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純真老師

198 我只和真強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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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我只和真強聯合

198我只和真強聯合

聽我問她李鐵的事,譚玲玲說:“昨天晚上他給我打電話,說估計一個星期以后回來。”

我點點頭,“行,這一個星期之內,我再問問別的地方,在李鐵回來之前,白老師就搬走。”

“你怕李鐵看到白老師會有想法?”

我看看譚玲玲,“反正我不想讓他見到白老師。”

譚玲玲一笑,“你比白老師的男朋友還盡職。其實我也挺怕李鐵回來的,單獨面對他,我都不知該怎么辦?”

“那你也搬走啊。”

“我舍不得這。”

我笑笑,“那就別說了,我敢肯定你有辦法應對李鐵。”

譚玲玲嗯了一聲,“對,我想了好幾種辦法,到時候逐個試試。張帆,如果我的辦法到時候不靈了,你可不許袖手不管。”

我瞟了一眼正在臥室里歸置自己東西的白小柔,點點頭。

“張帆,我看白小柔現在的樣子,心里感覺酸酸的,昨天還是廠長女兒,今天就變得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你說有一天我會不會也變成這種樣子。”

譚玲玲有種兔死狐悲的傷感,我笑了一下,“你不是廠長的女兒,你不會的。”

“切,你這話就是瞧不起我。”譚玲玲一撇嘴,“我和李鐵的事你別和白小柔說,我不希望讓她看不起我。”

“只要你不說,我肯定不會說。如果白小柔知道了這間屋子真正主人是個混混,她肯定住得也不踏實。”

我倆默契地笑了一下。

一會兒,白小柔從臥室里出來了,“譚玲玲,我的東西都放好了,晚上我請你倆吃飯吧。”

譚玲玲看我一眼。

我頓了頓,“白老師不用了,晚上我還有點事,你就好好休息吧。譚玲玲,你也別去臺球廳了,我回去盯著。”

說完,我起身要走。

白小柔和譚玲玲把我送出門,下了樓,我正要往小區外走,白小柔從后邊追上來,“張帆,你等等。”

我停下腳步,“白老師,你還有事?”

白小柔笑笑,“張帆,我今天不該打你,你沒生我氣吧?”

“沒有啊。”我也笑笑,“是我不應該那樣做,換成任何一個女孩子都得打我。白老師,你先住在這,我問譚玲玲了,他的男朋友一個星期以后才能回來,有這一個星期,找房子就有時間了。”

白小柔點點頭,“張帆,明天準時去上課,我也會準時到學校的,你不許再曠課了。”

“白老師,那我們明天學校見。”

“學校見。”

白小柔柔柔看我一眼,我心里蕩起一陣漣漪,有種再想犯錯的沖動。

白小柔見狀疑惑地問,“怎么了?”

“沒事,白老師,我先走了。”我忙避開白小柔的目光,掉頭逃似地向小區外走去。

走出小區,我摸摸自己的臉,還是發燙,我罵了自己一句,張帆,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又不是沒談過戀愛,為什么以前沒有這種慌亂,現在在白小柔面前,卻總是慌亂地不會所措。

回到臺球廳,早已經下學了,徐虎和幾個男生正在廳里打臺球廳,一見我進來,徐虎問,“張帆,你下午怎么沒上課?”

“我有點事。怎么了?”

“上自習課的時候,金大頭鐵青著臉到班里繞了一圈,看你座位空了,問你去哪了?我說你爸病了,你回家了。”

我一聽,媽的這個金大頭,真是個孫子,我今天非得教訓他。我不由得我握握拳頭。

“張帆,金大頭要當校長了,以后這日子更難混了,你可得小心點。”

我朝徐虎笑笑,“徐虎,謝謝你下午替我遮掩。我不怕金大頭,他為難不了我。對了,你知道學校周邊有沒有好的房子,便宜點的往出租。”

“你住啊?”

“不是,我有個外地朋友住。”

“男的女的?”

“你問那么多干嘛,你就說有沒吧?”

徐虎呵呵一樂,“我有個親戚是開房屋中介的,我替你問問。”

“行,快點啊。”

“沒問題,我明天就給你信兒。”徐虎很痛快地答應了,“張帆,后天就周六了,瑞景公司剛才給我電話,讓咱們周六上午八點都去瑞景,在那集合。”

“給你打電話?”我一愣。

“怎么,你不知道?”徐虎也是一愣,“我還以為你都知道了呢。”

“奧,我知道。”我含含糊糊應了一聲,王玉霞沒給我打電話,而是讓公司的人直接通知徐虎,肯定王玉霞是因為我上次沒去培訓,生我的氣了。

我心里笑了一聲,生氣就生氣吧,我現在也無心應對王玉霞那邊了,只想先把這邊的事處理好。

在店里待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到七點了,我突然想起高樂海請客的事,仔細想了一會兒,決定去。

我把他臺球廳交給徐虎,自己往高樂海的酒吧走,進了酒吧街,看了一眼昨晚白小柔進過的那間酒吧,依然是燈紅酒綠,我咬了咬牙,媽的王四寶,昨晚的事不算完。

進了高樂海的酒吧,我往酒吧里掃了一圈,沒看到任何熟悉的面孔,直接到了吧臺,“高樂海他們在哪?”

“你找高總?”

我點點頭。

“你是他的同學?”

“對,他約我來的,說晚上同學聚會。”

“你跟我來吧。”服務生在前邊帶路,將我帶進里邊一間包間,敲開門,“高總,您的同學來了。”

我推開服務生,直接進了包間。

包間里已經坐了一堆人,比上次聚會的人多得多,基本都是數控班的,韓梅和馬跳也都在,一群人正舉起杯向高樂海敬酒。

一見我進來了,眾人都是一愣。

坐在最中間的高樂海頓了一下,把酒杯放下,“歡迎,歡迎,張帆,我以為你不來呢,快里邊坐。韓梅,把酒給張帆倒上。”

馬跳和韓梅錯愕地對視一眼,韓梅立刻給我倒了一杯酒。

我走到桌前,接過韓梅遞過的酒杯,端向高樂海,“高樂海,恭喜你,現在是高廠長的公子了。”

高樂海一笑,“咱們都是同學,都是兄弟姐妹,我有好運了,以后大家都有好遠。上次我就說過,最真的就是同學。”

“對,樂海這話一點都不假。”眾人一片附和。

“那就把酒干了吧。”我淡淡道。

高樂海看看我,“張帆,就這么喝?”

“那還怎么喝?”

“行,我先和張帆干一個,一會兒咱們大家再一起喝。我想張帆今天特意過來一定有好消息。”高樂海端起杯,和我一碰,我倆同時一飲而盡。

“好。”隨著眾人的喊好聲,韓梅又要給我倒酒,我捂住酒杯,“高樂海,我已經向你恭喜了,下邊的話咱們就到外邊說。”

“外邊說?”高樂海警惕地看著我。馬跳也一臉狐疑。

“你不是想聽好消息嗎,那咱們就到外邊說,你要是不想聽,我就走了。”我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調頭往出走。

“等等。”高樂海喊住我,“你們先喝著,我和張帆出去說兩句話。”

高樂海跟著我出了包間,“到我辦公室說吧。”

我點點頭,我倆進了高樂海的辦公室,高樂海點了一支煙,正要扔給我一支,我一擺手,“我自己有。”

高樂海笑笑,抽了兩口,“張帆,你把我單獨叫出來,不會是又想拿命和我賭吧,我今天可沒得罪你。”

“我沒那興趣。”我也抽了口煙,“否則我剛才不會恭喜你的。”

高樂海點點頭,身子往前一湊,“那你就是給我送好消息來了?”

我點點頭。

高樂海一拍桌子,“張帆,你這就叫聰明。說吧,你想怎么干。只要我能幫你辦的,我都替你辦,要錢要人都可以。以后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既是同學又是兄弟,親上加親。”

“當了廠子的公子,口氣就是不一樣了,看來以后這條街你真的是老大了。”我看著高樂海淡淡說。

“不是我老大,是咱兩。”高樂海指指我,又指指他,“你有膽,我有人,這叫強強聯合。”

“高樂海,那我就說了。”

“說吧。想咱們辦,是不先去趟秦州,見見李鐵和他打聲招呼,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見李鐵不著急。在辦這件事之前,我想讓你幫我辦件事。”

“幫你辦件事,什么事?”高樂海臉上的笑僵住了,“張帆,你是來提條件的?”

“廢話,我不提條件,你敢聽我的好消息嗎?不怕我暗中坑你一把,有了條件,咱兩才能平等。”

“對。說得對。”高樂海頓了一下,點點頭,“你不提條件,我還真不敢相信你會心甘情愿幫我,咱兩畢竟一直是對頭。說吧,你想讓我幫你做什么?”

“撤了金大頭的教務主任。”

“你說什么,撤了金大頭?張帆,咱倆的事和金大頭有什么關系,我沒聽錯吧?”

“你沒聽錯,撤了金大頭的教務主任,更不能讓他當校長。至于他應該干點什么,是掃廁所還是撿垃圾,那我不管,你可以讓你爸隨便安排。”

高樂海愣愣地看了幾秒,一笑,“張帆,我知道你和金大頭有點不對付,不過我爸剛當上副廠長,金大頭也沒犯什么錯誤,而且金大頭當副校長的事已經定了,突然把金大頭撤了,這事不好辦?”

“不好辦?”我冷笑一聲,“高樂海,我以為你這廠長公子有多大能量,原來連個金大頭都動不了。那你這喜酒還喝得有屁用,還他媽強強聯合,你強在哪了?以后別再和我提這個詞,真他媽逗。包廂那桌也趕緊撤了吧,省的丟人。”

說完,我站起身就走。

“張帆,那咱們的事?”

我回頭看了一眼,“我只和真強聯合,不和冒牌貨聯合,你另找人吧。”

“張帆。”我剛開門,高樂海又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