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純真老師

205 一閃而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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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一閃而過的身影

205一閃而過的身影

我這突然一吻,讓白小柔楞了,她收回的手臂立刻又揚了起來,手剛要碰到我的臉,我已經有了準備,眼一閉,沒有躲,等著那清脆的耳光。

但是耳光并沒有落在我的臉上,我睜開眼,白小柔已經把手收回來,但還是怒目看著我。

“白老師,你怎么不打我了?”

“你覺得自己很聰明嗎?”

“沒覺得,但是覺得很高興,剛才就算你給我道歉了,行嗎?”我怯怯道。

白小柔咬咬牙,“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一次,我們的約定就解除。”

“啊?”我張張嘴。

“你啊什么。”白小柔正色道,“約定是我提出來的,我說了算。”

“好吧,最后一次。”我心里暗想,“等一年之后,我新賬舊賬和你一塊算,到時候看你還有什么話說。”

“又動什么壞心思呢?”白小柔警惕看著我。

“白老師,我沒動壞心思。晚上你還到譚玲玲那嗎?”我笑笑。

“當然了。我不會住在這的,”白小柔白我一眼,“還說沒動壞心思。”

“白老師,你誤會我了,我讓徐虎幫著打聽租房的事了,他說今天有消息,我們一起走吧,我回臺球廳,你去譚玲玲那。”

白小柔的臉色終于平和下來,點點頭。

我倆離開家,分開時,我問明天就是周末,白小柔有什么安排?

白小柔想想,“沒什么安排,我回去再給張校長打個電話,聽聽他還有什么意見,明天去趟養老院看看我母親,陪陪她,有時間我也打聽打聽租房的事。”

“白老師,用我陪你去嗎?”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白小柔搖搖頭,“張帆,你也好好想想,如果你的消息不準確,真的退學你該怎么辦?我也想想,我們都想想。守著一個臺球廳畢竟不是長遠之計。”

“嗯。”我答應一聲。

看著白小柔上車走了,我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還用想嗎,當然是白小柔去哪,我去哪,這一年就這么定了。

回到臺球廳,已到黃昏,徐虎在,譚玲玲不在,徐虎說譚玲玲剛走,說家里有朋友,她得早點回去。

我笑笑,譚玲玲這個房主還挺盡職,看來她和白小柔處得確實不錯。

徐虎說:“張帆,你一下午去哪了,這學你真不想上了?”

我拿起一根臺球桿看了看,“上,誰說不上。一個金大頭就能把我難住,你也太小看我了。”

“張帆,聽你這口氣,你這事有轉機?”

“差不多吧。”我對著案子上的一顆球直接打過去,直入袋口。“徐虎,房子的事怎么樣了?”

“對,你不問我都忘了。我問了我家親戚,就在咱們學校后邊不遠,有個一居室,價錢挺便宜的,我還去了看了一眼,不錯,一個人蠻合適。”

“就在學校附近,還是一居室.”我一聽笑了,這對白小柔來說很合適,“謝謝你徐虎。”

“謝什么,明天有空我帶你去看看,要是覺得滿意,當時就可以搬進去,屋里邊東西都全的。”

“行。”我一拍徐虎,“明天咱倆一早就過去。”

“明天一早不行。”徐虎一皺眉。

“怎么了,你有別的事?”

“你忘了,明天瑞景的活動就開始了,咱們明天一早得去瑞景公司。等明天下午有時間再去看房,反正那地方離這不遠,到時候把你租房的朋友也叫上。”

徐虎一說,我才想起明天還要去王玉霞那里,我撓撓頭,明天見了王玉霞,還不知道她給我什么臉色,現在想想真有點不想去。

見我直撓頭,徐虎問,“張帆,你怎么了?”

“沒事,那明天上午我們就先去瑞景吧,就在臺球廳集合,然后我們一起過去。”我心想,還是去一趟吧,不管怎么說,王玉霞也幫過我,我不能總躲著不見她。

和徐虎打了盤臺球,又簡單吃了點飯,我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決定去趟高樂海那,再見他一面,把金大頭的事問得仔細些。

到了酒吧,我直接到了高樂海的辦公室外,敲敲門,門沒開,我以為高樂海不在。拿出手機,撥通了高樂海的電話,手機通了一下,被按滅了。

這小子怎么不接我電話,也是旁邊有人?我搖搖頭,轉身到了大廳,要了一杯啤酒,坐下,這個位置和高樂海的辦公室有個角度,我坐在這里,能看到高樂海辦公室門的一角,如果高樂海回了辦公室,我也能發現,省得坐在這傻等。

剛喝了兩口啤酒,我看到高樂海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女孩子從里邊走出來,對方走得很快,又是背對著我,而且我坐的位置也看不清全貌,但就一眼,我還是分辨出那個背影,我靠,居然是她,韓梅。

我想起剛才關著的門,腦袋嗡地一下,再看,那個背影已經消失了。

我大大喝了口啤酒,我是看錯了嗎?沒有錯,我的雙眼都是視力一點五,剛剛的,對韓梅我也很熟悉。

我突然覺得有點堵心,迅速往大廳掃了一圈,沒看到馬跳,他在哪?我拿起手機,正想給馬挑撥過去,又猶豫,馬跳那雙冷漠和得意的眼睛重新浮現在我眼前,現在我倆這樣,我說的話他會信嗎

我把手機扔到了桌子上。

“張帆,你來了。”我回頭一看是劉東。

“奧,我來找高樂海談點事。”

“高樂海就在辦公室。”

“一直在?”

“一直在。”劉東點點頭,“下午有兩個重要客戶過來了,他陪著喝了不少酒,客戶走了以后,他就在辦公室睡了,我們都沒敢打擾他。怎么了?”

“沒事。”我笑笑,“馬跳呢?我找他也有點事。”

“他沒來,今晚不是馬跳的班。”

我點點頭,對了,都他媽對了,馬跳這個可憐蟲只有被坑死了,才能知道韓梅是什么樣的女人。

“張帆,你是不答應高樂海的要求了?”劉東低聲問。

“你說王四寶?”

劉東點點頭。

“我還沒想好,只是和他再談談。”盡管我知道劉東是在暗中幫我,但對他我也不能沒有一點戒心。

“行,那你加點小心。”

“劉東,李二毛還沒消息?”

劉東搖搖頭,“我聽說好像他們幾個去外地了。”

“去哪了?”

“這還不太清楚,有了消息我就告訴你。”

我點點頭,手機響了,一看是高樂海回過來了,我忙接起來,“高樂海,我已經到了。”

“我在辦公室,你過來吧。”高樂海說。

“劉東,我先過去了。”

我朝劉東笑笑,快步到了高樂海辦公室門前,這次門是虛掩著,我輕輕敲了一下,里邊立刻有人說話,“進來。”

我推門一進,就聞到一股酒味,高樂海臉紅撲撲的,襯衣的領口也解開了,正喝著一杯濃茶,看來他真是喝了不少酒。

“張帆,坐。”高樂海向我一擺手。

我坐到高樂海對面,“喝酒了?”

“下午來了兩個朋友,陪著喝了點,干這行沒辦法,酒少不了。還是上學好,除了念書,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高樂海笑道。

我也笑了一下,“金大頭的事沒問題吧?”

“張帆,你怎么一來就說這事,信不過我?”

我搖搖頭,“不是,本來今天我就是為這事來的。”

“放心吧。這事沒問題,下周一學校的文件就下來了,到時候,你就知道我騙沒騙你。”

“下周一,這么快?”

“夜長夢多,這都是定好的事,如果不是金大頭這出了點意外,文件可能今天下午下班前就發了。”高樂海點了一支煙,“張帆,我這次可真是揮淚斬馬謖的幫你,王四寶的事,你該怎么做,我就不說了。”

“行,只要文件正式下來了,我立刻聯系李鐵,我們去秦州。”

“痛快。”高樂海滿意地點點頭,往前湊了一下,“張帆,李鐵要是不同意,我們和王四寶真來硬的,你有幾分把握。我知道你敢拿命賭,但是如果賭輸了呢?”

“高樂海,你怕了?”

高樂海抽了口煙,看看天花板,“有點,你輸了只是一條命。我輸了就不止一條命,連這點家當也得搭上。王四寶可是個亡命徒。”

“高樂海,我告訴你一句話。只要不怕死,沒人攔住你。王四寶是個亡命徒,但他也是個人,是人,我們就有賭贏的可能。”我看著高樂海,一字一句道。

高樂海也看著我,一會兒笑了,“我喜歡你這句話,只要不怕死,沒人能攔住你。行,這事就這么定了,賭一把。”

高樂海說完,起身給我倒了一杯茶,“張帆,我聽說你和馬跳上午打仗了”

“你的消息還挺靈通,你聽誰說的?”

“韓梅。”高樂海笑笑,“張帆,我也不瞞你,韓梅讓我和金大頭說一聲,一定要把你從學校開了。”

“這是韓梅說得?”我頓時心頭一緊,就好像背后被人捅了一刀。

高樂海點點頭,“你們當初那么好,現在怎么搞成這樣,我有點不明白。看來天下就沒有長久的兄弟,那些情義如山的話都是屁話。”

我沒說話,只感覺一陣陣涼意涌上心頭。

“張帆,我還聽韓梅說,你和那個白小柔不清不楚,你和馬跳打仗就是為了她,是不是金大頭的事,也是因為她?這個女人真還可以,和她爸一樣有點手腕,把你這么一個挺硬的男生迷得連死都不怕了。”

高樂海腆著一張嘴臉嬉笑著。

我拿起面前的茶杯,直接把杯里的茶潑在他的醉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