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侯門毒妃

第116章:非處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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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還當張琦煙是個真正的草包,可卻不想她倒還有幾分頭腦。

不過,她這點小聰明放在她的跟前是完全不看的。

而她平生最為厭惡的,就是張琦煙方才看她時所帶著的那種不屑的意味。

她既是敢對她產生不屑,那她也不會對她留情……

姜云初想到了此處,捏著拳頭上了轎子。

可轎子所去的的方向卻不是在西城的臨國候府,而是東城的五皇子府……

而在鳴秋閣內的姜臨秋一邊啟唇吃著蘇慕白送來的西域葡萄,一邊看著近年來李如彤嫁妝鋪子的收益。

她聽了李全的匯報,不禁嗤笑了一聲:“她那張臉莫非是大好了?頂著那樣一張臉出門,倒也不怕旁人笑話。”

她知曉,姜云初與方如琴是斷然不會安分的性子,可她們若是要行事,也斷然不會光明正大地從大門口出去。

所以李全便一直被她安排著守在臨國候府的偏門處,看姜云初或是方如琴是否會有什么動靜。

前幾日時,姜云初與方如琴身邊就有幾個婢女出門,但姜臨秋卻也沒有多放在心上。

可是這兩天來,那幾個婢女出門的次數卻變得極其地頻繁,姜臨秋便吩咐李全定然要好好看著,就是一只老鼠鉆出去也要記在心里然后來向她匯報。

果然不出她所料,今日姜云初就自個兒跑出了府。

雖說她這回出去是走得偏門,但卻也是丫鬟婆子一堆,而李全自然也不敢耽誤,連忙過來鳴秋閣稟報姜臨秋。

姜臨秋將手中的賬簿扔在了桌子上,她的臉上勾著一抹冷笑。

她自然不會覺得姜云初這番出去會是單純地想要看看繁華街道,可是卻也不知她這回出去是打得什么主意。

她的眼神定格在了桌子上擺著的那冊賬簿上頭,提唇揚聲道:“墨兒,帶著這本賬簿隨我一道去接我這五妹妹,正巧我要尋咱們侯府這位新主母有事呢。”

說著話,姜臨秋便下了貴妃榻,提步朝著偏門走去。

在偏門的旁邊乃是后花園,后花園里頭建了個涼亭子,姜臨秋便坐到了那個涼亭子里頭。

姜臨秋四下打量,狀作隨意地指了一簇開得正艷的牡丹,提唇道:“牡丹不愧為花中之王,當真好看得緊。”

她說話之時,還朝著墨兒使了個眼神,督了一眼偏門方向。

墨兒瞧見一處月白衣角,連忙會意,指著牡丹旁邊也是開得正盛的杜鵑花,唇角斂了一抹笑意,揚聲道:“小姐您瞧,那杜鵑花,是否與上次九公主她為五小姐帶上的那幾朵是同一種類,當真是好看得緊。”

一旁的沁兒與凝兒也都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而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而剛剛踏進府門的姜云初一行人,面色卻難看得緊。

姜云初捏著拳頭,抬眸望了一眼她們的方向,滿目的恨意,可隨后她卻飛快地低下了頭,故作沒有看到她們的模樣,快步便要離開此處。

可姜臨秋怎么可能會這般輕易地放她離開?

“五妹妹,我們方才正巧提到你呢,這么碰巧便遇上了,你怎么不過來與我打個招呼就要走了?”姜臨秋面上仍是一片淡然,但是眸中卻潛藏了幾分趣味。

姜臨秋說著話時,她的眸中故意斂了一絲怒意,瞪著墨兒,再次出聲道:“你這個丫頭當真是不懂事,上次的那株可早就已經被拔了,要我說,上次五妹妹受了那樣大的驚嚇,應該是將府上的杜鵑通通拔干凈才是。”

聞言,姜云初腳步一頓,自然不能再裝沒看見,只得強笑著迎上前去,她朝著姜臨秋行了個姐妹禮,道:“聽聞姐姐這幾日來一直在置辦嫁妝呢,今日怎么有時間到這片園子里頭來賞花?”

她哪里能不知道姜臨秋會到偏門這樣偏僻的地方來,是專程等她。

“什么嫁妝不嫁妝的?我們雖是定了親,卻還尚未出嫁呢,這樣的事怎能放在口邊上說?要叫旁人聽了去,只怕要以為咱們臨國候府的姑娘沒教養了,”姜臨秋嬌嗔了她一眼,隨后才應答道:“我日日悶在鳴秋閣內也甚是無趣,便出門來逛逛園子,卻正巧碰上了妹妹。”

姜云初只是垂著頭聽著她的話,卻也不做聲。

而姜臨秋見了她這副模樣,心中不免恨得有些牙癢癢。

前世時,姜云初就是以這么一副柔弱中透著媚意的模樣勾走了蘇宇清的心魂,亦害得她落得那樣的下場。

哪怕心中再氣,此時的姜臨秋卻也只能端出一副好姐姐的模樣,假意關心道:“妹妹這是出門去了?怎么不走正門,倒是由偏門出入?你如今也是定了親的人,還是少出些門得好,免得叫人說閑話壞了名聲。”

聞言,姜云初掩在面紗下的牙齒就差沒有打起架來,她的心中添了幾分不耐,說起話來時也是帶了刺:“姐姐從前還扮男裝出入過青樓呢,云初不過是出了趟門,姐姐竟也要如此逼問云初?”

姜臨秋見她柔弱面孔已然破出了一個裂痕,心中暗自竊喜著,她倒也不再繼續扮演個好姐姐形象,起身附在了姜云初的耳側,壓著嗓子,用只有她們二人聽得低語道:“出入青樓又如何?倒也不比妹妹你,已非黃花之身,就是不知道呀……這個野男人是誰?”

姜云初驚詫地抬起了頭,僅露出來的一雙眸子中盡是慌張之色,人都差些一個沒有站穩跌倒在了地上,她借著石桌的力,以此支撐著身子。

哪怕她的肢體動作已然表明了姜臨秋所說的話不假,但她卻仍然是死鴨子嘴硬著,而她說出來的話也已經完全亂了分寸:“你……你胡說!你若是再胡說的話,我定然撕爛你的嘴!”

看著姜云初如此表現,姜臨秋極其滿意地瞇了瞇瞳孔。

這一招她可還是跟姜云初母女學的,從前的她因為她們這一招而摔跟子的次數可不少。

如今她以彼之道還彼之身,將這一招用在姜云初的身上,看著她那驚慌失措到已經完全亂了分寸的神色,姜臨秋的心里便是一陣喜悅。

至于她為何會知道她已然不是處子之身,這還得感謝前世的記憶。

前世的時候,姜云初二十有三,就連比她小的姜雨萱都已經出嫁,但她卻仍然待字閨中,從未嫁過任何一任丈夫,這件事是明都里頭出了名。

那時的姜臨秋也想過要替姜云初做媒,但卻被姜云初哭著拒絕了:“姐姐一片好意,云初心領了,可是……云初在一次去往城郊寺廟的路上,遇上了土匪,而后……便被土匪占了身子。”

她當時聽了她的話后,并未多想,甚至還義憤填膺地想要去為姜云初報仇,但卻被姜云初攔住了:“云初知曉姐姐是待云初好,可是婚前失貞,那是要被浸豬籠的……姐姐您就疼云初一回,不要將這事鬧大好不好?”

而她竟然還傻傻地應了……

如今姜臨秋再細細想來前世種種,只怕這占了姜云初身子的人并非是什么土匪,而是她前世的相公——五殿下蘇宇清。

姜臨秋再回過神來時,姜云初已然在貼身丫鬟的點醒下恢復了往常神色,她站在離姜臨秋半丈遠的地方,提唇質問著姜臨秋:“姐姐,云初如今尚未成親,而你卻信口雌黃的如此污蔑云初,這叫云初日后如何好做人?”

假若不是姜臨秋看了方才姜云初幾近瘋癲的模樣,只怕也得要信了她此時這話。

姜臨秋杏眸一瞟,正好看見了姜云初那正發著顫的手指,但卻也不知多言,只是輕嗤了一聲,隨后便松了口:“哦?是么?既然妹妹都如此否認了,那就是我從前太過天真了,旁人說什么我都那樣輕易的相信,還誣陷了我的好妹妹。”

姜臨秋在說這話之時,還特地咬重了‘天真’二字,眸中甚至帶了滔天的恨意。

姜云初本是想勾起抹笑,可當她觸及到了姜臨秋眸中的恨意過后,整個人一抖,在她的心中甚至是涌起了一股恐懼之意。

她從來沒有想過,姜臨秋竟是連她已然并非處子之身之事都知道……

那時的她覺得蘇宇清對姜臨秋生了情愫,便尋了由子到了蘇宇清的府上。

蘇宇清早在宮中使出來的教養嬤嬤的教導之下通了人事,正是對那事兒渴望之際的時候。

他們二人可謂是干柴烈火……甚至后來她每次出門都會刻意去趟五皇子府上……

可是這件事情就只有她與蘇宇清還有方如琴知曉,就連她的貼身婢子都會在她進五皇子府時打住步伐,只是在五皇子府門外等著她。

她與方如琴定然是不可能將這事告訴姜臨秋的,莫非是蘇宇清?

這個念頭方方浮現,就被姜云初自個兒否認了。

她知曉蘇宇清是個想能夠成大事之人,他斷然不會這樣自毀前程……

可假若她們三人都沒有告訴姜臨秋,那姜臨秋又是從何而知呢?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姜臨秋就已經收斂了心中情緒,她狀似親熱地握住了姜云初仍在發著顫的手,她提唇道:“妹妹這手怎么還發著顫呢?”

姜云初回過了神來,隨后十分警惕地縮回了手,強扯著道:“興許是天太冷了。”

聞言,姜臨秋的眸間帶了一抹暗笑,如今正是春暖花開之際,又哪里會天冷?

但她卻也沒有戳穿她這極其劣質的謊話,只是輕輕地哦了一聲過后,開口道:“正巧我要去你們院子尋新主母有事商議,不如一道過去?”

姜云初聽了這話過后,她的面上露出了些許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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