等我再爬來,身后的人已經追上來,將我圍住。

“兔崽子,還挺狡猾,這次看你往哪跑。”

我一摸腰部,鐵鏈已經沒了,對方都是彪形大漢,手里還拿著家伙,我的腿真要被斷了。

狹路相逢勇者勝,只要不怕死就沒人攔得住你。我腦海里突然閃出了劉瘸子這句話。反正被捉住也是斷腿,干脆豁出去了。我迅速掃了一眼,和我正對面的家伙,個子比我低,身材也比我瘦,手里拎著一根鐵棍,是這些人力最弱的一個。就朝他下手。

我猛喊一聲,向著目標撲去,這些人以為我會束手就擒,沒想到我會突然反撲,尤其那個小個子,一點準備也沒有,我一拳打在他臉上,他一捂臉,手里的鐵棍丟了。

我順勢撿起鐵棍,回身瘋了一樣地揮了幾下,聲嘶力竭地喊,”來呀,來呀,老子和你們拼了。”

圍我的人都愣了一下,不由往后退了幾步,其中一個胖子喊,“上,廢了這小子。”

一陣棍雨向我襲來,我拼命反抗著,但是寡不敵眾,很快就落了下風,身上挨了好幾棍,生疼,眼看我就要被打倒在地。

兩輛越野車開了過來,停在了一邊,車上迅速下來五六個人,也同樣拿著家伙,沖到了我這一邊。

我一看是李鐵和劉瘸子帶著人來了,已經精疲力竭的我隨即軟了下來,“劉哥,你總算來了。”

劉瘸子扶住我,一笑,“沒事了,上車去。”

我沒多問,轉頭上了越野車,坐在車里緊張得看著外邊的情況。

“李鐵,你他媽什么意思?”對方的人見李鐵他們來了,收了手,胖子指著李鐵喊。

“老朱,沒什么意思,就是按規矩來,出了關云道,你的人就該收手了。”李鐵冷冷道。

“收個屁,那小子根本沒按套路玩,他沒走關云道,是化了妝從那窗戶里跳出來的。”胖子指指那扇窗戶。

“老朱,那扇窗戶也是你關云道的地盤,咱們定規矩的時候可沒說怎么出來,只要出了關云道就是過了。你的人到我地盤也一樣。你守不住,不能怨我的人。”李鐵冷冷道。

“那不行,沒從巷子走我就不能放了他,那小子不能走。”胖子蠻橫道。

“怎么,輸了就想玩硬的?那你試試。”李鐵一晃手里的鐵棍。

“老朱,輸了就是輸了,你這么玩就沒意思了。”劉瘸子推開前邊的李鐵,走到了胖子的對面。

胖子一看劉瘸子,愣了片刻,“劉黑頭?”

“對,是我?”

“你回來了?”

“我回來辦點事,順便看看你們這些老朋友。”劉瘸子淡淡一笑,“老朱,這么長時間沒見,你還是這老脾氣,輸了不認賬。你如果不認賬,就把張武叫來,我和他談,我看他認不認這賬。”

劉瘸子邊說邊往前逼了兩步。李鐵一幫人也跟在后邊。

胖子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兩步,他身邊的馬仔低聲問,“朱哥,怎么辦?”

胖子頓了頓,“劉黑頭,就算你回來了,今天這事我也不能聽你的。我得問問武哥的意思。”

“你去問吧,我等著。”劉瘸子面無表情。

“你們都給我盯緊了,跑了一個人,我要你們的命。”胖子對他的馬仔吩咐一聲,轉頭走了。

雙方都手握家伙,虎視眈眈地看著對方,誰也不敢主動出擊。

氣氛一時變得很凝重。

我坐在車里又急又熱,把那見紅外衣脫了,露出里邊的黑馬甲,看看那件外衣,把它疊好,放在一邊。

過了足足有半個小時,胖子跑回來了,朝劉瘸子一笑,“劉黑頭,今天既然你回來了,就給你這個面子,那小子可以走。但是下一次,你們的人如果再敢過來,可就沒這幸運了。”

“好,替我謝謝張武。”劉瘸子也笑笑,“鐵子,走。”

李鐵帶著人,小心翼翼退到越野車旁,上了車。

劉瘸子一直看著對方,最后一個上車。

對方的人一直沒動,車開出一截,回頭看,那些人還在那站著。

二丑一踩油門,車子加快車速,將關云道遠遠甩在后邊。

我的心也從嗓子眼落了下來,往椅背上一靠,仿佛剛死了一回。

二丑從后視鏡里看看我笑道,“行啊,小子,真沒看出來,你還挺有勇有謀,玩了個化妝術。”

李鐵看看我,也笑道,“小子,這招誰教你的?”

我看看劉瘸子,

劉瘸子一笑,沒說話。

我想了想,“沒人教我,我自己想得。”

“那這衣服呢?”李鐵指指那件紅外衣。

“偷得.”

“偷的?”李鐵看看我,“那這妝誰給你化的。”

“我自己化的,我學過化妝,進了關云道,我偷偷進了一個女人家里,她家沒人,我就把她衣服偷了,順便那她的化妝品畫了畫。鐵哥,這樣出來,算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