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心頭寵:陶藝悍妃

第一百二十章 偷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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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毫不畏懼的對上玲妃冷冽的目光,淡淡回道:“是去見一個故人了!”

“故人?”玲妃嗤笑,“你還有故人,不,殺手是沒有故人的,甚至連親情、愛情、友情都不會有的,你這一輩子注定只能成為本宮的棋子,永遠都只能活在黑暗中!”

聽了玲妃的話,十七卻只是笑,可這笑容里卻滿是苦澀。

他早該知道的,像他們這種終日行走在血腥黑暗里的人,怎么配有幸福,所以,才會在許多年前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選擇放手。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在心底堅信著,自己能夠逃離這種被奴役的命運,可是這一刻,聽著玲妃的話,卻覺得,自己這么多年來的堅信,真的不過只是一場笑話而已。

這時,玲妃又湊近了十七,冷冷道:“本宮本來還想給你自由,可是,你竟然在最后一刻心軟了,沒有替本宮殺了那個女人,既然如此,本宮也無須再對你手下留情,十七,不要再妄圖掙扎了,這是你的命運,你生來就是這血泊中的人,永生永世都逃脫不了!”

對啊,這是他的命運,已經注定好的命運……

十七嘴角的笑容又濃烈了些,在燭火的照映下令人心驚膽戰。

玲妃看著十七的陰冷笑容,心中微微觸動,但終究還是一拂衣袖,對著身后的幾位黑衣人吩咐道:“來人,把他拖入地牢,大刑伺候!”

失敗的人,該有失敗的懲罰,這是玲妃一向奉行的處事風格,身為她手底下的殺手都知曉,那地牢的厲害,雖然大家并未嘗試過,卻也親眼見證過它的殘酷,那些背叛玲妃的,執行任務失敗的兄弟,都無一不被玲妃送了進去,卻從未看見有活著出來的,這令那幾位黑衣人不由得對十七開始擔心起來。

當然,有擔心的自然也有竊喜的。

那個一直針對十七的黑衣人,此刻臉上露出來的就滿是計謀得逞的陰笑。

跟著眾兄弟一起將十七押進地牢,困在木架上,用鐵鏈緊緊的鎖起來,泛著陰冷光芒的鐵鉤被他硬生生的勾進了十七的琵琶骨里,內力盡失。

黑衣人看著眼前已經威脅力的十七,笑的十分陰險,“十七啊十七,你終究還是落在我手里了!”

可無論他怎么系緊鐵鏈,扯動鐵鉤,十七從始至終都沒有吭一聲,甚至連一絲求饒的眼神都沒有,即使痛到奇經八脈都跟著顫抖起來,十七也只是狠狠的咬著嘴唇,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對別人露出半分的脆弱。

黑衣人被他這副身處于危險之中還故作囂張的態度給徹底的激怒了,立馬吩咐身旁的另一個黑衣人拿來了一條長鞭,鞭子上面沾滿了辣椒水,一鞭下去,便叫十七皮開肉綻,然后辣椒水順延著傷口腐蝕進去,疼到大腦都跟著暈眩。

黑衣人陰笑著,一鞭快速的揮舞下去,重重的打在十七的胸膛上,頓時顯現出一條血痕,血跡立馬染紅了他的衣衫,十七緊緊的咬著嘴唇,就是不發一言,連呻吟聲都沒有。

“六哥,你下手是不是太狠了一點!”一位看不過去的黑衣人,立馬出聲阻止著被他稱為六哥的人的動作。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狄六一臉氣憤,“這是娘娘吩咐的,難道你們想違抗娘娘的旨意嗎?還是說,你們也想跟這小子一樣,嘗嘗這地牢的滋味?”

一聽狄六搬出玲妃,又看了眼地牢的厲害,幾個黑衣人頓時噤聲,心疼的看了一眼十七的慘狀,搖了搖頭,便氣急敗壞的出去了。

他們這種殺手,只有聽命主人的資格,從來沒有反抗的機會……

待幾位兄弟走了,狄六又重新揮起手中的長鞭,繼續打向十七。

“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是樣樣都比我行嗎?怎么現在還會落得如此下場,十七,你知道嗎?我最討厭你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對什么都不放在眼底,可知,你一直以來所蔑視的東西,卻恰恰是我最珍視的!”

狄六猙獰的喊著,一鞭一鞭的輝打在十七的身上,直打的他血肉模糊,身上的衣衫已經破爛不堪,辣椒水又盡數粘在了十七的傷口上,一片紅腫,皮肉都紛紛翻了過來,看得人觸目驚心。

但是,即使經受了這么大的痛楚,十七的臉上也并未有任何痛苦神色,有時候痛的狠了,也只會是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可嘴唇都被他咬破了,血腥味充滿整個口腔,他身上的疼痛也沒減少半分。

“痛嗎?痛為什么不喊出來?你以為你自己很行嗎?這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又是擺給誰看得?”狄六繼續叫喊著,顯然已經是氣急敗壞了。

十七在巨大的痛楚中回過頭來,對著他輕蔑一笑,笑容里滿是嘲弄,似乎眼前的這人根本不值得一提般。

而狄六恰恰最討厭他這個蔑視一切的笑容,這會令他想起曾經一次次的敗在他手上,被他嘲諷的經歷。

他手中的長鞭再次揮了出去,力道比前幾次還要大,一條長痕又再次覆蓋在十七身上的舊傷上,舊傷加新傷,疼痛感不言而喻,可十七卻依舊是笑著,似乎是在嘲諷著狄六的行為不過是在裝腔作勢一般。

“我叫你別笑了,別笑了……”

狄六一遍一遍的喊著,鞭子也一鞭一鞭的落在十七的身上,卻始終止不住十七嘴角的諷刺笑意。

直打得手臂都酸痛了,狄六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站在那里,死死的盯著十七的嘴角的笑容,滿目憤恨,為什么,明明他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卻終究還是比不過眼前這個人。

他整個胸腔都充滿了氣憤,瞳孔里燃起了熊熊烈火,手指在底下緊握成拳。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驀地勾起一抹陰寒的笑容。

他慢慢的走向了十七,站在他面前,嘴角的笑容越擴越大,直至蔓延到整張臉上,在這陰暗的地牢里,看起來十分的陰森恐怖。

狄六驀地掏出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尖上泛著陰冷的光芒,畏而生寒。

他舉著匕首在十七滿是傷口的身上輕輕劃著,帶起巨大的痛楚,令十七皺起了眉頭。

驀然,狄六手上的動作停住了,像是尋到他想要的,陰冷笑道:“我倒要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

話音剛落,他手中的匕首驀然向十七傷口的一處刺去,頓時血如匹練。

“啊……”一聲吶喊死的嘶鳴從十七的嘴角散出,可又很快消失在這無邊無際的夜色里……

第二日,夜語非早早的就醒了。

丫鬟們早已經備好了早膳,但遲遲不見元思璃醒來。

夜語非坐在案桌旁,對著一大堆食物,心里卻在思念著元思璃。

他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元思璃的身影,難道是因為昨晚淋雨受了風寒?身上的傷口也不知道有沒有愈合?

無數個念頭開始在夜語非的腦海里冒出,最后他噌的一下站起了身,一拂衣袖,還是決定去往元思璃的房間。

小清早已等候在那里,正準備敲響元思璃的房門,可卻被匆匆趕來的夜語非給攔住了。

“本王來吧,你先下去!”夜語非淡淡吩咐道。

小清的心里是竊喜的,難得看自家王爺有對一件事情上心過的時候。

她恭敬的應了一聲,便飛快的推了下去,在看見默聲在庭院里練劍的身影,又急速的奔了過去,滿心雀躍。

夜語非站在元思璃的房門口,伸手叩了叩門,卻無人應答,再叩了叩了,還是無人應答。

難道還在睡覺?

于是,夜語非干脆直接推開了元思璃的房門,快步走進來,撩開床上的帷幔,映入眼簾是一張甜睡的小臉。

不用于以往的剛強,反而有一種的柔和的靜謐,映在夜語非眼里,頓時成了最耀眼的風景。

他的思緒,有那么一刻是愣怔著的。

元思璃卷在被子里,眉目安靜如畫,一頭柔順的長發,妖嬈的散落在繡枕之上,說不出的美好。

清晨的日光,透過木窗,一縷一縷的灑了進來,顯得她越發落落動人。

夜語非的心底,飛快閃過有一股悸動,他只能放慢了呼吸,可是眼神還是不由自主的落在元思璃的額頭上,眼睛上……

最后,他終于控制不住內心的情感,慢慢低下身,對著元思璃,輕輕的碰了一下。

元思璃半夢半醒之際,思緒是迷迷糊糊的,只覺得驀然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看,接著,嘴邊一陣暖意,而且,越看,直視她的這雙眼睛,她越看還越覺得好像是夜語非的。

夜語非?吻?

想到這里,元思璃的雙眼猛然睜開。

下一秒,映入眼簾的正是她剛才所想的,一個冷峻而熟悉的面容,正是夜語非。

元思璃脫口而出,“夜語非,你偷親我?”

在說完這句話后,元思璃很快又才反應過來,忽然想一巴掌呼死自己。

天哪,她說話怎么不經過腦子呢,在她面前的人是誰啊,可是他們鼎鼎大名賢王啊,她竟然用了偷親這個詞?她現在只想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

可那廂,夜語非已經連連后退了幾步,尷尬的咳嗽了幾聲,臉上有微微的潮紅。

“小清等下會來伺候你梳洗,弄完后,趕緊出去陪本王用早膳,等下,本王還要進宮面圣,此次,我已經用你受傷在府休養為緣由,為你推脫父皇的旨意,宮里最近不太平,一個珍妃,一個玲妃,都不是好惹的主,你最近最好那里都不要去,就乖乖呆在我這賢靖王府就行了!”

夜語非淡淡說完這句明顯看起來是關心的話語,然后就轉身離開了元思璃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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