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錦鯉妻:帶個傻子去開荒

第五百零一章藥里被動了手腳

農門錦鯉妻:帶個傻子去開荒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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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余進將面前碟子里的肉都一掃光,楊凌又問了他一些院子里的狀況,余進一一照實回答了,楊凌點頭道:“你先回去吧。”

余進站起身來,告辭往外走,走到門口,就又停住了腳步。

楊凌瞧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怎么,還有事?”

“那個,主上,我能不能帶點肉回去給其他人?”

曲小白道:“已經吩咐廚房了,現在,大概已經送到了吧。”

余進:“……”所以他傻乎乎為了頓肉跑回來,人家都沒有挪地方就吃到了送上門的肉?

這是何等的臥槽啊!

余進一臉生無可戀地開門,鉆進了冷風之中。

曲小白歪在椅子上,一雙大眼瞧著楊凌,道:“容與的病怎么回事啊?真是那名醫女的醫術不行嗎?或者是你做了什么手腳?”

“手腳?就是讓她生了場病而已,拖一拖她回宮的日子。至于那醫女……”

楊凌的眸子里閃過一些冷厲之色。甩鍋給他?很好,那她得做好承受報復的準備。

“你既然都決定軟禁她和那些宮廷侍衛了,干嘛還要給她下藥讓她生病啊?”曲小白百思不得其解。

“她病了好,病了就沒力氣作妖了。”

嗯?嘖,這答案……該說他小心還是該說他閑的?

曲小白懶得問容與的那些破事,橫豎有楊凌在呢,不至于處理不了。

但正如曲小白百思不得其解一樣,容與同樣也對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楊凌都已經把她們給軟禁了,又何必在藥材里動手腳?

由此可見,很有可能是章醫女想要推脫責任故意說了謊話。但章醫女的醫術在太醫院的醫女中也算是很不錯的了,怎么會連個風寒都治不好,以致于為了活命不得不撒謊甩鍋?

雖然有所懷疑,但容與并沒有再把章醫女叫進屋審問。

章醫女煎好了藥,送至容與的房間,梅兒接了過去,沒有讓章醫女進屋。梅兒端著藥,沒敢直接端給容與,而是遞給了頌玉。

宮里當差的,哪個不是人精?尤其是大涼朝的皇宮,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變成一堆枯骨,要不,你就得修煉成人精,要不,你就得當別人的炮灰。

頌玉問道:“大人,現在吃藥嗎?”

“端過來吧。”

梅兒有些驚訝,抬頭看向容與,正好與容與灰頹的目光對上,梅兒慌忙避開了。

“梅兒,你去章醫女那里把我所吃的藥,讓她都抓一份過來,等楊凌來了,我也好跟他對峙。”容與吩咐了一句。

梅兒一福身:“是。”

容與補充了一句:“告訴章醫女,一樣都不能少,按著她的藥方抓。”

“是。”梅兒趕緊出門去了。

頌玉端著藥碗,又詢問了一句:“大人。這藥,咱真的要吃嗎?我瞧著,也沒有什么效用啊。”

容與灰頹的目光中閃過一抹陰狠,冷笑一聲:“藥材應該不會有問題,這藥自然也就不會有問題,我現在疑心,我這病,不是什么風寒癥。”

頌玉一驚:“不是風寒?那是……”她沒有敢說出是下毒,話鋒一轉,問道:“那……找楊凌來,他會治這種病嗎?”

“不試一試,又怎么知道他會不會呢?”

容與冷笑著。

楊府,書房。曲小白正在幫楊凌揉肩膀,楊凌樂得她活動活動筋骨,也就不去制止她。

“你還真打算去見那個什么容與呀?”

楊凌笑了一聲,“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去見她了?”

曲小白就笑了,“那個容與,跟個女妖精似的,瞧著就讓人不喜,也不知道這回叫你去是打的什么主意。”

“能打什么主意?不過是想著如何殺了我,如何逃出生天。她到底是還不夠干脆,倘或那天直接發難,便不會有后續這些麻煩了。”

“嗯?”曲小白沒太理解他的意思。楊凌笑笑,解釋道:“她若直接動手,我就可以直接反殺了,哪里還用得著后來這又是下毒又是軟禁的?”

曲小白的手指微有停頓,“我還是不理解,以你的性子,不會因為對方是女人就不好意思動手的,就比如那呂筱筱,當初你還不是一樣該動手時就動手?”

“我以前是濫殺無辜的人嗎?”

“這倒不是。”

楊凌笑了笑,握住了搭在他肩頭的小手,道:“這就是了。所謂師出有名,就是這樣,將來就算是朝前對峙起來,我也不至于被人抓了把柄。我想,當初我和呂筱筱動手,也不是師出無名吧?”

曲小白在他耳邊道:“你當初殺了呂筱筱身邊的五大影衛中的仨。”說完,就是一陣幸災樂禍的笑。

楊凌一反手,扣住了曲小白的腰,把她從身后轉到面前來,攬到腿上坐下,故意問她:“你幸災樂禍什么?”

“我哪有幸災樂禍?我就是高興嘛。”

正說著,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曲小白不緊不慢地從他腿上下來,站起身來,撣了撣衣裳上的褶皺,坐回對面去,翻開了一冊卷宗。

楊凌道:“進來。”

門推開,進來的是阿五。

“何事?”

“主上,呂渾已經抓住了,他潛入了新莊那邊,被那邊的影衛合力捉住了。”

楊凌點點頭,“關在莊子上也不是辦法,那邊都是不會武功的尋常人,你讓人把他押解到縣城的那座宅子里去吧。”

縣城的宅子,并非是原先的孟府,而是阿大他們住的一處據點。其實阿五他們和辛青君隸屬兩個不同的行當,辛青君主管生意這塊,手邊也訓練了一些影衛,但只負責保護他手底下那些不諳武功的生意人,阿五他們那些人則都是隸屬于一個情報兼殺手組織,楊凌一手創立,孤立于子虛莊之外,偶爾兩方的負責人會有來往,但業務不干涉。

阿五走后,曲小白有些發呆,楊凌問她:“你怎么了?”

“就是在想,這呂渾,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呂筱筱都已經把他給整容整到這種地步了,他怎么還這么死心塌地替呂筱筱辦事?”

“一個人被迷了眼迷了心,就不是他自己了。更何況,現在的呂渾未必就是在替呂筱筱辦事,我怕他是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變得喪心病狂了。”

“那你打算怎么處置他啊?”

曲小白有些擔憂。

“現在還沒想過,等年后再說吧。”

曲小白也想著這呂渾惡棍,真是根雞肋,殺之沒意思,留下來又礙眼的東西。

但她仍是氣不過呂渾加諸在她和楊凌身上的傷害,憤憤道:“讓人好好伺候伺候他,讓他過個好年!”

楊凌不記得那些事情了,但對于曲小白的憤恨,似乎感同身受,“嗯。放心吧,子虛莊的人一向待人和善。”

曲小白被他逗笑了。

什么叫子虛莊的人待人和善?他們那幫子男人,哪個不是如狼似虎的?嘖嘖,真好意思說得出口。

容與那里一直等到深夜,也沒有等到楊凌,頌玉氣得去門口質問守衛,守衛理直氣壯地道:“姑娘,我們已經稟告了楊校尉,楊校尉也沒有拒絕,至于為什么不來,我們上哪里知道去?”

這個守衛已經不是白天的余進,瞧著長得也比余進兇悍些,頌玉想要發火,卻又怕對方會一巴掌呼死她,只能忍住了,氣急敗壞地回了院子。

回到屋里,反倒是容與先安慰她,道:“楊凌不來實屬正常,換我我也不會來的。再想辦法吧。”

頌玉氣不過,惱道:“大人,咱們就這樣任這群武夫欺負嗎?”

“你也說了,他們是武夫,咱們豈可跟武夫一般見識?算了,我倦了,睡吧,明日再作打算。”

頌玉忙伺候容與睡下,這屋里藏過尸體,晚上容與都是讓頌玉陪在身邊睡的,今天晚上也不例外,容與睡下的時候,往里躺了躺,給頌玉讓出了一塊地方。

梅兒等著她兩人都睡下了,才把燈調暗了離開的。

翌日,已經是二十七,按照歌謠里唱的,這一天要宰殺公雞,屯著好過年。大涼其實沒有這樣的習俗,富裕些的,不過就是提前準備些雞鴨魚肉的,貧苦些的,就備點面粉菜肉,過年包頓餃子應個景兒而已。這幾年因為戰亂和災荒,平民百姓更是連過年都過不起了,很多家庭,連餃子都吃不上。

楊凌的童年是沒有過年這一說的,莫說是童年,就是少年時期、乃至現在成了親就要當爹了,也沒有過過一個像樣的年,她心里是想著給楊凌找回一點童年缺失的東西,所以即便是呂筱筱和容貴妃一人派了一隊人來腌臜她,她還是不怎么在意,只一心準備著過年。

這一天她起了個大早,把楊凌也從被窩里扒拉了起來,興奮地道:“今天起來宰公雞。幸虧我有先見之明,早先讓人在莊子里養了一批大公雞,現在可是都能殺肉了。昨天沒讓方大廚走,咱們一會兒殺了雞,先讓方大廚給咱們燉上幾鍋黏糊雞,這段時日大家都辛苦了,咱們和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楊凌早已經養成了個冷淡性子,對于過年,沒什么概念,也沒什么期待,但是見小妻子這般興致盎然,忽然就多了些期待,一翻身,把曲小白扣在了身下,道:“有一只雞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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