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總裁家里有礦不好追

第069章 答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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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答題

第069章答題

發現魏煜景正沖著屏風發呆,曲池不由得笑道,“差點忘記和魏大少說了,我師叔事先已坐到屏風后面,畢竟她也要參與挑選。只是,我這位師叔性格古怪,不喜見外人,因此就坐在這屏風之后,還請魏大少見諒。”

魏煜景聽后只覺得背后一寒,難怪自己一直覺得這座屏風有古怪,原來竟是這個原因。好在曲老跟自己提前說了,否則自己怕是要被嚇出什么病來。有一道屏風隔著倒也沒什么,不過是位七老八十的老爺子,也沒有什么可看的。

曲池見魏煜景對此沒有什么異議,便開始朗聲向魏煜景公布題目。題目一說完,曲池便立刻按下了手中的計時器,那意思是不打算回答魏煜景對題目的任何問題。

魏煜景被這道題目問得發懵,怎么好好的選人定制禮服,還問起這種奇怪的二選一問題來了。而且,這道題和定制禮服有什么關系嗎?魏煜景將題目在又默念了一遍,突然,他明白了過來。這怕是要按照曲池的喜好來選擇答案吧。

只見曲池笑瞇瞇地坐在椅子上喝茶,眼睛看著計時器,根本沒有留意魏煜景這邊的狀況。曲池這樣的狀態,更堅定了魏煜景心里的判斷,看樣子也只能從曲老爺子的喜好來推斷答案了。

這一題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要選改道撞小船啊,畢竟少數服從多數,總不能為一人性命而舍棄100個人的性命吧。至于這么選的原因,魏煜景猶疑了,他相信這道問題才是解答中最為關鍵的部分,以老爺子的性格,那必須把原因說的夠凜然大義,才能獲取曲老爺子的歡心。

魏煜景結合著今天與曲池相處的這片刻所獲得的感受,思索了片刻,終于在心里有了答案。于是,魏煜景沖曲池施了一禮,說道,“曲老爺子,晚輩有答案了。”

曲池點了點頭,伸出一只手,示意魏煜景開始回答。

魏煜景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衣衫,開始一板一眼地說道,“我的答案是選擇去撞那艘只有一個人的小船,保全我的郵輪。”

魏煜景說完,看了看曲池,只見他依舊微笑喝茶,心里便有了底氣。于是只聽他繼續說道,“原因嗎,很簡單,當然是少數服從多數的道理。當然,可能您會說,少數人就不是性命了嗎?但是我認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有時候就是會有必要的犧牲。古往至今,成大事者不乏要做出這種痛苦的選擇。那我愿意去幫我郵輪上的100個人去做這種選擇,哪怕日后會背上無情的罵名。”

魏煜景的一通慷慨陳詞剛說完,就贏得了曲老爺子的掌聲。還別說,曲池跟魏煜景的想法相差無幾,只是細節上會考慮得更多些,但大體都是一致的。曲池不由在心里感嘆,這個魏大少看似不及魏三少聰明,但是氣魄倒是不錯,的確是世家出來的子弟。本來曲池是屬意為魏三少定制禮服的,現在看來不得不按約定為這位魏大少定制了。

不過,此時曲池并沒有當面向魏大少公布結果。而是留了個懸念,將他請出密室稍候,隨即又將魏煜珩請了進來。

魏煜珩進到密室后,便采用了雙手插抱于胸前的姿勢,不動聲色地打量起整間密室。站在密室中央的魏煜珩仿佛一座雕像,秀頎而充滿威嚴,連閱人無數的曲池看到他都有種后生可畏的感覺。只可惜啊,這個魏煜珩偏偏慢了自己大哥一步,否則曲池還真想給他定制套禮服。

魏煜珩的身材堪比模特,那可謂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再加上他自帶的世家子弟尊貴氣質,絕對是“曲氏制衣”的最佳代言人。不過現在可惜也沒什么用,曲池搖了搖頭,只能怪自己的運氣不佳。雖然現在無論魏煜珩的回答是什么,都是由凌安巽幫他定制衣服,但是依照之前兩人的約定,無論如何都要讓兩位魏先生答完題目,這也是對其性格的一種了解。

眾所周知,一個人對衣服的選擇,往往能體現出其性格。很多時候,設計師并不能從客戶那里直觀的得到其對服裝的喜好。就像讓一個人說自己喜歡的人一樣,那個人也許會說身高要多少,身材要如何,年齡在哪個范疇之內這些具體的數值,但是也會說面容姣好、心地善良等這些籠統的描述。然而,這些籠統的描述才往往才是這個人最為在意的部分,這體現了這個人的個性所需。

那么定制服裝也是如此。設計師為了得到客戶的真正喜好,往往要化身為心理學家,通過顧客的言談舉止,來猜測其個性喜好。而凌安巽設計的這個問題,正可以逼出兩位魏先生的真實性情。因此,凌安巽才會提出一定要讓兩人都回答完問題。曲池當時聽完凌安巽的解釋,都不禁對她小小年紀所懂得的東西表示佩服,并感嘆道,“看來作為一名合格的設計師,不多學點心理學是不行的。”

此刻的凌安巽躲在屏風之后,正緊張地等待著魏煜珩回答問題。然而她并沒有注意,此時的自己已經被一雙犀利的眼睛盯上了。那就是魏煜珩本人。魏煜珩一進這個密室,就明顯的感覺到這間房里不止他和曲池兩個人。當密室的門合攏后,這種感覺更上升為了聽覺。密室很隔音,所以里面更為安靜,只要不出聲,魏煜珩憑借他極佳的耳力就能覺察到還有第三、第四個人的氣息。但是環視整間密室,都沒有適合藏人的家具,那唯一可以躲藏的就只有曲池身后的那扇霓裳羽衣屏風了。

魏煜珩發現這個異常后,并沒有動任何聲色,而是用眼角的余光在尋找屏風后面的破綻。果然,讓他看到了屏風下沿一只沒有躲藏好的腳。魏煜珩當時猜想躲在屏風后面的會不會是曲池的師叔,因為畢竟是讓兩位制衣前輩遴選他和魏煜景,怎么只有曲池一人做考官。但是,令魏煜珩奇怪的是,曲池的師叔為何不親自出現,而要選擇躲藏,現在看到這腳,魏煜珩倒是明白了一二。因為曲池的師叔是名女性。

魏煜珩之前確實想漏了這一點,自古以來,徒弟管自己師父的師弟和師妹都統稱為師叔。然而,魏煜珩乍聽曲池師叔之時,習慣性地認為應當是個男人,但是沒想到會是個女人。恐怕,這曲家有什么重男輕女或者男女授受不親的迂腐禮節,因此才要躲在這屏風后面,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只是,還有一個疑點,那就是這只腳上穿的鞋竟然是一只帆布鞋?這可是時下年輕人的最愛,莫非曲池的師叔還是位潮流達人?魏煜珩不由用食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難道是自己又犯了先入為主的毛病嗎?今天自己是怎么回事?老是陷入固有的思維定式中。

而一旁的曲池卻絲毫沒有察覺魏煜珩的異樣,而是同樣向他介紹道自己的師叔正坐在屏風后面等待聽取他的答案。魏煜珩不由長出一口氣,自己的判斷果然是正確的。

接著,曲池開始說出了那個二選一的殘酷問題。聽到題目的魏煜珩一下子就察覺了這個問題的霸道所在,也同時想明白了其關竅所在,那就是要說一個討考官歡心的答案。但是魏煜珩并不想這么做,他更希望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來回答這個題目。

曲池見魏煜珩良久沒有開始答題的意思,只道是他在為自己的問題在費心思考,于是也不催促,在自己身后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

看到曲池如此放松的姿態,魏煜珩心里已有了種預感,怕是曲老爺子早就定了要為誰制衣。可是,不管他定的是哪個,他也要將這題答完才行。想到這里,魏煜珩就放松了心態,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放到如何回答問題上。當魏煜珩快速完成了答題的腹稿,他也學著曲池的樣子,不緩不慢地坐在了另一把太師椅上,那姿態更像是這里的主人。

“魏三少可是有答案了?”看到魏煜珩展了眉頭,曲池于是問道。

“我的答案答起來簡單,做起來很難,但是這是我一直努力奮斗的方向。”魏煜珩右邊長腿一翹輕輕地搭在了另一條腿上。

“哦?魏三少這話怎么說?”曲池一下子被勾起了興致,背也直了起來。

“最近有句流行語不知道曲老有沒有聽過,叫小學生才做選擇,而成年人全都要。”魏煜珩說著,右手攥緊了拳頭。

“呵,魏三少好大的口氣啊,就不怕沒那么大的胃口嗎?”曲老搖了搖頭,誰不想可以兩全,可以做到不負如來不負卿,可自古那么多有識之士面對很多事情時尚兩難全,怎么你這不滿三十的毛頭小伙子,就敢放這樣的大話呢?

見曲池搖頭,魏煜珩也不著急,而是緩緩地向曲池提出了問題,“曲老爺子以為那艘小船唯一一個人會是誰呢?”

曲池一下子被問懵了,心說真是什么答題思路,怎么還反問起他這個考官來了,于是想也未想就說了句,“不知道。”

看著曲池的樣子,魏煜珩反而笑出了聲,“曲老不知道的話,那我可不可以認為船上是任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