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姑娘絕色_農門錦鯉妻:帶個傻子去開荒_女生頻道_螞蟻文學
第一百二十七章姑娘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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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小白拿捏出一個羞怯的笑,眼珠子卻是骨碌碌亂轉,忖了一瞬,才道:“可能……是我天賦異稟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會這些東西的。”
“噗通”,楊春仰面栽下欄桿。
好在欄桿不高,不過是摔了個四腳朝天,沒摔出什么大傷來。
吳侃連忙來扶,楊春一邊尷尬笑著,一邊朝曲小白這邊瞥,不帶這樣忽悠人的好不好,才還說人生不過勤學苦練,現在又說什么天賦異稟,到底有沒有個統一的說辭啊?
吳侃卻不似他這般細心敏感,他心里已經真的將曲小白奉為天人,天人么,做些過分的事是可以不計較的,所以曲小白一開始時的鬧騰也就不必放在心上了。
后院做好了晚飯,問是不是要擺到前院來,吳侃本來是要讓擺到前院來的,曲小白說:“我一介婦人,多有不便,聽說吳老有一個女兒和我年紀相仿,不若把你的女兒和夫人都叫來,咱們一起吃吧。”
吳侃想想也是,也就不顧什么男女不同桌,讓小廝把夫人和小姐請了出來。
吳侃的夫人和尋常人家的婦人沒什么區別,只是更溫和一些,小姐吳錦亦是個溫柔端莊的姑娘,白凈的一張臉,眉清目秀,眼眉的尾端還生了一顆美人痣,曲小白一看就開始羨慕。
她原主這張臉,不丑,但也乏善可陳,雖然在她近些時候的保養下皮膚嫩得像是水豆腐似的,可終究是算不上絕色的美人。
和吳錦比算不上,和在土臺遇見的那個絕色.女子比,就更算不上了。
唉,也不知楊凌看上.了她哪里。可能……真的是愛上.了她的靈魂吧。想到這里,她不禁又沾沾自喜。
楊春眼角余光一直瞥她,見她一會兒嚴肅一會兒傻笑,也不知她腦袋里在想些什么,春小爺一臉懵逼。
吳侃夫人做得一手好飯菜,比之在酒樓吃到的東西,截然不同,曲小白贊不絕口,和夫人小姐也都頗聊得來,飯后去車上拿了兩件她自己設計的衣裳下來,送給她二人。
她設計的衣裳,自然是精品,吳夫人與吳錦不勝歡喜,吳侃在看了那兩件衣裳之后,亦是驚訝,偷偷地問楊春,這衣裳果然是出自你的嫂子之手嗎,楊春笑說,自然是。
吳侃頗為贊嘆,對曲小白的本事更加的佩服與好奇。
飯后略聊了一會兒,曲小白惦記著給楊凌寫信,同吳家三口告辭,吳家百般挽留,曲小白執意要走,吳家只能作罷。
吳夫人見曲小白喜歡她做的吃食,特地贈送了她親手做的一些肉干,做她路上的零食。
這個深得曲小白的喜歡。
晚間在南平郡找了個客棧歇腳,曲小白取了紙筆,給楊凌寫信。她不知楊凌的具體番號,只能是寫了請慕南云轉交,但是對于慕南云,她也不是十分信任,因此信上也沒有寫太機密的東西,只寫了些讓他諸事小心保重身體之類的話,順便提了一嘴呂吾的事。
因為之前已經跟慕南云說過呂吾,所以她也不怕慕南云看這封信。
順便她也給慕南云寫了幾句,囑他切切小心,呂吾已經混入軍營。
做完了這些,讓影衛把信送出去,已經是半夜,楊春滿心里要找她學珠心算,等啊等,等到她忙完了,一看已經那么晚,也就不好意思開口,委屈巴巴地回自己房間睡下。
曲小白收拾妥貼,爬上床。
半天旅途勞頓,半天費盡唇舌,曲小白已經累了個七葷八素,加上身上的傷處并未完全好利索,哀嚎兩聲,躺床上就動彈不了了。
不多久,便沉沉睡去。
次日一大早就起來,招呼小二送了洗臉水洗漱了,去敲楊春的門。
“誰呀?”里面傳來個嬌滴滴的女聲。
握草,不是吧,楊春叫特殊.服務?
“啊,沒什么,你們忙,我一會兒再過來。”曲小白急忙閃人。
剛轉過身去,“吱嘎”一聲,門從里面開了,“誰啊?一大早的。”赫然是昨天土臺遇見的姑娘。
曲小白的身后,一個黑影正做出了攻擊的姿勢,站在門口的姑娘打了個手勢,那條黑影立即隱了。
曲小白一無所覺,聽見門開了,遂轉回頭來,一看,認識,“啊?怎么是你?”
兩個人同時發出驚呼。
“你……你怎么會在楊春房間里?楊春呢?”
曲小白扒著門框就往里瞧,那位姑娘不耐煩地瞥她一眼,“什么楊春楊夏的?這是我的房間!”
“啊?”
曲小白縮回腦袋,仰臉一看門楣上的號牌,不由尷尬一笑:“那個,對不住啊,走錯門了。”
正逢楊春去她的房間找她,遠遠的就看見她了,納悶道:“嫂子?你在那里做什么?”
“切,原來是嫂子和小叔子鬼混,這丈夫才去當兵,就耐不住寂寞了,嘖嘖。”
“喂,你這女人嘴里放干凈點!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楊春急了,臉脹得通紅,作勢就要上來抓那女子的衣領。
曲小白忙一把將他攔住,“楊春!你一個男子漢,不能對女人動手!罷了罷了,咱們不與她一般見識,趕緊收拾收拾,啟程。”
曲小白半是推搡,半是安撫,推著楊春往前走,邊走邊啰嗦:“我記得你的房間在右邊呀,怎么到了左手邊了?”
“嫂子,是你記錯了呢。”
屎殼郎推糞球似的,曲小白把楊春推回了她的房間里。
外面的走廊上,那絕色女子還在廊上站著,目光一直望著曲小白和楊春,充滿著探究。
那道影子一樣的人又出現在她身邊,“主子,您對他們感興趣?”
“這兩個人,很有點兒意思。不過,和咱們無關,不去管他們了,安九,收拾一下,咱們也出發。”
“是,主子。”
進屋之后的楊春,詫異地打量曲小白,“嫂子,她那樣侮辱你,你怎么不讓我教訓她?我記得嫂子打毛小桃家那個負心漢時,可不是這種態度的。”
“不一樣的。楊春,我們有重要的事情做,不要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曲小白一邊收拾衣物,一邊道:“而且,她是故意的,你沒看出來嗎?”
“故意?為什么?我們又沒招她惹她!”
曲小白搖搖頭:“不知道。許是個神經病吧。走了,去拿你的行李,順便樓下買點早點拿著路上吃。”
楊春被曲小白又推又搡,十分不情愿地去自己房間拿了行李,兩人一起下樓,曲小白忍不住酸他:“看不出來,你還是個這么氣性大的,我以為你是個溫文爾雅的書生呢。”
楊春仍舊心中有氣,說話也帶著氣性:“嫂子是不是對溫文爾雅有什么誤會?溫文爾雅可不代表任人欺負侮辱。”
“得,是我錯了。楊春小爺,您消消氣。好在,她說的是我不是你,我都不氣,你就別氣了。”
“喂,你看不出來嗎?就因為說的你,他才生氣的,要是說他,估計沒這么大的氣性。”
熟悉的聲音在樓上響起,是那位絕色的女子。
楊春氣憤地回頭瞪著她:“你是不是有病啊?為什么一再騷擾我們?”
雙頰兩朵紅暈,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怎么弄的。
曲小白無語地瞧向樓上姑娘,“姑娘執意要試探我們的底線嗎?不知這于姑娘有什么好處?”
雖然是站在低處仰望,曲小白的氣勢卻并不差了。楊春看她開口了,似乎終于松了一口氣,站在她身邊,冷冷地瞥著樓上的姑娘。
“可能沒什么好處,但是我喜歡。”絕色的姑娘像是個被寵壞的小女孩,完全不知世情險惡,只顧自己快活。
她是不是個被寵壞的小孩,曲小白一點都不感興趣,但是這個小孩惹毛了她了倒是真的。
“小姑娘,你出來的時候,你娘親沒有告訴過你,話要少說,飯要多吃嗎?”
“我天生話多飯量小,你說怎么辦?”
曲小白凝著她,打量了有那么一瞬,忽然一笑,道:“沒什么,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我娘親曾經跟我說,話說的多容易惹事,飯吃得少容易挨餓。我一直奉為金科玉律,一刻不敢忘,所以,現在,我不想和你多廢話,楊春,去買早點,我去車上等你。”
曲小白一扭身,不再搭理那姑娘,朝門外走去。
那位姑娘伏在欄桿上,居高臨下看著曲小白淡然從容地往外走,眼睛里探究的意味愈是深濃。
“人啊,可真是有意思。”姑娘輕聲一嘆。
曲小白耳力甚好,聽得清清楚楚。這并非一個驕縱的小孩子能說得出口的話。不過,管她是什么人,她不想理她。
她是下意識地不想理這個無理取鬧的女子。雖然也很想上去教訓她一頓,但腦子里似乎有一個聲音在警告她:遠離!
這種感覺很微妙。大約是身體給出的警示吧,她覺得。
酒樓里提供早點,楊春買了幾張大餅,還買了一些包子和油條之類,出來和曲小白會合,把早點交給她,“嫂子吃吧。”
他一揮鞭,驅車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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