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純真老師301為什么幫我?_wbshuku
301為什么幫我?
301為什么幫我?
小芬把白色塑料包放到我面前,輕輕脫下她的外衣,露出吊帶里的香肩,朝我媚媚一笑,“今天晚上,有我,有它,我保證你所有的傷心事,一定都會忘記的。”
說完,小芬從塑料袋里取出一顆彩色的晶體,投入到酒杯中,酒杯里隨即冒氣一點小氣泡,小芬對著酒杯聞了聞,“真好。”
“對了,你等我一下。”小芬說著,又從柜子取出兩枚飄蠟,放在水杯中點著,關上燈,放了一首輕柔音樂,房間里瞬間充滿了浪漫與曖昧的氣息,
我看著小芬的一舉一動,盡管我的身體是醉的,但我的大腦還沒有完全糊涂,白色塑料袋里是什么東西,我在酒吧里見過,我知道那種東西混著酒喝進去,我會變成什么樣子。
小芬端著酒杯直接坐到了我的腿上,攬住我的脖子,輕輕說,“張帆,這杯我們一起喝,我喝第一口,喝完了,我們一起忘掉憂愁。”
說完,小芬輕輕喝了一口,“真好。該你了。”
酒杯到了我的近前,我看看已經變色的酒杯,又看看旖旎在我懷里的小芬,大王的提醒進入我的腦里。
小芬疑惑地瞅瞅我,“這么看著我干嘛,喝吧,一會兒我讓你看個夠。”
我笑了一下,把小芬輕輕從懷中推開,“小芬,你現在會想起王四寶嗎?”
小芬一愣,“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淡淡一笑,“我還沒有完全醉,我剛才想起他了,不管怎么說,他曾經也算是我的兄弟,我和他之間有恩怨,那是逼不得已,我必須那么做。就像你說的,沒有我,也會有別人向他出手。但是有些事還得有個分寸,你是他的女人,我不能碰你,那樣我他媽就太惡心了。你好好賺錢,需要錢的時候,說話,我能幫的肯定幫。”
說著,我站了起來,指指那個塑料包,“這不是什么好東西,還是少碰它,對你不好。”
小芬怔怔看著我,“張帆,你這話的意思,是覺得我接近你有別的目的。”
“我沒那么說,我只是說我心里的話。”我淡淡道。
“你不會趕我走吧?”小芬盯著我。
我搖搖頭,“你又不是王四寶,我為什么要趕你走。我該走了,謝謝你今天陪我喝酒,現在我的心情真的好多了。”
看著我走到門前,小芬輕輕問了一句,“張帆,王四寶在秦州出了事,真的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江湖上的事,女人還是少參乎,不要信我的,也不要信別人的。”
我拉開門出了房間,下了樓,一股冷風迎面吹來,我立刻打了一個寒戰,頭腦瞬間有了更多清醒,回頭看一眼依舊燭光飄蕩的窗戶,幸虧在關鍵時候想起大王的提醒,否則不知道下邊會出什么事。這個小芬貌似溫柔如水,千嬌百媚,卻是心中暗藏玄機,和她真的不能走得太近,但也不能徹底遠離她,也許她背后還有人。
回到酒吧街,我把大王暗暗叫到一處,讓他派個機靈兄弟,偷偷盯著小芬。
“張帆,你覺得她有什么不對?”大王問。
我點點頭,把剛才去小芬那里的經歷和大王講了。
“張帆,幸虧你沒喝,那種東西不能碰,比女人還麻煩,沾上了就甩不掉,癮大了,你就廢了,說不定還得聽她的。”大王回應道。
我笑笑,“差一點。”
“張帆,你說小芬是不張武派來的,和咱們硬抗不行,就用小芬當槍使?“
我抽口煙,“我也不知道,所以你找個機靈點的兄弟盯著她,萬一有什么事,咱們也好有個應對。”
“直接把她弄走不行嗎?”
我搖搖頭,“不好。這事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了,連一個女人都容不下,會笑話咱們的。”
“也是,她和王四寶不一樣,這事確實不能那么干。”大王點點頭,“她待的那個酒吧,有個吧女和她挺熟的,我讓她盯著她。”
我看了一眼大王。
大王一笑,“一個人待著怪寂寞的,總的有個伴吧。”
我笑著點點頭,“那這事就交給你了。”
大王嗯了一聲。
在所有這些兄弟里邊,我最信任的就是大王,也覺得這個人最有頭腦,交給他一些事,總能讓我有種踏實感。
第二天我在臺球廳睡到中午,剛把臺球廳的門打開,徐虎著著急急地跑進來,“張帆,金大頭出事了。”
我一愣,這個名字已不在我對手的范圍之內,見徐虎一臉著急的樣子,我淡淡問,“你急什么,金大頭難道也和人打仗了。”
“張帆,你沒說錯,金大頭真的和人打仗了,而且是被打了,都已經住院了。”
“是嗎,誰打他了?”我頓了一下,忙問。
徐虎喝了口水,回應道,“我聽說金大頭去了小廠,掛了個閑職,心情一直不好,每天喝酒,也不好好上班,他混的慘,他兒子也受了影響,他兒子在咱們廠初中上學,學校里有幾個校霸總是找機會欺負他兒子,金大頭知道了,昨天喝了點酒,就去找那幾個校霸理論,結果被人打了,差點沒起來。”
我一聽心里一陣發涼。
“張帆,以前覺得金大頭挺可惡,但現在聽到他出了這事,還有點同情他,這家伙從沒當上副校長開始就一直點背。”徐虎嘆了聲氣。
我也輕嘆一聲,“那幾個校霸呢?”
“校霸在廠里有人,關了一晚上了,罰了點錢,屁事沒有就出來了。他兒子現在都不敢上學了。”
“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上午去李老師辦公室,在外邊偷聽到的,李老師他們也挺感嘆金大頭的。媽的,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慫包兒受欺,這他媽什么事。”徐虎又是無奈地搖搖頭。
我站在原地愣了愣,“徐虎,你知道金大頭住哪個病房嗎?”
“知道,這我也聽見了。”
“行。”你等一下,我進了里間從昨天放的錢里取出一沓裝在一個信封里,到了外邊,“走,和我去看看金大頭。”
“張帆,你要去看他,你倆不是對頭嗎?”
我笑笑,“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不說這些。”
到了醫院,徐虎把我領到金大頭的病房前,“就是這。”
我朝里邊看看,金大頭頭上包著紗布正在床上躺著,旁邊坐著一個中年婦女還有一個男孩。白小柔居然也在,正和中年婦女說著什么。
我猶豫一下,輕輕敲敲門,中年婦女起身打開門,一看我,“你是?”
“我們是金老師的學生,過來看看他。”我笑笑。
“進來吧。”中年女人把我們讓進去。
我看了一眼站在一邊滿臉困惑的白小柔,沒說話。
金大頭床上抬起頭,一看是我,立刻露出驚愕,我忙上前說道,“金老師,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過來看看你。”
金大頭看我一會兒,輕輕坐下了。
屋里一時有點尷尬,徐虎見狀問了幾句金大頭的病情,金大頭也是面無表情地有一句沒一句。
中年婦女是金大頭的老婆,倒是向我們說了挺多,但大多都是抱怨和嘆息。
隨著女人的嘆息,金大頭猛地喊了一聲,“別說了,張帆,你們要是沒事,就趕緊走吧,我這不留你們。”
“老金,人家學生過來看你,你怎么又發脾氣。”金大頭老婆怨了一句,“你們別見怪,自從他在學校里不順,這脾氣就越來越不好。”
我和徐虎互相看看,把包里把那個信封拿出來,“師母,這是我們一點心意。”
中年婦女忙推脫,金大頭又喊了一聲,“把錢拿走,我不稀罕。”
我看看金大頭,“金老師,以前學校里的事,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你是老師,又是我的長輩,多擔待。我知道你現在心里不痛快,別的事我幫不上你,但有一件事,我敢保證。”
金大頭聞聲看著我。
我笑笑,“我可以保證你兒子從此以后在學校不受欺負。有些事規章不頂用,需要用別的方式解決。”
金大頭愣愣,“你為什么要幫我這個忙?”
“因為我知道被人欺負的感覺不好受。”我輕輕說。
金大頭又愣楞,點點頭,把他兒子叫過來,指指我,“叫大哥哥。”
金大頭的兒子和金大頭長得挺像,虎頭虎腦,名字叫金虎,只是有點怯懦,半天才張張嘴,叫了聲大哥哥。
我笑笑,摸摸他的腦袋,“上初幾?“
“初二。”
‘行,一會兒哥哥去送你上學。”
“我不敢去,他們打我。”金虎怯怯說。
“沒關系,有大哥哥在,他們再也不敢打你了。”
“真的?”
“真的。”我笑著點點頭。
“張帆,你幫是幫,可別惹出事了。”金大頭起身說。
“放心吧,金老師,這種事我比你有數。”
我看看表,快到下午上課時間了,就準備帶著金虎走。
金大頭老婆不放心,還想說什么,金大頭一攔她,“張帆這小子是個壞痞子,這種事就得靠他。咱們孩子也得和他學點狠勁。”
金大頭的目光一直伴著我們出了門。
一直沒有說話的白小柔也默默地跟出了病房,在我身后喊了一聲,“張帆。”
我停下腳步,看看白小柔,“白老師,有事?”
“張帆,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一笑,“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但他還是個孩子。”白小柔指指金虎。
我明白白小柔擔憂什么了,笑著點點頭。
上了車,徐虎問,“白老師,剛才你怎么在金大頭的病房?”
“我正好在這照顧個朋友,聽金主任住院了,我就過去看看有什么能幫的。”白小柔解釋道。
徐虎嗯了一聲。
我一直沒說話,車子很快到了廠初中,現在正是孩子進學校的時間,校門口熙熙攘攘,金虎一指校門口兩個正打鬧的孩子,“大哥哥,就是他們打我。天天讓我給他們交錢。”
我看看那兩個孩子,都比金虎高出一頭。又看看校門口有個細長的胡同,“金虎,去上課吧。”
“大哥哥,他們和我要錢怎么辦?”
“你帶他們去那個胡同里,說到那里給他們錢。”
金虎還是猶猶豫豫不敢去,白小柔輕輕摸了一下金虎的腦袋,“去吧,大哥哥肯定會保護你。”
金虎看看白小柔,白小柔朝他笑一下,金虎下車了。
“還是老師的話管用。”徐虎笑道。
我和白小柔互看一眼,誰也沒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