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成了家里的頂梁柱

第一百六十九章,也不是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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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心甘情愿接受它的時候,已經與天機門的掌門印章形成了契約關系。”宋玄逸低聲說道。

“啊,這么個遭瘟玩意。如果一輩子我都找不到卜算能力比我強又心甘情愿的接受,那是不是意味著這個印章要跟著我一輩子?”聶一倩真想剁自己的手,沒事那個女人給自己的銀兩給花了干啥?

“差不多吧。所以為了你自身的安全。我建議你盡量少使用你的卜算能力。”宋玄逸眉頭緊鎖擔心的說道。最近自己身處邊疆戰火中,有些事情很受限制,沒有辦法仔細深入打探,應該還有其它解決的方法,只是暫時還沒有被自己找到。

“天機門聽上就是一個玄乎其玄的一個門派,怎么會擁有這么個遭瘟玩意,我估計因為它,天機門應該早已經滅門滅派,一個門人也沒有了。”

“你這么說也差不多。傳說天機門從來都只有一個人。有時候我想,你得到它,也許就是天意。現在看來你雖然霉運纏身,但是也沒耽誤你掙銀子。”宋玄逸看著聶一倩握在手上的小瓶子,開玩笑的說道。

“啊!”聶一倩卻被宋玄逸這話正中了靶心。

“我估計,現下、可能、暫時、真的沒有比我算得更準的人呢?也許這個印章在我手里也沒有那么糟糕。

算了。在我手里已經這么久了,雖然時常倒霉,但是也沒有像那個女人一樣滿頭黑。我依舊活蹦亂跳的,就像姓宋的所說,一點也不耽誤我掙錢,暫時就這樣過吧。”聶一倩的樂觀心態立馬就顯現出來了。把上次在許可嵩書房中撿到的那個紙片遞給了宋玄逸手上。

宋玄逸拿在手里,粗略的打開看了一眼。“司庫官賈作人,他也太不是個玩意兒了,竟然真的在軍需物品上作假。落款爾令,這個人我也不認識。這個筆記自己是真的沒有見過。改天有機會。找幾個自己懷疑的人比對一下,把這個幕后黑手給找出來,看來,孟有志表面上是慕容老將軍這一派系的人,背地里還不知道是誰的部下。難怪怎么查都會查到慕容老將軍頭上?”

“多謝!”宋玄逸把紙條疊好,小心的放進了懷兜里。

“趕緊的走吧,再不走天又晚了,夜路不好走。”聶一倩抬頭看向窗外,火紅的太陽已經快接近地平線了,擔心的催促道。

宋玄逸最后上前用力的抱了一下聶一倩,真想把她也給帶著走,一起浪跡天涯。最后在她的臉蛋親吻了一下,非常舍不得的松開。“保重。”

“保重。”

宋玄逸再次偷偷的翻窗越墻而去。來如清風,去如霞光。聶一倩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呆望著窗外好一會,重新關上窗戶,躺床上,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睜大著眼睛,看著屋頂上的瓦片,眼神卻沒有焦距,不知道,此時此刻她在想什么。

“姐,你終于回來了,可想死我了。”謙哥兒放學回來,聽說聶一倩已經回來了,把自己的小書包一把遞給了小翠。噔、噔噔的跑到聶一倩房間,砰一聲推開房門,猛地對著床上的聶一倩一撲,就把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聶一倩給驚醒了。

“咱家的小呆瓜回來啦!”聶一倩起身摸了摸謙哥兒的頭說道。

“你才是小呆瓜呢,我可是未來的狀元。”謙哥兒煞有其事,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才上了幾天學呀,就想到狀元頭上了。”聶一倩笑著調侃道。

“今天夫子讓我們背詩,我說背詩多簡單了,應該讓我們做詩才對。”謙哥兒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心虛。

“你個小不點兒,還沒有學會爬,就想站起來跑了。”聶一倩用力的揉搓了一下謙哥兒的學子頭腦袋。

“可是,他們都沒有做出來,就我一個人做出來了,你說我是不是狀元?”謙哥兒用力的擺脫聶一倩的魔爪,高傲的抬起下巴,得意洋洋的說道。

“哦?你竟然做出來了一首詩,什么樣的詩,說來我聽聽?”聶一倩心里有點打鼓,笑著捏了一下謙哥兒鼻子說道。

“鵝、鵝、鵝,脖長肉多多,紅掌味最美,煎炸燉煮都好吃。”謙哥兒搖頭晃腦的說道。

“哈哈哈!夫子打你沒?”聶一倩捧腹大笑。緊隨謙哥兒進來的劉氏也聽見了,也是笑彎了腰。

“夫子干嘛要打我呀?他還表揚我,說我以后肯定是個吃貨狀元。”謙哥兒雙手叉腰,得意忘形的說道。

“夫子的評價真是太到位了。”聶一倩笑著起身下了床。

“是吧。我就說我有狀元之才吧!你們都等著看好了以后有一天我也會披著大紅花,騎著高頭大馬,走街串巷,接受小姐姐們拋來的各色花朵的。”謙哥兒高興站到床上,揮動著他的小胳膊,居高臨下的說道。

“哈哈哈!”

此時此刻,宋玄逸已經駕著他的愛馬閃電,一路飛奔在返回戰場的途中。

今天上午,他把聶一倩送到客棧,就一路不再停歇的像獅虎營奔去,把信從懷里拿出,雙手遞給了申述行將軍,申述行拿著信當著宋玄逸的面,對著光翻看了兩下。一句話都沒有說,心里十分的高興:“原封不動,沒有拆開過。”

把信放在桌上,笑瞇瞇的看著宋玄逸。宋玄逸很是納悶,這封信他來來回回看了很多遍,信封非常的普通,就連封印都沒有做。從剛剛申述行將軍的動作可以看出,信封上肯定是做了手腳,自己也自認為見多識廣了,可是真的什么也沒有看出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還需要不斷學習,積累。”

申述行轉身回了里屋,出來的時候手上又多了一封信,遞給了宋玄逸。

“你現在速速返回,把這個交給王博將軍。”申述行目光嚴肅的吩咐道。

“是。”宋玄逸二話不說就把信揣入懷里,轉身出了軍營,快馬加鞭返回邊疆。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申述行與王博正在策劃著謀反,而自己就是那個傳信人。

齊王爺離開皇城,正是好時機。把殿堂上那個一天無所事事,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人給拉下來,或者給他下一點猛藥,斷送了他的性命,讓人查無可查,追無可追。

五日后,宋玄逸再次回到邊疆,但是雙方戰事膠著了起來。最后一座城池木遠城,始終沒有辦法完完全全的奪回來。

“這么多年來,最讓我佩服的就是慕容老將軍,如果他還活著,最后這座木遠城早就收回來了,可惜了。”齊王對著地圖研究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解決方案。越國這次派出來的朵雅將軍,以前一直與慕容老將軍在這里周旋,戰斗經驗豐富的,對這邊的地形地貌,氣候特征把握得非常的到位,并且恰如其分的運用到了戰斗中。

敵方的老將領依然在,而我方的得力將領卻已經殞命。即使他們的軍糧被我們捎回過一次,人家也就亂了那么一會兒,很快又重整旗鼓,起馬揮刀殺了過來。

“這場仗,接下來的難打呀!”齊王站起來,走到軍營大帳外,緊皺著雙眉,遠眺的又被越國士兵占領過去的木遠城自言自語道。

跟在他身后的貼身侍衛長生,在心里默默的吐槽道:“你早就發現了問題,卻故意拖延,錯過了最佳的營救時期,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可惜了,大慶王朝的一帶將相之材就這么喪命與你們的權利爭奪,陰謀詭計之中,帝王之家的人,沒有一個不是冷血動物。”

宋玄逸回到王博將軍營帳里。王博把信封同樣拿在手上翻看了一遍,連信封都沒有打開,原封不動的放在了面前的案桌上,然后對著宋玄逸眼眸含笑的說道:“是個老實忠心的”。

“現在我有一件事情要叫你去辦,做好了加官進爵不是問題,做不好腦袋搬家,丟掉性命分分鐘的事情。”王博將軍臉上的神色突然變得異常的嚴肅。

“謹聽王將軍吩咐!”宋玄逸雙手抱拳一禮。

“把耳朵付過來。”

“是!”王博貼著宋玄逸的耳朵嘰里咕嚕一陣小說細說。“明白了沒?”

“末將,明白!”

“嗯,你先回營帳休整。”

“是。”

“哼,黃家的江山,也已經坐到頭了。慕容老將軍這樣忠心耿耿,一生戎馬為國為民,不求回報,最后都要被你們算計死,不明不白的死在你們的權力爭斗之中,我們這些人微言輕的,在你們眼里更是螻蟻般的存在。不過你們好像忘了,千里之堤,潰于蟻穴;百步之室,以突隙之煙焚。”王博緊握拳頭,暗自發誓。

他有今日,全靠慕容老將軍提撥。自己當年被人陷害,流落街頭,當時自己魯莽冒犯了慕容老將軍,他不僅不生氣,覺得自己年輕氣盛,手腳還不錯,還給自己寫了一封推薦信,把我給介紹給了周將軍,才讓我有今日。自己在一次喝酒中與申述行相識,突然發現兩人志同道合,于是就結盟。一直在等待著機會,這次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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