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純真老師

150 縱身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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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縱身一搏

150縱身一搏

高樂海的辦公室面積不大,但是裝修的挺牛叉,隔音也不錯,和大廳離得這么近,外邊的嘈雜聲卻一點也聽到,高樂海正雙腳放在大班臺上,身體靠在大班椅上,一邊抽著煙,一邊裝模作樣地看文件。

我和譚玲玲進來,高樂海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我倆站在門口,就像根本不存在。媽的,他真以為自己是大哥了,我心里暗罵,你又不是徐云濤,老子可不受你這辱。我伸手就想拉門出去。

譚玲玲忙拽了我一下,軟軟看我一眼。

我憋住氣,把手收回來。

譚玲玲往前走了兩步,輕輕叫了一聲,“高樂海。”

高樂海這才把手里的文件拿開,雙腿往回一收,站了起來,“呦,玲玲來了。張帆也來了。剛才劉東說有兩人要見我,我還以為是誰呢,沒想到你們二位。我信守承諾,不去你們那,你們怎么到我這來了,還一起來了,難道又想和我賭一把。行啊,我這賭的方式可多呢,隨你們選。”

我沒說話,譚玲玲開口道。“高樂海,我不是來和你賭的,我是有事和你談。”

“和我談?”高樂海冷笑一聲,“譚玲玲,在你的臺球廳,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你都和我分手了,咱們之間還有什么可談的。至于張帆嗎,咱兩除了動手,好像更沒談的。”

我也冷笑一聲,“對,咱兩是沒談的。我只是陪譚玲玲過來,你們的事你們談。我不說話。”

“張帆,那你就是護花使者了?”高樂海逼視著我。

“隨你怎么想,反正今天我就是看客。”我摸摸兜里那把短刀,面無表情。

“看客就他媽別說話。”高樂海猛地一拍桌子,朝我怒喝,“張帆,你今天要是再敢擋橫,我保證你出不了這個門。”

“哼哼。”我笑笑,“高樂海,你別嚷嚷,我既然敢到你的地盤,就不怕你說這些。”

“行,你丫嘴挺硬。我希望一會兒,你也這么硬。”高樂海狠狠瞅了我一眼,目光轉向譚玲玲,“玲玲,說吧什么事,盡管你說和我分手,但我說過,我沒有這樣認為,你的事,我還是會管的。”

“高樂海,我今天過來,就是要告訴你,我的事以后你不要管了,不要再派人去我那鬧事,你做你的大生意,我做我的小生意,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挺好嗎。”譚玲玲接過話茬。

“派人去你那鬧事?”高樂海一頓,繼而笑道,“玲玲,你看我這里這么忙,哪有閑心派人去你那鬧事。昨天我也是好心去給你捧場,結果你不領情,還折了我的面子,我也沒計較。你今天過來找我,肯定不是你的意思,是受了別人的挑唆吧?玲玲,你一個女孩,開個店不容易,有些小人還是離他遠點,小心被他當槍使,最后坑了你。”

高樂海說著目光瞟向我。

我心里暗罵,但沒有還嘴。

“高樂海,今天我過來找你找你,就是我的意思,和張帆沒關系。是我讓他陪我來的。你不要把咱們的事牽扯到別人身上。”譚玲玲一字一句道。

“好,咱們的事咱們算。”高樂海點點頭,“那你想怎么算?”

譚玲玲從兜里摸出一張銀行卡拍在了大班臺上,“高樂海,這里邊有五千,我現在只有這么多錢了,我算過了,咱兩在一起的時候,你為我花的錢總數最多也就是一萬,我先還你五千,剩下的,我給你打張借條,等我店里賺了錢,我一定還你。這樣我們就兩清了,可以嗎?”

高樂海拿起那張銀行卡,笑了兩聲,“一萬?譚玲玲,你當我是要飯的,一萬塊就和我兩清了。我這張臉值多錢,昨天我在你的臺球廳,把這張臉都丟沒了,你該給我多少錢?”

“高樂海,認賭服輸那可是你選的,沒有人強迫你。”譚玲玲反問道。

“對,是我選的。但那是個局,老子認賭服輸,但不認局。我昨天說過,你選著他罩著你。“高樂海一指我,“你一定會后悔的,現在害怕了,就他媽過來找,想拿這點錢和我了事,門都沒有。”

說著,那張銀行卡就像是一張廢紙一樣被扔到了地上。

“高樂海,你真的要把我逼上絕路。”譚玲玲低頭看看那張銀行卡,恨恨道。

“玲玲,我沒有逼你。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關了你那個小店,你到我這來干,想干什么隨你挑。第二,明天我再去你那摸獎,張帆,咱兩再賭一把,但這回我一定贏。從哪丟的臉,我要從哪撿回來。二選一,你們自己看吧。”

高樂海得意說完,看看我倆,“玲玲,如果兩個你都不愿意選,那以后你的臺球廳再發生什么事,可別過來找我。就讓張帆替你解決。”

“高樂海,你這是再逼我?”譚玲玲咬牙道。

“玲玲,別說得那么難聽,我怎么是逼你呢,我這是為你好,到我這干有什么不好,又省心又能賺錢,不比你自己開個臺球廳好。是,我沒去南都,我媽是罵過你,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都不在乎了,你還在乎什么。非要和這小子好。”高樂海又一指我,“難道你沒吃過他的虧嗎,還想再吃一次?”

譚玲玲把高樂海的手推開,“高樂海,你和張帆,我都沒興趣,我只想平平靜靜開個小店,靠我自己的本事掙錢,我只求你不要再糾纏我,這個要求不過份吧。”

“不過份?”高樂海冷冷一笑,“譚玲玲,我還是那句話,我喜歡過的女生我可以不要,但是別人也別想要,除非我他媽的死了。張帆,你不是有種嗎,你要是真想把譚玲玲再搶回來,就把我滅了,否則別他媽來這裝大尾巴狼。還他媽裝大哥,有我高樂海在,你就別想當大哥。”

高樂海把矛頭直接指向我,我冷冷笑笑,“高樂海,咱兩的梁子咱兩了,你別扯在一個女人身上,那她當槍使,這么辦,讓我更瞧不起你。別以為你開了酒吧,當了老板,雇了幾個社會上的混混,我就怕你。你要真想把面子找回來,可以,咱們約個時間約個地兒,好好干一仗,單挑群來,誰你。你不是有李二毛在背后幫你嗎,你就把他叫上,你敢嗎?”

我索性單刀直入,直接把李二毛說出來,

高樂海頓了一下,“什么李二毛?”

“高樂海,你別裝了,云湖的事一天不了,咱倆就永遠是仇人,你以為你不讓李二毛露面,這事就能藏住嗎,我總有一天會把李二毛抓住,那個時候,我再找你來算賬。”我一邊說著,一邊一步步逼近高樂海。

高樂海不由退到大班臺后邊,“張帆,你別亂來,小心你出不了門。”

說著高樂海猛地把大班臺的杯子一推,掉落在地,辦公室的門猛地被撞開了,三個漢子沖了進來,直接撲向我。

我早防著高樂海這一手,一縱身跳上大班臺,同時兜里的短刀也已經抽了出來,高樂海見狀,繞過大班臺就要跑,我從大班臺上一躍,撲到了高樂海,短刀直接頂在了他的脖子上。

“都別過來,否則我捅了他。”

那三個漢子一見,不敢動了。

譚玲玲也驚愕地站起原地。

“高樂海,說吧,李二毛到底在哪,現在你就可以把他叫出來,咱們看看到底他媽誰更狠。”

高樂海被我摟住了脖子,但還不服,掙扎想翻過身,我把短刀往下按了按,“你最好規矩點,我活著出不去,你也別想活著當老板,咱們一命抵一命。”

高樂海不掙扎了,喘口氣,“張帆,有話好好說,你想怎么辦,只要我能辦到的,我都答應你。”

“譚玲玲那邊你還攪不攪局了?”

“不攪了。”

“李二毛呢?”

“能不能起來說,我這樣沒法說話。”高樂海被我壓得很難受。

“讓他們出去。”我看看那個漢子。

高樂海頓了頓,“出去。”

三個漢子愣愣,出去了。

譚玲玲立刻跑到門前,將門重重關上,又把鎖鎖好。

我這才放開高樂海,但手里的短刀沒松手。

高樂海從地上爬起來,整整衣服,坐回大班臺后,伸手去拉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