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純真老師

300 這錢,你怎么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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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這錢,你怎么掙得?

300這錢,你怎么掙得?

把箱子里的錢數了數,我拿出一部分,準備分給黑老五他們。一份我自己留著,還剩一些,我想想,找了一個信封,裝好,背著包到了酒吧街。

招呼上黑老五幾個人,把他們的錢給了他們,手里拿到錢,所有人都挺高興,我還特意給了二丑一份,二丑推脫不要,說昨天晚上沒出力。我說大家本來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大王他們在旁邊再一勸,二丑笑著也把錢收了。

一群人吵吵嚷嚷地又要喝酒,我和他們喝了幾杯,又獨自出了酒吧,不知不覺到了白小柔出租房的樓下,抬頭看看,窗戶里沒有燈光,也許白小柔現在在醫院。

我想了想,開車到了醫院,坐在車里,看著醫務樓的大門躊躇著該不該進去。

抽了一支煙,定定神,撥通了白小柔的電話,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邊傳來白小柔的聲音,“有事嗎?”

“白老師,你在醫院?”

“嗯。”電話里輕輕嗯了一聲。

“白老師,我在醫院門口,你能不能下來一趟。”

“電話里不能說嗎?”

“你下來一趟吧,就耽誤你幾分鐘。”

那邊是一陣沉默,我的心也在怦怦跳,終于聽到一聲好吧。

放下電話,我笑笑。

一會兒白小柔從樓里出來了,走到我車前,我把車門推開,白小柔卻沒上車。

“白老師,上車說吧。”

白小柔頓頓,上了車,我看看白小柔,面色有些憔悴,心里一陣疼,忍住心里的痛感,輕輕問,“楊凱好點了嗎?”

白小柔點點頭。

我倆就沉默了,都不知道該往下說什么。

“你要沒事,我就回去了,馬上護士就要給楊凱換藥了。”白小柔說著就要下車。

“等等。”我一把拽住了白小柔。

白小柔看看我的手,我忙把手松開,一笑,從包里掏出信封,遞向白小柔,“白老師,這個你拿著。”

白小柔看看信封,沒有接,“什么東西?”

“錢,我剛掙得,不多。我知道你去南都肯定也要有花銷,這些就算我的一點心意吧。”被白小柔看著,我心里竟然產生一絲怯意,說話的聲音很謹慎。

“你怎么掙得?”白小柔冷冷問。

“就是靠本事掙唄。”我撓撓頭,一笑。

“砍人嗎?”白小柔的聲音依然是冷冷的。

“白老師,你想多了,那種事我不常干。”

“可我已經看到兩次了。”

我一下語塞了,頓了許久才說:“白老師,你那都是巧合。這錢你就拿著吧,等你去了南都,如果你母親看病的事,楊凱那邊有困難,我想辦法幫你籌錢,現在我掙錢的渠道也挺多的。”

“真是有本事了,說話的口氣都不一樣了。”白小柔把錢接過去,往信封里看看,“還不少?”

我笑笑,沒回應。

“這錢算什么?我憑什么拿你的錢?”白小柔盯著我問。

“憑你是我的老師。”我頓了一下。

“可我這個老師不成功。”白小柔淡淡一笑,把信封往我面前一摔,“這錢你還是拿回去吧,我不缺這點錢。”

“白老師,你拿著,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我拿起錢就再想塞給白小柔。

白小柔已經推門下了車,站在車門外,冷冷看著我,“張帆,有些事和錢沒關系,你的這些錢自己留著用吧。”

我忙車上跳下來,正想再解釋兩句,白小柔一轉身,已經快步向大樓走去、

我拿著信封,站在車前,無語心塞,只能看著她走進了醫務樓。

默默回到了車上,我的心里異常郁悶,在座椅上狠狠打了兩拳,直到白小柔的身影徹底消失,我才無奈地開車離開。

我一路開到高速上,瘋了一樣疾馳一段,才下了高速,把車停下,自語道,“白小柔,你看不起這錢,也就是現在看不起我,我現在在你心里就是一塊垃圾。”

回到酒吧街,我直接進了另一間酒吧,服務生一見我進來,習慣性地倒好酒,看我臉色鐵青,不敢多問,退了下去。

那個歌手又要唱我愿意,前奏一響,我立刻把服務生叫過來,“讓他別唱了。”

服務生疑惑看著我。

“沒聽見我說話,讓他別唱這首歌了,以后也別唱了。”我眼一瞪。

“好,我現在就告訴他。”服務生趕忙跑向樂臺。

剛剛奏起的音樂,隨即戛然而止。

我喝著酒,心里陰云密布,一遍遍自語道,白小柔看不起我,看不起我,拿我的錢都嫌臟,可我這錢也是憑本事掙來的。

我正喃喃自語地想著,有人坐到我對面,“今天怎么沒聽歌?”

我抬起頭,是小芬。

我看看她,問,“喝酒嗎?”

“你請我?”

我點點頭,打了個響指。

服務生過來了,我要了瓶酒,給小芬倒上,也給自己倒上,端起酒杯,“喝,一醉方休。”

小芬看看我,我已經仰起脖把酒喝了。

小芬笑了一下,也喝了。

我正要接著倒,小芬拿起酒杯,“我來吧。在這是應該我服務你。”

我看著小芬嫻熟的倒酒動作,一笑,“看來你很敬業。”

“這是我的工作。”小芬把酒瓶放下,“再喝一杯。”

我點點頭,又和她喝了一杯。

不知不覺一瓶酒就喝了很多,我有些頭暈,輕輕晃晃腦袋,看著坐在對面依舊笑著的小芬,“你的生意怎么樣?”

“還好吧。當然比不過你們這當大哥的。”小芬輕輕說。

我笑笑,從包里取出那個信封,往小芬面前一推,“這個給你了。”

小芬用指尖輕輕撩起信封的開口,往里瞥了一眼,“干嘛給我這么多?”

“你不是嫌掙錢少嗎,這些都給你了,拿著給王四寶還債吧。”我擺擺手。

小芬頓頓,“你是在可憐我?”

我搖搖頭。

“那你想讓我做什么,陪你唱歌,跳舞,還是?”小芬看著我問。

“什么都不用做,這錢是你的了。”

“沒有理由,那我不能要。”

小芬說著,就把信封往回推。

信封推到中間,我一把按住信封,“為什么不要,難道你不喜歡錢,還是擔心這錢臟。”

小芬淡淡笑笑,指了一下酒吧,不屑道,“這里邊的錢有幾張是干凈的,既然在這混,誰還在乎錢怎么來的,要是想那么多,豈不是要餓死了。”

我靜靜聽著,這話說得對,“那你為什么不要?”

“我只想聽個理由,要不然我拿這錢,心里會打鼓,你可是這里的大哥,我得罪不起。”小芬用小拇指勾了一下我的手背,“這個不難吧?”

我把手收回去,點了支煙,看著對面妖嬈的小芬,“王四寶是被我從這弄走的,你現在的狀況和我有關系,這錢就算我對你一點彌補。這個理由可以嗎?”

小芬笑了一下,“只能算百分之五十吧。”

“為什么?”

“王四寶走到今天,并不全是你的責任,江湖就是這樣,誰厲害誰就是老大,沒有張帆,也會有李帆、王帆出來,王四寶只是恰巧遇到你,你不欠他什么,當然更談不上欠我了。所以只能算百分之五十。”

小芬說得輕輕淡淡,卻讓我心里一震,我沒想到小芬心里還挺寬闊,不管她的話是真是假,最起碼她讓我有了刮目相看的感覺。

慢搖時間又到了。小芬向我伸出手,“張帆,我再陪你跳支舞,把那剩下的百分之五十補上,這錢我就可以拿了。”

我點點頭站了起來,跟著小芬進了舞池,這次盡管我有點醉了,但是舞步好像比上次熟練多了,手不再那么僵硬,小芬抓著我的手,輕輕往下放放,正好放在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上,等燈光再次熄滅,小芬整個身體幾乎都貼在我身上,一個柔柔的聲音傳到我耳里,“張帆,你為什么不想聽那首歌?”

我沒有回答

“是不你喜歡的女人走了?”聲音還在問。

我仍然沒有說話。

小芬看著我,“再強硬的男人身邊也得有個女人關心他,你說我說得對嗎。”

我竟然不知覺地點點頭。

“你喜歡的女人一定很漂亮也很溫柔吧?”

我嗯了一聲。

“有我漂亮嗎?”

我看了一眼小芬,“你不是我的女人。”

“可我拿了你的錢,我說過我很專業的,最起碼這個晚上,我能讓你忘記傷心。帶我走吧。”

小芬說著,又把我的手輕輕往下放放,我觸摸到了比腰肢還要柔軟的部位。

透過微弱的燈光,我看到小芬眼里流露出的萬種風情,和白小柔相比,她確實一樣年輕,一樣漂亮,而且還有著白小柔所沒有的妖艷。

“就是因為錢嗎?”我不禁問了一句。

“在這就是為了錢。所以我們得換個地方。”小芬回答地也很直接。

燈亮了,我的手還停留在她的身上,小芬的眼神沒有回避我,我笑笑,這樣的交易倒是挺干脆,不用多想,不用繞圈子,只要錢到位,在白小柔那失去的蜜意柔情在這就可以全部買到。

“我家離這不遠,我們過去吧,你想喝酒,我再陪你接著喝。”小芬輕輕說,“男人為什么要那么為難自己呢,有時候,需要對自己好一點。”

小芬的話像一縷縷微風吹進我的耳朵,讓我又痛又醉的心動搖了,是啊,我為什么要對自己那么狠,失去了白小柔的溫柔,我還可以用別的方式補償自己。

一時之間,我不再猶豫了,踉踉蹌蹌地由小芬扶著出了酒吧。

小芬的家就在酒吧街的后邊,是一個一居室的小屋子,進了屋,我疑惑地問,“你怎么不住以前那地方了?”

“那個地方是租的,王四寶在那出了事,我也不想回去住了。”小芬倒了杯水,從柜子里取出一瓶酒,“還喝嗎?”

我看看她手里的酒,點點頭,接著醉吧。

重新喝了兩杯酒,小芬拍拍我的手,“心里還不舒服嗎?”

我一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小芬按住我的酒杯,“要不我們來點這個。”

我一愣,看到她從床邊的柜子底下拿出一個白色塑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