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懷里的嬌妻是大佬

第257章故意占便宜

秦爺懷里的嬌妻是大佬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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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她是剛洗完頭,身上的泡沫還在,準備洗澡花灑壞了,所以圍了浴巾就出來了。

她那張小臉被熱氣熏的紅撲撲的,一雙清亮的眸子里,霧氣氤氳中帶著點點星光,長睫微翹,魅惑勾人。

她不知道此時的樣子有多誘人。

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走進去,發現地上有很多泡沫,還有不小心滴下來的沐浴露液,不小心踩到很容易摔跤。

花灑下面有一塊防滑墊,不大,一個人用正好。

他來到花灑前,先打開花灑檢查。

對于修這些東西,他還是很在行的。

云楠也跟著進去,她也想知道是哪里壞了,以后壞了,也能自己修。

秦堯見女孩也跟過來,一時有了聊天的興致,他一邊檢查著花灑一邊問:“楠楠,你是喜歡淋浴還是盆浴?”

云楠盯著秦堯手上的動作,對于這么無聊的問題,她還是回了:“太累了喜歡盆浴,平時喜歡淋浴。”

“我也是,我發現我們共同愛好挺多的。”

言下之意就是,我們挺合拍,適合談戀愛。

云楠卻道:“我怎么沒發現我們有很多共同愛好?”

秦堯笑了笑,有些無奈的道:“因為你從來不關注啊。”說著,他已經拆開花灑外殼,檢查了一遍才發現里面壞了。

“壞了,我去拿備用的。”

秦堯站起身,準備去柜子里取備用噴頭,因為云楠在身邊他沒注意到腳底下的沐浴露液,不小心踩上去,加上里面貼的瓷磚,不防滑,整個人往前傾,往女孩身上撲過去。

云楠是準備讓路的,結果還沒來得及讓開,看見眼前倒下來,她下意識去扶他。

&nb,體重擺在那里,在滑倒的情況下,很難扶住,若是在外面,她還可以輕松扶住。

秦堯反應速度也挺快的,他的快在于不是穩住身形,而是,用手護住女孩的頭。

這么倒下去,很容易輕微腦震蕩。

云楠以為這次頭肯定要鼓包,嚴重點就是腦震蕩,結果倒下去的瞬間,并沒有感覺到頭疼,只覺得胸口疼!

一般里的劇情男女倒在一起,絕對會親嘴,無一例外。

秦堯感覺觸感軟軟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女孩清冷的嗓音從頭頂傳來,“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堯這才發現剛才的觸感來源是……他抬起好看的眉眼,看向女孩時倒有幾分不好意思:“真不是故意的,你有沒有哪里摔疼?”

他打量著女孩,發現她面色緋紅,眸色清冷,似怒又似羞的樣子。

他的手正好護著她的頭,所以頭沒有撞傷。

這個姿勢太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云楠:“你先起來。”

“我扶你。”秦堯說著也沒等她同意,一手撐著地面,另一只手托著她的脖頸,將人拉起來。

云楠沒說話,順勢坐起來,手始終護著胸口。

摔了一次,兩人站起身時,都很小心,生怕再摔一次。

秦堯的視線落在女孩的手護著胸口,他摸了摸鼻子,轉身去拿備用噴頭。

換噴頭很快,一會的功夫。

“楠楠,好了,干凈洗吧,別感冒了。”

秦堯沒在里面多待,換好噴頭后就走出來,順便幫她關上門。

出來后,秦堯就忍不住笑了。

云楠看著新換的噴頭,公寓里的東西秦堯比她清楚,如果知道有備用噴頭,她還用得著讓他進來浪費時間?

換了噴頭,她之前抹過沐浴露,只要沖一下就可以了。

洗完出來,就看見坐在床上的秦堯,正抬頭看著她,一副很期待的表情,換作是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在等老婆睡覺。

她收回視線,邁步走出去,一句話也沒說。

秦堯卻笑了,這應該也算害羞的一種表現吧。

云楠一夜未睡,她現在都是白天睡覺。

吃過早飯后,她給云景琛打了電話。

正在外面出差的云景琛有些意外,這是女兒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他,還是在他出差的時候。

“楠楠,有事嗎?”

云楠也沒有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問:“我想知道媽媽的事,她現在是否在世?”

云景琛有些驚訝,因為她小時候的事都不記得了,總怎么突然就……“楠楠,你怎么突然問起這件事?”

云楠:“不是突然,是很早就想知道,只不過您一直沒說。”

云景琛想想也是,哪有孩子不想知道自己媽媽的,他沉吟片刻后,還是大致說了他和她媽媽之間的事。

“分別四年,突然收到她消息時,你已經四歲了,是一個陌生男人將你送到我身邊的,他說你媽媽已經去逝了。”

云楠聽著云景琛低沉略沙啞的嗓音,似乎能聽出來,他很傷心。

媽媽去逝了。

云楠掛了電話,她不記得媽媽的樣子,更不記得她是一個什么樣子的女人。

突然聽見說她去逝了,心里多少還有些失落。

星期二那天

云楠拎著行李箱,站在客廳里,這個公寓她住了三個多月,每天都是和秦堯一起度過的,也是這八年來,最放松的日子。

八年前她都是被奶奶護著的,雖然生活條件差,經常吃不飽穿不暖,還會受欺負排擠,但她還是覺得很開心。

出來的八年,她除了每天睡覺時間,其它時候都沒有閑著的。

她收回視線,拉開門走出去。

以后想吃美食就那么容易了。

凌游和江彥西早就候在外面,看見云楠出來,他上前接過行李箱,放進車里。

三個人先后上車離開。

江彥西一手托著下巴,有點憂愁的看著云楠:“楠姐,我都沒和陳聿說,我今天要去帝都。”

和陳聿相處三個月,早就以兄弟相稱,關系還是不錯的,除了生氣揍人,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你怎么不說?”云楠見口袋這么憂愁,就想到自己,她也沒說,只是留了一張紙條,放在桌子上,秦堯回來就能看見。

江彥西嘆息一聲,“昨晚我準備說的,就是喝酒喝著就忘記了,所以準備到了帝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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