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霸氣側漏

52.坦誠

將軍夫人霸氣側漏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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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與向導的級別分類差不多,在D/C/B/A這四大等級之外,還有級別最高的黑暗哨兵,和級別最高的光明向導。

黑暗哨兵還有奕連州做榜樣,光明向導卻是已經絕跡二百多年的傳說生物了。

剛才那股力量,比A級哨兵更強,但令人慶幸的是,應該比黑暗哨兵弱一些。

除非,對方沒有盡全力。

戰斗機內氣氛一時間非常壓抑,為了避免意外情況,駕駛員原本就是一位普通人,所以完全不清楚他們剛才無聲中經歷的這場巨大危機,還天真的在問:“還要繼續前進嗎?”

隊長用眼神詢問了一下大家的意見,沒有人退縮。他一揮手:“繼續前進。”

眾人繞過了七拐八彎的小行星帶,進入混沌星域深處的部位,甚至都能看到硬幣大小的黑洞。

黑洞從外圍看起來,不是黑色,反而是光芒燦爛的金色,奪人眼球、動人心魄。

大家放了無人探測器,很快有了回音,一艘探測器找到了一個飛船,從輪廓上看應該是那位商人的商船。

戰斗機靠攏商船,通過掃描,確認船上沒有生命跡象,直接破壞商船的艙門,讓自己的戰斗機停泊進去。

眾人穿好防護服,戴好防毒.面具,隊長領頭進入商船內部。

根據掃描圖像,這艘船分為四大部分,存儲艙、駕駛艙、宿舍、生活區。隊長將隊伍分為四隊,分別探索。

司念和向導為了集中保護,分在隊長這一隊中,一起進入存儲區,尋找那種藥劑的蹤跡。

隊長在冷凍室內到處翻找,司念忽然心念一動,感覺有什么不對。她四處張望,忽然看到存儲艙外,地上掉了一片布料。

她走過去,撿起那塊布,戴手套的手不禁顫抖:這是聯邦軍官的衣服布料,深藍色,有暗紋,她在奕連州身上見過許多次。

她顫抖著聲音,叫住隊長:“隊長,這個……是不是奕連州的?”

隊長查看過后,沉默了一會兒,安慰地說:“只是一片布,不代表什么,我們繼續。”

司念強自抑制住自己的驚慌。她不知道,如果奕連州,一個黑暗哨兵,一個聯邦最強的士兵,一個……一個在她心目中超級厲害的人都被打敗了,那么對手,會是怎樣可怕的人?

忽然,天花板、地板和墻角的燈全部亮了起來。

緊接著,傳來一段歡快而喜悅的歡迎舞曲,猶如開門迎客的華麗商場。

隊長沖到司念身前,其他哨兵也迅速集結圍攏過來,來不及趕過來的人就地尋找掩體,緊張有序地應對著。

舞曲結束后,一個女人的聲音回蕩在整艘商船內部,鋪天蓋地,力求讓每個人都聽得到:“下午好啊,親愛的聯邦士兵們。”

隊長回應:“你是風鳶傭兵團的人嗎?”

他是為了拖時間,躲開攝像頭追蹤范圍,讓另一位哨兵迅速通過光腦入侵系統,查詢對方聲音傳遞的途徑。

“沒錯哦,我是風鳶,很高興見到你們這些小可憐們。一次見到這么多男性哨兵可真是令人心情不舒暢呢,遠遠不如之前見到你們的頭兒那么好玩。”

司念心中一動,她見過奕連州,然后呢?

“你見過奕將軍?她現在在哪里,告訴我,我可以為你們在聯邦法庭上說情。”

“哈哈,法庭?真是無知的小可憐兒,我風鳶從來就沒承認過聯邦政.府,憑什么上你們的法庭?你們的頭兒可不會說這么無聊的話,她那雙漂亮的眼睛,那雙倔強的嘴唇里吐出求饒的話來,真是令人陶醉呢。”

女人說話的語氣有著戲劇性的夸張,幾乎能想象得出她在說話時饜足地瞇著眼睛的神態。

司念聽得一陣惡心。

隊長也覺得不妙:“奕將軍在你手里?”

風鳶回答:“在不在我手里,要看你們的表現。哦對了,我這里還有一個向導小孩兒斯悅,你們是不是也想要他呢?表現好的話,我可以考慮讓他見你們一面哦。”

“斯悅是聯邦的向導,身份尊貴,快放了他!”

“向導?身份尊貴?別逗我笑了,你們聯邦,除了把向導像動物一樣關到籠子里還會做什么?向導在你們那里不過就是一批貨物罷了,但在我這里不一樣的。”

蹲在角落里的司念,心里倒是有幾分同意她的話。聯邦對待向導的方式,表面是保護,實際上就是當做珍貴資源、軍隊后勤預備役。

隊長一邊和技術員比劃軍中手勢,一邊拖延時間:“那你會把向導怎么樣?”

“我當然是——哦,我之前放在通風管道中的藥品終于散布完全了,時間到了,小可憐兒們,快點試試看這批新藥的藥效如何吧!順便說一句,別想找我,你們找不到的。”

她一聲令下,仿佛打開了某個開關,技術員手里設備一下掉在地上,整個人軟弱無力地倒下。

隊長伸手去扶,立即一陣眩暈,倒在地上渾身癱軟,雙眼充血地紅。

霎時間,周圍的哨兵們躺了一地,痛苦呻.吟著,有的甚至抓住自己的腦袋開始撞墻,痛苦之狀慘不忍睹。所有人的精神體動物,原本都乖乖擋在主人身前,此刻卻一同消失了。

只剩下司念和那位A級向導面面相覷。那位A級向導是個面相儒雅的男人,精神體是只畫眉鳥,雖然起不到什么作用,依然幾步跨過來,把司念擋在身后,用并不是很寬厚的胸膛替她擋住外圍。

司念眼眶一熱。

不遠處傳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一下,又一下,鞋子的主人似乎故意走得很慢,讓所有人都聽得到她步伐中的志得意滿。

一個女人,繞過拐角走了出來,臉上掛著笑意。

她有凝脂般的肌膚,小巧的鼻尖,涂了亮黑色唇膏的飽滿嘴唇,但最奪人眼球的卻不是這些,而是那一頭燃燒火焰一般艷麗的紅發,和一雙同樣燃燒著的、屬于惡魔的紅色眼睛。

她笑著,左邊臉頰露出一個酒窩,右邊卻沒有。

酒窩修飾了她的笑容,也讓她顯得俏皮又可愛。

邪惡的、殘酷的可愛。

她徑直朝兩個向導這邊走來,視線定在司念身上,飽含熱情地笑道:“真是一個驚喜,居然能發現這么可愛的年輕向導,親愛的,來我們風鳶傭兵團怎么樣?保證又自由又快活,美女要多少有多少,正適合你這樣的年輕人,考慮一下?”

司念盯住她紅到攝人心魄的眼睛,毫不退縮:“你把奕連州交出來。”

“喲,直呼其名?你跟她的關系不一般嘛,你是年輕可愛的向導,她是快要年華老去的哨兵——哦我想我明白了什么。”風鳶睜著大眼睛裝作思索的模樣,然后輕輕拍掌,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上下打量司念。

那位被當做背景板的向導無奈地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她的視線。

風鳶皺起眉頭,看了看那位向導:“親愛的,我對男人沒興趣,讓開點兒,好不好?”

男向導沒有說話,全副精力都用在通過觸角接近、控制風鳶了。

司念都能感覺到男性向導散發的那種絕望掙扎感,但風鳶卻似乎絲毫不受影響,趕蒼蠅一般輕輕一揮手,握住男性向導的上臂,直接將他扔出了好幾米遠。

驚人的強大力量!

司念感受到屬于高級哨兵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讓她想起奕連州,卻完全不一樣。

每一個哨兵都有自己的獨特能量場,奕連州的能量場讓她感到臣服與渴求,這一個風鳶的能量場,就是完完全全讓她發自心底地恐懼。

風鳶的壓迫力,讓躺在地上翻滾痛呼的哨兵們似乎都恢復了一些神智,有一些距離她很近的哨兵直接暈了過去,另外一些也被壓迫得完全無法發出聲音。

而風鳶本人,正一步一步、風姿綽約地走向司念。

她伸出涂了黑色指甲的手,緩緩地摸了過來。

司念猝然發難,手肘攻擊!

風鳶輕松躲過,嘴角甚至又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那只手依然故我地伸向她的臉頰。

司念此時竟然有些開小差,忽然回憶起了奕連州的笑。

奕連州也會微微斜著勾起嘴角,但那種笑,無論如何是正常人的笑,絕不是現在這個女人,笑得仿佛變.態在盤算如何把她切成一百塊。

風鳶的手終于摸到了她的臉頰。

那只手,從掌心到指尖,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比冰更冷,比蛇更滑。

在她臉頰上輕輕摩挲著,風鳶發出帶著哨兵壓迫力的命令,嘆息般地說:“跟我走吧,少女……”

司念感覺到自己的神智漸漸被颶風一般的壓迫力剝離了腦海。

耳膜被壓迫得嗡嗡作響,鼻子流出兩行血跡。

她忽然聽到奕連州的聲音,在大叫,在呼喊:“小司念!”

是幻覺吧,一世英名就結果在這里。

真討厭,茶葉蛋還沒吃夠,黑豹柔軟的皮毛也還沒摸夠呢。

奕連州姿勢完美,微笑的弧度也很完美,一直保持了接近一分鐘。

眾人目光的焦點——那個女孩,依然把半張臉藏在人群的華服之后,露出一只閃爍的眼睛,不容人窺探。

過了仿佛一個世紀那么長,女孩突然動了起來!

她動作十分嫻熟地探身,一個肘擊,沖奕連州的眼睛擊去!

奕連州詫異地微微扭頭,輕松躲過她蓄力已久的一擊。

女孩就趁這個空隙,猛地蹦出一米多高,直接躥出人叢,跑出大門。

從襲擊到逃跑不過幾秒,堪比哨兵的速度。

校長頭上滴下了更多的汗,他顫巍巍地跨前一步,聲音發抖:“將……將軍……”

奕連州轉過臉來,絲毫看不出狼狽或憤怒,平靜溫和、略帶笑意:“請問,那位向導叫什么名字?”

“她……她叫司念……”

“司念……”奕連州語調輕柔,將這名字玩味地在舌尖碾過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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