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日孕吐,全皇朝都在找孩子他爹

第26章 這走向不太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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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樣。

拓拔綾想要解釋,可周瓊玉壓根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這個孩子你打算怎么辦?”她問道,有些悵然的望著她。

“我想留下。”拓拔綾低下頭,撫摸上自己的肚子。

原本很不想要他。

可是經歷過昨晚的事情后,她突然覺得這個孩子的堅強超過了她的想象。

在那么危險的情況下,他仍舊好好的在她的肚子里待著。

她已經沒有剝奪他繼續生存下去的資格了。

周瓊玉懂了。

她將那碗安胎藥遞給了她,“趁熱喝了吧!”

拓拔綾接過安胎藥,默然無言。

原來不知不覺中,她竟然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

慢慢喝下那碗安胎藥后,她放下了碗。

剛準備說話,周瓊玉已經拿出帕子,細心的替她擦了擦嘴角的藥汁。

拓拔綾的視線和她對上,詭異的看到她的耳根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這走向不太對啊?

“你為什么不愿意告訴他們?”周瓊玉問道,眼神中滿是對她的憐惜,“是怕謝公子不愿意認下這個孩子嗎?”

那必然是不肯的。

這孩子又不是他的。

誰愛當這個冤大頭啊?

拓拔綾一連串的腹誹,但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周瓊玉解釋。

現在周瓊玉已經認定這個孩子就是謝晏之的。

不過看如今的狀況,周瓊玉不僅沒有怪她,甚至還對她頗為的關切。

“周姑娘,你能替我保密嗎?”她問道,握住了周瓊玉的手。

這下周瓊玉不僅耳根紅了,連帶著臉頰都染上了緋紅。

拓拔綾更迷茫了。

這姑娘該不會是在明知道她是女扮男裝之后,還對她繼續春心萌動著吧!

這下拓拔綾繼續握著不是,松了也不是。

“好。”周瓊玉點頭,答應了下來。

“可是你的肚子總會大起來,到時候……”她掀動著眼眸,琥珀色的瞳孔深處溢出著深切的擔憂。

到時候不用她說,也會鬧得人盡皆知。

周瓊玉不提,拓拔綾也很清楚。

在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前,她必須找一個萬全的法子。

“我不單單是想要周姑娘保密孩子的事情,還有我女扮男裝的事情,誰也不要告訴,尤其是謝晏之。”

“為什么?”這下換周瓊玉不解了。

“你和謝公子都已經這樣了,難道他還不知道你原本是女兒身?”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不對,喪心病狂!

周瓊玉瞪大著雙眸,表情有些古怪。

“難道他其實有龍陽之癖?”她猜測著,越發覺得只有這個能說得通。

拓拔綾:……

就,離譜。

越扯越令人頭禿。

拓拔綾表示自己頭很大,也很佩服這姑娘的腦洞。

“周姑娘,你應該很清楚,我們其實不是普通人。”拓拔綾還能怎么辦,她必須坦白了。

況且,她需要周瓊玉的幫忙。

周瓊玉點了點頭。

她知道他們是朝廷的人。

“我是大魏新帝,拓拔綾。”這句話拓拔綾說的格外認真。

“你說你是誰?”周瓊玉一下子從床鋪上站起身,不可置信的望著拓拔綾。

“皇帝。”

“不可能,皇帝怎么會……”

“周姑娘,你不相信我。”手指的弧度有些緊繃,拓拔綾失笑道,“如果可以,我也不愿意相信。”

如果再給拓拔綾一次機會,她才不會看那勞什子的小說,然后穿來這里。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她已經成為了大魏的皇帝。

那自然要牢牢的握住本就屬于她的東西。

眼眸里催生著一抹勢如破竹的堅韌,她絕對不會重蹈覆轍,任人踐踏。

“我……我不知道。”周瓊玉仍舊沒有緩過神來,她往后退了幾步,而后就極快的跑了出去。

拓拔綾倒是不擔心她轉頭就會說出去,畢竟周瓊玉的為人還是很值得信任的。

書中就寫她后期成為了一代賢后,能用賢德這個詞,放在華夏歷史中,也不多見。

御青見周瓊玉臉色不太好,還以為是兩人不歡而散了。

他走進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話就說。”拓拔綾瞅著他,開腔道。

“皇上,就算周姑娘懷了別人的孩子,也定然是在遇到您之前,您也不必過于的苛責。”御青勸說了一句。

這小侍衛腦子里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拓拔綾挑了挑眉頭,“你之前還讓朕不要同周姑娘在一起,怎么如今又改變主意了?”

“屬下,屬下只是見不得……”

“見不得周姑娘難過?”

御青連忙跪了下去,“屬下對皇上絕對的忠心,也不敢對周姑娘有非分之想。”

這古人動不動就下跪的毛病,拓拔綾是改不了了。

還好她不用跪,畢竟她是皇帝。

咱就說,這皇帝的身份可真好使。

“朕休息會,你看著點門。”懶得和御青繼續說下去,她也有點累了。

“是。”

拓拔綾重新睡了下去,為了不壓到傷口,她只能趴著睡。

心緒很亂,閉上眼睛后,腦子里也一直出現著現代的場景。

就這么迷迷糊糊的,拓拔綾睡了過去。

湛藍的天空被烏云層層遮住,屋外一道悶雷炸開,緊接著噼里啪啦的下起了大雨。

“你要讓那個賤人和她的兒子登堂入室,還要讓那個野種繼承公司。”斷斷續續的吵鬧聲響起,將睡夢中的她吵醒。

她墊起腳尖擰開了房門,看向著樓下。

“他憑什么!”聲線逐漸轉為嘶吼。

她那個一向溫柔美麗的媽媽,面容似乎猙獰了起來。

“只要有我在的一日,我絕對不允許那個賤人進這個家,還有那個野種也休想踏進公司一步。”

“啪”的一聲,巴掌直接扇得女人摔在地上。

那響亮的聲音在諾大的別墅響徹,甚至有所回音。

威嚴的男聲,絕情的道,“要怪就怪你自己沒用,偏偏生了個女孩。”

拓拔綾就這么望著樓下,一雙杏眸睜的大大的。

她沒用,她是個女孩。

可女孩怎么了?

女孩就不能延續香火,繼承公司了嗎?

她偏要站在別人不可企及的高度,讓他們后悔曾經看輕她。

也要向世人表明,誰說女子不如男?

她就是要比男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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