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霸氣側漏

76.廣場

將軍夫人霸氣側漏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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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恨她,就越想要了解她的更多信息。林影幾乎把所有能找到的關于她的消息全部挖出來,司念那張五官清淡、神色冷漠的臉被她貼在自己臥室墻上,提醒自己受到的恥辱。

但自從在水城大廈里遇見司念本人,并被她貼著耳朵說話之后,她對司念的感覺變了。

以前看著覺得丑、無趣的臉,現在看上去竟然有一種令人心驚的帥氣魅力。以前看臥室貼的照片時目光如刀,現在看時,卻莫名地耳熱。

在這種情況下,她知道了父親要在一次酒會上跟奕連州見面的消息。

她纏著父親一定要帶自己去酒會,心里想著:我才不是為了那個司念呢,我是為了奕將軍!對,是為了將軍……不知道將軍會不會帶配偶出席?

當晚,司念沉迷負重跑無法自拔,兩條腿仿佛千斤重,被派來監工的尹副官都要看不下去了,趙云瑞跟在她旁邊給她扇風。

司念一邊努力抬腿跑一邊背誦向導知識:“向導精神控制……能力等級分四階……情緒大體為……正面情緒……比……比如……使用最廣泛的……安撫……通過觸手……”

趙云瑞心疼地講悄悄話:“別念了,保持體力,趕快跑完就可以休息十分鐘了,我看尹副官有意放水……”

奕連州從別墅里走了出來,趙云瑞立刻噤聲。

這是她的別墅自帶的小型恒溫體育館,司念腿上緊貼著自動砝碼,穿著白背心白短褲,渾身汗如雨下,正眼都沒瞧她。

奕連州大步走過來,按了開關,所有器械瞬間脫離。司念渾身一輕,砝碼自動落地,她不明狀況地拖著雙腿走了兩步,立刻躺倒在地。

奕連州蹲在她身邊,對她伸手:“起來了小司念,今天有個酒會,你得去參加。”

司念死魚眼看她,嘴唇囁嚅著。

奕連州好奇地低頭去聽,原來她嗓子都發不出聲音了,用氣聲在說:“你不如,現在,給我一刀,也好過,讓我去,跳舞。”

奕連州噗嗤一聲笑出來:“哈哈哈,你的舞蹈能力太差了,我怕跟你跳舞你會踩死我。”

司念鼻子里嗤了一聲,完美詮釋了嗤之以鼻這個成語。

奕連州拿納米濕巾擦她的額頭和臉頰,手指柔軟,如羽毛輕拂而過:“走吧,不用跳舞,這是個正式的機會,我要宣布一件事情。”

司念是被趙云瑞和尹副官兩個人架著,回到臥室的。

趙云瑞留下來伺候她穿衣服,是奕連州特意拿來的一件黑紅配色禮服短裙,黑色V領露肩短裙,腰部裝飾一個巨大的紅色蝴蝶結。

司念實在無力反對,只好繼續嗤之以鼻。

趙云瑞幫助她穿好衣服,又給戴上配套的銀鏈紅寶石和紅色耳墜,半長不短的頭發被趙云瑞挽了起來,加了一個紅色磁石發卡,兩邊垂了兩縷,看著還有點嫵媚。

又給她化妝,司念一張大臉顯示在鏡子里,旁邊自動顯示出需要修飾的部位和化妝方式,趙云瑞執筆,好半天終于搞得差不多了。

司念一看鏡子,眉頭都皺成疙瘩。她五官本來就比較小,妝容也很清淡,但看起來還是比實際年齡大了好多,更別提這種發型讓她很不爽。

她伸手把磁石發卡拆下來,讓頭發落了一頭,還帶點自然卷。

再洗把臉,把妝容全洗掉還算比較滿意。

于是就這樣素面朝天的出去,趙云瑞趕緊跟等著接人的奕連州請罪:“她實在不愿意化妝也不要我做發型……”

常年軍裝應付所有場合的奕連州抬頭看司念,眼中笑意愈盛。

司念皮膚白嫩又細膩,黑眉黑眼小小臉龐,唇色自帶天然的粉嫩,頭發雖然有點亂,但亂得恰到好處,堆疊在細瘦的肩膀上如云朵一般。

奕連州攬住司念肩膀,帶她上飛艇。司念掙扎了一下,沒掙脫,也懶得再動,上車就肆無忌憚地岔開腿在后座上打起了哈欠。

奕連州不但不惱,還饒有興味地看了她一路。

酒會在一座懸浮于空中的小型住宅區內舉行,天空之城,周圍圍繞著人造的粉色云朵,來往客人踩在云朵上寒暄,一一出示邀請函進屋。

軟磨硬泡跟父親來酒會的林影站在云朵狀階梯上,焦急地四處張望,忽然眼睛一亮。

一艘低調的飛艇停靠在云朵延伸出去的停車場上,奕連州下來,又繞到飛艇另一邊伸手去扶某個人。

那……那一定是司念了!啊呸,奕將軍都在這,看什么司念!

話雖如此,林影的眼睛卻黏在接下來出現的人身上轉不開了。

走出飛艇,奕連州順勢握住司念的手。

司念完全沒有意識到林影也在這里,她滿腦子都是困得要命想回去睡覺的念頭,知道周圍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依然拖著步子慢吞吞地走。

一進屋,先看到的不是富麗堂皇的大廳和衣香鬢影的人群,而是角落里的一排椅子。

她用了點力把手從奕連州手里抽.出來,朝那一排椅子走過去。

身旁不斷有人來來去去,還有人停下來,試圖用美食吸引她的注意:“嘿,您好,將軍夫人……我是……”

走開,你們這些該死的甜點,走開,不要擋我休息的路。

“將軍夫人,我們之前見過一次您還記得嗎……”

不記得!我說一百遍你能走開點嗎?

司念行尸走肉一樣的行為嚇到不少來獻殷勤的人,有人不知所措地看奕連州,奕連州卻神色自若,緩步跟在司念前面,一只手虛扶她的后腰,幫她開路。

好不容易坐到椅子上,司念才終于吁了口氣,混沌的腦子終于有了思考空間。

她抬眼環視一圈,沒看到什么感興趣的,就是普通的一個聚會,里面來往的倒都是俊男美女,還有各種各樣的動物。

丹頂鶴翹著一只腳站著,火烈鳥站在它旁邊,一只禿鷲一直焦躁地在天花板上飛,各式各樣的貓科動物滿地亂跑,雪狼、白虎、柯基犬、袋鼠……更搞笑的一只考拉,它攀著主人的腳踝,戰戰兢兢的想往上爬,結果動作太慢半天爬不上去。

考拉似乎很焦慮,不小心跟司念四目相對,整個身子縮了縮,藏在主人腳踝后頭去了。

司念百無聊賴的打哈欠,又跟黑豹的一雙碧藍眼睛對個正著。

奕連州遞過來一杯熒光色的飲品:“不含酒精的,喝點提提神。”

司念接過來一口干,遞給奕連州:“再拿一杯,不夠喝。”

奕連州笑瞇瞇地接了走開,去給她多弄一杯。

兩邊的人下巴都要掉下來,從沒見過尊貴的聯邦黑暗哨兵、聯邦第一將軍、掌管著好幾億人精英聯邦軍隊的奕連州,被人當傭人一樣使喚的。

不少向導夫人當場就不平衡了,有個精神體是鱷魚的向導立馬就扯著自家老公的耳朵開始訓夫:“你看看聯邦將軍都這么對自己老婆,你以后還不對我好點!去,給我拿杯喝的來!”

“老婆息怒,你喜歡什么飲料,我現在就去拿!”

“呸!跟我在一起多少年連我喜歡什么都不知道!”

司念沒什么感覺,趴倒在椅子上假寐。這椅子追求現代設計風格,墊子很薄,她半躺著實在很不舒服。

不一會兒,全場燈光忽然暗下來。奕連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小司念?”

司念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奕連州牽著她的手,帶她走上房間正中央的圓形舞臺。

她的手溫暖柔軟,比司念的手要大一點,掌心處有老繭,磨得司念有一點痛。

兩個人一前一后穿越人叢,站上舞臺,聚光燈自動打下,映襯得兩個人的影子成了小小一團,縮在腳底。

奕連州開口說話,聲音通過領結上的小型擴音器回蕩在全場:

“相信大家都知道,之前有發布過我訂婚的消息,說我在向導學院帶回來一位小向導,即將成婚。這件事引發不少后續問題,今天我就在這里跟大家開誠布公地解釋清楚。

這位司念小姐就是我在向導學院帶回來的向導,她只有十八歲,還沒有發.情過,所以,我跟她暫時沒有任何關系,她只是在我家中做客的一個客人。

我們沒有訂婚,近期內也毫無結婚計劃,懇請各方了解這件事。很快,銀河聯邦的五年邊境巡邏計劃將會實施,我會帶著司念小姐,來到銀河聯邦下屬的四大帝國和另外一些偏遠地區,帶去屬于聯邦的慰問。”

現場從竊竊私語到鴉雀無聲,又到竊竊私語。

司念站在臺上還有點懵:壓在自己身上萬惡的資本主義包辦婚姻這就結束了?

角落里站著的林影捧心狀甜蜜:這樣一來,司念也是自由人了,我的機會來了!

眾人正在怔忡,地面忽然傳來劇烈震動,報警器突兀地響起來。

富麗堂皇的房間正中央忽然出現一個大洞,司念和奕連州雙雙跌落下去。

司念還感受得到手心里屬于奕連州手掌的溫熱。

視線一時間無法聚焦,身體上的疼痛卻率先襲來,仿佛全身都有傷。

她動了動手腳,欣慰地發現至少功能還是正常的。

終于看清楚了,眼前只是一間普通的大房間,燈光昏暗,東西雜亂無章地擺放著,而她正躺在其中一張床上。

周圍圍了幾個女人,團團地擋住她的視線,彼此竊竊私語著什么。

司念想爬起來,腳踝一動就是鉆心的疼。她低頭看過去,腳踝腫了老高,被人抹上了銀色的藥。

那些女人互相看著對方,末了,終于推出一個人來,和顏悅色地對司念問話:

“你醒了?小妹妹,你從哪里來啊?”

“這里是老麥克家的地牢?”司念問出來的同時,看到這些女人的表情,就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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