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純真老師

392 這個局設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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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2這個局設的不錯

392這個局設的不錯

我迎著對面走過來的三男一女走過去,那個一臉妖嬈的女子在四個人的邊上,我直接走向她,故意用力碰了一下她,并順手在她的腿上摸了一把。

“臭流氓,你有病啊。”女子立刻就炸了。

與她同行的三個男子也馬上停住腳步,“花兒,怎么了?”

“這個臭流氓摸我。”女子一指我。

我站在對面面無表情地看著四個人。

“媽的,敢摸我的妞,你他媽想找死啊。”其中一個矮胖子喊道,看他的樣子像個頭兒。

我冷笑一下,“對,就是想找死,來吧。”

矮胖子一聽我這么回應,有點愣了,看看旁邊兩個同伴,沒動。

“看你那挫樣,還他媽泡妞呢。你夠得著嘴在哪嗎?”我又激他一句。

“胖子,你今天要是不把他打廢了,你就給我滾蛋,以后別他媽來找我。”女子急了。

“媽了個巴子。哥幾個,上,廢了這小子。”矮胖子終于憋不住了,一招手,招呼著同伴就向我撲來。

我根本沒躲,更沒跑,我他媽就是想打這一仗,不打這一仗,我心里的痛與火就傾瀉不出來。

我也怒喊著向三人沖去,矮胖子剛沖到我面前,我一抓他的手腕,腳下一使絆,將他摔了出去。

“這小子有兩下子。”另一個喊著,從后邊抱住了我,他的同伴抄起一塊板磚就向我面門砸來,我借勢往起一躍,雙腳踹在他的胸口,把他踹出去。

落地一刻,我憑著慣性,身體用力往后一退,身后有個電線桿,身后抱著我的家伙,被重重撞在電線桿上,一下岔了氣,奧了一聲,松開了我。

“媽的,遇到茬子了。”胖子從地上爬起來,吐了口唾沫,他的三個同伴又迅速圍在他身邊。

“胖子,怎么辦?”

“媽的,亮家伙。”胖子一聲令下,三個男子同時從腰間拔出短刀,明晃晃的指向我。

我笑了一聲,“行,還真他媽是混混。今天看誰廢誰。”

說著,我從腰間也把刀抽來,“來吧,一會兒我讓你們三個都躺在這。”

“胖子,這小子也有家伙。”其中一個看到我的刀比他們的還長一截,有點慌了。

“慌什么,咱們三個打一個,廢了他。”胖子一招手,三人又向我逼近。

我靠著電線桿,看著逼近的三個人,心里只是冷笑,如果被這三個混混廢了,那我就留在南都了,想走也走不了了,好啊,南都你還是把我留下了。

我想著笑了。

“胖子,這小子是不有病,怎么還笑啊?”對方一個人指指我。

胖子看我一眼,“管他那么多呢,先廢了他再說,上。”

三人揮舞著刀,重新撲向我。

我又笑了一下,準備以死相搏。

一輛車在馬路邊停下,從車里出來兩個人,快速到沖到三個人面前,大喝一聲,“把刀放下,他媽想死呀。”

聽到喊聲的三人忙收住腳步,一看對面兩人手里身高體健,手里還拎著長家伙,立刻不敢上前了。

胖子怯怯問,“你們是哪的?”

“閻王爺那得,怎么著,想死啊?”對方氣勢洶洶地說,說著猛地一揮手,胖子手里的刀就被長家伙打掉了、

胖子疼得一聲。

“再他媽廢話,把你腦袋削下來。”來的人又喝了一聲。

胖子三人一看形勢不妙,說了句。“算你狠。”連掉地的刀也沒撿,四個人就轉身跑了。

我站在電線桿前,靜靜看著這一切,心里似乎明白了很多。

等那兩人轉過身走向我,我無奈笑了一聲。

來的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大王和黑老五。

我現在清楚了,白小柔聽到楊凱的事為什么會那么平靜,為什么會連槍頂我腦袋這些細節她都知道。大王一定是提前見了白小柔,把一切都告訴她了,大王所說的逛商場就是個幌子,我被自己的兄弟給涮了。

“張帆,你沒事吧?”大王到了近前問。

我笑了一下,“沒事。”

“張帆,就是三小混混,你和他們打什么仗?”黑老五嘀咕一句。

“我他媽就是想打仗,不打仗我心里不痛快。你說呢,大王?”我看向大王,淡淡道。

黑老五還要說,大王趕忙攔了一下黑老五,“張帆,你要想打就打我吧。沒錯,我是提前見了白小柔,把我想說的話都和她說了,我也希望她不要把你留在南都。”

我看著昏黃的路燈,哭笑兩聲,“我靠,我身邊居然還有臥底,關鍵時候把我賣了。大王,你比我聰明,你才是老大,我算個屁呀。”

“張帆,你聽我解釋。”大王忙說。

“還他媽解釋什么。”我怒喝一聲,猛地把手里的匕首抵在大王的心口,聲嘶力竭地問,“大王,你有什么資格干涉我的事。”

“張帆,你冷靜點,別傷了自己兄弟。”黑老五忙要攔我。

我一把推開黑老五,指著大王說:“他是我兄弟嗎,背后給我下絆子,還他媽是我兄弟嗎?”

“張帆,我知道我這么做不地道,你心里不痛快就來吧,我肯定不還手。”大王看著我。

我的怒火在燃燒,也咬著牙,心里痛的要死,但是這一刀我扎不下去,對面可是我的兄弟。

“張帆,你別打大王,這事和他沒關系。”有人從車上跑了下來。

我回頭一看,是小芬。

我已經心如明鏡,小芬一定是黑老五陪著過來的。怪不得那天在賴狗那,大王非要多待一天,就是為給小芬他們趕到南都留時間。這個局設的不錯呀,開始就注定了結果,只有我這個傻瓜,還在滿心等著白小柔的選擇。

小芬沖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拿刀的手,“這事真和大王沒關系,是我求大王,讓他勸勸白小柔,別把你留在南都。你如果想打就打我吧。”

小芬一用力,把我手的挪在了她的心口,刀尖指向她,“張帆,你心里有恨,就往這捅。”

我看著小芬,心里五味雜陳,不知道該怎么辦?

“張帆,你可別糊涂,大家就算有錯,也都是為你好。”黑老五還是忍不住勸道。

我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把刀子一順,刀把朝向小芬。

“張帆,你要干嘛?”小芬愣住了,沒敢接。

“拿著。”我輕輕說。

“我。”小芬沒敢接。

“拿著。”我怒喝一聲。

小芬把這才哆嗦地把刀接過去,我朝她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不打女人。”

說完,我把腰間的槍又取出來,遞向大王,“拿著。”

大王看看槍,“張帆,你什么意思,真不準備干了,要解甲歸田。”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你們都拿著,讓我好好想想。”

“張帆,你要是心里恨我們,怎么都可以,沒必要這樣。”大王說道。

我把槍強行塞到他手里,“你們沒錯。我誰都不恨,我只恨我自己。你們走吧。”

“張帆。”大王三人面面相覷,都沒動。

“走吧,我不會有事的。我只想一個人待會兒,你們別再跟著我了,我想通了,會聯系你們的。”說完,我轉身向前放燈影走去。

“張帆。”小芬在我身后喊著就要追上來。

大王忙攔住她,“小芬,別追了。讓他自己待會吧。”

“可是。”小芬還想往前追。

大王看著我的背影,輕輕說:“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他們三人原地不動,默默看著我走進那深深的燈影中。

我也沒有再回頭看他們,身上沒有了刀與槍,我現在走在這條幽靜的大街上,就與所有人都一樣了,一個普通的人,一個雖然滿身邪惡,但是卻無法傷害別人的人。

我喜歡這種兩手空空的感覺,一切像我以前的樣子,以前我就是這樣,可以毫無擔心地走在大街上,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我身上有了家伙,那種安全感卻沒有了。

身上不帶刀和槍我就不敢出門,白小柔說得對,我應該放她一條生路,我不應該讓她出門時,身上也藏把刀。

我稀里糊涂地想著,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遠,終于走累了,疲倦侵襲了我心里的痛意,一抬頭,前邊有家街邊旅店還亮著燈,我推門而入,要了一個單間,淋漓盡致地沖了一個熱水澡,就一頭栽倒床上,睡了。

可是睡了一會兒,就感到頭疼欲裂,下樓找老板要了兩片止疼藥,老板看看我,“小伙子,你臉色不好看,是不遇到什么事了?”

我把藥吃了,感覺好多了,往柜臺上瞟了一眼,看到一個招工信息,問,“老板,你這招工?”

“對。”老板點點頭。

“什么工,待遇怎么樣?”

“打雜工,一個月兩千,包吃住。”

一個月兩千,我心里笑了一下,這個薪酬現在對我來說,太低了,都不夠我在酒吧街有時一晚上的逍遙。

我試探著問了一下,“能再高點嗎?”

“一個打雜兩千包吃住就不低了,你沿街打聽打聽,我這就算高的,還有比這低的呢。”老板哼了一聲,“你想干?”

我點點頭。

“那我得試用你幾天,看你合不合適。”老板一下態度就變了,端起了架子。

“試用幾天?”

“說不準,最起碼一周吧。試用期可沒工資,只管吃住。”

我靠,試用期連工資都沒有,這是白拿我當驢使。我笑了一下,“老板,謝謝你的藥,我再想想。”

“可抓緊想,我這待遇,想來我這干得,還有好幾個呢。”老板在我身后喊。

我沒搭理他,徑直回了屋,這次頭不疼了,但也睡不著了,我點支煙,靠在床頭默默地想,我沒學歷,沒技能,不像楊凱是名牌大學畢業,精通財務,找工作我的起點別他低多了。我目前這種情況估計只能去餐館、旅店這樣的地方打雜,掙兩千塊錢的工資,想牛馬一樣被人使喚。

自己開店,我也沒做過什么正經生意,和王玉霞合作也是我出力,她經營。

前思后想,就像白小柔說得,即使到了南都,過不了多久,我還會成為一個混混。

我失落把煙掐滅,難道真的我天生就是一個混混?真的只能做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