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退婚吧

25.戰五渣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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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為這一刻席宴清那小心翼翼的試探動作增添了一分膽色。席宴清感受著脂腹下傳來的細膩軟滑及羅非的默許——是默許吧,羅非并沒有推開他,這讓他心里多了一份把握。

其實羅非這會兒緊張死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對的。這種感覺就好像眼前有一顆五彩繽紛的糖豆,他想把它拿過來嘗一嘗看看它是不是甜的,可是又有點怕這糖豆把自己給吃壞了。矛盾而糾結著,但是那顆糖豆又偏偏在不停地對他發出誘惑。

席宴清的手粗得跟砂紙似的。這些日子來干活干得磨出了一層厚厚的繭子,有時候他撫摸的力道稍重都會讓羅非感覺有點疼。但羅非很新奇地發現他并不討厭這種感覺。

等等!難道我是個抖M?!

別鬧!不過是有點舒服而已!按摩師捏得還嗷嗷疼呢,但疼完不也很舒服嗎?難不成去按摩的人都是抖M?

按摩的人覺得舒服那是按摩之后舒了筋骨!你這是被愛撫!被愛撫懂不懂?被粗糲的手指愛撫到有那個沖動!

誰有沖動了?!我才沒有沖動!

羅非一手絞著衣服,呼吸也在不知不覺間漸漸變得有些粗重。

關鍵他不討厭席宴清甚至還有點喜歡,而且他正值人類一生中精力最旺盛的一個階段,被席宴清帶著忐忑和期待的撫摸著他還真有點不知該怎么辦。

小毛驢都有點不聽話地倔強起來了!

“清、清哥……”羅非說出話來猛然頓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是什么聲音啊啊?!有點膽怯還有點誘惑酥得好像被妖精附體了似的!這特么絕逼不是他!

“別怕,我就是有點控制不住。”席宴清緩緩壓上來,在黑暗中輕劃著羅非的眉眼,“誰讓你這么吸引我?”

“嗯……那個,要不……”羅非螃蟹似的往墻邊挪,“就是好像被套也,也不算很薄是吧?就,要不我們就自己蓋自己好了你說呢?”

“不好。”席宴清一把將好不容易挪開幾厘米的人撈到懷里,“一個被窩才暖和。還有你跑什么跑?讓我好好抱抱。”

“那你抱就抱,能不能別……”羅非咬著牙,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別拿那個頂我?”

“你說呢?”席宴清整個人伏到羅非身上,“你見過餓了很久的狼見到心心念念的小綿羊還不上去咬兩口的嗎?”

“咬兩口正常,但是拿著大棒槌嚇唬小綿羊就有點兒不道德了!”羅非一邊推著席宴清一邊往后躲,“你這樣小綿羊心里該留下終生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了你知道么?這不利于以后的感情發展。”

“你不是已經對我留下心理陰影了么?這個問題不快點解決才是真正影響以后的感情發展。”席宴清說完,想都不想地抓過羅非的手按在了某個地方,“不信你摸摸看,是不是也沒你想的那么大?”

“你!你你你你你……咦?好像是啊!”羅非沒敢捏,但是他憑手上的觸感發現是沒多大,不但沒多大而且也好像硬得也沒那么囂張。他不動聲色地拿手指輕輕摩擦了一下,隨即登時抓狂:“你大爺的席宴清!這明明就是我的鳥!”

“嘖,這么快就發現了啊?不氣不氣,為夫給你揉揉。”席宴清就著羅非的手,在被套底下一通揉。

羅非又不是個木頭,被這么一揉小毛驢自然就更加用力地抬頭。他想推開大老虎的手,但是過于舒服的感覺又不想丟。就這么一矛盾二糾結到最后,他的另一只手又被牽著去撫摸小老虎的頭……

“清、清清清哥,我、我跟你說,我我我沒有心理準備!你……”羅非的手挨著大棒槌,魂都要被嚇到九天之外,“要不你出去沖個冷水澡吧啊啊啊啊……嗷嗚席宴清你大爺的!”

身下傳來低低的笑聲,仿佛在說:你愿意說什么說什么,我沒聽著。

羅非快要囧死了,他的身上燙得跟剛從開水鍋里勞出來的蝦子似的。但他可恥地發現他抗拒不了席宴清的撫摸,特別是當他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的時候!臥槽這感覺簡直了……

矜持的影帝靈魂呢?!理智的影帝靈魂呢?!都浪哪去了?!就特么留個自控能力渣得一比的小綿羊看家,這戲都沒法演下去了!

個不要臉的玩意兒!居然在把他的初吻奪走之后又把初歡奪走了!要知道,他以前從來沒對自己……這樣那樣過!

于是純潔的雇主和雇工關系就這么被對方給弄沒了!

等羅非反應過來的時候,席宴清已經下了炕并且把油燈點著,去拿了塊干凈布巾回來給羅非擦手。

羅非把頭埋進被子里,死活不肯看席宴清。他的手被席宴清抓著,悶聲在里面說:“你煩人!”

那小聲傲嬌得,差點把席宴清剛平復了一點的火氣給重新拱上去。席宴清笑說:“嗯,我最煩人。”

羅非蒙個頭轉身,把臉對著墻壁,恨不得一頭撞上去!

死了算了死了算了,你個自制力為負的戰五渣非!

席宴清去搶被:“你是想把自己捂死?”

羅非使了吃奶的力氣拽住被套:“捂死就捂死!”

席宴清簡直無奈了:“我又沒真把你怎么樣,只是讓你放松一下而已,這就不好意思了?”

“那你把燈熄了。”羅非說。

“不行。”席宴清坐在炕頭上,“我就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讓我看完我再熄燈。”

羅非心想這什么臭毛病,卻還是毛毛蟲似的拱著拱著從被套里探出半個頭來,只露到眼睛部分,鼻子都沒露全。然后等席宴清看了他一眼,他又徹底鉆進被窩里。

席宴清哭笑不得地把燈一熄,躺上去之后就著被子把羅非抱進懷里。

“清哥,你是、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啊?”羅非的聲音隔著被套傳來了。這個問題他想過很多次了,但是一直都沒有結果。除了在梁博淵旁邊,他似乎并沒有見過席宴清。可是席宴清居然喜歡他,怎么喜歡的?難道就因為他對梁博淵的執著?這不是跟開玩笑一樣么?

“大概是你十六歲的時候吧。”席宴清的手無意識地隔著被套摸索著羅非的背脊,“你還記得嗎?你跟一群朋友一起去華盛KTV唱歌。”

“好像是吧。那天是我二表哥過生日又趕上萬圣節。好像我本來沒想去,但是他們半拖半拽給我帶上了。你在那兒見過我?”

“嗯。”席宴清淡淡笑了笑,“你那天幫了我一個忙。”時隔兩年并不算久,他還記得很清楚呢。那時候他還在勤工儉學,除了上課就是在做家教,或者游走在各種能打短工的場所之間。他就是在這樣的階段認識了羅非。當時羅非比現在還小兩歲,但長得卻和現在一樣吸引人,特別是那雙靈動的眼睛,讓人看了就很難再忘記。

“什么忙啊?我不太記得了。”羅非絞勁腦汁,甚至憋不住把頭露出來多吸點新鮮空氣也沒想到他在哪幫過席宴清。

“我那時候是最后一天在華盛當服務生,那天應該是你什么親戚吧,喝多了,走路的時候正好跟我碰在一起。酒灑了他一身,他不知道是心情不好還是怎么樣,不依不饒的,非要我跪下來跟他道歉。后來是你幫我解的圍。”席宴清當時戴著萬圣節時服務生們要統一戴的面具,所以羅非不認得他很正常。只要他記得羅非就好了,這小孩兒推了那親戚一把:“二哥你差不多得了,一喝多就墨跡!你再這樣我給大姨打電話讓他來接你!”

“羅非!你丫到底跟誰一伙的啊?!”羅非的表哥被人扶著,歪歪斜斜的話都說不利索了,但似乎羅非話對他很有效,果然不再糾纏,瞪了席宴清一眼也就走了。

本來席宴清以為這事就算完了,沒想到羅非卻替他這個親戚跟他道歉。這小孩兒露出特別溫暖的笑容:“對不起啊,我表哥他平時挺好的,就是一喝多就變成事兒逼。我剛才看到了,是他不小心撞的你。”他還朝被叫過來的經理說:“麻煩秦總不要怪你這位員工。”

秦總十分客氣地說:“羅小少爺仁義,放心吧,我不會怪他的。”

“那就好。”羅非朝席宴清溫和地笑笑,走了。

可能對于當時的羅非來說,那就是一個順手而為的舉動,但是卻幫了席宴清很大的忙。

席宴清跟羅非,或者跟梁博淵皆不同。羅非雖然長在單身家庭,但母親是女強人,外婆家生活條件極好。梁博淵也有個能干的父親,生活也不錯。只有席宴清,他母親年輕時不顧家人的反對跟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離家出走,最后生下他來之后沒辦法養他,就將他丟在了福利院門口。

雖然后來他母親過世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了他親二姨,也就是梁博淵的母親,他二姨費了些周折終于把他找到,但那時候他已經大了,也習慣了自己靠自己。

他謝絕了二姨的資助,還是保持著原有的生活節奏。不過憑心而論,那晚如果真的算他的過失,他可能半個月都白忙活了,或者羅非那個哥哥追究到底,他也沒辦法跟客人講道理。

所以說,羅非的出現在那個節點起了重大的作用,也在席宴清心里埋下了某種渴望的種子。

席宴清渴望看見羅非,或者說他喜歡羅非。當然當時的那種喜歡更多的還是出于欣賞。欣賞這個漂亮小孩兒眼里的正義感和他的認真,以及小孩兒筆直的三觀,以至于后來再見到羅非的時候,他是帶著某種感恩與慶幸情緒的。雖然知道這小驢子喜歡梁博淵的時候他心里特別酸……

咳,想多了。反正現在在他懷里了!

羅非就著被套跟蠶繭似的供走三次又全被撈回來之后也就不跑了,他老老實實呆在席宴清懷里露個頭,跟席宴清閑聊。

席宴清喜歡這種平靜且滿是溫馨的睡前交心時刻。只要能忽略了那些幾近要沖出牢籠的欲望,其實還是挺好的。他在羅非額前輕輕吻了吻:“快睡吧。”

羅非說:“還不太困呢。”

席宴清笑問:“要不再給你來一次?”

羅非想都不想地說:“不用不用!”

來了一次他都心慌意亂睡不著了,這要再來一次還得了?!

主要是那個感覺實在太特么……

終于知道古人為什么說“食色性也”了!

羅非強迫自己趕緊睡覺,后來席宴清不說話了,他終于睡著。但這一覺睡得也不是特別安穩。事實上他做了個夢。他夢見自己穿著紅色的嫁衣,被席宴清按在門口的桃花樹上親吻。席宴清的舌頭占有欲十足地在他的嘴巴里攪纏,他怕有人經過頻頻往門口看。他都快緊張死了,但是席宴清卻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還把他的被子扒了下來……

后來?后來他就醒了!一看席宴清正在吻他!

羅非覺得他可能真是睡懵逼了,睜眼之后問出口的第一句居然是:“清哥你,你昨天洗嘴巴了嗎?”

席宴清大概沒想到會被問這么奇特的問題,愣了片刻才笑說:“沒有啊。”

羅非登時囧得不行:“我、我起來去做飯。”

席宴清說:“好。”手卻抓得很牢。

羅非等了一會兒見這人還不動:“干嘛還抱著?”

席宴清長長嘆了口氣:“你說呢?當然是舍不得放開。”

羅非一聽,趕緊又開始學毛毛蟲往后拱,并且看墻看地看頂棚,就是不敢看席宴清。

席宴清見狀捏了捏羅非的耳朵:“我啊,終于知道什么叫‘拿在手里怕凍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了。起來吧,某人昨天不是說好了今天一早跟我上地里間苗么?”

羅非說:“對哦!”

他這功夫也是好,明明被套纏得那么緊,還說坐就坐起來了,立那跟個蠶寶寶似的。

席宴清一看還挺好玩兒,便趁羅非胳膊不能亂動,上去不客氣地在羅非的嘴巴上用力啄了一口,之后才心滿意足地出去了。

羅非立在那兒,耳朵比熟透的西紅柿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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