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心頭寶:夫人不要跑第182章漲工資是不可能的_wbshuku
第182章漲工資是不可能的
第182章漲工資是不可能的
一筆筆的債務都是因為她逞能最后落在她頭上的,當初要是不管劉璐璐,她就不會負債,不負債的話就不會過的這么苦,天天跟人擠公交,一坐坐一小時的車程。
每天上公交下公交就跟菜市場買菜一樣還得擠著搶座位,一想到種種,葉凌既后悔又懊惱。
“世上沒有后悔藥,如果有…我也想要一瓶。”
傅禹寒伸手彈著葉凌的腦袋,葉凌捂著額頭。
雙目認真看著傅禹寒黯然的模樣,他的眼中盡是悲傷。
傅禹寒看著自己的手,如果有后悔藥他想回到當初哪怕傅池訣哭著求著他也不會松開手。
不松開手,他跟葉凌的關系也不會像現在這么惡劣。
“走吧,下班。”
葉凌起身,收拾東西拿起包包,突入起來的一聲將傅禹寒拉回現實。
眨眼瞬間葉凌已經走在他面前,傅禹寒跟上葉凌的步伐。
整個設計部內,靜悄悄地。
每天都只有葉凌一人加班加點最晚一個走,這些他都知道。
電梯叮咚一聲,兩人同步踏入。
“當初是傅池訣自己松手的。”
等傅禹寒反應過來時話已經說出口了。
葉凌身子輕顫,莞爾。
“是跟不是我自己會判斷。”
葉凌掃向傅禹寒,語氣溫和,不似當初那樣激動地說他是殺人兇手。
傅禹寒怔了怔,看著葉凌離開的背影不禁挑眉,一臉詫異。
如果是之前,她肯定炸毛跳起來了。
傅禹寒跟在葉凌身后,嘴角挽起一笑。
葉凌坐在車內,拿出小本子另一只手拿著筆正記著明天要做的事。
傅禹寒瞥了眼,小本上密密麻麻地,比他這當老板的還要忙。
“改明兒得給你頒個勞模獎。”
傅禹寒調侃,心里還是希望葉凌能休息個幾天,不然太勞累了,連他都看不下去。
“勞模獎就免了,傅總給我漲漲工資吧,工資才是實際的其他都是假的。”
葉凌沒看傅禹寒,皺眉將剛寫的那一條劃掉改成了找莫離。
她本是想直接跟倪丹青對接,這樣也好知道對婚紗滿意不,但今天溝通了一天莫離很不愿讓她去找倪丹青,那她只能繼續找莫離了。
“用最低的工資留住人才才是一個商人該做的。”
傅禹寒莞爾,一句話打斷葉凌的念頭。
漲工資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給葉凌漲工資的。
如果漲了工資她還清債務要離開他家,他怎么可能讓葉凌得逞。
“莫氏的案子過了沒?”
傅禹寒轉移話題問,葉凌努嘴:“過了,等著婚紗做好后給他們瞧一瞧,后續的事就跟我們沒關系了。”
“傅總為什么不學江氏連婚禮也承包了,這樣能賺更多。”
葉凌轉頭看著傅禹寒的側臉,這張臉真跟傅池訣長得很相似。
可惜,不可能是他。
“才幾天你就對江氏的套路這么清楚,你是真看上江雨臣了?”
傅禹寒油門一踩,將氣撒在車上。
葉凌挑眉:“我這叫關心敵人,只有徹底了解敵人才能知道他們下一步想做什么。”
“江雨臣運氣也挺不好的。”
傅禹寒聽得葉凌的話有些高興,嘴里念叨著葉凌聽不懂的話。
喜歡上葉凌這么個死腦筋。
傅禹寒心里說著,不敢說出口。
“江氏憑空降落不能小看,而且我前天見過他,他跟莫離認識,我想下一步他會跟莫氏合作。”
葉凌認真說。
江氏介入,對她來說不是件好事。
雙足鼎立成了三足鼎立,無疑是給她們多加個對手。
“你前天單獨見過江雨臣?”
傅禹寒皺眉,臉拉黑幾分。
“李月跟莫離也在場不算單獨,不對,重點不是這個。”
葉凌被傅禹寒帶偏,回答了問題后才發現傅禹寒關注錯重點了。
“對我來說這就是重點,不要靠江雨臣太近,他不是什么好貨色,比聶晟海還惡劣。”
傅禹寒神情認真,江雨臣這人小氣吧啦地,很記仇。
他三年前不過是搶了本該屬于他的招標他能記到現在,甚至追他追到國內來想跟他爭個高下。
這樣的人很危險。
上次渡城以十六億拍走婚紗的人,肯定是江雨臣沒跑了。
就跟一條眼鏡蛇一樣盯著他咬。
“聶經理也還好,至少能力值得肯定,只是我跟他不是一路人。”
葉凌認真說,拋開那些的話,聶晟海還算個不錯的人。
“你跟江雨臣也不是一類人,不管他說什么都不要信。”
“是不是我自己會判斷。”
“今天有點晚,要去超市買點泡面將就吃嗎?”
葉凌低頭看了眼手表,已經十點多了。
“我做好便當放冰箱,等會熱著吃就行。”
“泡面這東西不營養,少吃。”
傅禹寒補充,他本還想跟葉凌說說江雨臣這人有多壞,可因葉凌一句話他的心思都轉移到其他地方上了。
比如明天要做什么吃的好,做什么比較有營養。
每天晚上睡覺時他都會為這些煩惱,甚至想著怎么搭配才能讓葉凌吃得健康有營養。
葉凌聳肩,在這方面上他完全聽傅禹寒的。
程家,王秀儀坐在沙發上跟小雞吃米一樣打著瞌睡,聽見門外有動靜她才連忙起身,一臉惺忪看著門外。
只見程博然扶著李辭悅進來,王秀儀連忙迎上。
“這這是怎么回事。”
王秀儀幫程博然扶著,李辭悅醉醺醺地有些不省人事。
“這是我同事喝醉了我不知道她家在哪就把她帶回來住一晚,快,扶她上去。”
說著,兩人扶著李辭悅上了樓,睡在程博然的床上。
“小然,她睡這里你要不去我房睡?媽去睡沙發。”
王秀儀心疼程博然,生怕程博然睡沙發上會感冒。
他小時候就特別容易感冒,特別是這種大冬天。
別墅里是有其他房間,可平時就他們母子兩人住,其他房間早落灰或者放置其他東西了,沒人打掃。
現在這時間點打掃起來也要好幾個小時,太晚了。
“不用,我去睡沙發,你幫她換身衣服吧,記得別讓她感冒了。”
程博然掃了眼王秀儀骨瘦如柴的模樣說,推了推眼鏡從她身邊走過。
王秀儀看著床上的女人,對她印象有點不好。
程博然這幾年來就沒帶過女人來過夜,要說這是普通同事她還真不信。
在她眼里這種喜歡喝酒的女人都是不好的,女人就該像柳詩瑤那樣溫柔似水,舉止文雅才對。
嫌棄歸嫌棄,王秀儀還是去打了熱水替李辭悅擦著身子又替她換上之前柳詩瑤送給她的衣服,那幾件衣服她舍不得穿一直放著,今天也算派上用場了。
王秀儀換完后還替李辭悅把衣服洗了,放洗衣機里弄干再晾著,等她忙完后已是一點多,程博然早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
王秀儀手錘著腰往自己房內走,剛一躺床上就睡死過去了。
第二天,李辭悅醒來時頭疼不已,看著這床不是自己的想了許久,只記得跟程博然一起去喝酒之后發生什么她都記不住了。
低頭看著身上這身老年人穿的衣服,李辭悅皺眉,一臉嫌棄。
她好端端一個大好年華的姑娘穿上這種老成的衣服她都覺得丟臉。
要讓她朋友看見了,肯定會以為她腦子進水了。
“醒了?醒了喝點解酒茶吧。”
程博然穿著一身運動衫看起來很爽朗。
坐在椅子上把茶遞給李辭悅,李辭悅接過:“謝謝。”
小喝了一口才感覺好多了。
“抱歉我昨天有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
李辭悅揉著腦袋一臉好奇問,她就記得昨天跟程博然一起喝酒,其他事不記得了。
“有。”
“如果有的話真的抱歉,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喝多了幾杯。”
李辭悅道歉,甚至覺著有些丟臉。
程博然上下打量李辭悅:“你說你要做我女朋友,這個是算酒后吐真言呢還是算喝醉酒說的糊話?”
李辭悅驚愕,抬頭朝程博然眨眼。
“你,你剛才說什么?”
“你說你想當我女朋友。”
“那我們現在…”
李辭悅不可置信問,她昨天這么大膽的嗎?
“小悅。”
薄唇輕張,一聲小悅讓李辭悅心里一顫,不是害怕而是驚喜。
這不就代表程博然答應當她男朋友了嗎?
程博然俯身,一記輕吻落在李辭悅額頭上。
王秀儀拿著李辭悅昨天穿的那身衣服進來,見這一幕有點反應不過來。
李辭悅倒一眼看到站在門邊的王秀儀。
因為王秀儀在這里頭太格格不入了,仿佛不應該存在在這里一樣,讓人一眼就能看到她。
“我我看你醒了給你拿來衣服。”
王秀儀被盯著有些不自在,結巴著說。
說著,走到李辭悅跟前。
程博然連忙放開李辭悅,轉頭看著王秀儀,臉微黑,似有點埋怨王秀儀不會看氣氛一樣。
“好謝謝伯母,昨天的衣服是伯母替我換的嗎?”
李辭悅小心翼翼問,接過王秀儀手上的衣服。
“是,是啊。”
王秀儀點頭,李辭悅臉上有些失望。
她還以為是程博然替她換的呢,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多謝伯母。”
“伯母跟博然長得真像。”
李辭悅夸著,王秀儀臉上欣喜:“是嗎,我也…”
話還沒說完,一道冰冷的聲音打斷兩人談話:“她只是我家保姆,我媽,我媽在國外,你弄錯了。”
程博然推了推眼鏡,誠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