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侯門毒妃_第227章:寫信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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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凌青鸞這副模樣,蘇宇清的心中竟是帶了一抹快感,他面上的笑意更深,正想要“貼心”地去將凌青鸞扶起之時,卻見她轉身便跑了出去。
瞧著她的背影,蘇宇清故作無奈地嘆了口氣,倒也沒有去追。
他的眼神轉到了姜云初的身上,霎時間便冷了臉色,他招了招手過后,道:“到我身邊來。”他們二人皆是知曉互相真實面目的人,自然不需要再裝模作樣。
姜云初心頭一顫,她倒吸了一口涼氣過后,躡手躡腳地行到了他的身邊。
“我們夫妻二人本該是一體,何須如此的拘束?”見了她這般模樣,蘇宇清故作憐愛地摸著她的如墨的頭發,但卻在暗中使了一把力。
只聽到‘哐當’一聲,一支銀簪上頭夾雜著數十根細發掉落在了地上,姜云初只覺一陣刺痛,她攥了攥拳頭過后,卻是半句話都不敢說,生怕再次惹惱了蘇宇清。
蘇宇清故作歉意地將地上的簪子撿了起來,正要替她重新簪入髻間之時,但姜云初卻是往后稍微退了一步,強笑著道:“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扔了就是。”
聞言,蘇宇清面色更冷,他將那支銀簪深深地刺到了木桌里,隨后冷眼瞟到了姜云初的身上,他提唇道:“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么心思,想要借我埋下的棋子對付姜臨秋?”
姜云初知曉此時辯駁也是于事無補,她低下了頭去,只道:“你曾允諾過我……在不破壞大局的情況之下,可以隨意做些我愛做的事情……”
“你也知曉我說得是不破壞大局的情況下!”蘇宇清聲音中含雜著怒氣,一腳便踹到了姜云初的小腿上,見她跪到了地上后,又道:“托了你的福,竟是這樣早便讓我在凌家兄妹跟前暴露了身份,凌青鸞沒有腦子,可不代表凌晨翰也與她一般!”
聽了他這話過后,姜云初伏在地上,身子顫了一顫,嘴唇微微嗡動,但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就在蘇宇清怒意尚未消逝之時,外頭卻突然傳來了身響,姜云初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低著頭,擺出了一副聆聽教誨的模樣,動作之熟捻,顯然這斷然不是第一次。
進來之人乃是錦妃宮里的大太監,他的面上掛著虛笑,待他向他們二人行禮請了個安過后,便沖著蘇宇清道:“五殿下,娘娘她念叨著要您入宮去呢,說是有事要與您說,娘娘近兒個身子不大爽利,殿下可要多體諒幾分,切莫與她犯了沖。”
聞言,蘇宇清心下一涼,腦中有了幾分打算,他的唇角浮現了一抹苦笑,他身邊這探子的速度倒是極快,這才多久,消息就已然傳到了宮里頭去。
蘇宇清沉了沉心神,頷首示意了一番過后,便轉眸沖著姜云初說道:“你回房里頭去吧,晚些我再來與你說說……”
他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便見到姜云初如釋重負一般,快步朝著外頭走了過去。
待到回了自個兒的屋子后,姜云初鎖了門,將自個兒一人關在了屋中,她的面上不住地流淌著眼淚,貝齒緊咬著下唇,眸中折射出了恨意。
她起初當真是認為嫁入了五皇子府過后,她與蘇宇清必然是會過上那般兩情相悅的快活日子,但卻不想……會過得像是如今這樣憋屈。
如今,蘇宇清在她心中的形象,早已不是那溫潤如玉的公子,而是那喝人血吃人肉的惡魔!
而她對待蘇宇清的情感卻也是復雜至極,她對他已然再沒有了初入五皇子府時那樣深沉的愛意,但卻也怎么都談不上‘恨’字……
是了,她心中唯一恨的,便只有姜臨秋一人!
最開始蘇宇清求娶的人本就是姜臨秋,如若不是她在那樣的關頭突然失蹤,那嫁入五皇子府受此痛苦的人,便不會是她!
憑什么姜臨秋在三皇子府那樣悠哉快活,不僅是有著夫君的疼愛,還將蘇宇清的心神也都分去了一半,而她卻只能夠在這替她受罪?
姜云初咬著牙,眼神之中寫滿了怨毒,口中喃喃道:“我斷然是不會叫你好過的……”此時的姜云初已經全然忘記,姜臨秋那次之所以會失蹤,那是因為方如琴布了一盤大局。
就在姜云初腦中浮現了一個個陰人的計劃之時,凌青鸞已然坐著馬車回到了安排給她和凌晨翰的住所,她的面上帶著淚痕,才一下馬車便見到了一臉關切地凌晨翰,她心中更是后悔與害怕,一把便撲到了凌晨翰的懷中,雖是什么也沒說,但卻淚水流個沒停。
“你這又是跑到哪兒去了?我說過了,宣國不比周國,凡事都要……”凌晨翰責備的話說到了一半,卻突然察覺到了凌青鸞的不對之處,他慌忙問道:“這是怎么了?”
可凌青鸞卻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一個勁地抽噎著。
見了她如此模樣,凌晨翰心中發急,忙扯了她進到屋中,遣散了服侍的下人過后,替凌青鸞拍背順著氣,問道:“這下可以說了么?”
凌青鸞的氣息逐漸平穩了下來,她的聲音中仍是帶著哽咽,提唇道:“皇兄……我,我沒有聽你的話惹上了風云營里頭的人。”她一邊說著,還一邊垂下了頭去。
聽了這話過后,凌晨翰倒吸了一口涼氣,面色大變,騰地一下站起了身來,他死死地盯著凌青鸞看了半天,但卻到底沒有說出一句責怪的話來,只是道:“何人?”
“宣國五殿下蘇宇清……”凌青鸞糾結了半天過后,到底是哽咽著道:“他給我看了鳳紋令牌,絕非作假。”
聞言,凌晨翰面色慘白,喃喃著念叨了一句:“這不可能……”
他的心頭一沉,心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他在心頭暗叫了一聲不好過后,又重新坐到了椅子上頭,咬牙沖著凌青鸞道:“你將事情皆是與我講一遍。”
聽著凌青鸞將大致事情皆是講了個全過后,哪怕是凌晨翰這樣好脾氣之人,也忍不住沖她道:“你做事當真是不長個腦子,這回倒好,竟被人如此利用了去!”
凌青鸞倒也無言辯駁,只得哭喪著一張臉,咬牙問道:“皇兄……如今,我該如何是好?”她當真是不想做出傷害蘇慕白的事情,只得一臉期待地望著凌晨翰。
“祖宗家法定下來的規矩,還能怎么辦?”凌晨翰心頭也犯了愁,假若周國皇室不聽風云營差遣,逐出皇室是小,殺身之禍才是大,他嘆了一口氣過后:“你先照著他們的吩咐去做,我寫信給父皇,叫他無論如何都要親自過來宣國一趟,這般,你也不用再為難下去。”
他微微沉眸,心中已然下了一個決定,他到底還是真心地疼愛凌青鸞這個妹子。
聞言,凌青鸞的眸中總算帶了光采,但卻在頃刻之間黯淡了下去,她喃喃道:“那樣多的事要處理,父皇他會為了我專程過來嗎……”
她太是知曉凌瀟的性子,若這回出事的人乃是凌晨翰,他放下手頭的事過來跑這一趟倒也無可厚非,可她卻只是一個公主。
“放心,皇兄自有辦法……父皇他必然是會來的。”哪怕是凌青鸞這次惹出了這樣的事情,凌晨翰也沒有舍得責怪她一句,他只是站起身來,習慣性地摸了摸她的頭后,便抬步朝著書桌走了去,執筆便已然開始寫起了字。
得了凌晨翰的承諾過后,凌青鸞面露喜色,心中也已然有了自個兒的盤算,她覷了一眼凌晨翰,提唇問道:“皇兄,那我是明日便入住到三皇子府里頭去嗎?”她自是想多與自個兒的心上人在一個屋檐之下多待幾日。
正所謂日久生情,想來只要時間一長,蘇慕白便也會對她動情了。
凌晨翰良久沒有理她,就在凌青鸞在心中暗叫不好之時,便見他已然停了筆,將信紙保好過后,點頭戲謔著應道:“明日你便過去吧,倒也省得你日日在我耳邊嘰嘰喳喳惹我煩心。”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心頭犯起了嘀咕,到底是女大不中留。
聞言,凌青鸞的面上再不見方才進屋時那樣的憂愁哀傷,她行至了凌晨翰的身邊,搖著凌晨翰的手臂,撒嬌道:“就知曉皇兄待我最好了。”她一邊說著,眼珠子一邊往信紙方向瞟了過去,好奇著凌晨翰究竟是有什么事可以誘惑到凌瀟。
只可惜凌晨翰的手腳極快,連半個字都未曾讓她看到,凌青鸞不禁撇了撇嘴,小聲喃喃著說道:“這究竟是寫了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連看都不讓我看。”
凌晨翰卻好像是壓根沒有聽到凌青鸞這話一般,他將信收好過后,唇邊泛了一抹苦笑之意,刮了刮凌青鸞的鼻梁,故意避開了話題,只道:“我自幼替你擦屁股長大,也不知什么時候,你才能夠替我省省心。”從小到大,凌晨翰最疼的就是凌青鸞這個唯一的妹子,她但凡是干了什么壞事,皆是由凌晨翰收拾殘局并且在凌瀟的跟前替她打掩護。
只是……這回的事情,乃是他無法替她掩飾下去的,只能由凌瀟出面處理。
聞言,凌青鸞也微微地泛紅了眼眶,她低著聲音喚了一聲:“皇兄……”她骨子里頭其實是個極其重情義的人。
“怎還煽情起來了?”凌晨翰勾了唇角,強力掩飾著自個兒的心酸之意,他眨了眨眼睛過后,假意勸阻了凌青鸞一句,道:“你一個女兒家沒名沒分的住到三皇子府里頭去到底是不像回事,不如這事還是作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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