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生香俏娘子

第四百五十三章 玄鐵鐵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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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容在鐵皮屋外圍轉了轉,時不時地敲了敲,很快整個鐵皮屋的鐵鏈都跟著晃動了起來。

“妹妹小心!雖然他被關在里面,但是他內力深厚,還是會傷到你的。”江子斂擔憂的拉住了陸清容。

陸清容卻并不害怕,“之前讓你們在飯菜里面下藥,怎么樣了?”

“妹妹有所不知,像他這樣的高手一般的藥,是迷不倒他的,而且他們可以催動內力將毒藥排出體外。”

這么厲害?

豈不是自己有排污系統呢。

“那就沒有辦法治的住她嗎?”

“妹妹若是想要見他,我們可以提前將他鎖上鐵鏈,那鐵鏈是二叔從天雷山莊借過來的玄鐵鑄成的,除非有鑰匙,否則的話是解不開也砍不斷的。”

陸清容上前敲了敲,很快整個鐵皮屋再一次劇烈的晃動了起來,還跟著顫了顫。

陸清容后退幾步才堪堪站穩。

“妹妹你還是別上前靠近了,我怕這個人發起瘋來會將整個鐵皮屋弄翻。”

陸清容并沒有再次嘗試,因為她也看出了里面的李彥堂是處于暴躁的階段。

“那就按四堂哥說的,用玄鐵將他栓起來,另外他在里面關了這么長時間肯定是污穢不堪的,給他清洗一下,再給他準備一桌滿漢全席,挑他最喜歡的來,等他吃完了清洗完了之后我再見他。”

這些事情自然有手下去做,江子斂揮了揮手,自然有人去辦了。

江子斂追上了陸清容,“妹妹之前你將他關在這里,為的不就是羞辱他嗎?若是他凌亂不堪的出現在你面前,不是更能折辱他嗎,為何要將他清洗再給他好吃的呢?”

“只有享受到了好生活,才知道珍惜,這樣才能有辦法撬開他的嘴。”

江子斂似懂非懂地跟了上去。

過了半個時辰,陸清容一邊喝著茶,突然耳邊響起了那鐵鏈的聲音。

心楊和心柳分別立在兩旁,時刻警惕著,就連江海和江子斂也不自覺地挺起了胸膛。

李彥堂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即便是年歲有些大了,可一就足以威震武林。

李彥堂被四個人拉著鐵鏈走上了堂中。

不屑地掃了一眼江海還有江子斂,最終目光定在了陸清容的身上。

陸清容莞爾一笑。

“看坐,倒茶。”

李彥堂冷哼了一聲,但最終還是坐了下來。

“沒想到你倒是好手段。”

這話是說給陸清容聽的。

“手段不分好壞,有用就行。”

李彥堂細細的打量著陸清容。

那一個多月鐵皮屋的生活淺析將他逼瘋,他自認為心志堅硬,無論什么樣的酷刑都無法撬開他的嘴。

可是就是那樣暗無天日,沒有時間,沒有日月,每日只有那么一個小匣子遞過來飯菜,分不清顏色,什么都看不見。

他入江湖這么久,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狼狽的關著。

每日在那個狹窄的空間里面,吃喝拉撒全在里面,每日只有一頓飯。他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分不清日月,分不清時間。

思緒也變得麻木。

之前他是不愿意說,現在他再也不愿意回到那個地方了。

“有陽光,有美食,這樣的日子才最適合你的身份。”

“你想知道什么?”

李彥堂倒是也直白。

江子斂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個李彥堂真的會開口。

那個鐵皮屋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夠撬開這個硬漢的嘴?

“若我問你幕后之人是誰,你定然不會回答我,能夠讓你效忠的肯定是一個十分出色的人,而我看你也不像是出賣主子的人,所以我不問你幕后之人是誰,我只問你從哪里可以找到韓康。”

此時的李彥堂思緒不穩,若是逼問他反倒不妙。

而且之前他關押自己的時候,也沒有對自己用過大刑,甚至威逼利用。

陸清容承他的情,將這份恩情記住。

之前在懸崖上,他也幫助自己擋了幾箭。

于情于理,這一份恩情她也要還。

況且,她真的很敬重那幕后之人,即便他是窮兇極惡之輩,能夠攪亂著京中風云,又做的密不透風,又讓韓康和李彥堂這樣的人誓死效忠,絕對不是簡單之人,值得尊敬。

李彥堂詫異的看向陸清容,“你為什么不為難我?”

李彥堂已經做好了被逼問的準備。

錢多多的問題出乎他的意料,他抓自己不就是為了逼問主子嗎?

怎么會輕易放過自己呢?

陸清容語速緩慢,“當日我被你關押的時候,你讓手下善待于我,后來在懸崖上你又為我打掉暗處冷箭,你如此待我,我定要還你的情,我想與幕后之人相比,韓康的下落應該不難說才對。”

李彥堂張了張嘴,很快又冷笑了一聲。

“我險些被你繞進去了,你找韓康,最終目的不也是為了尋找主子嗎?”

“這是一方面原因,我聽說韓康手中有一株萬年人參,我的女兒體弱多病,需要萬年人參滋養身體,才能如正常的孩童一般,所以我找他并不是你幕后之人。”

這個時候李彥堂才發現陸清容的肚子癟了下去,也就是說她已經生了孩子了。

陸清容眉清目秀,眼眸純正,不像是撒謊之人。

李彥堂也相信她不會為了這種事情說謊,尤其是涉及到自己孩子的事情。

他和陸清容處于對立關系,但不可否認她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不過他還是不能說。

“只要能找到韓康,必然會主找到主子,所以我不能告訴你韓康的下落。”

陸清容也不失望。

“好,我不問你主子是誰,也不問行康的下落,算是還了你的人情,我向你保證以后不會再將你關進鐵皮屋種,但是接下來我的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

李彥堂既沒有回答,也沒有拒絕,處于一種默認的狀態。

“你之前說過,害我的人是五皇子,那個花匠也是五皇子派去的,那你可知五皇子為什么要接近我?難道只是因為江家嗎?我當初的情況與江家并無任何往來,五皇子就像想利用我沒有道理那么委曲求全,而且他怎么就斷定江家會為了我傾囊相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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