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純真老師

267 誰敢動她,我不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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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誰敢動她,我不饒

267誰敢動她,我不饒

當白小柔把那杯茶水潑在李鐵臉上的時候,屋里所有人都愣了,瞬間安靜了幾秒,繼而二丑就沖向白小柔,“你個臭婊子,活膩歪了。”

二丑還沒到白小柔面前,我已經劫住了他,“二丑,你要干嘛?”

“她敢朝鐵哥潑水,我他媽廢了她。”二丑說著已經從腰間把刀抽出來。

我用力一抓二丑拿刀的手腕,“二丑,你他媽要是敢動她一下,我先廢了你。”

“張帆,你和我也要動手?”二丑逼視著我。

我點點頭,“丑哥,你他媽別逼我。”

“張帆,大哥重要,還是一個女人重要?”二丑厲聲問我。

“我不管那么多,今天誰要是敢動她,我就和他沒完,這條命我豁出去了。”我也怒目看著二丑,同時在屋里掃了一圈。

“張帆,你瘋了吧,你說什么呢?”高樂海忙說。

“高樂海,你他媽給我閉嘴。”我朝高樂海怒喝一聲。

高樂海不說話了。

“張帆,張帆。別亂來。”黑老五和大小王忙擺手,“鐵哥,張帆是氣糊涂了,你別當真。”

李鐵接過高樂海遞過的濕巾紙,擦擦臉上的茶水,“都松手。”

我和二丑怒視,不松手。

“松手。”李鐵猛地一拍桌子。

我松開了二丑,二丑也悻悻地把刀插回了腰間。

屋里的氣氛似乎緩和一點,眾人都看向李鐵。

李鐵拿出煙,高樂海忙給點上,李鐵深抽了一口,“好,老師有情,學生有義,都挺有膽,我李鐵今天是載在你們兩個人手里了。”

屋里人都沒回應,看著李鐵把煙抽完。

李鐵站起身到了面前,從我腰間把刀抽出來,在手里顛顛,“張帆,你是我一手拉引起來的,我對像你親兄弟一樣,在我所有兄弟里,我最看好的也是你。二丑也像你的親哥,現在我給你機會。”

說著,李鐵把刀遞向我,“拿著。”

“鐵哥?”我疑惑的看著那把刀。

“拿著。”李鐵又重復一遍。

我把刀接了過來。

“張帆,我給你機會,你現在就可以要了我的命,我絕不還手。來吧。”李鐵靜靜看著我。

“鐵哥。”眾人忙要往前沖。

“都別動,誰敢動就不是我兄弟。”李鐵厲喝一聲,眾人都僵在了原地。

“鐵哥,我不能捅你。”我把刀垂下。

“為什么?”李鐵逼視著我,“是不愿殺還是不敢殺?”

“都有,我也一直把你當親大哥,我不可能向你動手。”我輕聲回應道。

“好,那二丑呢?你會向他動手嗎?”李鐵指指二丑。

我看了二丑一眼,無力地搖搖頭。

李鐵拍拍我,笑了一下,轉頭對白小柔說,“白老師,盡管你潑了我一臉水,但我不怪你,我從來不打女人,更不會對自己兄弟動手。你是老師,想讓張帆好,我這個大哥一樣,在這一點上咱兩是相同的。你現在就可以把張帆帶走,但是我剛才說得話完全是好意,他和你離開這里,未必是好事。”

白小柔默默看著李鐵。

李鐵又朝我笑一下,“張帆,和你的老師走吧。這樣勇敢的老師,你值得和她走。回到學校,保護好自己,也保護好你的老師。”

“鐵哥,你不認我這個兄弟了?”我覺得李鐵話中有話。

李鐵笑著搖搖頭,“張帆,人不能太貪,你只能選一頭,否則你什么都做不好,只會把自己和別人都坑了。”

我明白李鐵的意思了,我現在走了,從此以后我和李鐵就沒半點關系了,他也不會再罩著我,給我的一切也會拿走,我又成了一無所有的窮學生,這到無所謂,關鍵我人可以離開這,但是江湖擺不脫,沒有了李鐵罩著,王四寶的手下,李二毛,還有我不知道的一些對手,就會聞風而動,過來找我尋仇,我就算再膽大,沒有了幫手,結果也只能是倒在學校門口,甚至還會牽連到白小柔,今天她的表現太扎眼了。

“走吧。”李鐵對著定定的我又說了一遍。

“張帆,你得來今天不容易,你可想清楚了。”二丑、黑老五,大小王一起對我說。

“張帆,我們走。”我還在猶豫間,白小柔用力一拽我,將我拽出了辦公室。

“張帆。”二丑他們在身后喊著,就要追出來。

“都站著別動,誰動以后誰就別再跟著我。”李鐵厲喝一聲,

大家都不動了,二丑小心問,“鐵哥,你真讓張帆走了?”

李鐵看看二丑,“劉洪都走不了,他能走了嗎?”

二丑定定神,“也是。”

“都別待著了,該干嘛干嘛,誰也不能把生意丟了,懂嗎?”李鐵狠狠掃了一眼,眾人諾諾連聲。

我被白小柔拉著出了酒吧,白小柔一直沒撒手,到了酒吧街外邊,我才用力把白小柔拽住,“白老師,你今天來干嘛?”

“干嘛?”白小柔回身看著我,“帶你回學校,我還要再說一遍?”

“白老師,你今天不該來。”我嘆聲氣。

“怎么了,因為我讓你得罪了你那個大哥,你不開心了。”白小柔逼視著我。

“白老師,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看看周圍,一把把白小柔拽到了旁邊公園里,到了石椅旁,“白老師,你先坐下聽我慢慢說,好嗎?’

白小柔看看我,目光柔和下來,我坐在她旁邊,從兜里掏出煙,正想點上,看一眼白小柔又猶豫了。

“抽吧,今天我不管你抽煙。”白小柔輕輕說。

我一笑,點著煙,抽了兩口,“白老師,你看看我的手。”

我把右手伸向白小柔。

白小柔看看,疑惑地問,“怎么了?”

“白老師,你沒看到我手上有血嗎?”

“血?”白小柔忙抓住我的手,上下看看,繼而愣愣問,“張帆,你殺人了?”

我苦笑著搖搖頭,“沒有,不過它也是一只做過惡的手,有了這只手,我就不可能再是一個學生了,就算我和你回了學校,也會向李鐵說得那樣,不出三天我就得倒在校門口。上次在秦州防空洞,我只是僥幸沒出事,但我不可能永遠僥幸。所以我必須得有人幫我,我才能安全,我留在酒吧街是充滿了風險,但是周邊還有一幫兄弟跟著我,他們能讓我安全。可是回了學校,我就是一個人了,一個人面對一個江湖,你知道有多危險嗎?”

我說得很蒼涼,蒼涼的連自己的心都被磨碎了。

“張帆,只要你回學校,離開李鐵那些人,我也不走了,我們的一年之約,還算數,這可以嗎?”白小柔還抓住我的手不放。

我回頭看看它,笑笑,“白老師,本來你走不走,你可以自己決定,但是今天你這么一鬧,你必須離開江城,不要再留在這了,離我越遠越好.”

“為什么?”白小柔看著我。

“因為今天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為了你,我什么都會做,甚至把刀捅向自己的兄弟。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他們一定會找你的麻煩,這種經歷我見到過,白老師,你走吧,其實我們之間本來就不該發生這些,就像你說的,亂了,現在應該回到原來的樣子,你是老師,我是學生,或者就是陌生人。”

我說著想把手從白小柔的手里拽出來,但她握得很緊,我拽不動,“白老師,松手吧,我這手會讓你不踏實。”

“不。”白小柔沉默一會兒,“張帆,你說得對。剛才我也看到了,你為了我什么都會做。以前的事我不問了,也不想知道了。我只說以后,我們一起走吧,一起回秦州,徹底地離開這里,這樣可以嗎?”

“一起回秦州?”我愣愣,“白老師,回了秦州,我去哪里上學?”

“我教你,我天天給你補課。只要你愿意聽。”白小柔定定看著我。

我堅硬的心她被如水的目光融化了,“白老師,你別這么看著我,看得我心慌,我會犯錯誤的。”

“那就犯吧,只要你答應和我走。”

我僵住了,頓了半天才訥訥問,“白老師,你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做呢?”

“因為我心疼你,就像你心疼我一樣。”白小柔輕輕說道。

我的心被溫暖填滿了,但還是說不出那個走字。

“張帆。”白小柔把眼睛閉上了,“如果你真的心疼我,答應和我走,就吻我。”

我看著閉著眼睛的白小柔,心頭里有萬千情感在涌動,我無法拒絕這個為了我,將茶水潑在李鐵臉上的白小柔。

“吻我。”白小柔又說了一遍。

我輕輕嗯了一聲,吻住了白小柔,白小柔擁住了我,擁得很緊,好像稍一松手,我就會離開,我也緊緊擁住她,我看到兩行眼淚從白小柔的面頰輕輕滑落。

走吧,和這個女人一起走吧,去他媽的酒吧街,去他媽的江湖恩怨,只要能和這個女人在一起,我寧愿一無所有,從頭再來。

那一夜,我和白小柔像一對情人一樣,擁吻了很久,當我們從公園走出來的時候,我倆臉上都帶著笑。

我把白小柔送到出租房樓下,我嬉笑著問,“小柔,今天晚上我是不可以留下?”

“你叫我什么?”白小柔臉色板下來。

“小柔,有錯嗎?”我撓撓頭,“剛才咱兩在公園。”

“剛才是剛才,剛才我是為了讓你答應我,才那么做的。”

“白。”我頓住了,白小柔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既然這樣那我還去秦州干什么?”

“當我的學生啊,我答應給你補課,可沒答應你別的要求。”白小柔撇著嘴。

“白老師,你又耍我?”我無奈道。

“想反悔啊?”白小柔挑釁地看著我,“別忘了,你剛才可是占了我便宜,要是現在反悔了,你就不是個男人。”

我對這個時而溫柔,時而勇敢,時而刁蠻的白小柔總是沒有辦法,但不知為什么,我就是喜歡她,我笑著點點頭,“白老師,我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