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她[快穿]

53.

迷人的她[快穿]_第三更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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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灑脫。

難道她就不想從他身上多得到點什么嗎?

趙晟天來探班的事,只有少數人知道。

首富之子的行蹤,神秘兮兮,所到之處,皆是包場。

飯店,導演們和編劇給趙晟天敬酒,南姒在旁邊乖巧地坐著,安靜夾菜吃飯。

趙晟天一飲而盡。

想起剛才躲在車里看到的一幕。

那么多劇組男工作人員圍著她轉,端茶遞水,眼睛都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她笑得恬不知恥,順其自然地接受他們的殷勤。

他又給自己倒一杯酒。

導演編劇開夸南姒會演戲,九分真心一分恭維。

視野內,她抿嘴輕笑,卻不是對著他。

趙晟天重重摔下酒杯,打斷大家眾星捧月的贊嘆,冷冷道:“她哪里會演戲?”

不然怎么會連他喜歡的樣子都裝不出來。

飯后,他將她堵在車里。

那雙手嬌小冰涼。

那捋腰纖瘦柔軟。

他硬朗的身體壓下去,如陷濕潤沼澤。

“狐媚子,誰準你那樣笑的?”一句一鞭抽,“夾得這么緊,松開點。”

憋了兩個月,怎么弄她都不夠。

壓在車墊,壓在車窗,橫空抬起,車里各個角落空間都成為他狠狠操弄她的絕佳場所。

南姒氣喘吁吁地趴在他懷里,身體止不住地顫。

意猶未盡。

趙晟天捏捏她,望見她滿頭大汗的虛脫模樣,憔悴,蒼白,惹人愛憐。

他吻上去,在她唇間輾轉徘徊。

“想不想我?”

她不回答,眼中含淚,似乎很害怕他。

他就是要她怕。

只有怕了,才能知道她自己的命運。除非他主動結束,不然她想都別想逃,既然做了玩物,就得盡職盡責。

趙晟天咬住,語氣狠戾:“說。”

南姒軟軟地應他的心意:“想。”

嬌糯的一個字,從他的耳朵里,一直撓到心里。

他吻得激烈,不自覺說出:“想我為什么不找我?”

南姒柔聲道:“拍戲。”

他徹底堵住她,攻城略地:“我沒有戲重要?”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他總算肯替她穿衣,目光觸及她手腕處的刺青。HY。

他依稀記得好像網上罵她好像跟這個刺青有關。

南姒柔弱無骨地癱在他胸膛,手腕忽地被扼住,他正低頭仔細觀察什么。

“為什么不消掉?”

南姒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并不看重宿主的身體。比如趙晟天與她歡好時,她從來只顧快感,不會去想這具身體是否吃得住。

“我怕疼。”隨口想到的理由,抬眸眼前人似乎已經收回目光。

算了,反正說好她的事他不干涉。卻還是忍不住暗暗又看了幾眼。

趙晟天沉思。

他驚覺自己似乎對元真真的占有欲越來越強。他從來沒有等一個女人等兩個月,事后還主動跑來看她的。

他試圖掩飾什么,脫口而出卻是:“最近有想要的東西嗎?”

南姒卻說:“沒有。”

他有些意外。好意被婉拒后帶來莫大的空虛和不安,他擅長用物質留住女人,實在不行,他還有這張臉以及令人滿意的……下半身。

他不甘心地親親她:“想到什么,就再跟我說。”

馬路上,通靈玉被拴在路欄邊,迎風毛亂。

車里狀況,它一清二楚,在聽完趙晟天的發言后,它翻個白眼感慨:說好的不喜歡女人朝他要東西呢!

最后還不是巴巴地問大魔頭想要什么,沒眼看,簡直沒出息。

通靈玉對這個天之驕子很失望。

眼看著女二的戲份就要殺青,南姒看慣了林晨咋咋呼呼的樣子,忽然少了她這個樂趣,整個人還有點不習慣。

通靈玉操碎了心,提醒南姒接下來會遇到的劫點。

作為任務者,不管怎么改變宿主生活,依舊無法改變這個世界對宿主的必經考驗。好在,一般宿主都只有一個必經考驗。

對于任務者而言,過不了這個劫點,就可以重新回去留級了。

元真真的劫點,是戒斷康復所的事被人做文章。

有的任務者會在五六十才遇到,有的卻是剛下飛機就遇到,隨機分配,時間不一定。

大概是意識到南姒的順風順水,這個世界及時甩出了劫點。

通靈玉暗幽幽道:“虧你還懷念林晨,人家轉頭就給你吃刀子,你把人家當小貓逗,殊不知逗的是只老虎。”

原來,林晨一離開劇組,就立馬找自己的金主,誓要搞垮南姒。深仇大怨,虧得她連爬了幾個床才得到滿意回復。

沒多久,林晨來勢洶洶的報仇之路開始了。

今晚的微博頭條格外詭異,幾乎熱搜前五全是關于某女星出入美國某著名戒斷康復所的事。

各大營銷號熱議,故意引導話題,雖然并未明確點名,但從照片上的身影來看,不難判定,事件主角十有八九是前陣子回國的元真真。

娛樂圈放料,講究洋蔥般一層層剝開,激發公眾的好奇心,等熱度發酵到一定程度,最后再來個高潮收尾,殺傷力堪比核武器。今天放的只是模糊照片,估計明天就是高清圖,后天說不定連視頻都一并出來了。

網友紛紛祭出禁毒牌,要求全網封殺元真真。

影響太大,連《山月》的部分投資商都臨時開會,討論要不要在這個檔口繼續將戲拍下去。

劇組暫時停工幾天,南姒也沒異議,通靈玉問:“主人,你打算做些什么應對劫點啊?”其他任務者面對突如其來的劫點時,往往會手忙腳亂地準備很多。雖然麻煩了點,但只要能渡過去,那么任務及格的目標就有望達成。

南姒想了半秒,轉頭輕松愉快地跑去找趙晟天。

趙晟天剛籌劃完一個并購方案,幾天幾夜沒合眼,助理跟他說元真真來的時候,他正準備休息。

短暫猶豫,繼而馬不停蹄摟著南姒去了酒店。

戰力猶存。

果然女人是最好的消遣品。趙晟天愛憐地撫摸她的身體,圓潤光滑的肩頭讓人忍不住想咬。

她忽然開口,聲音有些無力:“你聽說網上傳的消息了嗎?”

趙晟天一愣。

怎么沒聽說,只是裝不知道罷了,她不開口,他也不會問。

但既然她已經提起,他也就沒有必要避開。

趙晟天卷起她的一縷黑發,繞在指間玩弄:“聽說了。”

她從他身上爬起來,濃厚烏發順著蝴蝶骨往下披垂,像深海半裸的美人魚。

她說:“消息是真的。”

趙晟天從床上彈起來。

南姒從包里掏出一疊資料,最新的尿檢報告和醫療檔案。

她口吻苦澀繼續說:“我沒有吸毒,只是過去有過藥癮和酒癮,回國之前已經全部治好,你放心,我沒有影響你的身體健康。”

她低眉順耳地將資料癱開,孤立無助卻要故作堅強。

趙晟天心中最硬的一塊地方緩緩被敲開,被她悲傷的目光一路涌入,繼而被她無聲低下的淚水充斥整個心房。

他面露不忍,為自己剛才一瞬間的震怒感到愧疚。隨即自然地轉移注意力。

怎么可以讓她面對這種詆毀?他該護著她的。

她不該受這些傷害,是他疏漏了。

趙晟天坐起來,隨意地在她唇間印下一個吻,這吻纏綿悱惻,他牽住她的手放在,“撒謊,明明就有嚴重影響我的身體,都快被你掏空了。”

這一夜,他前所未有地溫柔,南姒很是滿意。

第二天,戒斷康復所的事忽然戛然而止。

所有的消息新聞都被撤掉,連帶著元真真以前的負面黑料,不管是真是假,一并全部公關。

全網被迫安靜如雞。

林晨氣得半死,還沒來得及再搞點動作,就被人通知封殺。

有以犀利出名的記者特意攔截遛狗的南姒采訪,問她關于戒斷康復所的事。

南姒笑盈盈地回應九個字:“無可奉告,已發律師信。”

遲鈍的網民們總算回過神,元真真是不是找到金主了?

她漂亮自信,乍一看光艷四射,實則天真明媚,仿若成熟邊緣的性感少女,尚未過渡到女人階段,嫵媚的肉體與燦爛的氣質相結合,像是迷霧中忽然出現鮮亮的紅綠,所有的風景瞬時明朗,只一眼,便立即扎根人心底。

他向來不會壓抑自己,男歡女愛是人類天性,他毫不避諱自己想要與她歡愉的事實。

對女人,他很大方,一個代言換一夜纏綿,怎么看都是筆劃算的買賣。

就算她不會算數,只要她的經紀人會,那就夠了。

他并不急著占有,淺嘗慢吻后,頗有興致地欣賞身下人的媚態。

從裙尾開始撕,一點點剝開,手指所碰之處,溫熱嬌嫩,讓人忍不住細細摩挲。

迷迷糊糊間,他興致正濃,忽地聽見她神志不清地問:“你是誰……別壓我……喘不過氣……”

或許是酒性已散,人慢慢清醒了過來。這樣更好。

趙晟天換個姿勢,想起她即將替Tara拍廣告,聲音低沉,徐徐誘之:“你這個姿態,Tara的團隊可不會滿意……”

她雙眼迷離,面露春色,說話里都帶著嬌喘,仿佛并未意識到自己身處何地,只是不甘心被人否定,“那你教教我……”

他血脈泵張,更為興奮,幾番擺弄,樂此不疲。

長達兩小時的激戰,趙晟天總算鳴金收兵。

他摟住受盡蹂躪的嬌人兒,手指劃過她身上那些或深或淺的吻痕。

已經很久沒有這么瘋狂過。

他雖無賴,但對于剛到手的女人,第一次怎么著也會秉承紳士精神,盡可能收斂自己,不至于太放縱。

但是今晚,他一進入這具軟玉嬌體,就瘋了一樣停不下來。

每次完事就離開從不留下過夜的趙晟天,頭一回生出想要與人同床共眠的念頭。

至于她醒后面對這一床狼藉時的反應,他也愿意照單全收。

趙晟天滿足地從背后抱住她,手掌心柔軟觸感,來日方長,好夢猶待。

夜色旖旎,沉沉睡去的趙晟天渾然不知,被他摟在懷里的人緩緩睜開眼睛。

她翻過身,懶懶地撐起半邊身子,饒有興趣地掃量著眼前的男人。

功夫不錯。

一直裝睜眼瞎的通靈玉猛然聽到這么句話,嘴角一抽,晃著狗腿屁顛屁顛地跑到床邊。

獻殷勤:“主人,你太賣力了,竟然毅然決然犧牲自己……”

南姒媚眼如絲,暈紅未褪,一點都不避諱:“不,我只是單純想睡他。”她話音一轉,透著幾分憂傷:“萬萬年沒做了,果然生疏不少。”

通靈玉:“……”

南姒拿手指描著趙晟天的五官輪廓,口吻愉快,語氣恩賜:“這個男人,勉強可以做我的奴隸。”

通靈玉啞口無言。怎么聽著有股要榨干人家的意味?

為防止理解錯誤,它多問一句:“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奴隸吧?”

南姒笑而不語,一下下地點著男人筆挺的鼻尖。

早上酒店經理來敲門。經理擔心受怕,守了一夜也不見太子爺出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況,他怕鬧出事。

趙晟天被吵醒,一臉不耐煩地打發經理,回過身,床上的人也已經醒了。

兩人相對而視。

南姒覺得,按常理,這種時候她應該為自己失去的貞操掉幾滴淚。

她立馬擠出淚,元真真自身精湛的演技讓她演起被侵犯的少女格外入戲。

趙晟天看著攬被慌忙遮身一臉害怕的南姒,內心奇異般地蕩起一絲波瀾。

他起了壞心,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將電話遞過去,肆無忌憚地問:“要報警嗎?”

她輕咬下唇,神情不知所措,像是只被嚇壞的小綿羊。

果然沒有被潛的經驗嗎?那正好。

趙晟天親親她的小耳朵,“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南姒淚盈盈地看著他。

趙晟天笑道:“好消息是你很符合我的胃口,壞消息是我暫時不打算放你了。”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摸索,也不管少女是否抗拒,極盡挑逗,仿佛魔鬼般,以折磨人心為樂趣。

“我是個開明的人,只要你乖乖的,依舊可以和別人有正常的戀愛生活。”他薄唇輕啟,語氣不可置否:“僅限柏拉圖式。”

他甚至沒有問她的意愿,自動將她楚楚可憐的沉默當做同意。

洗漱穿衣后,他派人送她回去,通靈玉差點被落下,趙晟天發現它時,目露驚訝,反應過來昨晚耳鬢廝磨全被一條狗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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