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她[快穿]

70.雙更合并

迷人的她[快穿]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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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向來是女明星爭奇斗艷的另一處絕佳場所,現成的群眾背景板,臉小身瘦的女明星們瞬間就能脫穎而出。加上粉絲簇擁,很容易形成驚艷的萬人迷通稿。

然而隨著國際航班的降落,從通道里走出來一抹大紅倩影,瞬間占據所有人的目光。大家只顧看她,連迎接自家idol的粉絲們都停下瘋狂的舉動。

這是一位西方畫里走出來的性感女神,糅合東方女性的純真美,那副嬌艷的面龐仿佛是天底下最珍貴的隗寶。

美人在骨不在皮,難得的是皮相俱佳,形神絕美。

隱藏在人群中的媒體們情不自禁地拿起相機拍照,一個個化身為藝術大家,仿佛眼前拍的不是路人照,而是維納斯女神降臨的神圣時刻。

南姒自信地邁開步子,任由眾人欣賞她的身姿。對于低等世界的生靈而言,光是這樣的軀殼就能震驚他們,她由衷地為他們感到悲哀。

她走過的道路,兩旁的人都自動讓出來,和剛才過海關時的情形一模一樣,排在她前面的人紛紛自愿讓出位子。

看來無論在哪個世界都一樣,低等也好,高等也罷,對于真正的美,生靈們的態度都一樣,敬而生畏,連靠近都不敢。

她能理解,畢竟她這樣的人物,出現在這個低等世界,是這個世界生靈們燒八輩子高香都求不來的事。

通靈玉感嘆她的臉皮之厚,卻又不得不承認這一事實。

外面有車在等她,南姒沒有多做停留,戴上墨鏡揚長而去,留下一堆久久未能回神的路人。

大家事后反應過來,才發現剛才機場女神好像是消失多日的女星元真真。

然而不等眾人回味,機場處出現的另一道頎長文雅的身影引起所有人的關注。

韓宴原本是想在機場里等等再出去的,但就在剛才,忽然有制片人好友臨時求他救場,他不好推辭,只能應下。

雖然他已經盡可能低調,但是依舊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眾人激動之余,想到剛才驚艷出現匆忙離去的女星元真真,當晚,微博熱點居高不下,元真真與韓宴一前一后出現在機場的照片被各大微博號轉發,更有粉絲扒出他們坐的是同一航班。

不僅如此,有人注意到元真真機場放大的照片里,潔白手腕上的一道刺青。雖然模糊,但是依稀可見刻的是兩個字母。

粉絲一下子炸開鍋。

“我家影帝眼光才不會這么差!這女的惡心死了!誰能瞧上她啊!”

“心機婊!不要臉!”

“姓元的滾出娛樂圈!”

“現在什么阿貓阿狗都想著蹭熱度炒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抱走我家影帝,不約!”

全網一片罵聲,影帝粉數量龐大,戰斗力堪比核彈,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不但將元真真罵得狗血淋頭,而且還將她從里到外黑了個徹底。更有粉絲往元真真所在的經紀公司送葬禮花圈。

經紀人楊燕放下手里的ipad,看向沙發上慵懶坐的南姒。

原本她擔心網上的負面新聞會讓真真再次崩潰,但現在看來,她的憂心完全多余。

“過幾日天影公司的剪彩會,我想穿今年ChristianDior的高定禮服出場。”南姒嬌嬌地拖長尾音,指著一張圖片遞給楊燕看,“這套我穿肯定出彩。”

換做別人被黑成這樣,肯定會夾緊尾巴低調一段時間。南姒不,她偏要高調出席所有場合。

楊燕佩服她強大的心理素質,同時遺憾地表示:“真真,Dior的高定,暫時借不來……heavengaia去年的款行嗎?”

以真真現在的咖位名氣,能借heaven的款已經很不容易,而且現在真真名氣差,品牌方還不一定樂意借。

南姒垂目,興致缺缺地隨手指了一款應下,“那就這個。”

她渾身上下流露出一股自然風流的媚態,就算語氣驕縱,也讓人討厭不起來。

楊燕不禁重新打量對面怡然自得的人。

南姒剛回來時,她這個經紀人見了也差點沒驚掉下巴。

完全不一樣的氣質,從骨子里透出的美艷與傲然,不知情的還以為她去美國度假散心歸來,所以才容光煥發,哪里想得到這是剛從戒斷康復所走出來的呢?

就在前幾個月元真真還是個自暴自棄的任性女瘋子時,她差點放棄她,還好她當機立斷準備給她最后一次機會,不成想,這次送人去戒斷所的決定前所未有地明智。

楊燕已經開始盤算,要不要將手底下那幾個有潛質的新人也送去戒斷康復所,說不定出來后就跟元真真一樣,整個人自帶天后氣勢。

做明星,氣勢和氣質很重要的,美貌人人都有,但要獨特的美,就只能從其他地方入手了。在美這方面,別人尚需要摸索修煉,元真真已經一步登頂了。

楊燕狂喜三分鐘后漸漸冷靜下來,現在元真真被黑成這樣,有沒有以后還難說。娛樂圈粉絲和資源最重要,現在真真一沒粉絲二沒資源,就算再美,那也出不了頭。

地上,按照南姒意愿被迫化作一條白色泰迪的通靈玉緊趴著沙發,它故意將楊燕的想法傳達給南姒,想看她憤憤不滿的樣子。

十界無數任務者,從來沒有誰不在它這個碰過釘子的,它之所以將這個任務派給南姒,就是因為其他任務者在這里花費很長時間才能剛好達到及格線,在它的地盤上,就算是大魔頭也得乖乖服軟。

它得意的表情出賣了自己,南姒揪起它的狗脖子,眼眸含笑,將它放在懷里揉捏,“楊姐,我想為我的狗配個種。”

通靈玉嚇得立馬求饒:“主人,我錯了……”

楊燕回過神,“啊”地一聲,沒聽清楚剛想再問一遍,南姒翩翩然抱著狗出去了。

天影公司隸屬趙家集團旗下,是個新開的娛樂影視公司。剪彩會當日,群星匯聚,紛紛露面慶賀。

換做其他的新公司開業,絕對沒有這么大的排面,但天影是趙家公子趙晟天所開,這位首富之子被網頁親切地稱為國民老公,名副其實的豪門。

趙家新開的娛樂公司是趙晟天練手之作,趙家有的是錢,為了鍛煉繼承人的業務能力,給了五億做創業基金。趙晟天不但沒有賠空父親的投資,而且還錢滾錢,在不同的行業創業成功。

大概由于他愛玩女明星的緣故,所以旗下公司皆和娛樂圈沾上關系,前陣子開的直播公司,聽說也是為了專門捧某個女主播。

趙家公子冷峻的外貌與玩世不恭的態度形容鮮明對比,特別愛懟人,懟天懟地懟空氣,三天兩頭地就要上回頭條。被他得罪的人不少,但大多敢怒不敢言,也只能自認倒霉,但得罪他的人,那就慘了。

眥睚必報,封殺人是家常便飯。

雖然他喜怒無常,但女人依舊趨之若鶩。今天出席捧場的女星們格外多,爭奇斗艷,仿佛春天一夜盛放的百花,誰也不樂意被人比下去。

就在大家在紅毯上明爭暗斗時,南姒姍姍來遲。

燈光下,一襲粉白長裙包裹住她完美的身材,中國風的流蘇設計輕輕晃動腰間,長卷發傾瀉似潑墨,她一顰一笑,仿佛是從融融月色里走出的仙子,仙霧裊裊,淡雅高貴。

眾人倒吸一口氣,在場以姿色出名的女星們頓時黯然失色。

而且,她懷里還抱著一只白色泰迪。仙氣之余,增添了幾分嬌俏。

哪里有人趕通告抱著一條狗走紅毯的?

換做別人可能大家早就開始腹誹她不倫不類,但南姒落落大方往那一站,事情就變得理所當然了。

女星們嫉恨她別出心裁的出場方式,男明星們個個看直了眼。

南姒莞爾一笑,對著一眾癡癡的媒體記者們揮招呼。姿態自然,落落大方。

記者們回過神,想起這陣子網上的“元真真滾出娛樂圈”話題,紛紛上前采訪,問她現在感受如何。

南姒抬眸,雙目猶似一泓秋水,聲音極甜極清,俏皮道:“謝謝大家的關注,我暫時不會滾出娛樂圈。”

說完,她也不理會旁人的目光,直接抱著通靈玉走上紅毯,曼步款款,風姿綽約。

不遠處,一身西裝革履,神情倨傲冷漠的男人停步不前,他的目光定在某處。

天影娛樂總監跑過來,態度恭敬地請他入座。

趙晟天收回目光,語氣冷淡地問:“公司剛到的Tara項目,有人選了嗎?”

娛樂總監點頭躬腰,小心翼翼地問:“還在挑。”Tara品牌高端,很多一線當紅藝人紛紛競爭,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都想要拿下這個代言。

趙晟天點點頭,指了指前方,“不用挑,就她了。”

娛樂總監順著自家太子爺的目光看去,然后就看到了紅毯上搖曳生姿專心擺pose的南姒。

在公司里,所有的員工和藝人見了她,都得恭敬喊一聲“真姐。”

有人私底下討論,“為什么不直接喊老板娘?”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南姒是趙晟天的女人,可是這兩人卻從來沒有公開承認過。

南姒不急,她根本不在乎什么名分,她心里只有她的任務完成度。而對于趙晟天來講,趙家不會接受他的明星女朋友,哪怕南姒已經登頂影后巔峰。

在古板的趙家人眼里,戲子就是戲子,光鮮亮麗,也不配進他們家的門。

南姒拍新戲的時候,趙晟天正好被趙家喊回去,意思很明確,與人相親,今年交往,明年結婚。

趙晟天看慣圈內這些有名無實的政治婚姻,他覺得結婚也就是個虛名,兩個人沒有感情更好,各自誰也不礙著誰。

但是他猶豫了下,覺著得先和南姒說一下。要是他是一般的富家公子哥,說不定他會娶她。

只可惜他不是,趙家的基業,必須在他手上變得更強更雄厚,事業與兒女情長并不沖突。結婚后,他會一如既往地待她好。甚至于只要她愿意等,總有一天她也可以成為名正言順的趙太太。

她向來聰明,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但是再聰明的女人,也會有無法控制情緒的時候,他認為自己有必要在她崩潰的時候陪在她身邊。所以,與其讓她從旁人嘴里聽到這個消息,倒不如他親自告訴她。

晚上趙晟天去劇組接南姒。

他們各自都很忙,但再怎么忙,每個月都說好至少一次歡愛。一個月的欲望積壓到一天,每次幾乎戰至天明。

做到高潮時,趙晟天沒有像平時那樣停下給她喘息的機會,他更為兇猛地將她頂上一波又一波,直至她身體承受不住快要昏死過去。

這時他伏在她耳邊,口吻冷靜地說:“我要和別人相親。”

南姒一頓。

這反應在他意料之中。他舔舐她白嫩柔軟的耳垂,繼續道:“我總要結婚的。”

通靈玉震驚臉。

男人對女人的好感度,達到60是喜歡,達到70是愛上,而這時候趙晟天對南姒的好感度,已經是90,相當于瘋狂迷戀的程度。

在他表現得如此癡迷的情況下,他竟然能當面說出這種話。

通靈玉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天之驕子。看來就算是神尊大人,也無法影響這個世界的氣運。能成為天之驕子的人,果然不是尋常人。鐵石心腸的程度,令人咋舌。

它悄咪咪看南姒,擔心她生氣。

可她壓根一點惱怒的樣子都沒有。這么多年,她歷經滄桑,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越是成大事者,骨子里越是絕情冷漠。

他們的愛很少,即使全部掏出來,也只是車水杯薪。

趙晟天說出這樣的話,她并不覺得奇怪。

兩人身下還未分開,她轉過身,“知道了。”

簡短三個字,摻雜著歡愛時的迷離與魅惑,除此之外,波瀾不驚。

他捧住她的臉。

這雙似清泉般空靈的眸子里,沒有一滴眼淚。

他鋒利的視線注視她的紅唇,渴望從她嘴里聽到半句嘆息,“你為什么不哭?”

她夾緊他:“我為什么要哭?”

趙晟天低眸,將自己抽了出去。

“不做了。”

沒多久,各大媒體報道,趙公子即將與孫家千金訂婚。

孫小姐被問及關于元真真的話題,禮貌微笑地回答記者:“外面的再怎么好,也終究是野雞,上不了臺面。”

圈內一片嘩然,少數為元真真感到可惜的,更多的則是冷嘲熱諷。娛樂頭條登出——“影后慘遭富家公子拋棄,情路坎坷將何去何從?”

大家都等著南姒的回應,等了一周,仍未見她發聲。

劇組蹲點的記者不少,全都被趕了出去。經紀人申明:拍戲期間,不接受任何采訪。

通靈玉將趙晟天下降一半的好感值報道給南姒,南姒除了點頭回應外,沒有任何反應。

通靈玉弱弱說:“依過往70分以上高分任務者的經驗來看,要想達成滿分,除了知名女星是必要條件外,情感方面也不能落下哦。”

南姒淡然地”嗯“一聲,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脫掉外套轉身就投入電影最后一場戲。

韓宴也在這部戲里。

當初南姒的團隊找上門來讓他接戲的時候,他既驚訝又煎熬。

南姒給出找他的理由:“沒有人比你更適合這個角色。”公事公辦,沒帶任何私人感情。

韓宴深思熟慮后,最終應下。

在戲里,而韓宴飾演南姒的青梅竹馬——一個滿懷深恨的男人。他們有一場床戲,是男主醉酒強暴了女主。女主半推半就,既痛苦又心酸。

拍的時候,南姒壓根都不用拿捏,直接拿出以前在床上對付趙晟天那套,情緒動作極其到位。

但對于韓宴來講,這場戲簡直折磨人心。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無法接住對手戲的時候。

她垂眸,一雙清純無辜眼,兩條細瘦白嫩腿,三句咬唇低喃語,傾國又傾城。

他看在眼里,幾乎瘋魔,哪里還顧得上戲中臺本。

她唇角帶笑,喊他劇里的名字:“燕哥哥。”

燕哥哥,宴哥哥。

韓宴心跳如狂,凹在她腰間的手,怎么也無法再往下一寸。

再往下一寸,他就要泄了。

她卻故意往他懷里撞,長腿輕觸,無意勝有意。

韓宴惡狠狠瞪著她。

妖精。

吃人不吐骨頭的白骨精。

導演喊“cut\,訓韓宴:“韓宴你今天怎么回事?”

韓宴深呼一口氣,要求:“導演,再給我點時間。”轉身立馬讓助理買幾瓶白酒。

酒壯人膽,一氣呵成。

這場拍完后是殺青宴,韓宴黑著臉誰也沒理,直接回了酒店房間。

一場自慰,他心力交瘁。

洗完澡穿好衣服準備出門,空曠的走廊站了個人。

陰影遮住大半邊身體,昏暗視野里,她耳下那一對鑲鉆流蘇耳環,折射出異樣的光芒,見了他,輕步走過來。那耳環隨著搖動,一如她媚態橫生的笑容,晃到他的眼里,鉆進他的心里。

她抬頭沖他笑,視線從他褲襠掠過:“屋里藏了女人?磨蹭這么久。”

韓宴點根煙,和她一起靠墻邊倚著,“我說沒藏,你信嗎?”

南姒:“信啊。”

韓宴轉眸看她。

這兩年他沒拍拖,一有時間就捧著她的電影消遣。她每一部電影,他看了又看,隔著冰冷的屏幕,他千萬遍撫摸她的唇,那一抹朱紅,曾經屬于他。

或許感情就是這樣,錯過一小時一分鐘甚至一秒,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無可救藥,哪怕她身邊有別的男人,他不在乎。只要他看她一眼,百煉硬剛,瞬化指柔。

“來一根?你喜歡的卡碧。”他將煙叼在嘴邊,伸手從兜里摸出煙盒,遞一根到她嘴邊,為她點煙。

南姒沒要,笑他:“喲,韓影帝也抽女士煙?”

韓宴俯身吐煙圈,聲音悶悶的,“要你管。”

南姒雙手環抱掐腰亭亭一立,“抽煙有害身體健康,戒了吧。”

他舔了舔嘴角,回眸盯著她:“戒不掉。”

他想起趙晟天的事,聲音像是從胸腔擠出來似的:“做我們這行,談戀愛分手是家常便飯,緩過勁也就過去了。”

南姒回他:“要你管。”

女藝人搭上風流公子的事圈內比比皆是,見怪不怪,開始有多美好,結束就有多慘烈。只是他沒想到,她會在趙晟天身邊待這么久。

他猛抽一口煙,“趙晟天是什么人,三歲小姑娘都知道,差不多就得了,別傻傻陷進去,千萬不要……”像當初和他分手那樣,死纏爛打不放手。

沒敢說出來。更何況,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南姒說:“我不傷心。”

韓宴望及她手腕,那一截藕白,依舊刻著HY。

韓宴。

當年她忍著淚水硬是要將他的名字刻在手腕上。她還留著。

韓宴腦子閃過一個念頭,這個念頭如洶涌潮水,鋪天蓋地占據他身體,驅使他做些什么。

她揚起臉,濃密纖長的眼睫微微顫栗:“我不傷心。”

“嗯。”他扔了煙,皮鞋輕輕摁踩煙頭,一手插在褲兜,一手捧過她的后腦勺。

他壓下去,帶著醇涼的薄荷煙草味,隨意地吻住她的唇。

“真真,和我復合。”

太灑脫。

難道她就不想從他身上多得到點什么嗎?

趙晟天來探班的事,只有少數人知道。

首富之子的行蹤,神秘兮兮,所到之處,皆是包場。

飯店,導演們和編劇給趙晟天敬酒,南姒在旁邊乖巧地坐著,安靜夾菜吃飯。

趙晟天一飲而盡。

想起剛才躲在車里看到的一幕。

那么多劇組男工作人員圍著她轉,端茶遞水,眼睛都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她笑得恬不知恥,順其自然地接受他們的殷勤。

他又給自己倒一杯酒。

導演編劇開夸南姒會演戲,九分真心一分恭維。

視野內,她抿嘴輕笑,卻不是對著他。

趙晟天重重摔下酒杯,打斷大家眾星捧月的贊嘆,冷冷道:“她哪里會演戲?”

不然怎么會連他喜歡的樣子都裝不出來。

飯后,他將她堵在車里。

那雙手嬌小冰涼。

那捋腰纖瘦柔軟。

他硬朗的身體壓下去,如陷濕潤沼澤。

“狐媚子,誰準你那樣笑的?”一句一鞭抽,“夾得這么緊,松開點。”

憋了兩個月,怎么弄她都不夠。

壓在車墊,壓在車窗,橫空抬起,車里各個角落空間都成為他狠狠操弄她的絕佳場所。

南姒氣喘吁吁地趴在他懷里,身體止不住地顫。

意猶未盡。

趙晟天捏捏她,望見她滿頭大汗的虛脫模樣,憔悴,蒼白,惹人愛憐。

他吻上去,在她唇間輾轉徘徊。

“想不想我?”

她不回答,眼中含淚,似乎很害怕他。

他就是要她怕。

只有怕了,才能知道她自己的命運。除非他主動結束,不然她想都別想逃,既然做了玩物,就得盡職盡責。

趙晟天咬住,語氣狠戾:“說。”

南姒軟軟地應他的心意:“想。”

嬌糯的一個字,從他的耳朵里,一直撓到心里。

他吻得激烈,不自覺說出:“想我為什么不找我?”

南姒柔聲道:“拍戲。”

他徹底堵住她,攻城略地:“我沒有戲重要?”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他總算肯替她穿衣,目光觸及她手腕處的刺青。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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