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心頭寵:陶藝悍妃_第二百六十八章終于脫困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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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群賊匪大漢卻是對他們兩人鍥而不舍,有兩個也當即翻身上了兩匹他們留下的馬,其他人則奮力用雙腿跑著,急急的向他們兩人追來。
夜語非的馬馱著兩人,跑得有些不快,漸漸的就有些吃力了,再加上那戶部侍郎蘭苑一直在一旁攪擾他的心神,于是,他們的馬匹,很快就被兩個騎馬的大漢給快速的趕上了。
夜語非嫌趴在自己身前馬背上的蘭苑大喊大叫的太吵,又加上現在情況實在是太過于焦急,當機立斷的當即一掌將他拍暈,這才感覺周圍安靜了些。
于是,又趕忙提刀與追上來的二個大漢又打了起來。
前面的幾個侍衛見賢王夜語非被人趕上了,大喝一聲,“王爺,屬下來救您!”
于是,又急忙調轉馬頭,揮舞著手中的長劍,過來幫忙。
幾人一路且行且戰,夜語非那方倒也稍占上風。
這時,卻突聞前方傳來許多馬蹄“踢踢踏踏”的聲音,聽那聲音,至少有幾十人左右。
吳辰大喜過望,當即沖夜語非欣喜喊道:“王爺,是援兵來了,我們得救了!”
可夜語非心下卻有些猶疑,援兵真的會來的那么順利嗎?搞不好這又會是玲妃和太子夜寒風的又一個陰謀罷。
果然,不多時,就見到來的那群人整齊劃一的穿著兵服,手中也一律都是朝廷統一給騎兵配的長刀。看樣子應該是臨城的守城士兵。
那伙大漢見到有官兵來了,急忙往回跑,可是人又怎么能跑得過馬呢?
沒逃多久,就統統被那些士兵給抓住了。
騎馬的那兩個也被夜語非和他的侍衛吳辰給聯手活捉了。
一行人當即趁著夜色,進了臨城。
城門口的縣令正堪堪抹著額頭上的汗,焦急地在原地來回轉著圈,心底默默禱告要這賢王殿下一定要沒事啊,若是在離他管轄地域這么近的地方出了什么意外,不光是他頭頂上的這頂烏紗帽保不住,怕是連他的腦袋恐怕都要保不住了。
此刻,見賢王夜語非一行人終于浩浩蕩蕩、毫發無損的回來了,那縣令這才稍稍安了心,連忙迎了上去,對著他們先是一番熱切的問候,再是十分懇切的道歉,說自己管轄不周等等,最后又是殷勤地將夜語非一行人給請到自己的府上過夜。
夜語非剛才與那伙賊匪打斗了多時,已然累了許久,此番也不耐煩和他廢話,聽他說在府上已經為他們一行人安排好了房間,當即也不推辭,而是徑直帶著人跟他回了縣令府上住下了。
進了城,眾人都紛紛下了馬,那些文官們剛才折騰了那么久,各個都腰酸背痛的,直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那些馬匹給顛得散架了,此時各個都東倒西歪的,在這個小小縣令的面前也擺不出什么官威了,只求能快點到地方,能讓他們好好休息一宿就成。
夜語非也下了馬,縣令跟在他的身邊,見他馬上還有個趴著的人,便好奇的問了。
“賢王殿下,這位是?”
夜語非云淡風輕道:“這是戶部的蘭侍郎,剛剛被賊人給追上,嚇得暈了過去。你著人將他抬回房間,休息一晚,明早應該就會醒了吧。”
“原來是蘭侍郎啊,快來人,快來人!”那縣令嚇的連忙指派了兩個官兵,將那蘭侍郎很小心地從馬背上抬下來。
心中卻暗想,現下在這里的可都是京城里的大官啊,別說讓他們磕著碰著,就是掉了一根頭發絲兒,他一個小小的縣令可都沒命賠啊。
而此時,他心中所想的這些京城里來的其他大官看著眼前的此景此景,卻一邊揉著腰一邊在心中暗暗嘲笑道,那蘭苑蘭侍郎平日里在朝堂上看起來挺張揚的,沒想到竟這般膽小的人嗎?剛在在與賊匪的戰斗中,他們挺著把老骨頭都硬是撐了下來了,可這蘭苑正值壯年竟然這般沒用地就被那些賊人兇神惡煞的樣子給活活給嚇暈了過去,哈哈!等回到了長安城內,他們可要好好給那些同朝為官的同僚們說道說道,看他蘭苑以后還怎么在他們面前囂張。
到了縣令府,夜語非當即將剩下的人清點了一下,發現戶部的那些官員身上俱有傷口,只是傷口不深,還沒有到要命的地步。反倒是一直護著他們的護衛死了不少,那些護衛可都是他在王府的親信了,此刻為國捐軀了,他心內也是十分悲痛,而跟著他回來的包括吳辰在內那些侍衛,也就只剩下了不到十人左右。看來這次,玲妃真是鐵了心要他們賢靖王府大傷元氣啊,只是不知今后的日子里,還會不會如今夜般幸運。
夜語非當即讓剩下的人好好去休息一番,又吩咐縣令明早天一亮就派人去將那些死去的那些侍衛們的尸體給收回來,他要帶回長安城去。有家人的讓家人領走,沒家人的他會讓人好好安葬。這算是他作為他們的主子最后能為他們所做的,他現在才終于真正的明白那句話,當真是一將功成萬骨枯啊!
而至于抓到的那些賊人們,在打打殺殺中,也只剩下了不到十人之多,夜語非讓縣令將他們暫時收押在天牢里,待明日他來親自審問,定要問出幕后的主謀,好回長安城去給那玲妃重重的一擊。
只是,今日他打斗了一番,體力也有些不支了,實在是太累了,他得要好好休息一番,才行,待明日振作好精神,也有力氣去繼續趕路,為了實現對元思璃的承諾,他此番一定要活著回去見她。
那縣令當即應命,快速的請賢王夜語非進房休息,而后,又將他吩咐的事情一一仔細的吩咐給了自己的手下,著人去辦。
只是讓他沒想到卻是,第二日一大早,那縣令就被自己的衙役給叫醒了,昨日為了迎接那賢王夜語非一人,而翻來覆去一夜未睡好的縣令,此刻被人吵醒,心下怒氣更甚,正迷迷糊糊的剛準備發火時,就聽得人來報,原來是昨日被關進牢里的那些賊人,不知為何,竟然全部都死了,而且一個活口也沒剩下。
得知此消息,那縣令的瞌睡立馬就醒了,頭腦十分清醒,冷汗流了滿頭,此刻,他真是心內忐忑的,不知該怎么與那賢王夜語非交代。
他趕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內卻如同打鼓般“砰砰”直動。
待他下床,穿戴完畢,便趕忙跑去賢王夜語非的房中,顫顫巍巍的將此事告知于他之后,便十分小心翼翼觀察他的臉色,卻發現他是一臉陰沉,他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喜是怒,會不會責怪自己辦事無力,此番也只得低聲下氣地賠罪,希望這位在外人傳聞中冷血無情的賢王殿下能夠大慈大悲的放過自己一馬。
可夜語非卻意料之外的并未怪罪于他,只讓他帶著自己去牢中看了那幾人的尸體。
夜語非一進地牢,便發現那幾人果然是死透了,尸體都微微發僵,顯然是已經死了好幾個時辰了。
吳辰在夜語非的會意下,趕緊將每個人嘴吧都扒開看了看,果然如夜語非所料,是有異樣,他發現那幾人后槽牙有些不同,便猜測應該是他們早在自己的牙縫間藏了毒,然后趁人不備才服毒自盡的。
夜語非聽了他的回報,當即“嗯”了一聲,也不再看那已經死了的幾人,而是帶著吳辰徑直出了大牢。
可是,他的心卻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的安穩,難道這些人早就猜到了他們此番會死嗎?所以早早的做好了萬全之策?這一切,看起來卻是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這臨城縣令生怕惹怒這位冷冰冰的賢王殿下,極力的想將他后來吩咐的其他事情做好,以做彌補。
便趕忙催促衙役們將早上找回的侍衛尸體打理好,又殷勤地為夜語非一行人準備好了馬車、行李。
夜語非一行人在縣衙內用完午膳,那縣令又親自送他們離開。
見他們走得遠了,那縣令才拍拍胸脯,長長的松了口氣,暗道:乖乖,不愧是皇家子孫,這位賢王殿下雖然年紀輕輕看著也面善,但那周身氣勢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實在是太陰沉了。
只是,他一回到縣衙內,卻早已一名不懷好意的人在等著他了……
而與此同時,大千國賢靖王府內。
王府內,自從夜語非走后,這都已經是第四天了,可元思璃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他的會來,心內不免有些焦急。
明明當初他離開時承諾自己的是三天都會了,可現在已經第四天,卻仍舊不見他回來的身影,這叫她如何能不擔心呢?尤其是一想起在他此去賑災的路上,玲妃和夜寒風隨時有可能給他設伏,而他皇上給他派的人又大多是些文官,怎能不出事呢?
最后,她實在是忍受不住心內的那股擔憂之情,猛地撲倒在一旁小清的懷中飲泣,她心里擔憂,但是小清的擔憂也并不比她少。
“小清啊,你說王爺他此去會不會出事啊,為什么,為什么皇上要這樣做啊,明明知道他此去的路上會遭遇危險,卻還是狠心置他自己的兒子于死地呢?我真的很擔心夜語非啊!”
元思璃靜靜的呢喃著,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詢問小清諸多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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