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爹日常:佛系少女在古代

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被人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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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被人害了

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被人害了

回到房間,阮笛歇一會兒。

本以為起床的時候會好一些,哪里想得到等到她再次起床的時候,發現好像有更多的紅點。

她跑到鏡子前查看,果然跟她猜想的一樣,脖子上的紅點越來越多。一開始是綠豆大小但,此時就像珍珠那么大。

“快來人…”阮笛嚇了一跳,立刻喊著外面的丫頭進來。

這個丫頭還以為發生什么事,他們當即跑過來查看。

“夫人怎么了?您臉上怎么起了這么多紅點?”一個丫頭嚇了一跳。

阮笛剛才只顧著看自己的脖子,倒沒有注意臉上,況且這個銅鏡非常小,她的額頭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紅點兒。

“怎么會這樣?”

阮笛心中畏懼,她急忙跑到旁邊的鏡子看自己的臉。

發現臉上沒有,關鍵是在額頭,她的額頭上已經爬滿了紅點。

“夫人,您肯定是對什么東西過敏,是不是今天下午的那件披風,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個大夫看看,如今這個樣子還怎么出門見人。”一個丫頭跟著阮笛著急。

她們都知道阮笛是個非常愛美的女人,這天底下的女人又有幾個不愛美的。阮笛自然也是如此。

聽到她的話,阮笛連連點頭,她也覺得是應該找個大夫過來,給自己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她可不想變成一個丑陋的女人。

丫頭很快過去喊大夫過來,阮笛在房間里閉門不出,她的心里別提有多么郁悶。

怎么也想不到,這種事情竟然出現在自己身上。

“夫人別擔心,大夫來了就可以知道原因,肯定只是一些小問題,夫人不會有事的。”丫頭勸慰阮笛想開一點,阮笛點點頭,不想想的太多,但有些事并不是她說不想就不想的。

很快大夫過來,阮笛立刻讓大夫過來給自己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夫走到阮笛旁邊,他為阮笛把了把脈。

阮笛的脈搏并沒有異常,這就證明她并不是吃錯什么東西導致的,也不是生了什么太重的病疾病。

“夫人,剛才給你把脈,你的脈象沒有任何問題,這就證明你的紅疹并不是因為吃錯東西,更不是因為生了什么病。況且來的這么急,肯定是因為接觸什么不該接觸的東西,不如夫人把你今天所接觸的東西一五一十的跟我說一遍,說不定老夫還能為你分析個緣由。以后只要不接觸,定能夠平安無事。”這個大夫相當具有水準。

阮笛仔細想了下,今天接觸的特殊東西恐怕也只有那件披風。

阮笛讓人把披風拿上來,讓老大夫查看。老大夫拿起來披風看了一眼,他的臉色有些異常。

老大夫沒有多說話,他只是把披風放到自己鼻子上輕輕聞一下,一股嗆鼻的味道讓他下意識的咳嗽出來。180

“這件披風上有一股藥味,這種藥能夠引起皮膚瘙癢,就是民間俗稱的癢癢粉,很多丫頭喜歡買來捉弄其他丫頭。就連一些大戶人家的小妾等人,也喜歡拿這些東西來對付其他女人。夫人肯定是被人下了藥。”老大夫笑著說出這件事兒。

阮笛整個人的臉色暗沉到極致,因為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能過分成這樣,對自己下藥。

旁邊的丫頭比阮笛還要憤怒,他們不過是在阮笛面前表現自己罷了。

對于他們而言,真正有下毒嫌疑的,也就是那對夫妻。

“夫人,肯定是那對夫妻下的毒,除了他們之外不可能會是其他人。要不我們把這件事情告訴管家,讓管家報官,然后就可以把那對夫妻給抓起來,看他們以后怎么做買賣。”

丫頭比阮笛還要蠻橫,況且他們是王府里的丫頭,廖長空之前的行事作風也給他們做了很好的榜樣。

“好了,這件事先別急著下定論,有可能不是那對夫妻的問題,他們開店做買賣求的只是錢財而已,我跟他們無怨無仇,他們犯不著這樣做。一定是有人害我,我覺得這個人應該離我很近……”阮笛皺著眉頭思索。

分析來分析去,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范圍。

最近跟自己有仇的,恐怕只有一個人,除了那個丫頭之外不太可能會是其他人,而眼下需要的不過是證據。

“大夫,煩請你先為我醫治,能夠暫時止癢即可。”阮笛笑著看著大夫。

“夫人不用擔心,我這里有解毒的靈丹妙藥,只需要一兩銀子,夫人就可以得到我的獨門秘制藥膏。抹上后半個時之內,保證紅疹消退。”大夫并不是說說而已,他把這些東西放到阮笛面前。

一兩銀子對于其他人來說肯定很多,但對于阮笛來講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當即讓手下的丫頭把錢給這個大夫。

付了錢之后,大夫離開,丫頭拿著藥膏為阮笛涂。

她們把藥膏涂抹到阮笛臉上,阮笛覺得舒坦很多。過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阮笛臉上的紅疹總算是退去。

拿著鏡子看了看,阮笛心里舒了一口氣,一想到那個害自己的人,她就覺得惱怒。

“你們去把買衣服的老板喊過來,記得讓他把老板娘一塊帶來。如果不方便,就讓老板娘一個人過來即可,那個老板過不過來倒是沒什么關系。”

阮笛對手底下的丫頭囑咐,她知道這件事一定要問老板娘才對,問老板有些不太合適。

因為當時他們去的時候,老板一直在前面柜臺,只有老板娘在下面整理衣服,顯然他們分工不同,而店里又沒有其他伙計存在。

領了阮笛的命令,丫頭很快去辦。不到片刻的功夫,他們就把老板娘帶到王府之中。

“老板娘你別慌張,我讓你來只是有些事情想問問你。”看老板娘如此驚慌,阮笛當即笑著言語。

她知道在路上這丫頭一定是對老板娘說了些什么,不然這女人不會如此害怕。

有了阮笛這句話,老板娘的緊張算是緩解一些,但也沒有好太多,仍舊緊張。

“夫人想問什么就盡管問吧。”老板娘怯生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