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今天又酸了

第三十三章——華依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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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忖晚上去探視了曲卿荷和曲母,也是在病房的電視里得知了哥哥方琛被挾持的消息,這一消息把曲卿荷和她的母親著實嚇了一跳。

方忖表面看似淡淡然的樣子,其實內心也生起了疑惑,怎么方琛他也被挾持了,難道自己真的是錯怪他了?

“據現場的我方記者的獨家報道,方氏集團大少爺方琛落水被救起后已由救護車緊急送往醫院,生命體征暫時平穩。而歹徒卻因意外落水沉入湖底,下落不知所蹤。都市晚間新聞報道。”

由電視播報的新聞來看,方琛倒是沒事,挾持他的歹徒倒是出事了,真可謂天意如此,方忖不由得想笑,雖然這時笑極為不合時宜,但方忖還是輕笑了一聲,說了一句:“我哥他命挺大啊。”

一旁的曲卿荷的臉色都變了,看著方忖滿不在乎的樣子,她覺得心里冷颼颼的,似乎方忖是個冷血的怪胎,不過她早就知曉方琛與方忖素來不合,加上方忖淡然的個性,他這樣的態度倒是不足為奇。

躺在病床上的曲母揪著眉頭看著電視里的一團亂麻的轟動畫面,不由得對著方忖感慨道:“真是好人命里多磨難,之前是你失蹤失了憶,現在又是你哥哥出了事,老天爺真當是不公平啊。”

“好人?曲伯母,你說我哥是好人?”方忖簡直想要發笑,這個心底腹黑的男子,表里不一的偽君子,別人看不出來,他卻能看出來,哪一點像好人了?

曲卿荷拽了拽方忖的小拇指,有些責怪的意味:“我媽住院的這一大筆醫藥費都是你哥哥幫我們墊付的,我和我媽都很感謝他,他怎么不是好人了?”

看著方忖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曲卿繼續說:“再說他是你親哥哥,現在人還在搶救中,你現在說這種話,實在有失偏頗吧。”

“你是說醫藥費是他墊付的?”方忖心想方琛趁著他不在的這期間肯定向曲卿荷獻了不少的殷勤,怪不得她現在為方琛說話了,方忖心里不免有些不是滋味。

方忖望著曲卿荷的一雙明亮動人的眼眸說道:“那你家后院水池里那幾條錦鯉也是他送的嘍?”

“這,的確是方琛送的,不過他也是為了讓我有個慰藉,順便借錦鯉祈愿你平安歸來。”

“他真的有這么好心就好嘍。”方忖有些生著悶氣外加吃了點小醋,自從和車厘子莫名其妙的鬧掰后,方忖的心莫名的就偏向了曲卿荷,也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和相處的時間久了,他又重新拾回了那份久違的愛戀。

但是他的心里仍舊放不下車厘子,車厘子在他的心中仍占了半壁江山。一想到這里,方忖就很痛苦,他討厭自己的用情不專,但又對這兩個女子無法割舍。

也許是看穿了方忖的小心思,亦或者感知到了方忖的不自在,曲母把方忖叫到了身邊,對他鄭重其事的說:“方忖小伙子,我就把女兒交給你了,你可要代我好生照顧她,不要讓她受委屈,你們的婚事也一拖再拖,我的身體也不好,我希望能在我有生之年看見你們喜結連理。”

然后曲母清了清嗓子,又頓了頓,說道:“我知道你們方家最近出了很多事,我這不是逼婚,而是希望看到你們能好好的生活在一起,我也就滿足了。”

“媽……”曲卿荷害羞地埋怨著母親,低下頭的時候,房間亮白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能清晰可見她面頰上的兩團紅暈,像洇了淡淡的紅墨汁。

這可讓方忖為難了,他還沒有和車厘子離婚,又怎么能娶曲卿荷呢?再說要是曲卿荷知道他已經結婚又會作何感想?自己一定會背負渣男這個名號一生一世的。畢竟是他先負了曲卿荷的,理當背負這個罵名。

于是方忖就只好迎合著曲母的話語呵呵的笑著,其實尷尬二字就快從他面頰跳出來了。

曲卿荷乘機瞟了方忖一眼,見他也在笑,女兒家的嬌羞便四下彌散開來。

翌日,A市某醫院豪華病房,方家大少爺方琛正躺在床上歇息,他還沒有醒。

而守在他身旁一夜未眠的則是方父和他的繼母華玉,已過不惑之年的方父方母可謂是心力憔悴,昨夜方琛被推往手術室緊急救治,才將肺部積水處理干凈,從昨晚到現在,方琛是一直昏迷不醒。

“你說琛兒不會有事吧,他什么時候才會醒來?”華玉的心揪著,噙著淚花問著方世葉。

“玉兒,別胡說,琛兒他不會有事情的,應該快要醒來了。”方世葉安慰著華玉。

“那樣就好,不然我可怎么向妹妹交代啊,不管怎么樣是我沒照顧好琛兒……”方母用右手微微捶著左胸口,似是心疼。

方父他將方母攬在懷里,低吟道:“玉兒,別老是責怪自己,這事與你無關,不過經過這次挾持案件我才發現琛兒對我的重要性。”

方母從方父的懷里抬起頭來,問道:“現在你不責怪琛兒了?”

“有些事說不準的……”方父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向方母解釋,只是支支吾吾地應答著。

突然方父的手機鈴聲大作,方父從口袋掏出手機,一看屏幕,發現是溫煒溫管家打來的,便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溫煒用一種低沉悅耳的聲音稟報道:“稟告老爺,大少爺的生母華依夫人回來了。她打電話來家里,讓您去接她。”

華依?她怎么回來了!華依這兩個字刺得是方父腦袋嗡嗡作響,經久不散。頓時方父感覺眼前一片花,這個剽悍的女人怎么不是在澳洲待的好好的嗎?難道是回國找自己麻煩的嗎?

方父頓時覺得渾身都不自在,緊鎖著眉頭思索著,接著對電話那頭的溫煒回了一句:“好了,我知道了。”

見方父臉色不對,方母華玉問道:“世葉,誰啊?有什么事嗎?”

“啊,沒事沒事,就是你妹妹她從國外回來了。”方世葉尷尬地笑笑。

“那你何故如此緊張?”

“她要我,要我去機場接她……”似乎是怕華玉不高興,方世葉說這話時聲音很輕。

華玉的臉色果然有些不對勁,面泛難色,但還是隨即調整過來,溫溫和和地對方世葉說道:“世葉,去機場接我妹妹吧,順便我和你一道兒去。”華玉說這話時又扭頭看了看躺在病床上陷入昏迷的方琛,嘆了一口氣。

“好,好,玉兒,你和我一塊兒去。”方父應和著。

春日風光迤邐,云雀叫了一聲又一聲,清脆動聽,好像在敲擊人的肺腑一般。燦爛的陽光從層層疊疊的積云上穿刺出來,四射到人的身上,溫暖繾綣,A市偌大的機場干凈井然有序,玻璃反射著日光,投出白色的光暈,一切是那么的無限美好。

一位戴著寬邊繡花白色編織帽的女性,手持一個名貴包包從一架自澳洲駛來的航班下機,步履慵懶地踏入A市的機場,她的一句一動無不彰顯著雍容華貴之氣,但是卻在行走間又透露出她作為女強人內心的果敢與霸氣氣場。

此人正是方家夫人華玉的妹妹華依,也就是昔日的方家夫人,方世葉的前任老婆,方琛的生母。

而方世葉和華玉早已在機場等候多時。

一進入機場大廳,華依摘下了墨鏡,一眼便認出那個嬌嬌弱弱的藥罐子姐姐和那個拋棄了自己的前夫。心想,這個方世葉還是那么不識趣,把這個藥罐子姐姐也帶了來。

于是華依步履輕盈地朝他們所在的方向帶著三分讓人琢磨不透的微笑走去,一見到華玉就熱情的靠上前去傾斜著身體擁抱,“歐呦,姐,多年不見還是那么嬌柔啊,像個小女孩子家家的,不顯老的呀。”

這一突然的親密舉動引起了華玉的輕微不適,她不無尷尬的憨厚地笑笑,接著對華依說:“小依,這么多年不見,你也是沒變。”

“姐姐越來越會說話啦,怎么現在身體怎么樣?”別看這句話普普通通,卻暗藏了不一樣的玄機。

“你姐她身體還是老樣子,時好時壞的。”一旁站了老久的方世葉開口說話了。

“哦,這我是叫世葉呢,還是叫姐夫呢?”華依瞇起眼睛朝華玉望了望,嘴角上揚出了一個魅惑的弧度,“還是干脆叫姐夫吧,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了,我這次回來是想向你們說聲抱歉,也為我過去的任性妄為賠個不是,來和大家重修舊好的,就讓往事隨風而去吧!”

華依說這話的時候,華玉和方世葉不可思議地對視了一會兒,總覺得華依話里有話。

“還愣著干什么,回去啊,我想見見兒子。”

“小依,對不起,琛兒他,他被挾持了,現在脫離了危險在醫院里躺著呢,”華玉低下頭來,睫毛撲簌簌地抖動,像受驚的小鳥,“小依,是我對不起你。沒照顧好琛兒。”

“什么,琛兒被挾持了,他受傷了沒有?”其實華依早就通過溫煒和連漪知道這件事情了,也知道了兒子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是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吃驚樣子。

“他,他胳膊受傷了,不過醫生說了并無大礙。”

華依抓住華玉的手,哭泣著說:“我命苦的兒子啊,不過,姐,你也別太自責,這不關你的事的。”說著掩面抽泣。

不知怎的華玉覺得她哭的有點假,也不知道是自己看錯了沒有,華玉總覺得華依這哭泣的眼神里分明還帶著幾分恨意。

怕自己哭的時間太長哭不出來露餡了,華依連忙攙過姐姐華玉的手,對華玉和方世葉說:“姐,姐夫,我們回去吧。”

這華依怎么像變了一個人,以前的潑辣呢,以前的刁鉆刻薄呢,難道真的被在澳洲的這些年給抹平了?

方世葉駕著豪車帶著她們姐妹倆來到了醫院,方世葉心想,這么多年以來華依都不待見華玉,同她水火不容,如今怎么性格反轉?難道其中有什么秘密?看著華依對華玉的親熱樣子,的確讓人心中有幾分生疑。

畢竟華依和方世葉離婚那年,華依像個潑婦一樣鬧的是滿城風雨,要與方家勢不兩立,更是想要以華氏集團的經濟實力來切斷方氏集團的資金鏈。華依更是放話一定會報復,只不過她一離婚就去了澳洲經營分公司,杳無音訊的,并沒有采取任何的報復舉動,華玉和方世葉只當是她說了氣話。

如今看來,華依好似真的放下了一切,不過方世葉和華玉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車子半小時開到了醫院門口,華依華玉兩任夫人陪同方世葉走進了醫院。

“卡擦卡擦。”誰料想一名偷拍者躲在醫院的花壇邊偷拍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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