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容女相

30 長相思兮長相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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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長相思兮長相憶

30長相思兮長相憶

南景乾見楚云卿靠在自己懷里,一言不發,以為她受了重傷,怒火頓燃:“給本王殺!一個不留!”

楚云卿握住南景乾的手,輕聲道:“我沒事,只是有些累。”

南景乾欲反握楚云卿的手時,發現她的手背上滿滿的刀傷,衣衫劃破之處也有不少傷痕,心像被鞭子抽了一般生疼。他將楚云卿抱得更緊,喃喃道:“對不起,我來晚了,讓王妃受苦了。”

楚云卿本想安慰他,奈何已經力竭,道了一句:“我讓陸崢在這些劫匪身上動了手腳,你可嫁禍給太子。其實,也未必是嫁禍。”便睡了過去。

南景乾將隨身令牌扔給陸崢,道:“這里交給你了!本王先帶王妃回去療傷。”

陸崢自禁軍來援便從圍攻中全身而退,接過令牌,道:“陸崢領命。”

南景乾聽到陸崢的回答,愣了一下,惚而看向楚云卿,淺淺一笑。陸崢平日里對他都自稱“屬下”,今日卻自稱名字,也未向他行禮……看來是成了。

一回到王府,南景乾立即請了府醫為楚云卿診治。

府醫切了脈,撤下絲帕,對著紗簾內的南景乾和楚云卿行了一禮,道:“依脈象,王妃只是皮外傷,加上舟車勞頓,故而昏睡,并無大礙。臣這就去準備方子和金瘡藥。”

南景乾聽著府醫診斷,目光卻緊緊鎖在楚云卿臉上。

紅箋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發現南景乾正在失神,便掀簾子出去,向府醫欠了欠身,道:“胡大夫,奴婢隨您去拿藥吧。”

府醫還沒走出二門,便有個小廝跌跌撞撞地跑進來,見到紅箋也顧不上行禮,匆匆忙忙地道:“紅箋姐姐,王府被官兵包圍了。順天府尹鄭大人正在府門外,還說讓王爺速去接旨。”

“王室宗親領恩旨一向都在府內,鄭大人既然請王爺出府接旨,怕是有大事。”紅箋知曉事關重大,不敢假手他人,即刻命素扇去取藥,自己則連忙回到內室。

南景乾聽完紅箋稟報,無喜無怒,幫楚云卿掖了掖被角,吩咐紅箋道:“好好照顧王妃,本王去隨鄭大人走一趟。”說罷,拂袖出門。

“璟王爺,微臣奉旨請您到天牢委屈幾日。您主理的一切事務都將先交由其他皇子打理。”順天府尹鄭中深客客氣氣地向南景乾行了一禮,雖然這個璟王私調禁軍,但是皇上正值壯年,一切都還很難說,還是誰都不得罪得好。

南景乾也沒有為難他,回頭看了一眼灼華院的方向,便隨鄭中深走了。

守門的府兵見順天府尹帶走了王爺,連忙囑咐了多位小廝去通知管家。

小廝嘴碎,一時間,王爺入天牢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璟王府。

其他人倒還好,也只是替王爺哭一哭。陌汝院的春風、夏雨、秋葉、冬雪四個人倒是鬧得狠。尤其是冬雪,竟直接跪到了灼華院外大喊:“王妃,王爺私調禁軍,進了天牢。如此大罪,必定株連,賤妾從未侍奉過王爺,請王妃發發慈悲,放我出府罷!”

紅箋剛服侍楚云卿喝了藥,就聽到冬雪在院外大吵大鬧,吩咐一旁的素扇:“去把她攆走,別擾了王妃休息。任何事情,都等王妃醒了再說。”

素扇剛打開門就聽到一陣咳嗽聲。

“咳咳!咳咳!紅箋,給本妃端杯茶來。”楚云卿捂著胸口起身,吩咐道。

紅箋連忙倒了杯茶,遞給楚云卿,問道:“王妃怎么咳嗽了?可是還有其他病癥胡大夫并未診出?”

楚云卿順了順氣,將茶杯遞給紅箋,輕笑道:“我只是外傷,是你喂藥時嗆著我了。”

冬雪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傳進了楚云卿的耳朵里:“王爺就算要死也不能拉著賤妾一起啊!賤妾從未侍奉過王爺啊!”

素扇連忙去關門,可是已經晚了,楚云卿面色剎那便變得嚴肅,以不可抗拒的語氣命令道:“紅箋,素扇,取那件被劫匪劃破幾處的朝服來,服侍本妃更衣梳妝。”

紅箋遲遲未動,道:“王爺只是關入天牢候審,王妃可以與王爺平日里交好的幾位大臣商議后再決定如何救王爺,萬不可沖動啊!”

楚云卿冷笑了一聲,道:“指望那些大臣?他們若是指望的上,如今太子之位上坐的便是景乾,不是南景弘!況且,景乾一向思維縝密,不可能如此沖動帶禁軍出城,他必有自己的打算,我必須去問清楚才能配合他行動。”:wbshu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