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爹日常:佛系少女在古代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唇槍舌戰_wbshuku
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唇槍舌戰
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唇槍舌戰
“那我問你,之前有多少個千金小姐用過你的胭脂呢,不如你把他們找過來或是說上名字,這京城里的千金小姐我大多都見過。就算是那些青樓的姑娘,他們都不會用你的胭脂吧。你的胭脂我曾聽說過,粉質粗糙,買的都是些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
阮笛再次說了自己聽過的話語。
男人徹底無地自容,旁邊的人還在那里哄堂大笑,審到這里,這個縣令大人自然看得清楚到底誰對誰錯。
況且他一開始就知道,阮笛斷然不會賣有毒的羊肉串。還用力的拍了下驚堂木,這個男人嚇得直接跪倒在地。
“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既然敢來告黑狀,這羊肉串怎么可能就你這串有毒!那么多羊肉串,都是同一個羊身上的肉,難不成阮笛會為了害你一個人下毒?換句話說,你的生意人家根本不會看在眼里,你有見過一個大員外跟一個乞丐計較的嗎?”
縣老爺說的道理是實話,雖然不好聽,但讓人無言以對。
聽到他的話,其他人根本不敢再議論什么,他們反而開始指責這個男人故意陷害阮笛。
大家都知道阮笛的生意好,而且她也虜獲很多人的心。
男人見眼下這個狀況,他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旁邊的祁玉冷笑出聲。
“你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就為了這么一點錢連自己的兒子都不顧。你的兒子現在病得很重,你還是讓他把我的藥吃了吧,否則你兒子過不了今天晚上,到時候后果自負!”
祁玉直接把一粒藥丸丟到男人面前,男人眼見自己已經占不了上風,他當然不能再拿兒子的命開玩笑。
他直接把藥丸塞到兒子嘴里,孩子吃下去后舒服很多。
男人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說什么好,他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對。
“你現在可知道錯了?”阮笛走過去詢問。
“夫人我知道錯了,求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我發誓我再也不敢做這種事了……”男人雙手舉在頭頂。
“就算原諒你又能怎么樣,畢竟你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真正想對付我的人肯定不是你吧?你也沒有必要對付我,我們之間肯定不會有太大的沖突。你不如當著縣老爺的面告訴大家,是誰讓你做的,只有這樣我才能放你一馬,否則我可以考慮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皇上……”
阮笛說的直截了當,她不想繼續隱瞞下去,要把這件事告訴皇上知道。
聽到阮笛的話,這個男人嚇了一跳。
“求求夫人不要告訴皇上,要是讓皇上知道了,我的小命還有嗎?像我這種人皇上一定會殺了我的,我告訴你們,我全都告訴你們!”
這個男人已經不想再替別人隱瞞,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他在替別人隱瞞,說不定還會把自己的命給搭上。
阮笛等人都等待著,他說出那個人的名字。男人忐忑一會兒,他指著旁邊的一個男人,他不是別人,正是香滿樓的巴掌柜。
看到巴掌柜,阮笛心里不滿。
“原來你就是巴掌柜!是不是你故意讓他說的?”旁邊的祁玉風風火火地沖過去,直接揪住巴掌柜的胡子。
巴掌柜嚇了一大跳,他根本不想和祁玉在這里拉拉扯扯,他再怎么說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你這個女人快放開我,我沒空理你。”
他的話讓祁玉心情不悅,當然不可能這么快放過他。
況且這個男人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如果放過他,那還有王法嗎?
“說放過就放過嗎?這樣我未免有些太沒有面子了,你還是老實交代吧?你到底是怎么害我娘親的,我知道你可不止一次害我娘親,你有很多次動了手腳……”
祁玉心里氣憤,這個男人不知道做了多少虧心事情,在背后里黑了自己娘親多少次。像是這樣的人,根本就得凌遲處死。
巴掌柜心里害怕,他知道阮笛和皇上的關系,要是這個縣令大人把自己抓起來那可怎么辦?萬一隨便判自己個罪名,那自己的一家老小可就玩完了。
“大老爺呀,我知道我錯了,我承認這件事是我做的,是我不該做這種低級的錯事……”巴掌柜跪在地上開始給縣令大人磕頭,希望縣令大人能夠原諒他。
但他的話卻讓縣令大人哭笑不得。
“聽你這話好像,下次你會犯更高級的錯誤一樣!這次你錯了就是錯了,按照律法你應該監禁三個月,你的店要關閉半月!”縣令大人根本不想跟這個男人客氣。如果這次不懲罰,以后那還了得。
聽到他的話,巴掌柜嚇得哭了起來,他跪在地上繼續磕頭。
縣令大人根本不想理他,見到這種情況,巴掌柜立刻跑到阮笛身邊。他聽人說過,阮笛是個非常仁慈的女人。
“夫人,我求求你了,原諒我吧,我知道是我錯了,我之前給你使了很多絆子,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會再這種做這種事了,夫人你原諒我吧!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你讓我出多少錢都行,千萬不要把我關起來,我要是坐牢,誰敢來吃我的飯……”
巴掌柜一邊痛哭著,一邊跪在地上求著阮笛,他是絕對不能坐牢的。
如果掌柜的坐牢,傳出去可是大辱。他的店要是關閉半月,那說不定就別店取代,到時候他的大廚都會離開,這一切根本就是他所承受不了的。
看到這男人的樣子,阮笛一時間有些為難,旁邊的祁霄賢根本不想善罷甘休。
“既然你知道自己會付出多大的代價,那你為什么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這種錯事呢?正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如果你真心悔過的話,那你就應該接受懲罰!”
祁霄賢并不是特別仁慈之輩,他很清楚仁慈是沒有用的,有的時候仁慈只能是一把殺害自己的刀子。
他自然不希望阮笛再做這樣的錯事。做錯的事情的人就應該得到懲罰,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誰也不能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